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天明短信問:哈哈!你老兄是怎麽回事?快去殺點邪人減道德。
無雙魚回:你們聽見了一半,還一半在我這,爲避免作弊,被追殺期間不能靠PK增減道德值。
炮天明:來我酒樓再說。
無間酒樓包廂……
小二首先和無雙魚一番問候……比較真誠的問候。而炮天明卻是很無良問候說:“恭喜你,馬上要被血影追殺。”
無雙魚郁悶說:“媽的!我搭救了一群尼姑,反而落到被邪派通緝下場。我不比你,正派中你多少都有點交情,隻要幾個高手不聯合對付你,小雜魚哪裏會去惹你,更何況背了一身的絕學。我這邊血影已經給了最後時間,明天中午之前不回無敵門就組合二十名各派高手追殺我來。原本還顧及殺門派大師兄會受到師門懲罰,而且不好叫動門派高手對付我。這下好了……不秃不毒,越秃越毒,我是後悔死了,兩個選項1救定靜脫困,2殺定靜。我他媽昏頭去選了1,腸子都悔青了。”
炮天明歎口氣說:“小魚,你很不敬業。玩邪派就要玩狠點,怎麽壞怎麽混。你看人家小二,也是邪派中人,人家那任務輕松的,就5連環,第三連環隻是去偷瓶酒。我懷疑酒店買一瓶也可算數。”
劍琴笑說:“你們兩個搞什麽?一個正派把道德玩到零,一個邪派把道德玩到100……”
炮天明反駁說:“胡說,我道德是3。”
無雙魚說:“現在想辦法想辦法!”
炮天明說:“不能回門派,就不能通過門派任務來刷道德,江湖上的任務倒不少,關鍵是很少對道德有影響的任務。很難辦啊。再說人家清理門戶,我這一正派人不好插手。對了你任務怎麽樣了?”
無雙魚回答:“做了六環節了,現在已經知曉葵花寶典在河北黑木崖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手裏。聽說這家夥比海鮮還生猛。本來可以直接去拿,但是我估計我們華山十二高手聯手也不夠人家下酒的。所以第七環節必須要做,呵呵煮茶,你今天真帥……”無雙魚又擠眼睛又扭腰,分外騷包。
炮天明斜視無雙魚,無雙魚忙給炮天明倒上酒說:“我們加點勁,再加上我人品堅挺,就可以在明天中午之前拿到絕學,有絕學内功在手,要動我的人可是要掂量掂量。”
炮天明笑嘻嘻說:“真漢子那關就可以挺你。”
無雙魚沉默會,哭說:“茶茶,你就幫人家這一回嘛!”
炮天明悠悠說:“你應該去求劍琴MM,人家剛弄到絕學,現在比野獸還生猛。我累拉,要休息幾天拉。”轉口笑說:“其實我答應小二幫他做剩下兩個連環,真沒辦法幫你。他那任務雖然簡單點,但是有時間限制。”
無雙魚笑容滿面期盼看向劍琴,劍琴笑說:“我隻幫忙打架,出主意别找我。”
無雙魚說:“成!獨孤九劍坐鎮,我還怕誰來着。”
炮天明提示:“就三劍。”見無雙魚落寞安慰說:“她那不能按殘缺絕學算,每一招都是絕學。算你占便宜了。”話頭一轉問:“我不明白爲什麽血影和冷若雪對你好象……你能不能解釋解釋?”
“你們會保密嗎?”
“會!”
“我也會!”
……“我日,晃點我們,劍琴,要是他不說,我們就慢慢在這喝酒,哪也不去。”
小二說:“這樣不太好吧?用中國話說落水狗要一棍子打死。我們通知血影?”
無雙魚忙說:“我說還不行嗎?其實……其實我曾經是若雪現實中的一個男朋友……應該說是凱子。而聽說血影最近和若雪在遊戲中發展關系。唉!我這是被人黑有苦說不出,我向宇宙發誓我絕對對若雪沒有想法,可是人家手段高明,莫名其妙爲血影豎立一個敵人,加重自己的分量。每次看我時候那含情眼神,足可以讓血影和我一起噴火的。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場遊戲罷了,我和血影隻是她遊戲工具。看着男人爲她野狗樣的撕咬得到心理滿足。哪天等她玩膩了血影,很輕松能再換一個。然後血影就變成現在我。”
小二點頭接口說:“你們說的冷若雪,應該是非常非常有錢,又非常非常驕傲空虛那種人。其實這樣女孩子挺可憐的,她們不知道知己真正要什麽?沒有什麽可追求的了,想要什麽有什麽。唯一剩下yu望就是征服男人。”
“心理醫生?”炮天明問。
小二點點頭,炮天明補句:“難怪這麽能掰。你不如說是心理扭曲?老子就不信你不知道冷若雪。”
小二不好意思說:“騙吃(加)騙吃(加)。”
讨論完畢,四人走出酒樓,無雙魚剛露面馬上龜縮回去,門外一片紅色,不下五百的魔教出師弟子将酒樓團團包圍。一眼就看出來,此事并無人主導,隻不過是幾十人的魔教高手小隊自發起來撈武功等級罷了。隻能殺一次也許大家都不會這麽有興趣,但能殺十次,就非常誘惑人了。更何況複活點在離這邊三百米的城市中央。不殺入酒樓原因很簡單,沒人認爲在酒樓那麽狹小地方能殺的了無雙魚。
炮天明對小二說:“和你沒關系……”
小二正色說:“中國不是有句話說:君子之交淡如水嗎?還有一句是爲朋友兩肋骨插刀嗎?鄭重警告你不許歧視我們移民者的道德。”
無雙魚感動:“哥們!”
“要是實在非死不可,我還可以偷襲先撈一次。”小二尾巴很快露了出來。
炮天明突然收到一條消息,掃一眼一楞,咬牙走出酒樓說:“都散了!沒鳥事少圍在這打擾我生意。”
一個魔教弟子不屑說:“你算……”話沒完,炮天明已經出現在他身邊,一道弧劍已經随身帶了出去。魔教那人怎麽也沒想到炮天明毫無顧及500人聲勢,說動手就動手。而且那閃電般的速度即使有先兆,不帶傷也很難全身而退,眼睜睜看着劍刺進自己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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