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你們上當了


錢能通神!這句話說得一點都不錯!不過幾天的時間,這場由邪心掀起的‘獵墨’風波轟動秦國舉國上下,無論是哪個郡縣都在大肆獵殺墨家子弟。更狠的是,桑海城中那些儒生文士的講說效果似乎還不錯,激起了老百姓對墨家的共憤。追月索性飛鴿傳書,讓秦國各郡縣的邪月分堂效仿,不惜重金收買當地有些名氣的文士儒生來批判抨擊墨家學說。當然,要是有沒眼色的家夥出來質問。不用别人提醒,秦國軍隊便跳出來将那些人帶走,大肆污蔑成墨家弟子。在這場‘獵墨’盛宴中,墨家弟子可謂是死傷慘重,但凡忠心耿耿的幾乎都戰死了,剩下的也都躲在深山老林裏不敢出來,稍有一些機靈的見勢不妙立刻脫離墨家,和墨家劃分距離。整個秦國内到處可見獵殺墨家子弟的江湖人,也幸虧墨家乃是當世五大門派之一,門人弟子遍布天下,否則現在就不是在‘獵墨’了,而是在大火拼了。

當然,這幾天内死去的江湖人也不計其數,單是獵殺墨家弟子死去的江湖人全國各地加起來就有上萬,再加上爲了争奪墨家弟子人頭,甚至沖進邪月分堂搶奪黃金的。這幾天最少也死了數萬人。對此秦國朝廷并沒有什麽表示,自古俠以武犯禁,對秦國來說,隻要不危及普通百姓,這些江湖人死的越多越好。

邪月發布懸賞令,墨家又不是瞎子和聾子,當然知道這件事。不過他們卻束手無策,隻能一個勁的讓門人弟子往深山老林裏躲。至于那些剖析墨家學說的儒生文士,他們卻沒有任何辦法。門下的弟子死的死,散的散,抓的抓,整個墨家竟隐隐有着分崩離析的趨勢。

當張良來到桑海城外墨家據點的時候,幾乎笑了出來,當然,是差點苦笑出來。僅僅幾天時間不見,高漸離,班老頭,大鐵錘,盜跖等等墨家頭領一個個眼窩深陷,眼珠上布滿了血絲,看那神情疲憊的樣子似乎這幾天都沒有休息。

“子房,你來了!”班老頭半睜着眼打了打招呼。

“諸位,墨家如今的情況到底如何了?”張良也不客套,直接一針見血的發話問道。

“哎!”徐夫子歎了口氣:“邪月也不知道爲了什麽,發布巨額懸賞,現如今我墨家已是人人自危,很多弟子被無辜屠殺,甚至有很多弟子紛紛脫離了墨家。”

“最可惡的是!他們還請來一些儒生大肆污蔑我墨家,說我墨家企圖分裂天下,挑起戰火!”大鐵錘惱火一巴掌拍在木桌上,一想起這幾天墨家的慘狀,他就越發的惱怒。之前是何等的繁榮,現在也就大貓小貓兩三隻,慘到極緻,幾乎在五大門派中出名了。

“咳咳!慎言!”高漸離幹咳了兩聲,大鐵錘老臉一紅,這才想起張良也是儒家弟子。

“無妨!”張良擺了擺手,問道:“高兄,目前你們墨家傷亡如何?”

“敵人在我們墨家安插有内奸,我墨家在七國内的絕大多數據點都被秦軍襲擊,門下弟子死傷慘重!”

“内奸?”張良毫不吃驚,墨家既然可以在秦國内部安插奸細,秦國自然可以在墨家安插内奸!

“是否查到了内奸是何人?”

“隻知道是陰陽家湘君,具體是誰,目前還沒有查出!”

“哦!”張良點點頭,沉思不語。

“對了,諸位,邪月爲什麽針對你們墨家發布懸賞令嗎?”

“這個......”大鐵錘撓了撓頭,尴尬不已。

“我們目前還未知!”高漸離直言不諱的說出來。

“哦!”張良眯了眯眼,左右随意掃視了一下:“咦,雪女姑娘爲何不在此地?”

他這一問,高漸離臉色瞬間陰沉得吓人。張良也不是傻子,僅僅是看見高漸離臉色不對頭,他就察覺出了問題。

“高兄爲何臉色如此難看,難道是子房說錯了什麽?”

“哎!子房,我來跟你說吧!”班老頭當即将那一夜‘邪心’玷污了雪女的事告訴了張良。聽着班老頭的話,張良臉色越發凝重。

“班大師,請你将那晚的事一字不漏的說出來!”

“怎麽了?子房,莫非你察覺到了什麽?”

“還請班大師将那晚的事告訴子房!”

“好!”看見張良凝重的樣子,班老頭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當即一字不漏的将那晚的事說出來,包括‘邪心’是什麽時候來的,所說的每一句話,什麽時候走的,穿什麽衣服等等全部告訴了張良,就差沒把‘邪心’ooxx雪女的姿勢說了出來。

“那之後呢?諸位又做了些什麽?”

“之後,我和蓋聶雪傾城追了出去,将他斬殺分屍!”高漸離冷冷的說道。

“還請高兄同樣一字不漏将當時的情況告訴子房!”

