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到了現在才發了這章,今天頭真的很疼,人不在狀态中,本來到了九點左右,就不想碼字的,但是想想,還是要更新一下,取信與人不容易,隻能堅持下去!
謝謝你們這些日子以來的支持,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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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冀州邺城,依舊是雪花飄飄,寒風吹襲,但這個冀州牧的府上的人都絲毫不覺得這是一個嚴寒的冬季,一個個現在都覺得身體發熱,那裏還會覺得寒冷。
當然這熱量,基本都是被氣出來了。
“沒有想到,沒有想到陳元方給了我們一個天大的好處,但卻沒有想到我們竟然沒有把握住,實在是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在袁本初坐下第一位的逢紀輕輕搖着頭,歎息道,其他人聞言,也是如此。
縱然田豐、沮授再怎麽看不起、瞧不起逢紀,但也不得不贊同他這句話說的沒有錯。
“主公,這一次機會的失去,也不知道需要等到何年何月才有機會殺了荀子平,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沒有想到這荀子平竟然舍得把一個活生生的大美人,給送了回去。”
“公則此言倒是說過了,君子有所爲有所不爲,美色當前,可以按捺心中的欲望,足見這荀子平的不凡,不過若是處于這樣的環境中,沒有十足的把握的話,我想任何人都會做出如同荀子平一樣的選擇。
在荀子平問題上,我想也隻有友若最有資格說幾句話,友若你說是不是。”
荀谌聞言,冷冷的看了一眼田豐,他沒有想到田豐竟然會這樣做,把對荀子平的怒火,直接轉接到自己的身上。
站在荀谌身邊的沮授聞言不由的眉頭一挑,詫異的看了田豐一眼,他也是沒有想到田豐竟然會這樣做,這樣做的下場,就是把荀谌徹底的得罪。
随即他與田豐眼神交錯後,沮授便明白自己這位好友的心思了,這樣做的确是把荀谌給得罪慘了,但卻又同時是逼着荀谌不會在對荀子平施以任何的援手。
“元皓此話倒是提點我,友若無論是文若還是子平都是你荀家的人,對于他們,我想你應該比任何都要了解他們,不如你就說說這荀子平究竟是怎麽樣的一個人。”
郭圖聽了逢紀的一番話,頓時反應了過來,随即也把矛頭轉到了自己的這個老鄉身上。
而一旁的逢紀,卻是在那裏沉默不語,他與荀谌關系不凡,如今見到荀谌受到衆人的诘難,他現在是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也隻有沉默的坐在那裏。
坐在主位上的袁本初,也是非常好奇的看着荀谌,在他看來自從荀文若南下前往兖州投靠曹操之時,這個荀友若就極少的開口,爲自己出謀劃策過。
不過卻是袁本初明白荀谌的這樣的做法,無非就是爲了避嫌,對此,袁紹也是頗爲的無奈,但又如可奈何。
田豐的話,他也是等了些許時間後才反應過來,雖然田豐這樣的做法,有些讓他不喜,但這田豐也是對自己忠心耿耿,不然何必得罪這偌大的荀家。
一時間,這在這裏的大小文臣武将,一個個都看着荀谌,氣氛變的極爲的凝重,最終荀谌的開口打破這樣的氣氛。
“元皓、公則皆問我子平如何,但我想你們二人問錯了,荀家當年發生的那件事情,我想你們都有所耳聞。”
說到這裏,荀谌看了一眼在場坐的衆人,尤其是看向田豐的眼神,更讓人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寒意。
此言一出,田豐等人心中不禁一跳,這在場的衆人的确是知道,但這可是荀家的家醜,平常人知道是知道,但卻不能講出來的。
如今荀谌直接把荀家的醜事給講了出來,那麽今後也就.....尤其是袁本初眉頭更是一挑,身爲世家子弟,他更能明白世家的榮譽,這田豐的确是做的太過分了。
“看來各位都知道,你們一個個都認爲荀顔不過是借着許子将之名,才得以聞名天下,但我不這麽認爲,不僅僅是我,荀家上上下下的人都不會這樣認爲。
荀顔自幼就極其的聰慧,但他似乎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很優秀,很聰明,一直是藏着掩着,若不是我叔父叔母過世的話,恐怕偌大的荀家也不知道原來荀家有這樣的一個人。
當年的那件事情,外人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外人皆知道荀顔爲了其妹挑了兩個人的手筋腳筋。
但這隻不過是六叔爲了遮掩,所放出來的假消息罷了。當年那兩個欺辱荀蝶的人,全家在一夜之間,皆死在荀顔手上,這些人都是由他一人出手殺的,沒有任何的幫忙。
當我等剛到現場的時候,荀顔很鎮定的坐在那裏,絲毫沒有那種殺人後擁有的恐懼感。
甚至在那個時候,他對着六叔笑了笑,說了一句話,這句話令我至今都難以忘記。
‘死人已經死了,沒有任何的價值,我這個活人還活着,所以就有存在的價值。’
這樣的一句話,公則你能說出來嗎?元皓你能如此鎮定的說出來嗎?
