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個混幹,于果偶給會偶诶定逮了哈!(那個混蛋,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宰了他)”
“我們現在怎麽辦?”麥納斯問道。
“先按他說的做。我們去找一個環境好的旅店,最好靠近醫院的。”基頓說道。
“爲什麽要靠近醫院?”
“因爲我要搞清楚那個家夥到底給我們喝了什麽!”基頓說完一腳踩下油門,懸浮車飛一般的沖出峽谷,向着新柏林市的方向而去。
再度回到新柏林市,基頓和李德的心裏都是複雜的。
基頓是新柏林市人,這裏有他的童年,有他的青春,甚至還有他的前妻。這裏給過他最美好的回憶,也給過他最殘酷的打擊。基頓說不上來有多麽喜歡這裏,但是沒經過一個建築,他似乎都能感受到曾經的歲月。
有着各種奇怪動物的市動物園,有着懸浮過山車的遊樂場,還有那如同花園一般美麗的新柏林市大學。
李德則是另一種心情。他在新柏林市最多呆過半年不到的時間,而且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軍校裏面如同海綿一般吸收着各種知識。對于新柏林市,李德僅有的幾次經曆都是和卡琳在一起。一起去做基因改造,一起去高級飯店吃飯,一起去電影院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看電影。在李德的生活中,像個普通人似乎已經成爲一種奢望。
還有的回憶就是李德在新華國地下組織的那段時間,他了解到新柏林市的地下世界。一個真正的地下世界。
于是,基頓沒有帶着四人去什麽醫院附近的酒店,而是在新柏林市立大學邊找了一個便宜的小旅館,盡量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要了三個房間。而五人基本沒有進房間看一眼他們晚上要睡的床單是不是白色的,就直奔新柏林市立大學了。
“我說你個瘸子。能不能走快一點?”托尼霍克尼一路上都在催促着維伯肯特。
“如果你也是隻有一隻腳能走路,或許你就不會覺得我走得慢了!”維伯肯特一般艱難的移動着他的腿,一邊說道。他這樣一瘸一拐的走路十分的顯眼,特别是在一個充滿了陽光和書卷氣息的校園中,周圍都是一群十幾二十歲無所事事又充滿了好奇心的青年。
“這家夥一定是哪個教授,昨晚說不定和某個女生嗨過了頭吧?”
“說不定是和某個女生嗨過了頭,然後被打成那樣!”
各種異樣的眼神就要讓維伯肯特擡不起頭來。
“我們究竟爲什麽要來這裏?”維伯肯特忍不住的問道。
“因爲這裏有着全星球最好的生物化學分析儀,而我恰好知道在哪裏,也知道怎麽使用。”基頓說道,“我在這裏花了七年的時間。專業就是生物工程。”
“我不太懂那些,可我們能不能快點?”
“就要到了,前面那棟樓的三樓,最西面的實驗室。”基頓指向前方不遠處的一個球形的建築說道。
十分鍾後,實驗室内原本在做實驗的那些研究生們被趕了出來。不過他們每個人拿到了一百塊聯邦币。
基頓來到了實驗室,似乎他身體的某些記憶又蘇醒了一樣。實驗室和他之前在的時候已經有了很大的區别,畢竟基頓已經畢業三十多年,他當時使用的那些檢測儀器現在已經成了老古董,而有錢的新柏林市立大學則是跟上了科技的步伐。有一套全新的光學生物掃描儀。
“好了,”基頓穿上白大褂,轉過身對四人說道,“每人一杯尿。一滴血。”他指着兩個托盤,一個托盤裏面是四個小一次性杯子,還有一個托盤裏面是四個試管。
沒有任何的遲疑,所有人都很重視自己的生命。四人拿起寫着自己名字的一次性杯子。就開始解褲子。
“哇哦!這裏是什麽遛鳥大賽麽?”基頓叫喊的說道,“都給我去廁所!”
“你真的很敏感,兄弟!”麥克麥納斯拍着基頓的肩膀說道。
“如果你在牢裏看過那些家夥怎麽做。你也會敏感的!”基頓拿起自己的一次性杯子,業走向了廁所。
三分鍾後,五個裝着淡黃色液體的杯子,五個裝着暗紅色血液的試管都放到了分析儀面前。
“一個個來吧,以防止他給我們五個人的東西不一樣。”基頓說着,現将自己的那個一次性杯子放入分析儀的架子上。
幾道光束在杯口掃描了幾遍,然後在分析儀的屏幕上出現了一串的字母和數字。
“主人,這台掃描儀利用光學光譜反射原理可以分析多達一百二十多種元素。”伊娃說道,“但是顯然還不夠。對于長分子鏈的物質它的分析能力有限。”
當然,基頓也不是隻用這一台機器。他幾乎用了實驗室内所有能用的機器來分析他的尿樣,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他需要降低一些血壓,同時增加運動因爲他的血脂有些高。
“就這些?這些破機器發現不了我們體内有什麽毒藥?”托尼霍克尼十分的緊張,他已經滿頭大汗,不停地撓着他胸前卷曲的胸毛。
“血樣分析的結果出來就知道了。”基頓說道。
一分鍾後,血樣分析的結果出來了。
“一種混喝毒藥,成分不是很複雜,但是會有毒成分黏在紅血球上,阻止紅血球吸收氧氣。時間長了,我們就會死于缺氧。”基頓一邊幹笑一邊說道,“諷刺的是我們都在呼吸,卻會出現缺氧的現象。”
“有辦法麽?”托尼霍克尼問道。
“有。我知道一些藥物可以解決這個問題。接下來是……麥克麥納斯的尿樣分析。”基頓一邊說一邊将另一個一次性杯子放到分析以上。
就這樣,花了約半個小時,基頓将五個人的情況都分析了一遍。然後他搖着頭說道:“看來我小看那個雷迪克了,居然用的是同一種毒藥。”(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