諾拉斯特家族下榻的酒店。
“酷拉皮卡,我再問一遍,真的就這樣不管剛和奇犽他們嗎,我總感覺他們會給我們惹出不必要的麻煩。”我微笑的搖晃着高腳杯裏面的紅酒,對着正在思索着什麽的酷拉皮卡說道。
“不用,這件事情他們如果在繼續深入的話會很危險,幻影旅團都是極其兇殘的罪犯,他們絕對不會放過與他們爲敵的敵人的。”酷拉皮卡深吸了一口氣,又對旋律說道:“旋律,你沒問題吧,晚上我們就要去故意拍賣那些假冒的拍賣品,引幻影旅團上鈎了,畢竟就算知道他們的基地,我們三人也無法同時應付那麽多旅團成員。”
“沒有問題的,酷拉皮卡!”旋律轉過身,面對着酷拉皮卡輕聲說道,“我們是同伴啊。”
旋律看着面容冷峻的秀美少年,眼眉之間帶着無法掩飾的擔憂。她一直擔心這位年輕的同伴會慢慢讓仇恨蒙蔽住雙眼,最終堕落成爲跟旅團一樣殺人狂魔。
而現在,事情的發展也證明了她的擔心,并不是一時之間的心血來潮
“旋律,不要爲我擔心,我不會成爲那樣的人!”像是知道了旋律的擔憂,酷拉皮卡忽然在旋律吃驚的眼神中,輕聲說道。
“不過,想要阻止旅團,首先就必須舍得犧牲自己。我曾經在族人的墓碑前就發過誓言,不惜一切代價抓住殘害他們的兇手。這次,絕對不會再讓他們爲所欲爲了。”
我就是擔心你會這麽想啊!旋律苦笑着搖頭,隻是她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無論酷拉皮卡承認與否,少年内心的仇恨根本無法平靜,隻會更加的深刻。
……
……
參加完有名無實的拍賣會,酷拉皮卡将盛放绯紅之眼的玻璃小櫃,抱在懷裏。盡管知道這對绯紅之眼是旅團的複制品,但是少年心中依然百味交雜,充滿了酸澀和痛苦。
“該死!”酷拉皮卡一拳砸在走廊的牆壁上,族人那一張張痛苦恐懼的面容仿佛又出現在了少年眼前,“這次我一定會爲你們報仇的啊!”
在這一刻,酷拉皮卡對幻影旅團隐隐的強者相惜徹底消失,心中除了仇恨再也無法容納其他感情。是啊,剛曾今說過,蜘蛛雖然十分珍視夥伴,但是卻不肯将這份溫柔分給其他人,所以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啊。
“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酷拉皮卡!”旋律認真地看着少年,“執着于仇恨,無異于将靈魂出賣給惡魔!”
“嗯,隻要能打倒幻影旅團,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酷拉皮卡淡淡地點了點頭。
“好吧。”旋律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現在就是設好陷阱,引幻影旅團上鈎了。”酷拉皮卡充滿殺氣嚴肅的說道。
“酷拉皮卡,我們好像沒有時間了。”突然,在酷拉皮卡身旁的我露出了一個怪異的微笑,對着酷拉皮卡與旋律說道:“因爲幻影旅團已經來了啊。”
“酷拉皮卡!”旋律這時也有些焦急地望向金發少年,“有許多奇怪的心聲向我們沖過來了。”
“不可能,我們才剛拿下拍賣品。他們怎麽這麽快。”酷拉皮卡不可置信的說道。
随着酷拉皮卡的話音剛落下,走廊附近的幾間房間牆壁破碎,閃電般射出數條人影,而走廊的末端,也幾乎同時彈出了幾條人影,分成内外兩圈,朝着我們圍來。
“一、二、三……五、六!”旋律腦門不停地滴下汗水,将身體緊緊貼住走廊牆面,絲毫不敢動彈。從走廊彈出的人影,距離她僅僅不過幾米,要不是人家把她當小喽喽,隻怕現在也隻能顧上逃命了。
“啊,真是不爽,一群躲躲藏藏的小老鼠!”芬克斯面無表情将手刀從一名酒店服務生的胸口抽出,用衣袖擦了擦臉頰濺上的血肉,他身上的運動服已經塗滿了一團團的血色。芬克斯是旅團的戰鬥隊員。芬克斯的脾氣雖然不正經,但他的實力卻絕對正點。強化系的他,雖說速度比不上飛坦,力量比不上窩金,技巧上不如信長。但綜合實力卻絕不輸于他們。
“要耐心,出來之前,庫洛洛不是已經提醒過我們了嗎?你看這不是就釣到大魚了嗎。沒想到在這又見到了不知口味的神秘蘋果呢”西索微笑着舔了舔嘴角。
“西索,别太得意,這次完事之後,我一定會把你砍成兩片!”信長冷冰冰地說道,他們這時候已經知道了西索加入幻影旅團的真正目的,隻是爲了跟團長庫洛洛交手。
“如果你們想要違背承諾的話,我是無所謂!”西索一臉微笑,扭了扭脖子。
除了說話的旅團三人,圍着我們的還有另外三道人影。
其中一位正是旅團中形象最怪異的男人:剝落裂夫。他精幹身軀上的繃帶早已除下。手臂、掌心、腰腹、甚至是下巴上,都有大小不一的黑色孔洞。剝落裂夫的身軀用一種原始的節奏舞動着,從破碎的牆壁外,凜冽的夜風吹拂,在他身軀的孔洞發出地聲音,仿佛是戰鬥鼓點。舞鬥士剝落裂夫,通過舞蹈,将風灌入自己身體上的‘孔洞’,來演奏極其異質得戰鬥鼓點。他的念氣也随着鼓點增加,念氣量已達到了750的程度。
另一位則是一位有着亂糟糟的披頭長發的矮小男子,庫畢。庫畢的念能力,叫做‘神之左手,惡魔之右手’,是一隻手摸着某樣東西,另一直手就可以完美複制(維持24小時或自己解除),并非适合戰鬥的念能力,腕力也在幻影旅團中墊底。但他作爲幻影旅團的成員,念能力修行怎麽也是旅團水準,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比起一些隊員他的念氣量更高。盡然達到了800的念氣量。
而最後一名是一位西裝革履、額頭纏着一條白紗布的年輕人,正是幻影旅團團長庫洛洛.魯西魯。
“又見面了,絕焰伯爵。”庫洛洛溫和的對我說道,然後轉過頭面相酷拉皮卡:“初次見面,鎖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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