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信上所寫,可否屬實。”
公孫瓒還是有些擔心,害怕自己再一次白高興了一場,于是有問了一遍。
“伯珪将軍請放心,既然我來了,那麽就代表着此事必然是真的,如果将軍願意按照信上所寫的内容做的話,那此事就可以這樣做下決定了。”
李儒見到公孫瓒臉上的神情,便明白他心中的擔憂,旋即開口打消了他心中的疑慮。
“這樣便好,我請先生一杯!”
随即,公孫瓒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光,忽然公孫瓒放下手中的酒杯,見到李儒搖了搖頭,心中頓時升起一絲的疑惑,他不明白這李優爲何搖頭。
難道是自己招待不周嗎?但這酒,這菜都已經是幽州最好的酒,最好的廚子做出來的菜。
“先生,難道是某招待讓先生不滿意嗎?”
“伯珪将軍多慮了,這菜已經是我這輩子吃過最好的菜,但這酒,若是沒有喝過子平所釀的酒的話,那将軍這酒就是我平生喝過最好最烈的酒。”
聞言,公孫瓒楞了一下,臉上露出一抹的懷疑,要清楚他所在的地方可是幽州,幽州苦寒,不是什麽都可以忍受的了,幽州的寒冷,因此幽州的人都喜歡喝烈酒,幽州的酒比之并州的酒更烈,那些蠻夷爲了禦寒,不也經常向幽州這邊采購酒水。
他可不相信,這天下還有什麽酒比之幽州的酒更烈,更何況他的酒可以藏了三十年以上的好酒,不是一般人可以喝道的美酒。
至于李儒口中的子平,公孫瓒是聽過他的名字,這些年來鬧的沸沸揚揚的荀子平,之前他也曾讓手下的田豫前去颍川招攬荀子平,但是可惜的是,人家跟了曹孟德,他也好強求什麽,就順其自然。
不過今年,荀子平所作出的一系列動作,也是讓他十分的佩服,尤其是惡心了袁本初,更是讓他拍手叫好。
對于荀子平的才能,他是不存在任何的懷疑,但是若是說荀子平可以釀造出美酒出來,這就他有些不相信了。
試問天下,這多少的書生懂得廚房内的事情,更不用說是這釀酒了。
無論是廚師還是釀酒師,在他們看來都不過是賤業而已,根本上不得台面。
“看來将軍是不信了,實話和将軍,若不是親自見到他釀酒,我也不信,這聞名天下的荀子平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而且他的廚藝,縱然比不得做這一桌子菜的廚子,但也差不了多少。”
“哦,沒有想到這荀子平還有這樣的本事,不過先生,這還是要拿出實物出來,光說說還是不行的。”
這事情定了下來後,公孫瓒的心也安定了下來,随即侃侃而談道。
“自然...”
說着,李儒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喜色,随即讓守衛從他的馬車上,搬下一酒壇子下來。
“這酒,本來是我用來抵禦這路上寒冷所用,如今也所剩不少,現今将軍開口問了,那我也不好藏着掖着了,在這樣的話,就是對将軍的不敬了。”
李儒滿臉笑容的看着公孫瓒,随即讓人把酒壇開啓,驟然,在酒壇開啓的那一刻,一股濃郁的酒香,頓時充斥着軍營大帳。
猛然間,偌大的軍帳中,隻剩下一陣陣吞口水的聲音,所有的人的不論是将軍,還是這守衛的兵士,都猛吞口水。
那個将軍不好酒,那個當兵的不喜歡酒,每日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死,也許是在下一刻,自己就死了,尤其是在這亂世中,酒成爲了他們必備了物品,一旦空閑下來,他們就會去喝酒。
若是說每一個當兵的、當将領的都是酒鬼也不爲過,不過他們雖然喜歡喝酒,但也懂得克制自己,知道在什麽時候可以喝酒,什麽時候不可以喝酒,這輕重他們還是分的輕的。
這幽州的士兵,什麽樣的烈酒沒有喝酒,就算公孫瓒把他那壇窖藏數十年的美酒拿出來的時候,他們也不曾失态過,而這個時候,他們卻是失态了。
“這是......”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本來想冷靜下來的公孫瓒卻因爲這深深的一口氣,把濃郁的酒香給吸了進去。
“将軍,這酒如何!”
“好酒!”
酒雖然未曾喝到,但是這樣的酒香,卻是自己平生所喝的酒中,最爲醇香的酒,如果這樣的酒不算是好酒的話,那麽他還真的不知道什麽才是好酒。
“伯珪将軍請!”