這人都有屬于自己的逆鱗,你們要記住這荀子平也有着自己的逆鱗,若是在今後的交手中,無論你們想要用什麽手段對付他,他到死的那一刻都不會怨恨他人,他隻會怪自己學藝不精罷了。
但若是有人想要對付他的身邊的人,小心這人會化作閻羅,向你索命,你卑鄙了,就不要怪他無恥了。
這一次,陳紀這個老家夥把火引到主公這邊,是要看看荀子平的反應如何,方便爲今後做下決定。
但是這個老家夥萬萬沒有想到,他這樣做恰恰是觸犯了荀顔的忌諱,今後恐怕會有一筆賬要算。
倘若今日,你田元皓用陳婕的性命要挾荀顔,那麽來日就休怪荀顔用你一家上下,全族人的性命做爲要挾。
今日的因,來日的果,這就是我要告訴你們的!”
說完這些後,荀谌拂了拂衣袖,一句都沒有說,就直接轉身離開了這裏,留下了尴尬坐在這裏袁本初一群人。
“哎...我與文若相交甚久,他既然這樣說,那麽真的就是如此,而且,當年那兩個人的一家,的确是消失的無影無蹤,找不到任何的蹤迹。
一個人想要消失的無影無蹤,那麽也隻有死人才有這樣的本事,今日之事,元皓你做過了。”
逢紀淡淡的說了一句,随即微微的看了一眼袁紹,心中便安定了下來,他明白此刻袁紹的想法會會和自己一樣。
“就這樣,荀子平來邺城,好生招待他便可。”
袁本初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随即有些不悅的拂了衣袖,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他現在對于田豐可是非常的不滿意,縱然他知道田豐忠心,但差一點因爲這個忠心害死了他一家子的人。
前些日子,這田豐還向自己建議,派遣刺客,前去颍川陳家把陳婕抓過來當做威脅荀顔的人質,至于東郡的荀蝶,就不用想了,畢竟那裏可是曹阿瞞的大本營,自己就算再怎麽拽,也要顧及一下這個發小的心情。
如今聽來荀谌的說話,這樣的一個人,這樣護短的一個人,若是自己抓了陳婕,那麽來日,荀子平必定會抓了自己一家子的人做爲籌碼。
雖然自己可以防的了一時,但卻防不了一世,這隻有千日做賊的道理,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雖然他袁本初是冷血了一點,在洛陽之時,獨自一人逃跑;留下自己的叔父,在危險的洛陽城中,後來更因爲自己,叔父一家子的人都被殺了。
但這成大事的人不拘小節,該舍棄的時候,也要舍棄的,當然這舍棄的自然是别人家。
在袁紹看來除了自己的兒子老婆外,那麽其餘一切的,該抛棄的還是要抛棄的,這是典型的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性格。
若是老婆孩子被人要挾的話,恐怕他自己還真的會投降,如此想一想,這個田元皓果真是可惡。
等袁紹走後,在坐的這些文臣武将一個個也都走了,心中都在慶幸,這個荀子平幸好找到了陳婕,不然自己一家老小也差一點就完蛋了。
最終這些人走的走,散的散,整個議事大廳内,隻留下了沮授與田豐二人。
“元皓,君子有所爲有所不爲,陰謀可用,但卻是有着道德底線,不然在這亂世中,誰敢去爲人出謀劃策,你這樣的确是過了。”
聽到一直以來都會支持自己的好友這樣說,田豐臉色瞬間變的煞白,他之前是不知道荀子平竟然會如此的護短,若是知道的話,就不會爲袁紹出那麽愚蠢主意,這一次,不僅僅是這些人對自己心生厭惡,就連袁紹恐怕也是.....
一想到這裏,田豐心中就不禁一陣的黯然,這未曾見面,就已經輸了荀子平一手,這一手輸的冤枉。
“李将軍,如今距離到邺城還需要多長的時間。”
“回先生的話,估摸着快的一點的話,還需要三天的時間,慢一點則是需要六七日左右。”
“那就慢一點吧。”
“諾。”
而這個時候,前往幽州路上的李文憂,卻是碰到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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