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說的不錯!說得不錯啊!我也是這樣認爲的!”門外,狂笑聲傳入,儒家衆弟子一臉怒色,李斯眉頭皺了皺,但是并未有其他過激反應。反倒是坐在他身邊的星魂笑了笑,古怪的看了兩眼身爲齊魯三傑之首的儒家掌門人伏念。“是他!”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躲在角落裏的天明和少羽心頭皆是一震,而儒家三當家張良則暗自苦笑,對于聲音的主人他可是專門調查過的,這家夥就是個禍害,走到哪裏哪裏就亂。
“閣下遠來是客,何不進來一坐,也讓我儒門盡一盡地主之誼。”伏念并沒有因爲邪心的話大發怒火,反而客客氣氣的請邪心進來一叙。
“呵呵!”邪心笑了笑,無聲無息,他的身影如幽靈般慢慢浮現在儒家的客廳中。
“九公子!”李斯一臉震驚的看着邪心,若非是多年混迹官場心境早已沉穩到不動如山的境界,他幾乎就喊了出來。
“敢問閣下名諱?”
“我叫邪心!”
“哦!來者是客,閣下還請坐下!”伏念說着,站起身讓出自己的座位,示意邪心坐在他的位置。
“師尊!”伏念身後的幾名儒家弟子不禁出聲喊道,伏念轉頭看了幾人一眼,呵斥道:“來者是客!哪有客人來了讓客人站着的規矩。儒家的禮節你們都忘了嗎,全部給我抄一百遍《孟子》,明日早課我要檢查。”
“是!”幾個儒家弟子大氣不敢多出一聲,低垂着頭不敢說話。
“閣下切莫介意,還請坐!”
“不必了!”邪心呵呵笑道:“我到這裏來隻是來找一個人,可惜她沒在!”說着,邪心向前邁出一步,一把将手中提着的天虎扔掉,反手拔出身後裹在絹布中天誅劍,一劍刺向星魂的面門。
“啊~”對于這突然發生的一幕,星魂本人倒沒有任何吃驚,腳步一蹬地面,身體向後滑去。倒是那些儒家弟子與秦兵們驚慌失措,一個個面色煞白。邪心眼中精芒一閃,向前跨出一大步,雙手握劍一個大上撩。星魂退無可退,雙手浮現濃厚的藍色氤氲,憑空硬接住邪心這一劍。
當啷!天誅劍與星魂的手掌撞在一起,邪心倒沒什麽感覺,星魂卻覺得手掌傳來一陣刺痛,急忙發力震退邪心。下意識的揮出兩道氣刃,交叉切向邪心的咽喉。雖然被星魂一招震退,接着又是兩道氣刃襲來,但是邪心并沒有多麽的驚慌!他和星魂隻在伯仲之間,論内力渾厚星魂不如他,可若是那質來比,他就不如星魂了,畢竟滅境就是滅境,那強大的内力已經有了一絲屬性,附帶着詭異的力量,所以才能完全碾壓滅境之下的所有人。但邪心顯然不在這個行列。
轟!天誅劍被邪心扔出,與那兩道氣刃撞在一起,發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叮!天誅劍無力的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而星魂緊握着右手,在他右手的掌心處有着一道傷痕,此刻正滴滴答答淌着血。
“快快快!快将他拿下!”此刻,衆多秦兵都反應過來了,一個手持武器警惕的圍在邪心周圍。
“呵呵!”邪心輕蔑的看了這些秦兵一眼,右手緩慢伸出:“天誅,回來!”
紫黑色的天誅劍發出一聲劍鳴,如圖活了過來一樣,燃氣點點紫黑色火焰,化作一道流光回到邪心手中。嘶!見到這一幕,那些秦兵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不自覺的退後幾步。唯有号稱齊魯三傑的伏念、顔路和張良以及坐在星魂座位旁的白發老翁一臉平靜,像是沒看到這一幕一樣。
“上次你傷了我一劍,雖然那是我有意爲之,但是從來都隻有我傷人沒有人可以傷我,所以我們兩清了。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星魂嘴角抽搐了一下,暗道:“就算本來還好,但是現在也不好了!”話雖如此,但星魂遣退那群秦兵,強笑着客套了兩句:“我還好!你呢!”
邪心嘴角勾起,身影一閃走到星魂身邊毫無風度坐下,向着星魂擠了擠。星魂無奈一笑,隻得向旁邊讓了讓,露出一塊剛好可以容納下邪心的位置。
“這一個月來,我過得還行!每天喝喝酒,打打架,晚上玩玩女人!對了,她呢?她沒來嗎?”
