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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千的騎兵如同浪潮一般,齊湧而去,不可阻擋的大潮,讓在數萬步兵後的袁紹,有一種想要逃跑的舉動。
而此刻的鞠義依舊在等,八百個先登死士,藏在盾牌上靜靜的等待着,等待着時機的到來。
就當白馬義從離袁紹的部隊隻有數十步的時候,鞠義見狀,心知時機已到,旋即起身,手中拿着大刀,一聲怒吼:“衆兒郎随吾殺啊!建功立業就在今朝!”
言畢,身先士卒,帶頭殺了過去,八百個人與這五千多的騎兵相比較,猶如如同蚍蜉撼樹一般,不自量力。
若鞠義就隻有這般實力,那也就僅此而已,但他早已經埋伏下數千張弓弩,等他殺出的時候,數千張弓弩同時射出。
漫天的箭雨,如同死神的鐮刀不斷的收割者,每次箭雨的落下,都會同時帶走一個騎兵的生命,就算因此僥幸不死,也會被後來居上的八百先登死士給順手幹掉。
這一戰,公孫瓒遇到從未有過的敵手,也是白馬義從遇上這一輩子的克星。
五千的騎兵,在鞠義率領下的先登死士,死的死,傷的傷,當然受傷的也被鞠義給給殺。
而公孫瓒見狀不妙,帶領剩下的騎兵,趕緊的溜走,但殺的正旺的鞠義,那裏可能放過公孫瓒。
手持大刀的先登死士在鞠義的帶領下,士氣高昂,簡直是不畏生死,而早已經被殺破膽的白馬義從則是逃的逃,散的散。
一路上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看的袁紹猶如在夢中一般,他沒有想到自己手下竟然還有這麽猛的将領。
君不見,公孫伯珪來時,這河北四庭柱一個個都低着頭,閉上了嘴。
“有此猛将,橫掃天下,匡扶漢室,何足挂齒!”
一開心,袁紹就差一點說漏了嘴,本來橫掃天下建立霸業,但一想到,若是自己說出這些話,恐怕手下的這些人一個個都要棄自己而去。
這樣的結果,可不是他袁本初想要的。
而一路殺伐的鞠義,在殺戮中,就順手把冀州刺史嚴綱給幹掉,就這樣子的八百人還順手殺了數千人,而後乘勝追擊到界橋。
而早已經在界橋等待,想要憑借界橋,從而挽回敗局的公孫伯珪早已經在那裏等待。
“公孫伯珪納命來!”
鞠義怒吼一聲,帶着八百先登死士瞬間殺了過去,這鞠義的行爲,讓公孫瓒感到氣啊!
想他公孫伯珪縱橫天下數十載,殺的那些蠻夷那是叫做聞風散膽,十八路諸侯征讨董卓時,天下的諸侯也不敢輕視他,他唯一一次的狼狽,也就是在呂布手下狼狽過。
但君不見呂布威猛的不成人樣,敗在呂布的手上,他公孫伯珪也是無話可說。
如今一個不知道那裏來的阿貓阿狗也敢對自己叫嚣,真是氣死他。
“小賊,受死!”
公孫瓒怒吼一聲,率領殘餘着白馬義從殺了過去,但結果卻是讓人的絕望,這早就被打怕的白馬義從那裏是士氣貫日如虹的先登死士的對手。
這第一輪的沖擊過後,公孫瓒那個心痛,五千的騎兵也就沒有剩下多少,趕緊的心一狠,帶着剩餘的逃命去。
見公孫瓒逃跑,鞠義更是怒氣沖天,好幾次,他都可以殺了公孫伯珪,但卻被他逃走,一想到這裏,鞠義怒吼一聲,追着公孫瓒一直殺到他的駐營地。
見鞠義把縱橫天下無敵的白馬義從殺的屁滾尿流,袁本初這心裏高興,旋即便讓自己所帶的數萬步兵,前去援助,而他自己則是帶着數百的大戟士,和幾十張弓弩,慢悠悠的前進,絲毫沒有感覺到一絲危險的到來。
然後被沖散的白馬義從,經過這麽多場的戰争,齊凝聚力可不是一般的軍隊可以媲美的。
瞬間殘餘下來的白馬義從瞬間就聚集了兩千多人,突然地出現,把袁紹這些人重重的圍住。
袁紹心中那個大驚,還未等他回過神來,箭如傾盆大雨一般就刷的一聲給落下來。
這個時候别駕田豐連連勸袁紹躲到那個斷壁上,暫時躲避一下箭雨。
然而,這個時候的袁紹可不是後來的那個猶豫不定的袁紹,此時的他,依舊是當初那個敢于拔劍對董卓的袁紹。
旋即,袁紹一把就把自己的頭盔扔在地上,狠狠道:“大丈夫甯可沖上去死,難道躲在這斷壁後面,我就可以活下來嗎?”