李儒稍稍的把步伐往後退了一步,讓出了一個大空間出來,這個時候的公孫瓒深深的壓制着内心的躁動,旋即讓兵士輕輕的從裏面取了一勺出來。
看着酒杯中清澈的酒水,公孫瓒的喉嚨不禁滾動了一下,随即一杯酒立即下肚。
此刻,公孫瓒感覺這杯酒下肚後,肚子内似乎升起了一股火,這股火瞬間燒遍了全身,整個人此時此刻就隻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熱!
随即脫下身上的戰甲,一種涼爽襲來,讓公孫瓒忍不住**了一聲,良久後,公孫瓒才緩緩地睜開眼。
“若不是親口喝道,我這一輩子還不知道原來世間還有如此的美酒。
先生說這是荀子平所釀的酒,那荀子平果真乃是神人也,這樣的絕世佳釀都可以釀的出來。
你們幾個人把這些酒拿去分了,記得别喝了太多。”
見到身邊的守衛眼睛一直盯着這酒壇中的酒,公孫瓒不禁灑然一笑,随即讓這幾個守衛把酒給拿出分了。
見到這一幕,李儒輕輕的一笑,心中不禁歎道:難道這公孫瓒縱然敗了,但手下的軍心依舊沒有散,看來要想攻破幽州,那麽隻有讓公孫瓒死,或者是....
“先生這酒不知子平先生那邊可否還有?”
打了這麽多年的仗,帶了這麽多年的兵,公孫瓒在愚昧,也清楚這酒的戰略意義,他喝一口酒尚且如此,那麽手底下的人,若是人人都如此的話,隻需一小口,戰力不知道會提升到什麽樣的地步。
聞言,李儒先是楞了一下,随即臉上露出一絲的苦澀的笑意,這樣的結果似乎都被某人給預料中了。
當初臨行的時候,本來他想要輕裝上陣,結果有一個閑着沒事幹的人,硬是塞給了他一壇子的酒,而且那人還說,肯定會有用。
這一路上,李儒也是轉車轉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次都想要把這酒仍掉的時候,腦海中總會忍不住想起那人的笑容,每一次都是忍住氣把酒重新的拿出來。
一想到那人臨行前說的那些話:隻有武将才懂,咱們文人不懂,真的不懂。
如今想想還真是如此,自己這一路上,想了這麽多,見到這公孫瓒喝酒時的反應後,不也才明白過來,那人說這話的含義,這的确是文人的确不懂,因爲文人有盲區。
“怎麽,難道這酒不賣不成?”
見到李儒臉上苦澀的笑容,公孫瓒下意思的認爲,這事是要黃的節奏,不由的驚呼了一聲。
“賣,自然是賣了,我隻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讓将軍見笑了。”
被公孫瓒這麽一喊,李儒回過了神,旋即臉上帶着笑容,看着公孫瓒道。
聞言,公孫瓒這心中的大石,瞬間放進了肚子裏面,隻要賣,那一切都好說。
“将軍,這商人有商人的規矩,既然将軍要賣,那麽就要另外付出代價。”
“這個不需要先生來說,我明白,先生開個價格吧。”
“那好,這酒極難釀造,産量不會太多,物以稀爲貴,這個道理,想來将軍也是明白,既然如此的話,那這樣如何?”
随即,李儒做了一個手勢,公孫瓒見狀,則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而這個時候,青州的步騭看着坐在主位上陷入思考的管亥,臉上帶着笑容,也沒有催,就等着管亥的答案。
良久後,管亥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随即笑道:“當初我之所以招攬了這些人,并不是想要占山爲王,成爲一方諸侯,管某也清楚自己沒有這樣的本事,之所以聚齊這麽多的人,隻是想要讓他們在這亂世中,有一口飯可以吃,有一個地方可以落腳。
若是先生信上所說的句句屬實的話,那麽管某答應了。”
“将軍大義,子山代表着數十萬的青州百姓謝将軍!”
君子有所爲有所不爲,在步騭看來,管亥縱然是一介武夫,但他這樣的行爲,比之君子已經超過太多太多,他管亥當得他這一禮。
此時冀州邺城官署中
“不可能!荀子平你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
“哦,公則不同意?試問這冀州是公則你做主,還是袁公做主,這答不答應,也不是你郭公則可以說三道四的。”
聞言,郭圖臉色一變,眼睛的餘角見到袁紹不愉的神色,便清楚因爲自己的僭越,袁本初惱了!
ps:這是小說不是曆史,所以大家看的爽就行啊!若是有什麽出錯的地方,将就點就過了,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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