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任狂輕舒了口氣,強行将那莫名的欲望驅散,他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忽然間竟然想到了那種事情。“難道是因爲那家夥的原因?”一想起邪心,任狂就直欲發狂,那個混蛋霸占着自己的身體去欺男霸女,而現在那些個風流賬就都算在他頭上了。很多事都不是出自他的本意,這是讓他最頭疼的,也是他一直逃避,至今沒有去找石蘭冷瑤等人的原因!
想起那一張張曾經熟悉的面孔,如果有可能,任狂真的希望她們永遠不要再遇到自己。曾經已經深深的傷害過她們一次,難道還要有第二次?尤其是石蘭,任狂覺得自己最對不起的除了少司命之外,就屬她了。若不是她當時起善心救了自己一次,最後的結局又怎麽會那麽悲慘,明明是做好事最後卻不得好報。
“魔,本就是不祥的,任何與魔結下了因果的生靈,都不會有好下場!”這句話仿佛遠古便存在的詛咒,從他懵懂無知的時候,就一直回蕩在他心頭。如同一句預言,否決他前生的一切。任何與他命運軌迹相交的人,必定隕落。
“怎麽了?”感覺到他情緒稍稍變化的少司命傳音疑問他。
“沒什麽!”少司命的聲音将任狂的思緒拉回現實。場中的顔路與勝七打得不可開交,難分難解。任狂靜靜坐着觀看,可是腦子裏面總是會回想起之前的那一幕。
腦中充滿了雜念,任狂當然不可能聚精會神的關注場中戰鬥,眼角總是時不時的瞟向曉夢。跪坐着的曉夢根本不知道,她那雙白皙柔嫩的美腿正被任狂偷窺着,看得他心猿意馬,欲罷不能。
“要是能摸一把就好了!”任狂心中很無恥的想到。當然,他也明白這僅僅隻是個奢想,要是他真敢上前摸一下,曉夢絕對會提着劍追殺他十萬八千裏。
夢幻之主的力量自主運行,遍布了任狂的手掌。任狂眉頭微微一皺,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我好像摸到了什麽?”他感覺,自己的右手好像觸碰到了什麽。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他手中明明空無一物,但他卻感覺自己摸到了什麽東西。而且,摸到的這個東西柔滑無比,還有着明顯的溫度。
“怎麽回事?這是夢幻之力,可爲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任狂疑惑不已,右手捏了一下。頓時,他吃了一驚,觸摸空氣的右手竟然感覺到了一股柔軟與彈性,他似乎真的捏住了什麽東西。柔軟且富有彈性,甚至,還有着溫度。
曉夢眉頭微皺,不知怎麽的,她忽然感受到自己的大腿似乎被摸了一下,然後又被一隻燥熱的手掌握住不放。
“是誰?”她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她的大腿上空無一物,與她預想的完全不一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曉夢更加疑惑不解,明明什麽都沒有,可她卻感覺到有一隻手按在自己大腿上。
“是有人暗算我嗎?”曉夢暗道,眸光掃向劍宗四魔。在場的人中,若是有人真有人暗算她,那麽和天宗爲敵的劍宗絕對是最大嫌疑犯。可是她失望了,劍宗四魔此刻正專心緻志的看着場中二人的決鬥。緊接着,她又把目光掃過場中所有人,最終停留在微微失神的任狂身上。
“察覺到有人在窺視自己,”任狂擡頭望去。看清楚窺視自己的人是曉夢之後,他報以一個陽光的笑容。
“到底是誰呢?”看到那人畜無害的笑容,曉夢将目光從任狂身上移開,眉頭緊皺。那種被人撫摸的感覺依舊存在。
“我到底摸到了什麽?”任狂暗自疑惑,右手不斷撫摸着,他越發覺得這像是女孩子的大腿,這種柔滑的感覺,隻在他撫摸少司命大腿的時候才有過。憑着感覺一路向上,任狂感覺到自己觸碰到了一件衣裙,薄薄的很是輕柔。
“快撕掉!快撕掉!撕掉!”興奮的叫喊聲在他心頭莫名響起。任狂下意識的按照那聲音所說,扯住那根本不存在不存在的衣裙,用力一撕拽。那是種很奇妙的感覺,任狂手中空無一物,可他偏偏感覺到自己像是真的扯下了一截衣裙,握在手中甚至還有着溫度。
曉夢身體微震,急忙低頭看了下自己的墨綠長裙,察覺到一切無恙之後,她松了口氣。就在剛才,她又感覺到自己的衣裙被那隻不存在的手一把撕下,幸好匆匆一瞥,察覺到那隻是錯覺。
很不巧,這一幕剛好被擡起頭來的任狂看到。
“等等,她怎麽會做出那個動作?難道......”一個大膽的猜想浮現在任狂腦中。他忽然将手擡起,然後重重的拍下。曉夢嬌軀微顫,瑤鼻中不自覺的哼了哼。雖然聲音很小,但是仍舊被離她不過幾步的任狂聽見了。
結合邪心記憶中對夢幻之力的描述,任狂有些明白了。按照邪心記憶的描述,夢幻之力結合那神秘的生死輪回夢道功,可以做到心想事成的效果。夢幻之力一直沒被發現的特性會不會也有着些許讓人心想事成的能力。
“應該就是這樣!”任狂暗暗點頭,他之前隻是幻想自己能摸一下曉夢的大腿,結果那夢幻之力自主運轉,他竟然真的感覺到自己觸碰到了某個人的大腿。再結合剛才曉夢的反應,他可以确定,他摸到的就是曉夢的大腿。
