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郡的曹操,靠着荀彧的計謀,也徹底的鞏固住自己的地位,甚至在荀彧強大的内政下,也讓久經征伐的東郡稍稍的松了一口氣。
而這個時候的袁術和袁紹二人在幹什麽,基本這二人都在互相掐着對方打。
這袁術說來也是好笑,自從孫堅死後,他就把孫堅的婦人強行給接了過來,而後更是以孫堅夫人爲吳國太爲人質,強行逼着江東人把玉玺給送了過來。
當傳國玉玺得到手的那一刻,袁術心中那個高興啊,這傳國玉玺自秦朝就開始一直傳承下來從而到了如今。
撫摸着這塊方圓四寸,上紐交五龍,看着上面由當初秦朝的丞相李斯所書“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八個篆字,心中更是歡喜。
“這塊傳國玉玺落在我的手上,這是要讓我當皇帝的節奏,天命如此,天命如此啊!
哼,袁本初那個旁家子,真不知道有什麽出息,竟然要立其他人爲皇帝。
這本知道那個旁家子是怎麽想的,我老袁家已經是四世三公,若是立了劉伯安做皇帝的話,再了不起也就是隻是一個公而已,如今象征國權的傳國玉玺落在我的手上,這是天意,我袁公路若是不做皇帝的話,那真的是對不起上天的這場安排!”
本來還沒有得到傳國玉玺前,袁術隻敢把心中那股坐上九五之尊的野心深深的埋藏在心中。
但如今傳國玉玺已經到了他的手上,這九五之位,他可以登上去!
而袁紹呢!
此刻在冀州的他,不停的暗罵着他的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袁術,那個蠢貨竟然讓公孫伯珪來攻打他,而他沒有辦法如今也隻能讓南方的劉表去打袁術。
“蠢貨,這樣隻能讓袁家的實力在交戰中不斷的損耗,真不知道父親是怎麽生出這樣一個蠢貨出來!”
如今天下間最強大的勢力就是他袁家的勢力,隻不過是他袁本初和袁公路而已。
若是這二者的能合二爲一的話,那麽天下,在這股強大的實力面前,誰敢不俯首稱臣。
但偏偏,袁公路那個蠢貨,要和自己作對,這樣不斷的損耗這袁家的實力,這樣隻能讓袁家逐漸的的下降。
對于袁術和袁紹的對掐,天下很多的人都願意看到這一幕,畢竟袁家的實力實在是太過的強大,如今袁家在内讧,這是他們巴不得看到的場面。
尤其是東郡的曹操心中更是歡喜,雖然袁紹是他幼時的發小,但自從,袁紹那個家夥把自己私刻的玉玺給他看過後,又說要另立皇帝的時候,他就已經把自己這個發小,看做今後必除掉的人之一。
自小,曹操就被他的爺爺也就是曹騰,輸入精忠報國的念頭,而自小,曹操也是抱着這個念頭一直做着。
不要都覺得太監都是一些禍國殃民的人,其實在某些時候,太監比之那些大臣好了不知道多少。
太監想要榮華富貴隻能靠一個人,那就是皇帝,甚至可以說天下之中最對皇帝忠心的人,也就隻有太監。
也正是因爲這一點,當皇帝的都基本會去太監,不然的話,當初也就不會十常侍禍亂朝野,這都是因爲皇帝相信太監,而太監一方面忠君,一方面則是想要榮華富貴。
這一點看似很矛盾,但其實一點都不矛盾,因爲太監幾乎是沒有子嗣的,所以在他們看來,自己這一生一定要在榮華富貴死去,所以太監一旦得權後,就不會到處守刮民脂民膏,把這些全部的放入自己的口袋中。
因此曹操才會比任何人都要忠于漢室,無論是之前,還是現在,曹操都一心想要興複漢室。
當初袁本初跟他說的那些話的時候,他就已經想要把袁本初給殺了,但也知道時機不對,所以忍住了。
“文若,如今東郡也算是太平了,如今可否去去颍川,尋那戲志才。”
“如今,倒是可以了,也可以順便去看看我那個族弟了。”
聞言,荀彧微微一笑,點頭示意,他現在去颍川一方面是爲了替曹操求才,一方面他也想看看,這幾年不見,當初跟在自己身後的那個小子,已經成長到什麽樣的一個地步。
前去颍川的路,不可謂不坎坷,前路更是充斥着無數的危險,但曹操也不虧是大氣魄的人,隻帶了了了數十個軍士,已經帶了夏侯淵與夏侯惇兩兄弟,在加上一個荀彧,其餘的就沒有其他的任何一人。
擁有着雄才大略的曹操知道在這樣的亂世中,從來不缺英雄,英雄衆多,但若是無賢才相佐,終究是霸業難成。
故荀彧一到之時,他曹孟德就喜不自禁的脫口而出道:“汝乃吾之子房”這樣的話來。
張子房也就是張良,漢初三傑之一,其謀略驚世,可以說劉邦之所以可以擊敗霸王項羽,甚至是奪得天下,其中張良的功勞站了大部分。
而後人,更是把這位精通黃老之術的張子房,稱之爲:“謀聖”
足見,曹操對于荀彧的評價是如此之高,但一方面也突顯出曹孟德的那一顆求賢若渴的心。
雖然之前有陳公台,但自從他殺了呂伯奢一家後,并說出那句;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之後,陳宮便憤然離去。
陳宮一走,他又陷入那種沒有謀士的情況下,但也幸好他曹孟德本人的謀略也是不凡,故也能在這樣的亂世中,走到如今的這一步。
之前,在荀彧的口中推薦的二人,不論是深居府中有着潛淵之龍的荀顔,亦或是那位遊學的賢才,他曹操都不曾見過這二人到底有何本事,但對于戲志才,他可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
不然,也不會對于荀彧一說出戲志才此人就會如此的激動。
就這樣的數十個人,一路慢悠悠的走着,花費不少的時日,終究還是達到了颍川。
一入颍川,曹操便在荀彧的帶領下,找到了戲志才,在隆重的厚請下,戲志才本來面無神色的一張俊俏的一張臉,終于露出了笑容。
“吾等孟德公已經許久,如今遇得明主,實爲吾之大幸!”