這句話,讓田豐既感到無奈,又有些欣慰,隻有這樣的人,才是他田豐所願意輔佐的主公。
短兵相交,縱然田豐有着通天的謀略也沒有多大的用處,此刻隻能靠着主帥一人來指揮。
指揮着弓弩手和剩下來的大戟士,不斷的攻擊着這些殘餘的白馬義從,也算是殺了不少的人。
而這些殘餘騎兵根本就沒有人認得袁紹,就算袁紹站的如此之近,他們也不知道,此人就是他們的将軍千想萬想都要殺的袁本初。
見這寥寥的數百人,竟然這般的不要命,這些白馬義從,也開始逐漸的退開,覺得在死磕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
而這個時候,殺到公孫瓒駐兵營的鞠義心知自己就算在呆着這裏也沒有,若是自己在呆在這裏的話,恐怕下一刻公孫伯珪率領大軍殺出來,就算自己的這些先登死士勇猛無比,也不是其對手,思量一二,鞠義就選擇退兵回去。
退回來的時候,忽然見到這些白馬義從正在攻擊袁紹,鞠義心中一急,大吼一聲:“賊子爾敢!”
旋即,帶着剩下來的先登死士沖了過來,那些白馬義從看到鞠義這個殺神殺了過來,頓時魂都吓沒了,而後,轉身趕緊的逃命去吧。
“主公,末将來晚,讓主公受驚,請主公降罪!”
說着,鞠義半跪着向袁本初請罪道,聞言,袁紹從驚悚中回過神,旋即整理了一下思緒,換了一個面容,帶着笑容對鞠義道:“言重了,若不是你,我袁本初早就死了,你何罪之有!”
此話一出,鞠義心中感動啊,頓時納首磕頭,向着袁本初效忠。
此戰過後,天下大驚,誰都沒有想到界橋一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縱橫天下無敵的白馬義從竟然敗了,敗給了一個無名小卒。
本來大戟士是由着張郃所領,但大戟士卻被白馬義從所克,在以往的一些戰鬥中,就體現出來。
大戟士雖然每一個人都是重甲覆蓋,每一個人的戰鬥力都極爲的強悍,甚至可以說在之前,克制一切的兵種。
但直到遇到他命中的克星白馬義從,這樣機動力極爲強悍騎兵,也隻有失敗一途。
而大戟士一敗,天下人都認爲袁本初一定不是公孫伯珪的對手,但誰能想到,忽然冒出一個鞠義,率領着先登死士一下子就把公孫瓒給打殘了。
天下人爲之震撼之時,惟獨居住在颍川荀府的荀顔卻認爲公孫伯珪敗定了,不僅僅是因爲來自後世的那些曆史所記載的知識,更是因爲如今的袁本初不一樣,至少如今他的是一個可以聽得進建議的人。
隻要聽的進建議,那就說明,這偌大的冀州必定會有人可以克制,這天下沒有絕對不敗的兵種,都是相生相克的。
比如之前所說的大戟士,不是号稱可以克制一切的兵種,但若是遇上像是白馬義從這樣機動力極爲強悍的騎兵兵種的話,那麽就悲催了。
不過,在荀顔心中這天下還真的有一隻天下無敵的兵種,隻不過可惜的是,如今這個兵種卻是在一個不應該在的人手上。
界橋一戰過後,初平二年過去,迎來初平三年
本來一年過去,家家戶戶都開始迎新春,但惟獨這一年沒有,因爲有一個人沒死,他沒死,天下的人如何有心情去迎這個新春。
這人自然就是一把火燒了洛陽的董卓了。
初平三年前半年基本沒有什麽事情,有的也隻有公孫伯珪在找袁紹報仇,袁術依舊在劉表死磕之外,就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
初平三年,春去夏來,這一天發生了一件大事情
那就是青州的黃巾軍竟然膽子吃肥了攻打兖州,而且說來也奇怪,一群烏合之衆,竟然長驅直入,連破兖州數個郡縣後,順手就把兖州刺史劉岱給幹掉了。
而兖州瞬間就變成了無主之地,爲了抵禦青州黃巾軍,濟北相鮑信等,迎接東郡太守曹操當任兖州牧。
當任兖州牧的曹操,自然不會讓一些賊子在自己的地盤上胡作非爲,于是在壽張以東的地方,襲擊黃巾軍。
然而不幸的是,在遇黃巾軍交戰中,鮑信爲救曹操不幸戰死,此後曹操揮酒灑淚祭祀鮑信,而後傾盡兵力,在濟北與黃巾軍決一死戰,最終黃巾軍不敵曹操。
而曹操則是收獲降卒三十餘萬,人口百餘萬,曹操收起黃巾軍的精銳,使其編織成爲青州兵。
而初平三年入夏以來,似乎以曹操成爲兖州牧開始,一件接着一件的大事陸續上演。
就好比,此刻長安的之中也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情,而這件大事情,也天下百姓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