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的牆已經不能用坑坑窪窪來形容了,那就是一個顯示闆的蜂窩。天花闆塌陷下來一大塊,正好砸在基頓剛剛幹掉一個黑闆打手的位置。當然基頓早就沒有躲在那半塊試驗台的後面,他已經移動到了一個巨大的生物光譜分析儀的後面,手裏也拿到了一件像樣的武器。
基頓選擇躲在這個生物分析儀的後面,主要原因是這台光譜儀的核心部件是包在一大塊實心鉛闆裏面的放射性晶體,所以,隻要那些家夥不拿上火箭筒,他們就别想打穿這台機器。
而且第二輪的射擊也顯得更加有針對性,那就是幾乎所有的黑幫打手都将注意力放在了基頓的身上。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黑幫打手都沒有大腦。雖然吸毒和縱欲讓他們的身體的大腦都反應遲鈍,但也有幾個例外人,比如這次來的新柏林市立大學的莫斯比。
這些黑幫打手都是範迪海爾的手下,他們收到了消息,然後跟蹤基頓幾人來到了這裏。原本範迪海爾還以爲能夠很快的解決,但是在大學校園動手,确實難住了範迪海爾。
大約猶豫了一秒鍾,範迪海爾就決定,一定要宰了基頓。
所以,莫斯比和他的手下都接到了指示,他們原本是負責這一片的毒品銷售和找一下想要在社會上實踐并賺點外快的漂亮女大學生,對于打打殺殺搶地盤根本就不在行。
而且,在新柏林市,還有誰想不開要和範迪海爾作對?
現在,作爲這些打手的隊長的莫斯比站在實驗室的門口,看着一片狼藉的實驗室。想到他的老大在給他任務的時候明确說了一定要快速解決,自己也是搖了搖頭。
“希望老大趕快派人來幫自己吧!”莫斯比心裏祈禱着。
第二輪風暴過後,依舊是一片平靜。隻不過現在,沒有人再敢踏入這個已經變成廢墟的實驗室。
牆壁上滿是彈孔,原本挂着的無數科學家的頭像有的被打出幾十個彈孔,有的則是已經被無數的流彈撕成了碎片,儀器冒着黑煙,還有幾台不知道什麽東西燒了起來,讓屋子裏面充滿了難聞的焦糊味。世間已經找不出合适的詞語來形容這個實驗室了。
基頓的後背被掉下來的磚頭砸到,有些痛。麥克麥納斯差點被一大塊打落下來的天花闆砸中。他和托尼霍克尼已經被埋在瓦礫之下了。
維伯肯特死死地趴在地上,身上都是灰塵和玻璃渣。他的頭頂上就是一扇被打爛的窗子,而他作爲擋箭牌的是一個類似醫療艙的東西,現在也已經完全報廢了。
生物化學實驗室這樣強烈的動靜自然驚動了整個新柏林市立大學的校園,甚至連十幾公裏外的市區都能聽到連續的槍聲。黑色的濃煙從實驗室大樓的窗戶冒出,讓所有人都不得不注視這裏。
一向以創新的人才培養和感恩社會爲校訓的新柏林市立大學成了一個恐慌之地。學生和教師們都不知道怎麽一回事,相鄰的教學大樓也受到了流彈的影響,不少玻璃都比打碎了。
正在上課的學生們沖出教室,甚至丢下了書包。推搡着離開教學樓。原本就在美麗如公園的校園内欣賞風景享受午後陽光的那些年輕人就像是受驚的野貓一樣四處逃竄。
當然,還有不少人拿起了手機,打開攝像頭來記錄這一曆史意義的時刻。
就在實驗室外第二輪掃射後的寂靜期,窗外的警笛聲打破了甯靜。
消防隊、警察、救護車、防爆特警、聯邦特種部隊。一條又一條的黃色電子警戒線被拉起,那些扁平的黃色燈光将大半的校園隔離開,如果有人想要穿越警戒線,那看起來無害的電子警戒線就會變層能夠将人擊暈的電弧。
警察署長、市長、議會議員、新柏林市的各級官員都接到了這個緊急事件的通知。新聞和媒體也成了重點。幾百家各種網絡電視台都派出記者圍在警戒線的邊緣,自動攝像機器人都已經能夠組成一個排了。
事情越演越烈,不到幾分鍾的時間。新柏林市立大學成了網絡搜索排名第一,遙遙領先第二名一個數。
看到樓下周圍的情況,莫斯比知道自己已經晚了。他現在成了警察和那些特種部隊的抓捕對象,他希望真的能夠被警方抓住,或許要經過幾個月的審訊,然後是死刑的判決,但是依舊能夠有兩年左右的緩刑期。
使勁的搖搖頭,将腦中那些奇怪的想法和懷疑丢在腦好,莫斯比做出了最爲艱難的決定。
“換彈夾,我們一起進去看看那些家夥有沒有翹辮子!”
“明白,老大。”
九個黑幫打手走進廢墟之中,他們緊張的東看西看,時不時的向着自己懷疑的角落射上一兩槍,不僅是給自己提氣,也是想要吓唬基頓等人。
很顯然,基頓他們并沒有被吓得,反倒是突然從一個角落裏面竄出一台烤面包機。
哐~!一台有兩個彈孔的烤面包機就像是丢保齡球那樣從韋伯斯特手中丢出,落在了幾米外的地上,返程一陣響聲。
幾個黑幫大聲都轉過頭去,瞥了一眼那個烤面包機。
就在同時,基頓從哪個坍塌下來的天花闆後面跳了出來,手裏拿着剛剛撿到的bp-15自動步槍,對着其餘的幾個黑幫打手開火。
基頓的射擊水平也不錯,他基本上都是用點射的方式,他一連續的射擊之後,那些黑幫大手倒下去四人。然後,基頓立刻就躲到了那塊天花闆的後面。
“給我炸了它!”反應過來自己上當了的莫斯比氣憤的吼道。
無數的子彈再度光顧了沒有彈孔的天花闆上,留下了永久的幾号。
就在莫斯比以爲基頓已經困住了的時候,一個專門做烤肉狗的機器被丢了出來。(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