“哼!”高漸離冷哼一聲,将他和蓋聶如何重創邪心,最後将他斬殺分屍的情況毫不添油加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張良。

“你們上當了!”良久,張良口中吐出這麽一句話。

“什麽?”房屋内的衆人疑惑的看着他。

“那一晚在桑海城中,大概是子時時分我見到了邪心,他和陰陽家少司命以及一些秦國軍隊在一起,似乎功力盡失。而你們說的那個‘邪心’到這裏大概是在亥時一刻,而且一出手便斬殺了一名皇級墨家弟子,還在這逗留了一夜。”

“子房,你不是在說笑吧!”墨家衆人吃驚的看着他。

“自然不是!據班大師和小高兄所說,子房可以肯定到這裏來的那個‘邪心’必然是他人易容而成的!而子房見到的那個才是真的。”

“子房,你難道知道些什麽?”

“據諸位告知的情況加上子房所知的情況,那個玷污雪女姑娘的‘邪心’必然是假冒的,高兄不覺得奇怪,玷污雪女姑娘的‘邪心’武功高強,你們三人追了大半個時辰才追上他,但是斬殺他的時候他卻和陰陽家少司命在一起,而且毫無壓力的将他斬殺,諸位不覺得奇怪嗎?”張良反問道。

聽他這麽一說,作爲當事人之一的高漸離瞬間醒悟了過來!是啊,當時斬殺邪心實在太過順利,順利到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他。現在想來,當時的情況實在詭異。

“這麽說來,這兩個劍狂的确不是同一人!可是,這也無法證明子房你見到的那個邪心便是真正的邪心!”高漸離反駁道。

“據子房所知,邪月的首領亦是姓邪!”

“姓邪!”高漸離等人瞳孔驟然一縮。

“劍狂與邪月這個組織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若是子房推測的沒錯,邪月之所以發布巨額懸賞令便是爲了給邪心報仇。因爲高兄三人斬殺了邪心,邪月的首領懷恨在心,于是便不惜一切代價發布了這份懸賞。”

“以前曾聽邪心親口說過,他在邪月中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隻怕,邪月針對我們墨家發布這份懸賞令,還真是像張良先生說的那樣,是爲邪心報仇雪恨!”班老頭搖頭苦笑。

“這麽說來,正是因爲我們殺了真正的邪心,邪月的首領這次憤怒的發布懸賞令完全是爲了給邪心報仇!”聽張良這麽一分析,高漸離完全明白了!難怪當時他殺了邪心便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樣太順利了,他原以爲應該有一場生死大戰才是。

“那,玷污阿雪的那人到底是誰?”高漸離一想起雪女被玷污的事,瞬間又怒了。

張良皺着眉頭仔細思索着,片刻後,他口中吐出一句話:“如果子房所料不錯,那個人應該是陰陽家東君!”

“東君?”墨家衆人疑惑。

“不錯!陰陽家東君!東君是陰陽家最神秘的人,在這世上除了陰陽家少司命之外便再也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常年神出鬼沒,而且據傳他功參造化,已經觸摸到了‘仙’那一層次。而且,最重要的是,據傳他同樣有着一頭銀白長發。”

“陰陽家高層内部一向不和,分爲兩大派系,東君一系成員分别是星魂、少司命、湘君、湘夫人。陰陽家最高首領東皇太一那一系則有月神、雲中君!大司命則不屬于任何派系。如果子房推測的不錯!那一晚易容成邪心的便是東君!”

“可是,我們墨家與東君無冤無仇,他爲什麽針對我們?”

“或許是因爲陰陽家少司命!”張良答道。

“少司命是東君最爲信任的,但是她卻和邪心走得十分的近,東君必然會心生不滿。他或許是在顧忌什麽,所以沒有直接出手,反而借助墨家的手除掉邪心。”

聽完張良的分析,高漸離等人瞬間明白了七七八八!難怪啊,難怪那晚‘邪心’動作那麽慢,像是故意給他們看,讓他們越發怨恨自己,原來是爲真正的邪心拉仇恨。換位思考,如果自己是陰陽家東君,那麽想要除掉這個礙眼的人,自己不能出手,甚至不能讓人知道是自己暗中指揮别人殺掉邪心,那麽易容成他的模樣去作惡自然是最好的選擇!再加上自己的頭發和他一模一樣,這簡直是最完美的僞裝!高漸離等人相視一眼,随即苦笑出來。

他們現在是大概猜到了邪月爲什麽針對墨家,可是邪心已死,而他們墨家也死了很多弟子,他們根本不可能和邪月和解,必須要有一方倒下。可同時,他們對東君的怨恨瞬間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或許正是因爲他,墨家才到現在這個地步。即便不是他,但他也有很大的嫌疑!

桑海城東北的山谷中......

木屋中除了邪心和少司命外空無一人,邪心趴在少司命床前,雙眸緊閉着,似乎熟睡了過去。床榻上,少司命紫色的睫毛顫了顫,月眉緊蹙,輕輕撩開眼皮。一瞬間,一股無法言喻的痛苦感傳入她的腦海中,她忍不出低聲痛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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