星魂會心一笑,他自然知道邪心口中的‘她’是誰。“少司命已經回鹹陽!”
“這個我知道!我是問她沒到桑海來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星魂笑着搖搖頭,接着道:“不過,她應該會在幾天後到達桑海吧!”
“如果再見到她,我就不會再讓她離開我,我要定她了!”
“哦!你就這麽自信?”雖然知道邪心的身份,星魂還是忍不住問道。
“當然!我看上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無論她有多大的背景,我都要定她了!”
“你還真是霸道!”
“我向來如此!但凡隻要是我看上的,無論如何我都會搞到手!哪怕是赢...你們皇帝陛下的寶貝,隻要是我看上的,都是屬于我的!”邪心本想說哪怕是嬴政的寶物,隻要是他看上的就是他的。但是一想起自己秦九公子的身份,雖然還存疑,但是萬一嬴政真是自己老爹呢,那豈不是玩大發了,所以轉念之下他又說成‘你們皇帝陛下’。
星魂無所謂的笑了笑,他早就知道邪心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而李斯則被邪心這一番‘豪言壯語’吓了一身冷汗,生怕邪心說的這些傳到嬴政耳中,自己會遭受牽連。
好個無法無天的家夥!場中衆人沉默,心中對邪心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唯有那個老态龍鍾的老者眯了眯眼,笑呵呵的問道:“年輕人,你就不怕你說的這些傳到皇帝陛下耳中。”
“那又如何!”邪心嘿嘿一笑:“最多不過是殺罷了!從我很小的時候,我師父就教給了我一個道理。”
“哦!什麽道理?”白眉老翁饒有興緻的問道。
“在這世上,誰的拳頭大就是誰的天下!隻要你夠強,想怎麽樣都行!”
“呵呵!年輕人,有你這樣的想法遲早會吃大虧的!”
“那我倒真是有點期待!”邪心搖了搖頭,拿起桌上酒壺狂飲了一大口。忽然,他放下酒壺,看着四周靜靜悄悄盯着他看的那一片人,嘴角帶着一絲笑容:“你們繼續,繼續!我就看看!”
“果然!應該就是九公子!”李斯心中暗歎,想不到一個早就被認爲已經死了的人居然還活着!他是堂堂的相國,當年也是見過赢任狂的,對于他身上的那股邪氣可是記憶猶新!“三年多了,九公子明明在世,皇帝陛下卻偏說九公子已死,難道其中另有隐情?”李斯暗自想着,不過他卻不敢再想下去了,在他看來,嬴政這麽做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大秘密。
很快,在李斯有意的帶動下,那場被邪心打斷的辯合比賽便在此開始。
“在座各位都已成爲我手下敗将,現在……”一連赢了六場,公孫玲珑開始有些自滿。不過話還未說完,便被張良打斷了:“先生錯了儒家之中還有弟子未曾讨教!”
“恩?”公孫玲珑随即一愣,卻見原來是儒家的張良,于是臉色又是一變,花癡道:“呵呵呵,原來是儒家的三當家子房先生可真是俊俏的一表人才。”
“哪裏哪裏,子房在儒家之中算是資質愚笨的弟子了”盡管對公孫玲珑很無語,但張良還是客氣道
“你我今番比試辯合之術,要拿出真本事來喲千萬不要見人家是一個美貌弱女子,就憐香惜玉”以爲是張良要挑戰,公孫玲珑似是撒嬌道。
“好那就不客氣了請問,題目是什麽?”
“那就不妨還是以白馬爲題,如何?”
“先生,請稍等。”對此,張良并未直接回答,反而先叫對方稍待片刻。
“恩?”公孫玲珑尚不解張良何意卻又聽張良道:“子明,你來。”
“額”天明有些猶豫。
“按照我剛剛教你的說就行了,自然點就行了。”張良低聲在天明身旁說道。
“恩”天明深吸一口氣,随後,一臉無謂的向前走去,想想之前張良教自己說的話,随即道:“爲什麽又是我,每次碰上這種容易的對手,你就推給我,一點挑戰都沒有!”
“恩?”見對方如此大膽嚣張,公孫玲珑一臉不滿,一開始就對天明印象頗差。
“委屈你了,下次一定給你找一個強一點的對手”聞言,張良似在安慰道。
“好吧,下次可要好好給我找個像樣點的來做對手!”而天明也裝作勉強接受的樣子。
“哼!”對此,公孫玲珑那個氣。
“他們都說我念的書最少,每次碰到對手弱的時候,就把我給派出來你,一定也是你們那兒書念的最少的吧?”天明一屁股坐到墊子上,頗爲無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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