言畢,戲志才向着滿懷笑意的曹孟德彎腰鞠躬,算是承認了曹操爲他的主公。
“今日,便可走?”
得到良才,甚至是那種可以幫自己平定天下的良才,曹操如何不喜,甚至是想讓此人立即随他而去。
但出于禮節,曹操還是開口詢問了戲志才的意見。
“不急,等志才去見一人,我想此人如今文若也想見吧,若是主公能得到此人的話,天下必定可平定,但臣前些日子和他、奉孝三人談過,如今天下誰可爲主!”
說到這裏戲志才頓了一下,随即看了一眼荀彧與曹操,發現曹操瞳孔不由的一縮,而荀彧則是十分淡定的看着戲志才。
“不愧是荀文若,這看人的眼光,依舊是如此的超群。”
見荀彧如此的淡定坐在那裏,雖然戲志才有些不甘,但無可奈何依舊是還是不得不贊賞一句。
見戲志才一句話說到這裏,便沒有下文,曹操心中那個焦急啊,從荀彧的口中,還有如今戲志才口中,可以與他們二人坐道論談的其他二人豈非是普通人。
這三人若是集中在其一起,談論天下,這樣的場面,這樣的畫面,曹操從來沒有想過,他心中也想知道,在其餘二人心中誰是可以蕩平這天下。
“我等人坐道而論,奉孝認爲他遊曆天下,需要看看天下諸侯,是否真的如此傳聞一般,這也無怪,奉孝一直都在颍川修學,他這樣的想法無怪,但讓志才深感不解的是他,也就是文若的族弟——荀顔,他與臣的答案都是等,不過之前臣看他,似乎他心中早已經有了選定的人選,不過礙于規矩,他還是閉門不出。”
戲志才說話後,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若是郭奉孝的話,他還能看的明白,至少不會如同看荀顔一般霧裏探花。
“走吧,如今在臨走之前,在看看他,臣認爲主公應該去見見此人,也許主公能從他的口中得知什麽驚人的東西,也不一定。”
旋即,戲志才起身,與荀彧、曹操等人一起乘坐着馬車前往颍陰去。
一路上,戲志才不斷的于曹操交談,其中的一些觀點,更是讓曹操歎爲觀止。
颍陰離戲志才所住的地方也不算太遠,不到一日的時辰,他們就來到荀府所在的住址。
而曹操這一行人,人雖少,但在如今的亂世中,依舊是顯得非常的顯眼,整個颍川的人都知道曹孟德來了。
自然,在荀府的荀顔也早就半日前就得知這個消息。
“小妹,大兄如今也來了。”
看着這個一直在自己身邊不離不棄的荀蝶,荀顔心中不由的一暖,自己如今如此早的打出名聲,不也就是爲了小妹可以在這個亂世中更好的生存下去,她可是他荀顔如今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大兄也來了?”
聞言,荀蝶瞬間站了起來,立即想要出去準備一些東西,來招待荀彧。
“哎,你啊,怎麽這麽急,不需要,靜坐着就行,虧你還是我小妹,啥時候對我這個兄長,能像對于大兄一樣就行了。”
說着,荀顔拉了一把荀蝶,輕輕彈了她的額頭輕笑一聲。
“估計他們也快到了。”
荀顔拉着荀蝶的小手,輕聲道,但眼中的所泛出的亮光,讓在荀顔身旁的荀蝶心中不由的一喜。
“公子,大公子回來,并且有一個叫做曹孟德的求見!”
家中的福伯不由的急沖沖的跑了進來,至于什麽曹操的對于他來說,可是不認識,他也隻認得自家的公子。
“福伯,你老還是慢點,若是不小心摔倒,今後誰來服侍我荀顔。”
聞言,看着急匆匆跑過來的福伯,不由的開口笑道。
旋即,荀府大門被打開,在另一個小仆的帶領下,隻見三人英姿飒爽的走了過來。
處于左邊的一人自然就是與荀顔交好的戲志才,而另一人則是他的族兄荀彧,不過他們二人去稍稍的離中間的那個人慢了半步,似乎是以這個隻有身高七尺、細眉長髯的面貌平凡的中年男子爲首,雖然這人看過去平凡,但行步之間卻是龍行虎步,身上隐約中更是透露着一股王霸之氣!
ps:這裏順便跟各位說說這陳公台的事情,也就是陳宮的事情,據三國演義中所寫,是因爲曹操殺了呂伯奢一家人,所以才出走的。
其實不然,并不是這樣,況且曹操有沒有說過甯可我負天下人休天下人負我這句話,還是值得商量一番。
當初逃亡陳留,曹操誤殺呂伯奢一家人後,悲傷的說道:甯我負人,毋人負我,這是曹操誤殺呂伯奢一家後,自我寬慰的話,但若是加上天下二字的話,其中的味道則是變了許多。
而陳宮是什麽時候離開曹操,轉投呂布的,是在曹操進入兖州後,殺了當時著名的大學士邊讓,以及衆多的學子之後,陳宮深感憤怒,一氣之下,投奔呂布,從此遠曹操作對。
而葫蘆這裏則是根據根據三國演義中來寫,寫這段話,則是本人喜歡曹操,旋即才寫了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