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菜酒已經開始上了,炮天明打開瓶啤酒問:“花哥,喝啥?啤酒洋酒燒刀子?”
花滿樓微微一笑說:“隻怕什麽酒都不能喝。”
“什麽意思?”炮天明疑惑問。
花滿樓不理會他,對身邊上菜的小二說:“冤有頭債有主,公孫大娘何必殃及無辜?”
炮天明大驚,這手可真黑,渾然不覺就毒上了。小二也就是公孫大娘則是笑嘻嘻坐下很有趣的看着花滿樓問:“你真是瞎子?”
“真是。”花滿樓并沒有對其無禮話語而有半分發怒的模樣,好象談論的是别人。
“那我問你,你怎麽知道酒中有毒?”
“我聞的。”
“我下的可是無色無味的毒,你如何聞?”
“我聞的不是毒,而是那酒味,似乎比較淡些。除非是曾經被開啓過的啤酒,否則是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公孫大娘,你要知道啤酒剛打開那時,可是有一股清新的味道。”
“你喝過啤酒?”公孫大娘仍舊用很有趣的眼神打量着花滿樓。
花滿樓苦笑說:“喝過,幾個玩家請的客。我當時還以爲是馬尿,要不是品出其中一絲酒味,我差點拂袖而去。事後,我特意找了馬尿來比對,發現啤酒除了多點點的酒味外,基本沒有其他區别。所以這啤酒的味道我實在太熟悉了。”
炮天明黑着臉在隊伍頻道說:“我這輩子不喝啤酒,包括現實中的。”
“啤酒傷腎、白酒傷肝。有證據表明,16歲開始每天喝2瓶以上啤酒的人,在45歲後有1/3不舉。其實真想喝酒,就喝點自釀的黃酒,隻要稍微适量控制不喝醉,基本是有補無損。”劍琴不愧是學醫的。對這些方面非常了解。
這邊的公孫大娘聽了花滿樓地話後哈哈大笑:“我常聽陸小鳳說你是個很有意思,很可愛的人。今天一見确實沒錯。但是……你讓我不殃及無辜,可是這位小哥在一個多時辰卻殺了近百人。這算不算殃及無辜?”
“你們的事我多少了解一些,你們恩怨我不願意摻和。我就是不忍心有太多無辜被害,才請這位姑娘喝茶。你們二人手段都很激烈,但卻隻能有一人存活在京城。何不光明正大的比試一場?”
“反對,我一個大老爺們怎麽好意思和一個姑娘家光明正大?”炮天明很不滿說:“最少得讓我叫上一群大老爺們才可以考慮光明正大。”
“江湖人玩槍弄刀反倒落了下乘,地痞流氓動不動就舉拳頭,我們卻不能學了他們。江湖險惡不在于武功,而在于人心。我看花公子今日是定要出這個頭,不如我們賭賽一場如何?”公孫大娘邊說邊變魔術拿掉了化裝之物,一個極靓地女人出現在大家面前。一個燦爛如朝霞,高貴如皇後,綽約如仙女殷的美麗女人。甚至連她身上穿的衣服。都不是人間所有地,而是天上的七彩霓裳。
“青梅公子?青梅少俠?……”花滿樓見青梅煮茶不言語,不禁奇怪問。
“張三豐。”劍琴陰沉着臉說了一句。她身邊的兩個白癡男人正張大嘴巴發傻,這讓她很不滿。女人畢竟是女人,見了比自己漂亮的女人會自然而然的産生敵意。
炮天明被這名字驚醒過來,忙抓了張紙巾幫真漢子擦擦哈喇子。真漢子被弄醒後,怒視炮天明:這家夥轉移視線,讓自己出醜,他自己的哈喇子全卻吸了回去。
“怎麽賭?賭衣服還是……嘿嘿。”炮天明色咪咪問。
“賭命!”公孫大娘拿起兩個200CC的空玻璃杯子和兩個小碟子。放在桌子中央說:“酒或菜可以任意調配。條件是必須同時飲用。或把毒下在酒裏,或下在菜中。但總量不能超過這個杯子或這個碟子容量,你看這樣如何?”
