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如臨大敵的藍發美少女瑪奇,我心中一陣暗爽。要知道前世作爲一名宅男,當看到全職獵人裏酷霸狂炫吊炸天的幻影旅團時,咱心中可是很是期望能吊打蜘蛛一番的,嘿嘿,現在終于完成了前世的野望,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你是個醫生吧,瑪奇。那麽他們就交給你了哦。”說完不等驚訝的瑪奇回話,我極其裝逼的轉身就走,擺了擺手說道:“那就再會了哦,蜘蛛小姐。”
我并沒有取走幻影旅團成員性命的打算,因爲在我看來蜘蛛的手**予火紅眼殺手折斷,這樣會更有意思。對于我來說,人與人之間的邂逅,人與人之間仇恨,人與人之間重逢,都會讓我有一種生命的感動。自從遇到奈落後,我倒是越來越富有人性了,雖然是很惡趣味的人性,但也是人性不是嗎。所以我并沒有擊殺幻影旅團中的任何一人,并期待着他們能與火紅眼殺手酷拉皮卡共同演出一場好戲,值得期待啊。
一一
“肖白,你回來了!”史庫瓦拉驚喜地看着推開門進來的我,“你沒有遇到旅團吧?
“不,我沒有遇到!”我撒了個小謊言,接着說道:“不過黑幫的陰獸直屬部隊全滅了,我發現了他們的屍體。”
“陰獸全滅……”史庫瓦拉眼中露出了恐懼之色。
“放心,‘十老頭’已經做了後手準備。他們向世界上的幾大殺手組織發出了委托,明後天就會有另一個更加強大的殺人團隊,過來接替陰獸的工作。”達佐孽笑着給史庫瓦拉打氣。但是雖然是這麽說,失去了陰獸的戰力,這位一向沉穩的諾斯特拉家族護衛隊長,也開始後悔插手追擊幻影旅團了。
“哦!”史庫瓦拉聞訊,果然大大地松了口氣。
這次拍賣會畢竟是全世界大黑幫舉辦的一次盛會,哪怕不在意拍賣品,爲了照顧顔面,也不會對幻影旅團妥協。況且,黑幫組織擁有巨大的财富,雖然無法将頂尖強者招攬爲下屬,可照樣會有一些強大的賞金獵人和殺人,願意接受臨時的雇傭任務。
“對了,那個旅團成員現在被關押在哪裏?”我微笑地問道。
“哦,他被注射麻醉瓦斯,現在關在地下室!”達佐孽苦惱地說道,“他什麽都不肯說,身體又很強壯,我們的拷問手段不太管用。”
“哦,能讓我見見他麽!”我咧了咧嘴,微笑着說道,“也許我可以發現什麽。”
“那好吧,跟我來!”達佐孽站起身,“我剛才通知過‘十老頭’的聯系人了,他們說馬上就會派人來。”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就會到這裏!”達佐孽小心地說道。
哦,我剛剛幹翻了飛坦幾人,如果是旅團假裝的話,那麽就是芬克斯他們了。
不一會便來到了地下室,我打量着這間地下室。這裏顯然是諾斯特拉家族專門用于關押敵人的私人刑室。房間牆壁都是厚實的大青石,外表還包裹着一層鐵皮。室内懸挂着各種刑具,另外還有一些監控和電子儀器,應該是測謊儀、催眠瓦斯和醫療設備。
房間中央有一張寬大的醫療床,上面有數道鐵箍和項圈。窩金就被牢牢地禁锢在了這張醫療台上。雄獅大漢身上依然還殘留着被病犬撕開的傷口,同時口鼻上有一些鮮血,身上其他部位也有一些細小的傷口。這些傷口都不算很深,有的甚至隻是堪堪劃破了窩金的皮膚。我掃了一眼地上斷裂的刑具,顯然他們的拷問對窩金沒有造成很大傷害。這個家夥身體強悍,身經百戰,就算麻醉了他,體内的念氣依然在本能地運行。
而當我來到地下室後,隻見酷拉皮卡正情緒激動地對着被五花大綁的窩金說着些什麽。
“怎麽了,酷拉皮卡?”我好奇地問道。
聽到我的聲音,金發少年的身體一僵,遲疑了一會,低頭取下右眼的隐形眼鏡,露出了一隻有着绯紅瞳孔的眼睛。
“我屬于窟盧塔族,我們的族人隐居于深山,與世無争。但是由于我們擁有‘世上七大美色之一’——绯紅之眼,所以招來了幻影旅團的滅族之禍。”
酷拉皮卡輕聲講述着,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手掌,“我曾經對着族人的墓碑發誓,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也要抓住幻影旅團,并且讓他們付出代價,再也不讓這些人渣傷害無辜。而現在敵人就在我的面前。”
說完,酷拉皮卡呆呆地看着自己的雙手,绯紅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痛苦。
“哦,你打算殺了他嗎?”我平靜地問道。
“如果是的話,就要快一點了。”我靠到醫療台邊上,微笑着繼續說道,“很快他的同伴就要過來了。”
“真的嗎?”聽到了我的話,酷拉皮卡心中一緊。
“當然!”我确定的回道。
酷拉皮卡馬上發動能力,‘小指的戒律之鏈:衡量’将鎖鏈刺入窩金的身體内。并對窩金說道:“告訴我旅團其他人的能力和弱點。遵從誓約,否則你的心髒就會被刺穿。”
小指的戒律之鏈:衡量——刺入對手心髒讓對方遵守制約,否則會死,酷拉皮卡自己的心髒也插有此鏈,原著中酷拉皮卡是和窩金戰個痛快後,才使用了這個能力,但很顯然,我的話讓他意識到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他必須速戰速決。
“啊哈哈哈,我就是喜歡你們這些天真的家夥,所以我才會肆無忌憚的殺戮啊。”被威脅着性命的窩金,依舊豪邁的挑戰着酷拉皮卡的忍耐底線。
“因爲,我知道有你這樣的家夥會找來啊。”
我無語的看着作死的窩金,這家夥真是豪邁地可以了,不知道現在酷拉皮卡已經情緒很激動了嗎。
果然,聽到了大漢窩金的話,酷拉皮卡發動了能力,未遵守誓約的窩金心髒被鎖鏈刺穿。很顯然劇情改變了,雄獅大漢窩金沒有與酷拉皮卡戰個痛快的機會了。
酷拉皮卡低着頭,深深的喘氣着,并沒有大仇得報的快感,有的隻是複仇後的空洞。
“走吧,乘他的團夥沒來之前撤離吧。”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拍了拍金發少年的肩膀,對他說道。
無言的少年點了點頭,然後和我一起離開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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