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整着玩的,千萬不要當真哈!就當博大家一樂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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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割下來的。”
“吓?”
我看着眼前這位大和尚,再看看腳下那一團黑乎乎的物事,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這時候周圍已經沒有任何人,剛剛還喧嚣熱鬧的街道突然的變成荒野一片。隻有那一座叫做“不夜城”的淫穢場所還矗立在那裏,它的背後是黑壓壓的天空,上面還有一絲兒月亮;它的前面就是那個大和尚,光頭上折射着幽幽的冷光。
“這,大和尚,這是什麽?”我指着那一團黑乎乎的物事。
“這是施主的原罪。”
原罪?原罪是什麽東西?我隻是出來快活一下的,隔壁小王天天跟我說“不夜城”有很多快樂,可以帶我飄飄欲仙,可以讓我不再廢紙。我不是來看大變活人的。
“原罪?”我細端詳那秃驢,上了年紀,有些老邁,還是個黑人,很好,總歸是同族。我雖不是基督徒,自幼也曾習讀連環畫版《創世紀》,咳咳,不瞞你說,夏娃非常之美。可這跟我有勞什子關系?
我鬥膽上前關瞧,發現那一團黑乎乎的物事看起來如此面熟。就像你暗戀公司一個美麗的34DOL,某天行走四旁無人的寂靜小道,寒風凜冽,迎面丫脫個精光倒立着,頭發垂着胸部耷拉着渾身雞皮疙瘩密密麻麻排列着向你爬過來,你一定會像我一樣大吃一驚,很多美好的事物調轉方向出現在你面前的時候大抵如此詭異,即使本質還是一樣。但是你細端詳之後,雖然最終弄明白那是什麽了,那種從贲門竄到百彙穴的涼意卻無法消失。
我現在的狀态正是這樣的。仔細參詳過後,我擡起其頭來:
“這,這莫非是男根?!”
“正是男根。”
“不是裏根?”
“不是裏根。”
“誰的男根?”
“施主的男根。”
“我的?”
“你的。”
……
我叫阿裏納斯,我真的希望這TM不是我的故事。
可事實上,它是的。
我頹喪已極的對那秃賊揮揮手道:我隻是勇士隊一二輪末尾新秀,大師你要我的男根做什麽!
老和尚對我暧mei一笑,近前一步,手指那團物事道:“施主莫非真以爲那是你的東西?”
“難道不是我的寶貝?”我下意識的用手去掏——哎喲我屈,多麽結實的一大團!也對,這團東西甩在地上,誰知道是誰的?便是狗的也不一定。我一開始就認爲是我的,看來我是被吓破膽了。可也怪,這老秃賊半夜神神叨叨的吓唬人作甚?但是老頭兒腦袋上泛着——智慧的光芒?
“施主一定認爲這甚至可能是一條狗的寶貝。”
“難道真的是一條狗的寶貝?”
“不,那是施主的寶貝。”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我隻是普通的路人,想要出來找點樂子,爲什麽要出現在這麽奇怪的情景劇中?我又下意識的一掏身下——居然是空空如也!
我頓時目眩神迷漫天都是小星星一顆一顆亮晶晶,我并沒有眼前一黑旋而再醒,我隻是覺得我所在的并非人間。
“咳,我日你先人闆闆格老子娘希匹冊那罵了隔壁草泥馬滾你嘛賣老嘛批撲街冚家鏟臭批瘟批老批法克鱿……”
“施主這便是怒了麽?”
“……”
“其實這并非施主的寶貝。”
“……”我連伸手去摸摸下體的yu望都沒得了,“我說大師傅,你到底想整哪樁嘛?”
那厮唱個喏,單手打個立掌,作個揖,道:“施主這其實不是你的寶貝。”
在目前這個荒誕的情形下,我決定閉口不語。
“這其實不是任何人或者狗的寶貝。”
“那這是什麽東西?毛雞蛋煮香腸嗎?”
“呵呵,施主真是幽默,其實這是一把槍。”
“槍?”
“正是一把槍。我觀察施主很久了,施主有一顆童心,可惜正泯,我是來渡一下施主的。施主以爲,每日打卡上班,做冷闆凳,賺些小錢,隔日裏去玩耍一下女人,便是生活的全部了麽?施主還有一顆做英雄的心,可惜也正泯。施主是一個人,勿論您是個男人還是個女人——且以你是一個男人論罷,立于世間,何以證明你曾經來過呢?這寶貝固然是一項證明,但是可以證明的,卻往往在于其他。施主即将墜入無間,世間又要少一個英雄,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施主舍卻了人間種種樂趣,卻會得到更大的參透。想我革命先烈……紅軍兩萬五……而今從頭邁……方志敏……劉胡蘭……格瓦拉……本拉-登……羅玉鳳……”
我簡直聽得癡了!再後來我隻能聽見一個個的詞兒從他嘴裏斷續的蹦出來,至于整體的意思我是分不太清了。我現在隻想拔腿就跑。我後退兩步,右腳内收,重心放在左腿之上,随時準備甩腦袋一溜煙。
刷,一道白光從那秃驢背後亮了一瞬,隻見一把彎彎的刀出現在他手中。那刀上還雕着一條青龍。
驚恐之下,我又後退了兩步然後呆若木雞,連逃跑的念頭都消弭不見了。
那和尚幹笑兩聲,又近身兩步,那刀子在他手上穩如泰山。
“施主,這把槍丢卻了罷!在這個烈火紛紛飲血茹毛的和諧時代裏,我們需要的是鬥士!每一個鬥士都應該有其他可以證明自己的槍!而你——阿裏納斯,是那個命中注定的人!你不應該就這樣小觑了自己,每一個人都有自己奮鬥的方式,而不是以他們所規定的那樣!所有的男人都能用自己的那把槍,那并不稀奇!但是除了這個,難道你不想要更多?!難道你不想要更多!”