炮天明美色當前并沒有失去理智說:“我還是建議轟轟烈烈打一架。我個人認爲叫人群毆你比較合适。”
“你還是爺們嗎?”真漢子鄙視問。
炮天明大怒說:“老子名門正派子弟,你讓我去哪弄毒藥去?你個見色忘友的家夥。”但頭腦一轉問:“如果賴皮會有什麽下場?”
“賴皮?不會,有我在場誰也不會賴皮。”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瞬間就到了幾人桌子邊上。正是那還在長牙的陸小鳳。陸小鳳不管别人怎麽看,在身邊地桌子拽了條椅子就湊了進來。補充說明:“一次沒分出勝負。就弄第二次。反正到弄死一個爲止。”
炮天明問:“你不覺着太擠了嗎?小小四人桌硬是擠了六人……公孫大娘,你得減點肥了。”他這下可是頭大。這花滿樓和陸小鳳明顯是來做裁判的,不來百多個雙絕高手是拿不下他們。這不是逼着自己去整毒藥嗎?
“行,但是有我條件。”
“你說。”
“你們也知道我的身份,堂堂武當男弟子,一向不把毒藥放在眼裏、放在心上和放在包包裏。我得去拿!所以時間上你們不許限制我。”
“好說好說,我們有的是時間,就怕你耗不起。不過有件事我們可先說好,如果你叫了幫手來賴皮,我們不介意通知娥眉派的弟子。這樣一來,你們再要想找公孫大娘可不是有一般的難度。如果你要逃遁,那公孫大娘會把你和葉孤城的陰謀告訴與我,所以給你時間可以,但是你賭也得賭,不賭也得賭。”陸小鳳說這賭字時候,眼睛明顯有點紅。就是不知道是急紅了眼還是難過想哭。
“成交!你們等着。我先讓别人送過來。“
炮天明短信:“呼叫星影。”
“星影在。”
“看看你門派有沒化學人才,幫我弄點速效滅心丸--氰化物出來。”
三分鍾後星影回電:“首先糾正你一個錯誤,氰化物是呼吸道殺手,與心髒無關。還有就是弄不出來,要設備沒設備。要儀器有儀器。人家說了,要是這邊如此簡陋的條件可以随便弄出來話,那現實中滿大街都是。恩,是很生氣的說。對你生氣。生氣我怎麽會有個白癡朋友。”
“誰這麽嚣張?”
“你認爲呢?我三分鍾就能問這麽清楚,不就是因爲她就在我身邊?”
“……我從不和那麽黑地女人一般見識。那你再問問有沒有……反正喝了或吃了就挂東西,不一定是要毒藥。慢性地不要。”
一分鍾後星影回:“這邊還有點H2SO4。98%濃度,無色無味,聽說還蠻解渴。隻要有人敢喝,基本腸子啥的全着火。”
“成!你幫我送到XX來,對了順便說一聲,你那黑女人就别來了,她丫的見到我就象看情敵一般。”
“……飲水要思源。”
“你常懷念三葉蟲嗎?”
