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還是我們六個聯手将他移到某處鎮壓吧!”“善!”
以東皇太一爲首的六人很快便敲定了此事,決定将那和任狂長得很相似的少年移走。後記載,始皇三十六年,東郡墜仙屍。朝臣驚恐,直言上谏稱其爲妖魔,視爲不祥。始皇遂命人鑿山,移屍山中,以照骨鏡鎮壓。
......
鹹陽城中,那懾人的威壓潮水般散去,嬴政鬓角汗珠淌下。稍稍舒了口氣,眉頭一挑,低喝道:“來人!”
“陛下!”兩個隐藏着的影密衛急忙進入殿堂。
“你等速去請東皇教主前來,就說朕有事相商!”嬴政吩咐道。
“諾!”兩個影密衛應道一聲,轉身急忙走出這殿堂。他們還沒有走出幾步,又停了下來。
“慢!算了,擺駕太一殿,朕要親自去拜會東皇教主!”
“是!”兩個影密衛急忙離去,準備車馬出行。
“不必了!”虛空中傳來東皇太一淡漠的聲音,下一秒,隻見虛空中浮現淡淡的白色光暈,東皇太一從那白色光暈中漫步走出。
“見過陛下!”東皇太一右手橫在胸前微微躬身。
“教主請!”嬴政面色不變,似乎早就見慣了東皇太一的神出鬼沒。微微拱手,很是客套的與東皇太一步入鹹陽宮後花園。
櫻花林中,嬴政與東皇太一端坐在石凳上,一旁的侍者急忙奉上茶水。微微抿了一口香茗,嬴政輕歎道:“今日天降血雨,紅雲遮天的詭異之事,不知,教主可曾知曉?”
“自然是知曉的!那是遠古之魔降臨。”
“遠古之魔?”嬴政眉頭微皺,低語道:“毀滅太初的元兇?”
“不錯!的确是他!”東皇太一點點頭,表示贊同。
嬴政眉頭更皺,欲言又止。看他這幅憂心忡忡的樣子,東皇太一輕聲道:“陛下不必擔憂,此魔已死,不過是一具殘留的屍體降臨而已。陛下隻需開鑿一座荒山,将屍體移入山腹中,以照骨鏡鑒之,可除後患。”
“照骨鏡!”嬴政緩緩站起身,滿含深意的看了一眼東皇太一,幽幽說道:“八世鏡是開啓那個地方八把鑰匙之一,若是拿去鎮壓此魔,日後又如何開啓那個地方?”
“這點陛下無須擔心!屆時隻需取出照骨鏡開啓那扇門,随後便還回去鎮壓便是。”
嬴政暗自思考片刻,點頭答道:“就依教主所言,此事,拜托教主了。東皇太一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麽。”
三天後......
清晨......
鹹陽宮中......
“混蛋!”宮殿内不斷傳出打砸東西的聲音,華美的殿堂内狼藉一片,幾個負責服侍嬴胡亥的宮女低垂着頭跪在他身前,身體瑟瑟發抖。
“該死的赢任狂,你這個雜碎有什麽資格成爲儲君。大秦未來的皇帝是我,是我才對。誰都沒資格和我争,扶蘇不行,你這個雜碎也不行!”嬴胡亥神色猙獰,竭嘶底裏的咆哮着,一件件貴重的物品被他摔在地上。宮女們戰戰兢兢,生怕惹怒了這位主,讓自己人頭落地。
胡亥很生氣,也很憤怒。因爲,就在這段時間,嬴政在朝廷上公然宣布立任狂爲儲君。朝廷上的大臣們都很驚詫,因爲赢任狂不是早就死了嗎,怎麽還要立他爲儲君。經過一番了解之後,雖然還是很驚訝,但是也沒多少人反對。畢竟,這大秦的天下,算起來還是任狂當初一手打下的。
就這樣,事情很快被敲定下來。诏書一出,任狂大秦儲君的身份瞬間就穩定了。隻要他不犯下大錯,基本上就是大秦的下一位國君了。一想到這裏,胡亥就越發的不忿。一直以來他隻當扶蘇是他競争皇儲的最大障礙,他其他的兄弟姐妹們他誰都沒放在眼裏。而當初唯一讓他感覺無力的就是任狂,幸運的是任狂死了,爲此他還小小的慶祝了一把。但現在,這一份诏書的出現,粉碎了他的帝王夢。
“出去,統統給我滾出去!”胡亥憤怒的咆哮,那幾個宮女如蒙大赦,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别人不知道,但她們卻很清楚,這個外表看似‘天真浪漫’的十八世子可不是個善主,殺人那是家常便飯,很多宮女太監都是莫名無故的死在他手上,然後人間蒸發。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這位十八世子幾乎是天天發怒,像是每夜都被人爆了菊花一樣。
胡亥輕舒了口氣,緩解一下自己嫉妒憤恨的心情。邁步走向寝宮的大床上坐下。片刻後,一個身着侍衛铠甲的青年男人邁步走入胡亥的寝宮中。
“世子,桑海傳來消息了!”青年侍衛從懷中掏出一卷絹布,恭敬的遞給嬴胡亥。簡單的看了一遍,絹布上記載着最近桑海發生的與任狂有關事情,已經三天前天降血雨,在桑海墜落下一具仙屍。看完,胡亥憤怒的将絹布扔在地上。
“黑暗之劍在搞什麽鬼名堂,當初他說半月之内必定要殺掉赢任狂那個雜種。可是現在都過去大半個月了,爲什麽赢任狂還活得好好的。”
“世子,由于章邯的原因,黑暗大人需要好好的謀劃一番,所以時間上有了些許失誤。黑暗大人說了,希望世子再給他一點時間,他可以保證既能殺了赢任狂也能嫁禍給赢扶蘇。”
“哼,少給我找理由,我隻看結果不看過程。給我告訴黑暗之劍,我最多再給他半個月的時間,若是半月之内還是不能殺了赢任狂,他就不用回來了,自刎謝罪吧!滾吧!”
