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狂提着燕春君的頭顱,看着腳下的燕國王宮,一拍小白的頭,小白會意仰天一聲怒吼,神威震天。王宮中的侍衛都擡頭往上看,任狂見狀,把燕春君的頭顱扔下去。
侍衛統領看見天上有一個東西落下,施展輕功接住,拿到手中發現居然是燕春君的頭顱,他驚恐的帶到燕王的面前。燕王喜看着燕春君的頭顱,臉色痛苦的說道:“叔父啊,你死的好慘啊,是誰,到底是誰殺了本王的叔父,雪統領,孤命你三天内緝拿兇手。”那雪統領面色發白,心中暗罵:“我他媽的連着頭顱是誰扔的都不知道,怎麽找兇手。但是他還是領命,準備緝拿兇手。”
在那雪統領走後,燕王喜看着燕春君的人頭,不屑說道:“嘿嘿嘿,叔父,你以爲我一直都是笨蛋嗎?以往你一直擁兵自重,絲毫不把侄兒放在眼裏,嘿嘿嘿,侄兒隻是略施小計,就讓你一命歸西,而且你的那些親信也無法發現這是侄兒做的,相反他們隻會感恩戴德的感謝侄兒爲你報仇。哎,隻可惜了雪女那個女人,不過叔父你也該謝我,至少我讓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燕王喜一把扔掉燕春君的頭顱,頭顱砸在柱子上,打了稀爛。任狂看着這一切,心中厭惡,果然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
“報,前方傳來緊急軍情,秦國大軍已經殺到。”一個太監慌張的禀告燕王喜。
“什麽,秦國大軍這麽快就殺到燕都了,不行,秦軍所向披靡,我得趕快離開。”燕王喜慌張的說道。他對着那太監說:“命令晏慾統領燕都的5萬大軍,守住燕都外圍的山谷。”
“諾。”那太監趕忙退下。
“不行,孤得趕快離開燕都,繼續呆在這裏會沒命的。”任狂看着在命宮女太監收拾金銀細軟的燕王喜,他不屑地轉過頭去,一拍小白。一人一獸離開了王宮,本來任狂還想殺了燕王喜,但是看見燕王喜的樣子,任狂覺得自己殺了他會髒了自己的手。而且秦軍已經殺到燕都,他自然要去,因爲殺戮是最好的修煉。
負責守衛燕國王宮的雪統領愁眉眨眼的回到自己的府邸,一口一口的喝着烈酒,沉默不語。
“父親,你爲什麽一直愁眉苦眼的,是不是遇到什麽事了?”一個七、八歲的俊美少年問道。
“哎,大王要我三天之内緝拿殺害燕春君的人,可是我連是誰殺的,都不知道怎麽去緝拿啊?”雪統領對他說道。
“父親,聽說燕春君逼迫妃雪閣的雪女,而且他一死秦國大軍已經殺到燕都了。”小男孩又問。
“嗯,就在剛才秦國大軍殺到了。現在内有大王威逼,外有秦國大軍,這日子難過啊。”雪統領說道。
“父親,孩兒想孩兒知道是誰殺的燕春君了,現在父親因該派些人手去緝拿雪女與她身邊的人,父親盡快去王宮府庫多拿些珍寶,秦軍攻城大王應該跑了,秦軍攻破燕都後父親立刻把那些珍寶獻與秦國,向秦國俯首稱臣,那樣才會有活路。”
“哎,也隻能這樣了。”雪統領說道。看着雪統領慢慢走出去,小男孩一路來到後院。
“少爺。”一個奴仆對他說道。
“嗯。”小男孩點了點頭,說:“去牽一匹馬給我,如果我父親問我,你就說我出城去了。”
“是。”那奴仆牽來一匹白馬,恭敬的說道。小男孩騎上馬快馬加鞭的想城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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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狂一路來到秦軍駐紮地,遠遠地就看到了身穿褐色铠甲的蒙恬,而蒙恬卻恭敬的站在一個中年人身後。那中年人遠看五六十歲左右,近看卻又像三四十歲。小白飛了下去,任狂一個縱步跳下,看着那中年人問道:“敢問可是王翦,王老将軍?”
“這位就是九公子吧,果然是一表人才。”那中年人沒有回答任狂的問題,反而問他。任狂聽到他的話沒有洋洋得意,反而更加恭敬的說道:“王老将軍果然不愧爲戰國四大名将之一,一眼就認出了我。”
王翦看見任狂如此謙虛,不像秦國其他公子,雖年長但個個傲氣淩雲,于是對任狂心生喜愛,說道:“九公子,此地寒冷,不如先到本帥的大帳中再談。”
“一切如王老将軍所言。”任狂答道。任狂抱着縮小的小白,三人慢慢想着王翦的大帳走去。回到營帳,王翦問任狂此行如何,任狂把自己的所作所爲毫不隐瞞的說出,王翦聽着任狂的自述,内心暗歎,這九公子所做一步接一步,以燕春君的死來緻使燕都混亂,然後我大秦軍臨城下燕王逃離,真是好計謀啊。
任狂,王翦三人談論的正精彩,一個士兵走進來,向王翦報告軍情。
“報告大帥,我軍在向陽谷遭受燕國頑強阻擊。”
“敵方有多少人?”王翦問道。
“報告大帥,燕國部隊有兩千餘人。”那士兵答道。
“派一萬軍隊上前,天亮之前拿下此處。”
“諾。”士兵退下。任狂聽見有仗打,心裏按奈不住,向王翦請命與蒙恬一起去,王翦覺得不放心,就與任狂,蒙恬一起趕往前線。
來到前線,任狂看見一波又一波的秦國士兵向着一個大個子殺去,任狂看那大個子手持一柄大錘,無論多少秦國士兵近身,他都遊刃有餘。高手,任狂心中暗道。不管蒙恬和王翦,他手持天誅向那大個子殺去。每向前幾步都有幾個燕國士兵向他殺來,但是都被他一劍所殺。每一次任狂都是斬斷他們的四肢,或是劈成兩半,鮮血染紅了雪白的大地。
随着任狂所殺的人越來越多,那手持大錘的大個子注意了他,不斷向他而來。
“正合我意,”任狂暗道。他一劍殺死擋在自己面前的燕國士兵,一個燕國士兵從他身邊跑過,他一劍斬向那士兵的頭顱,士兵躲閃不及,頭顱飛起鮮血飙射。任狂對着那大個子笑了笑,那大個子看着一個活生生的兄弟就這麽死了,眼裏充滿怒火。
“混蛋。”他怒吼了一聲,手中大錘向任狂砸來,如果是平常人被砸到肯定死,但是任狂是誰,他一個轉身瞬間向前跑去。一個燕國士兵從他身邊跑過,任狂看着他的眼神,沒有殺意沒有恐懼,有的隻是焦急。他瞬間越過任狂,頭也不回的向向小山谷旁跑去。
那大個子看見任狂被自己的大錘砸到,正要歡呼,卻見任狂的身體慢慢暗淡。這是,殘影。他心中驚呼。大個子左右尋找,他終于看見了任狂,但是看見任狂旁邊的士兵。臉色一變,他正要叫喊,任狂瞬間來到他的身前。
“呼,好險,幸好這家夥沒有下死手。”
“喂,你在想什麽?”任狂看着這個大個子,傲慢的說道。
“哼,你是什麽人?”大個子問道。
“我,呵呵,我就是殺死你那些兄弟的人,對了,我叫任狂,你又是何人?”任狂笑呵呵的說道。
“燕人,大鐵錘。”大鐵錘說道。
“呵呵呵,”任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