三分鍾……
星影到來,先把東西交給炮天明後,拿把椅子也擠了進來。一個四人桌子硬是擠到了七人。最後在劍琴提議下。移動到了大包廂。
公孫大娘拿了壇女兒紅,将炮天明面前杯子加滿,然後拿出一個小瓶子,在酒上灑了幾滴毒液介紹說:“此物名爲見血封喉,是在又名“毒箭木“、”剪刀樹“,國家保護地瀕危植物,是世界上最毒的植物種類之一的見血封喉樹上提煉出來,一滴足可殺死十隻大象。”
炮天明汩汩把公孫大娘面前200CC杯子用H2SO4加滿,輕輕一聞。還真沒啥味道。然後在硫酸上加了一滴酒。介紹說:“這叫硫酒。精選上等硫酸,加入特級女兒紅。又名曰:硫特酒。”
“還不如叫雪特。”真漢子喃喃說。
公孫大娘看着炮天明動作,卻是楞了許久。淚流滿面說:“怪不得陸小鳳私下勸我别和你意氣用事。我隻是在酒裏摻點毒,你卻是在毒中摻點酒。你實在是太卑污了。”
“都是摻嘛,何必分那麽清楚。”炮天明拿起見血封喉說:“相請不如偶遇,我們幹。”
“幹!”公孫大娘舉杯一邀明月後,兩人各自咬牙一口氣将面前的酒喝了下去。
炮天明這邊毒酒一落肚子。内力立刻九成自動運轉。當即松了口氣:幸虧這娘麽吝啬。再來一滴可是要了人命。
卻見公孫大娘一杯下肚子,第一個動作吃掉一顆丹藥。然後就是後翻在地打滾,全身熱氣亂冒,衣裙哧哧地響。不到十秒,頭發開始脫落。但炮天明看那情形估計是能頂地過去,忙消息星影:“聯系你家娘子,把五大酸全拿來。”
一分鍾後星影說:“不是我娘子的那女人說:你叫他去死。兄弟,你當在遊戲中配點硫酸那麽容易啊?”
“那算了,一會我再去想辦法。”
兩分鍾後,公孫大娘地終于停止了掙紮,瞪着炮天明氣喘籲籲坐回在椅子上。頭發已經全部掉光,再美的女人沒了秀發都是分外難看的。不過顯然公孫大娘并不知道,拳頭一砸桌子說:“再來!這次我要你喝四兩見血封喉。”
“那你要等等,我得去外地弄點毒品。你們先聊先吃着。”
……白駝山
炮天明經過精密考慮終于是來到了這裏。主要問題是他隻能再撐一關,否則最好的下場也是和公孫大娘同歸于盡。至于毒藥問題,他也很仔細考慮,在他所知道的用毒大師中一個是丁春秋,還一個就是歐陽峰。丁春秋的玩意顯然不太管用,最少沒拿下人家李秋水,保險系數很低。而歐陽峰在闖射水關的時候他就聽小天使說了,一滴毒酒能弄死幾千隻鲨魚,這要整200CC下去,保證連衣服都得用顯微鏡找。
但主要問題是,歐陽峰認識是認識,隻不過好象是自己仇人捏。
“峰哥,好久不見,近來可好?”炮天明思想鬥争許久,決定還是搏一把,不搏一點機會也沒有。剛一上山,就看見歐陽峰坐在蛇陣中打坐。
歐陽峰睜開眼睛一看,當即眼睛就紅了,炮天明忙說:“你過來我就跑,别動啊!”見歐陽峰仍舊怒目,于是笑呵呵說:“我們就還15天的日子就要決鬥了,你忍忍性子不是很好?”
“哼!小賊找我何事?”
“是這樣,我正和一個古系的MM把毒長歡。本來還挺有氣氛地,可是喝着喝着,不知不覺存貨用完了,看您老能不能擠兌點給我使使?我本來想去找丁春秋丁哥要的,可是人家MM說要喝最好的。我一聽要最好的毒藥,我這不是第一個就想起了峰哥您啊。”
“哼,滿嘴胡話,我爲什麽要幫你?”
“……那算了,還是人家古系MM說得對,歐陽峰的武功海湊合,毒藥算鳥彈……唉!古系的毒藥确實味道好點。”炮天明說完添添嘴唇回味。
“你不用激我,沒有用的。我歐陽峰用毒獨步天下,别說古系一個小丫頭,即使是葉孤城和西門吹雪,我也保證他們有死沒活。我可以給你。但是我得過去看看,看誰把我毒藥說的一文不值。”
炮天明忙說:“你們不是不互動嗎?”
“你下毒我又不動,互動個屁?……要是你輸了,我拼着不守規矩也得和她動了。”歐陽峰不愧是性情中人。
PS:祝大家情人節快樂。
PS2:男人不想過但必須要過的節日:情人節,七夕,女朋友生日,嶽父母生日,聖誕節等一系列西方節日。越西方節日人家女人越喜歡過!順便說聲,今天玫瑰批發價格是1.1元,花店拿到地價格是1.4元。賣給你們絕對是15元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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