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高考,祝各位學子,個個都能考上一所自己喜歡的學校,在這裏,葫蘆這個過往人就不扯淡關于大學的事情了,各位上了大學,就知道其中的奧妙。
對于荀顔而言,這個問題,不大也不小,但若是到了最後,大崩潰的話,那他就算是有神仙的本事,也沒有什麽辦法可以挽救的回來。
如今這樣的局面,依舊可以挽救回來,無非隻有一個辦法,暫停商道,禁止一切的商業貿易,與此同時,把所有的五铢錢全部回收,然後制造出一種貨币,統一貨币,讓所有來到這邊的商人,隻能用這類貨币進行交易。
這樣一來,雖然在前期的時候,會損失挺多,但到後面,不僅僅可以控制兖州内的經濟,甚至進一步的話,整個天下也不是不可以,這樣一來,稱霸天下,就容易的許多。
當荀顔說完這一切的時候,曹操顯然是楞了一下,緊接着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着這個方法的可行性。
“如何實行!”
曹操是一個果斷的人,思考一番後,就明白這其中有着極大的可行性,而且若真的是這樣的話,今後天下的财政不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上,這樣一來,戰争無論是輸赢,自己都可以立于不敗之地。
“其實不難,隻要這般就行....”
随即,荀顔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曹操聽的也是連連點頭,這樣一來的話,就可以防止如同五铢錢一樣的事情出現。
“有子平在,我曹某人安心了。”
“主公嚴重了,若不是文若提前告知的話,恐怕顔也沒有這麽快就反應過來,若是到了那個時候,顔就是千古罪人,對不起主公的信任。”
荀顔輕輕的搖頭,眼睛閃過僥幸,如果荀彧再晚上一年半載的告訴自己,恐怕到了那個時候,回天乏力。
不過想想這掌控整個兖州上上下下大大小小内政的荀彧會是一個簡單的人?
恐怕他也看到了苗頭不對,隻不過是苦于沒有什麽辦法解決所以才找上自己這個當初提出開商道的人的意見。
“而今,主公也應該着手清理這些人,宜早不宜遲,不然真等到他們連手時,唯恐已晚。”
“恩,不過這樣做,會不會讓人起了疑心。”
“主公請放心,如今無論主公怎麽做,都無所謂,四面楚歌,主公殺人,隻能讓人覺得被殺的這些人不過是想要投降而已。
況且,如今主公大部分的兵力、财政已經不是靠着那些世家,所以還請主公不要猶豫,該殺時,依然要殺!”
一種果斷、狠絕從荀顔的身上散發而出,眼眸則是一片平靜,靜的讓人可怕,靜的近似無情。
“好,就依子平,今晚殺!”
殺伐果決之人,一旦決定的事情,就不會在反悔,眼睛中透露着的殺意如同實質利刃。
當夜,本來應該是一片漆黑的夜晚,天空卻突然出現一輪圓月,不僅僅是如此,這輪月亮,更是詭異的染上了一抹的血色。
“哎,今夜要血流成河了,不過這樣也好,不然接下來的計算就不好做了。”
站在窗台前,荀彧看着天色,口中喃喃自語着,眼睛中先是閃過一抹不忍,旋即這抹不忍化作滿意。
“咳咳...”
同樣一副場景也出現在戲志才的府上,站在窗台前的戲志才,輕咳兩聲,旋即用手巾擦拭一樣,看着手巾上的血迹,不由的笑了笑。
“終于等到這個時候,就算是死,也要拉這些人作爲墊背,我還以爲要等到我死後,主公才肯願意動手,如今看來主公願意如此之早的動手,是子平你在從中說話。
這樣最好,最好了,接下來,就算我走,也可以走的安心,我戲....戲志才終究...終究還是等不到這個繁華盛世,好友抱歉了!”
用盡全身力氣說完這一句,身體不受控制,突然就直接倒在地上。
而這個時候,無數的提刀的士兵,巧無聲息的進入幾個世家的家中。
“你們是什麽人,究竟想要幹什麽!”
張府中,張邈怒斥着,不過這聲怒斥卻是能聽出他的心虛。
“爾等通敵,該殺!”
“什麽!”
聽着那聲冷冰冰的話,張邈一瞬間愣在了那裏,不知道該說什麽,眼眸中的驚恐,顯然已經出賣他此刻的心情。
“我....我....”
張邈想要辯解什麽,但此時,一道寒光閃過,一顆碩大的人頭飛起,到臨死的那一刻,張邈還是沒有說出自己的想說的話。
“大人這些人怎麽辦!”
“殺!”
“諾!”
偌大的張府,在一夜間,化爲血海,這個張府不再是名聲顯赫的張府,而是一個人間地獄,所有的都在大喊饒命,這裏有着大人的求饒聲,小孩的哭泣聲。
但這些聲音不過隻是一瞬間罷了,沒有過多久後,這些聲音全部鬥毆歸于死寂。
而這樣的局面,不僅僅隻有張府,比如陳府、李府等都亦是如此。
而此刻,一直跟随曹操,從起兵都如今,一直毫無怨悔的跟着曹操的衛府,此時卻是安靜的可怕。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這一日終究還是來了。”
“衛兄你後悔過嗎?”
“子平,如今你說這話有何意義,錯了就是錯了,輸了就是輸了,我不會後悔,但衛家上上下下人都不知此事,還望你能放過他們。”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伯儒你的要求我答應了,當年衛茲爲主公出生入死,你河東衛家更是不遺餘力的支持主公,我荀顔可以說一句,若是沒有你衛家,就不會有如今的曹操。
可你們爲何要如此的愚昧,這是大勢,難道看不清楚嗎?”
看着眼前的這個儒雅中年男子,荀顔有些痛心疾首,這樣的人才本不應該死!但今日他若不死,就無法服衆。
“子平,你想的我明白,可我衛觊有如今的一切,都是衛家給的,家國...家國..家在國前,你明白嗎?忘了,當年荀家那般愚蠢行事,也是傷了你的心,你不會明白的。”
“殺!”
荀顔顫抖着右手舉起,輕喝一聲殺,旋即一人走出,直接取走衛觊的腦袋。
在人頭落地的那一刻,衛觊臉上還依舊帶着笑容,眼眸中絲毫看不見恐懼。
忠義難兩全,一面是主君,一面是家族,衛觊也是難以做人,如今死對他而言,次啊是最好的選擇。
“走!”
收拾完最後一個人後,荀顔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軍士慌慌張張的跑到自己的面前。
“怎麽這般慌張!”
見狀,荀顔眉頭一皺,他想不出來,在東郡内,難道還有什麽讓人感到慌張的事情不成!
“先生!戲軍師走了!”
軍士瞬間跪了下來,哽咽的說道!
“你....你說什麽....”
聞言,荀顔眼前一黑,整個人一晃,直接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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