“是,微臣告退!”青年侍衛恭敬的退下。
“赢任狂!”胡亥慢步走到窗戶邊,眼神陰翳的盯着東方低聲叨念着。“哼,你算什麽東西,即便你現在是大秦的儲君又如何,我是不會輸的!皇位,隻會是我的!黑暗之劍,希望你别讓我失望。”甩了甩衣袖,胡亥臉色陰沉,緩緩沒入陰暗中。
同一時間......
桑海城,将軍府中。公子扶蘇跪坐在高堂上,他身前的桌案上擺放着一份竹簡。在他下方,李斯久久伫立。
“父皇立九弟爲儲君,李大人,你怎麽看?”
李斯拱手一拜,緩緩說道:“九公子自幼天賦異禀,皇帝陛下立他爲儲皇也在情理之中。”
“對了,這次儒家小聖賢莊之行,我倒是忘了邀請九弟一同前去了,李大人,就由你代勞,給九弟送一份邀請函吧!”
“微臣遵命!”
“去吧!”扶蘇擺了擺手。
“是!”李斯緩緩退下。廳堂中隻剩下了扶蘇一人。
“九弟,你詐死這麽長時間,究竟欲意何爲呢?”扶蘇暗道。
蜃樓上......
日上三竿,任狂打着哈欠從房間裏走出,邊走邊揉着眼睛,最終走到一旁的草地上,慵懶的躺着曬太陽。少司命默默的跟着他,在他身旁坐下抱着膝蓋看着他。
“夢兒,今天我們要去哪裏玩呢?”任狂嘴裏叼着一根草,嘴角挂着标志性的邪笑,語氣輕浮的對少司命說道,完全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樣。或許是太長時間沒見到少司命,任狂這三天一直和她在一起玩鬧,幾乎沒去管過其他閑事。雖然腦海中有着邪心的記憶,但是任狂一時間也接受不過來。三年前,在那段最後的時光,他隻覺得意識消失,之後就什麽也感覺不到。等他再次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再次睜開眼時,時間已經過了三年。他就如同深度沉睡了三年一樣,睜眼便再次看到了少司命。雖然少司命的衣裙變了,樣貌也和以前有了一些變化,但是任狂一眼就把她認了出來。不過他還是有點難以接受,不過也是,這就像是你一閉眼睜眼的時間,原本和你青梅竹馬的小蘿莉瞬間就變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任誰也一時間接受不過來。
“去哪玩?”少司命眨眨眼,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來。平常她要麽修煉,要麽做做任務,除了偶爾去看看風景之外,基本上沒什麽玩的。最終,少司命隻能癟着嘴無助的看着他。
任狂邪邪一笑,同樣起身坐着,白嫩如女人般的手掌在她臉頰摩挲着:“那我們,再去海邊釣魚吧,好嗎?”
“嗯!”少司命将腦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應了一聲。即便這幾天來她和任狂基本上天天都去釣魚,即便這幾天一條魚都沒有釣到,即便每次任狂都會找理由‘欺負’她,但她也沒有厭煩過,對她來說,隻要和任狂在一起就好。有了曾經的教訓,她格外的珍惜和任狂在一起的時間,即便任狂接機對她做一些邪惡的事,她也不在意,在她心中她的一切本就屬于他。
見她這樣子,任狂心裏暗歎。曾經一切發過誓,自己的一切隻屬于對方,可現在,他卻和很多漂亮的女孩子有了不清不楚的關系,這讓任狂有些茫然,到底該怎麽辦?
就在兩人互相依偎的時候,星魂手中拿着一張請柬,慢步而來。
“公子,扶蘇公子送來一份請柬,邀請您明天一同去儒家小聖賢莊。”星魂恭敬的将手中的請柬遞給任狂。
“小聖賢莊?”任狂疑惑的接過星魂手中的請柬,随意的看了幾眼後。随手将請柬丢給了星魂:“好吧,就回去告訴我那個大哥,明天我會到。”
“好了,你們該幹什麽幹什麽去,沒大事别來吵我!”任狂站起身,霸道的将少司命抱在懷中,身影一閃而逝。
“是,公子!”星魂擡起頭來,再一看,任狂和少司命已經消失無蹤了。
(PS:額。沒啥講的,就是起點掃黃,小黃文也不放過。所以,沒了,祝大家中秋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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