瞬間,他已在我面前,我腿都軟軟的了,哪有什麽力氣跟他争辯其實我還是個處男我不是他的健次郎也不是他的星矢。我隻能繼續後退。
“醒來吧……”
我繼續後退。
隻見那老兒如港漫般,光頭爆出一條條莖路來,怒目圓睜好有一比:趙薇飾演小燕子。
隻聽他大吼一聲:
“小心!下水道蓋讓人偷了!”
可惜已經晚了,我已經墜入了黑暗的深淵。
…………
然後我就醒來了。我摸摸身邊的馬思鄧理聖經以及下體,很好,他們都在,這才是現實生活。夢境究竟是夢境。非常的不真實,非常的沒有生活。然而當我掀開被子起身的時候,卻聽見了咣當一聲響。
是那把彎彎的刀靜靜的躺在我的面前。上面的雕龍泛出幽幽的青光。
我這樣站在這把刀面前,作出了一個影響我一生的決定。
我決定去看手相。
“唔,這位朋友,你的事業紋止于島紋,是說你的事業由感情受挫。還有,你有這兩條細細的創作文,可從事創作。”
是夜,我來到了勇士隊門口的大排檔,我看見大排檔門口坐着阿泰斯特,那邊首似乎是亞曆山大,再往裏有個身影也很熟悉,依稀是麥克-布朗的樣子。我決定一個都不打招呼,隻是一個人選個位置坐下,安靜的點起一支煙,隻要了一盤毛豆和4瓶52°二鍋頭。
當毛豆吃完了之後,還剩下一瓶二鍋頭,我一飲而盡,持刀歸家。
對着我家裏的鏡子,我隻是低低的呻吟了一聲,看着那團黑乎乎的物事掉落在地上,我甩掉刀子。它在地上打了個滾,那上面的青龍冷冷的盯着我看。
再見了我的槍,我會找到真正屬于我的槍!
我伸手在下身一抹,滿手是血。我顫抖着用血手在鏡子上寫下了這樣一句話:
ImpossibleIs0。
然後我便昏厥過去了。
後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我成爲了聯盟裏屈指可數的訓練狂人,很長一段時間他們都說我沒女朋友,我穿衣服洗澡——你們應該知道這究竟是爲什麽,我在新秀賽季中期就成爲勇士主力,我抛擲硬币去奇才,我獲得億萬合同,我在休賽期狂寫博客……
當有些傻X記者問我爲什麽這麽瘋狂的訓練的時候,我知道他們在暗示什麽,你爲什麽不尋花問柳爲什麽不訓練裏請假去參加葬禮爲什麽不犯下強奸罪行爲什麽不在大學裏就有3個孩子其中還有一個得十幾年後才能跟你相認——仿佛這一切就應該是一個NBA球員應該做到的一樣。
我是這樣回答這幫傻X的:
“作爲一個黑人男性,我們不能夠釋放我們的壓力,所以得尋找發洩的方式。籃球就是我發洩的方式。當我覺得消沉或是生什麽東西的氣時,我就去籃球場。我一直都是這麽做的。”
是的,作爲一個黑人男性,我們不能釋放我們的壓力。
世人笑我太瘋癫,我笑世人看不穿。
這就是我,從不被期待到成爲孩子們眼裏的英雄,當我在太陽主場砍下54分的時候,當我在湖人主場砍下60分的時候,當我取下51分并在最後一秒用一個三分球送爵士回家的時候……那些夜晚我冷酷至極,我威風凜凜,我縱橫捭阖,我無可匹敵,我轉身就把勝利捏在手裏。他們——球迷,都瘋了,我接受這籃球場上的朝拜,我是皇者之身!
這些夜晚常常在我眼前滑過,我在這世界上留下了屬于我自己的經典,我想,這便是,我尋來的,我的槍!
我以我自己的方式在戰鬥。
那個時候的我,呵呵……
現在,阿迪跟我解除了合同,那什麽無情,什麽無義來着?我的禁賽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我隻能又一次一個人坐在大排檔的一角,沉默如魚般呼吸,細細吸允一顆毛豆,我有點累了,我需要,并且擁有時間,慢慢的喝口二鍋頭,抽一根5塊錢的普通白沙。
在煙霧之中,酒精并沒有沖上我的頭腦。
我正在回憶那天更衣室發生的一切。
加瓦裏斯科裏坦頓,一個小毛頭,湊到我面前斜斜的盯着我,神神秘秘的說:
“你知道麽,小鄧利維是我遠房一表哥。”
“那又怎麽樣?要證明你有貴族血統麽?你知道我輕易就可以把小鄧利維捏成碎片,而且事實上我曾經這麽幹過。”
“他說你當年買甜甜圈玩兒了他們?你把所有的甜甜圈都添了一遍再給他們,還挺好玩的是不?”
“哦哈哈活活哈哈哈,這并不可笑嘛,我隻是在鬥争,你這樣的,敢嗎?”
“可是我哥鄧利維說他們合計着當天晚上就把一把刀放你床上了。後來你丫就便得神神叨叨。”他把食指比在嘴唇,眼睛裏滿是不屑,“噓——他們說你丫把自己的槍給割啦。你呀,你是個沒槍的男人,你是個死變态呀。”然後他左邊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
我一跳三尺高:
“你冊孫子诶!!你真以爲我沒槍嗎?!我大将軍會沒槍嗎?!我特工會沒槍嗎?!!你以爲我沒有槍嗎?!!!老子有槍!有槍!!你看,一根!兩根!三根!四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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