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有碼字了,将近十天的時間,這裏葫蘆向各位說句對不起!!
理由什麽的,葫蘆也不願意講了,我這個人懶,不想多說什麽,喜歡這本書,一直支持這本書的朋友,葫蘆在這裏多謝你們了!
所有的人,在這一刻心中都存着一股火,這股火可以在瞬間燃燒這個戰場。
這股火名爲鬥志,這股火稱作戰意!
無論是曹營還是袁營都明白這一戰的重要性,這一戰可以稱作決定勝負的一戰也不是不可以。
在外人看來此戰若是曹營勝,那麽曹操将來就可以在這北方有了一席之地,他若是敗的話,那袁術就有居北望天下的資本。
如今,這個冀州邺城内
“公與,你看這一戰究竟誰會勝?”
“不清楚,但我知道荀彧等人太能忍了,若是此戰才是迷惑用的話,那他們太狠也太能忍,做到這一步,若沒有必勝的底牌,我尚且不敢這樣做。”
“恩,的确是如此,這一步也着實太過的危險,要知道黑山到了如今還沒有表态,雖然張燕殺了袁術的信使,但如果那是張燕的疑兵之計,那也不是不可以,況且這青州的管亥手下還有不少的黃巾兵,最後還要說說這於夫羅,此人必定是要南下截殺曹操報了當年之仇。
還有泰山郡臧霸那些人,甚至據我所知這徐州的陶恭祖有些不甘寂寞.....”
“元皓說的,我未曾沒有想到,但你看這個地方,此地着實是讓我感到擔憂!”
“公與所說的是?”
“正是!”
“如果是如此,那麽這一局,這三人果然是下了一盤好棋,此戰過後,公孫伯珪這個老匹夫着實是太礙眼了,如今已經留他不得,隻有如此才可!”
“元皓此話甚是深的吾心!”
兩個當今絕頂的謀士相視一笑,手中的黑白子緩緩地落下,棋盤上本來有些模糊的局勢,在落子的瞬間變的明朗。
正所謂大勢混沌,黑白分明!
很多人心中都開始迷惑,隻因爲這一戰大戰,投入的人數實在是太多,多的讓人還以爲是當年的那個喊着蒼天已死黃天當立的天師道人複活了。
正所謂将對将王對王
這一戰紀靈親自帶領軍隊出戰,他不想要任何的代替他出這一戰,同時他也不需要什麽人去代替他。
對于他而言,這一戰就算他輸了,戰死在這個沙場中,他隻會稍稍的感到一絲的可惜,而不是感到後悔。
雖然他非常享受這人世間的榮華富貴,但無論在何時何地他都會明白自己的身份究竟是什麽。
首先他是一個武将,其次他才是這袁營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将軍。
武将的歸宿是那裏,紀靈他非常明白,正是因爲如此,他披甲上了戰場。
而曹營中,身份一方名将,三軍的主帥,夏侯淵不在讓安鎮代替他出戰,如今的他和那紀靈一般披甲上了戰場。
三軍前,無數的軍士站在校場上,一雙雙炯炯有神的眼眸看着他們這位不敗的主帥,這一雙眼眸中,有的不僅僅是敬佩,更有的是無盡的驕傲。
在這樣一位将軍手下當兵他們自豪!
“三軍将士,如今外敵辱我,爾等要如何!”
“殺!”
“如今外敵要取我們的項上頭顱,要毀我們身後的家園,你們願意嗎?”
“不願意!”
“那要如何!”
“殺!”
“好一句殺!那就殺了這群賊子!”
“殺!殺!殺殺!”
陣陣的殺聲,如同雷聲一般響徹四周,随即無數的将士舉起手中的碗,一口氣喝了碗中的烈酒。
随即,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音響起,無數的碎片落在衆人的眼前,所有的人在這一刻露出了笑容。
雖然這一刻,他們的笑容有些帶着慘烈的味道,但至少在這一刻,他們心中是無憾的。
這一杯酒相當于斷頭酒,也可以說是送别酒,因爲沒有知道上了戰場自己是否還能活着回來。
對于此戰他們這些人已經是抱着必死之心,上了戰場,不是他們對于他們的将軍沒有信心,而是因爲這一次的敵人實在是太過強大了,接近十萬的兵馬,不得不讓他們心中生出一種無力的感覺。(在這裏說一句,從這裏開始各位看官就不要就照着曆史了。)
而這裏他們才多少人?不算已經死去的,受傷的,如今站着這裏的人已經不足五萬,隻有四萬有餘。
足足兩倍多的差距,讓他們不得不生出這樣的一種無力感,但就算如此,他們依舊沒有後退過一步,就算如此,他們也不曾猶豫過,皺過一下眉頭。
士爲知己者而死!
這個道理不僅僅是對于他們的頂頭上司有用,對于他們這些底下的兵士亦是有用!
他們忘記不了,當日将軍落淚的樣子,他們也不會忘記,那一刻将軍紅着眸子,爲這樣的将軍血戰沙場,他們願意。
至于效力主公什麽的,對于他們而言還是在是太過的遙遠,說一句心裏話,主公長什麽樣子,他們至今還沒有見到過。
“出征!”
“風!風!風!”
長戈揚起,将士出征,此去可能又去無回,但就算如此,心亦是不悔!
“子平看到這一幕,我心有不忍!”
“志才,你是如此,我又何曾不是如此。”
“哎....”
說着,戲志才低着頭,轉身離去,等他走到一個無人的牆角處時,忽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旋即,拿出白手帕緊緊的捂住嘴,沒過多久,看着白手巾上殷紅的一抹,戲志才不由的露出一抹苦笑。
“子平、奉孝,可惜了,可惜了....”
過了一會兒後,戲志才輕輕擦了一下嘴角,旋即有恢複了以往的神色,平靜的出現衆将士的面前。
而此刻的長安,一個如同酒鬼一般的中年男人則是悄然的出了長安,沒有人注意到此人的離去。
“文優,我終于找到你的蹤迹,接下來就是驗證了。”
長安城外,他換了一身衣裳,上了馬車,向着更北的地方走去。
而兖州東郡處,一人背着簡單的行李,獨自南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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