這是很矛盾的感覺,明明什麽都沒有碰到,卻有着一種觸碰到實物的手感,甚至還能感受到溫度。對這夢幻之力,任狂實在找不到一個詞語來标準的形容,這樣的能力,即便是他前世都沒聽說過。
大概明悟了事情的真相後,任狂非但沒有停下。内心反而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呼喊他做更加無禮的事。任狂血色的雙眸中閃過一絲詭光,他擡起頭看着曉夢,嘴角挂着一抹與之前陽光的笑容完全相反的邪惡笑容。
望着曉夢妙曼的身姿,任狂幻想着自己的雙手在她雙腿上肆意撫摸着。神秘的夢幻之力,就如同它的名字,如夢似幻。僅僅隻是在幻想,任狂卻真實的感受到了曉夢雙腿的柔滑,仿佛真的在撫摸她的修長美腿一樣。
呼!曉夢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心中的殺念。太過分了,那雙手越來越過分了。若非這裏是小聖賢莊,她非要把那個人揪出來大卸八塊。随着任狂越來越過分的幻想,她感覺到那雙手正慢慢的向着她的腿心擠進去。
曉夢抿着嘴緊夾雙腿,她卻不知道,她這樣做卻讓任狂更加的興奮。任狂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曉夢夾得緊緊的。這夢幻之力,仿佛改變了他雙手的觸覺,讓他真實感受到了曉夢雙腿的溫暖柔滑。
忽然,曉夢身體顫抖幅度更加劇烈,她感覺到自己的腳裸被那雙手緊抓着,然後她的雙腿被猛地分開。可事實上,她依舊跪坐在地,雙腿也并攏着,可她的觸覺卻清晰的讓她感受到了自己雙腿被分開了,這種極度矛盾的感覺讓她近乎抓狂。
可惜,她偏偏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即便武功修爲再強,面對夢幻之力,此刻曉夢也有着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曉夢銀牙緊咬,秀氣的雙手握成了小拳頭,骨骼‘咔嚓’作響,胸口越發的起伏不平,從來沒有那一刻,她有這麽的恨過一個人過。
腿心深處那奇異的觸感仿佛電流直達心間,曉夢清晰的感覺到,在那羞人之處有一隻手正在肆虐着。接下來的瞬間,她更是如遭雷擊。因爲她忽然察覺到,自己握劍的雙手仿佛握着什麽東西,甚至在上下套弄着。
低頭一看,手中握着的的确是冰冷的秋骊劍,自己的手也沒有動。可觸覺上,她感覺自己握着的不是秋骊劍,而是一根灼熱滾燙的東西,自己的雙手在上下套動着。曉夢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她仿佛快到了忍受的極限。因爲,她的觸覺再次讓她察覺到,那灼熱的東西進入她的口中,肆意的沖撞着她的喉嚨。身不由己,這是她内心最真實的寫照,她甚至有一種自己已經被人捆綁在床上肆意把玩的錯覺。
任狂舒服的快哼了出來。要不是場合不對,他真想大笑三聲以表達自己内心的舒暢。如果知道夢幻之力是誰留下的力量,無論那人是男是女,他絕對會抱着那人親幾口。這夢幻之力當真是牛波到不行了,他隻是臆想一下而已,竟然彷如真實體驗,簡直不可思議。
相比他的舒暢,曉夢簡直快要郁悶得吐血了。自己隻不過應公子扶蘇之邀前來論劍而已,竟然遇到了這種鬼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出門望了看黃曆。那雙手竟然攀上了她的雪峰,正在肆意的揉捏擠壓着。
“嗯哼~”曉夢情不自禁的哼了哼,她敏銳的觸覺再次讓她産生了錯誤的感覺。她雪峰上的蓓蕾被人含住,正輕柔的舔舐吸允着。而那雙不老實的手,正向着她的腿心拂去。
“不要!”曉夢内心輕呼,白皙的修長美腿下意識的并攏,她隐約的察覺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這一場,勝七小勝一籌!九弟,你覺得呢?”扶蘇的話将任狂的意識從臆想中拉回現實,任狂身體顫了顫,眼中那一絲詭光也隐去。呼!曉夢輕舒了口氣,那種感覺終于消失了,她身體一軟,差點就癱倒在地上。
“本王沒意見,就以皇兄說的爲準!”任狂含糊着回答了一句,他壓根就沒去關注勝七和顔路的比試,一直都在和曉夢做特殊的‘遊戲’呢!
“那好!伏念先生,你呢?”
“一切全憑公子決斷!”
“嗯!”扶蘇點點頭,示意李斯。
“現在,開始第三場!”李斯站起身宣布道。
稍稍調整了一下心境,曉夢急忙站了出來,她現在真是怕了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了。曉夢慢步走到劍道館中央,看向儒家衆人:“儒家,誰來接受我的挑戰?”
(PS:猜猜看,其他力量有啥作用!毀滅之力破壞力吓人,夢幻之力差不多心想事成!其他邪徒力量又如何,你們猜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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