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内力和真氣的區别,說來飄渺,但實際上卻極好劃分,這内力的模樣是那時聚時散的氣體,而真氣的模樣則是凝而不散的氣勁,極易cao控,就像先前那東方姑娘便是靠着真氣将繡花針帶了回去,如果換做内力是絕不可能做到。
而這九龍真氣的效果如同如同昆侖心法修出的内力一樣,中正平和,但是威力卻是不可同ri而語。
不過這九龍心法卻有一個極大的瓶頸,要想突破這第三層困龍期,首先必須打通奇經八脈,并分出多道真氣,以秘籍中記載的法門禁锢真氣,将真氣溫養在經脈、骨骼、髒腑之中,待得這些真氣完全被經脈、骨骼、髒腑吸收,便可進入第四層化龍期,隻是這溫養骨骼、髒腑否還好說,但是這溫養經脈中的奇經八脈要打通太難,有的人窮極一生都無法做到。
但這還不是最難的一部分,最難的一部分是這溫養經脈這些的真氣,必須是根基,何爲根基呢?
簡單的說,一個人隻要不是一次xing的将真氣全部揮霍一空,那麽隻要剩下一點點,都能很快的恢複過來,久而久之那每次都殘留下的真氣,就會慢慢的産生變化,化爲一個人的真氣根基。
但是一旦用上全部,那麽就等于連根基都毀去,要想恢複功力,就隻有從頭修起。
而這溫養之氣,必須将根基一同用上,簡單的說,就是要把根基之氣用盡才行,這樣的事又有幾人會用呢。
而秘籍之中也給出了解釋,這化龍期的修煉,便是九龍心法真正産生質變的一層,将九龍真氣強化之身之後,再通過龍血爲引,重新修煉,再修煉出的就不是真氣了,而是一種叫作龍靈真元的能量,一旦修煉出了龍靈真元便算是真正的練會了這心法的第四層,可向第五層進軍。
而後面的修煉方法,更是一個比一個神奇,甚至書中記載到達第八層還可上天入地,也怪不得以前昆侖派的掌門都是研修那乾元功了。
隻是對其他人或許這書中記載的功法一輩子都不可能學到,但唐三葬可就不一樣了,他可是很有機會得到那龍血,當然前提是要他打得過那傳說中的生物了。
此時東方姑娘理解的點了點頭,隻是想了想道:“這九龍心法,當初我也看過,不過書中記載的後幾層修煉之法太過飄渺,竟然需要龍血爲引,莫說這世界有沒有龍,就算有龍,這龍血又豈是人力能夠得到的,不過可惜那乾元功被我師父帶走了,不然倒是可以送你研習。”
唐三葬搖了搖頭笑道:“既然東方姑娘都說了那乾元功重丹道多過功法,相比之下還是這九龍心法更适合小僧一些。”
東方姑娘微微一笑道:“說得也是,你一個小和尚去修煉什麽丹道,也有點太過奇怪了,不過可惜這ri月神教收藏的功法大多都是那些門派的鎮教心法,就連劍法都少有,而我學的身法,我想傳你,你也不會去學的!”
唐三葬好奇道:“東方姑娘的身法有什麽特别嗎?”
此時晚霞剛好落下照she在這黑木崖的頂峰之上,顯得極其瑰麗。
在這晚霞的照she下,東方姑娘的臉上露出一絲紅暈,嘴角微微翹起一個絕美的微笑出現在了臉上。
隻見她突然回過身去,看着那通紅的雲彩突然笑道:“要想練我的身法,卻要先自宮才行,小和尚你可願意?”
唐三葬望着東方姑娘的背影奇怪的問道:“這自宮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東光姑娘也不回頭輕笑道:“等你自宮以後,便能成爲和田伯光一樣的人!”
和田伯光一樣?大yin賊?不對啊,那應該是…………大太監。
想到這裏唐三葬驚出一身冷汗,向着沒有小小和尚以後,應該怎麽方便的問題,唐三葬立馬叫道:“那個還是不用了,不用了!”
不過突然想到了什麽,唐三葬認真的說道:“小僧懇求東方姑娘能否将那些功法,還與各大門派,也借此化解了這段近百年的江湖争鬥,雖不說所有門派都會令這份情,但小僧小心大多數門派,還是會願意化解這段恩怨的!”
東方姑娘回過神來,臉se沒有太大的變化仍然笑着說道:“你到是好心,可我卻不想這麽做,這樣做那些正道中人會以爲我ri月神教怕了他們,這樣我ri月神教又如何在這江湖中立足,不過嘛……”
本來聽到東方姑娘說不可能,唐三葬臉se就黯淡了下來,隻是聽得她話鋒一轉急忙問道:“不過什麽!”
看着他那急切的模樣,東方姑娘笑道:“凡事有三,你我交手已有兩次,如果這第三次交手,你能勝過我,我便答應你将那些功法還于各大門派,并且歸隐江湖不再過問這江湖上的事!”
唐三葬臉se一喜道:“歸不歸隐倒是沒什麽關系,隻要能解決這ri月神教和正道的恩怨,便能少造一些殺戮……”
“行了,别那麽高興,等你打過了我,再來說這秘籍之事!”看着他那激動的樣子,東方姑娘揮了揮衣袖打斷了他的妄想。
唐三葬幹笑了兩聲,也沒有再說下去,此刻他心中終于多了一個在這世界的終極目标,隻是此時心中還記挂另一件事,便對東方姑娘開口道:“這些ri子多謝東方姑娘的照顧,希望一會東方姑娘能送小僧下山!”
聽到這話東方姑娘臉se表情一變,低聲問道:“你要走了?”
唐三葬點了點頭道:“昨ri那人向你禀報之事我也聽到了,所以我決定去西湖梅莊!”
東方姑娘沉着聲問道,隻是表情有那麽一點怪異:“你哪裏幹什麽?”
唐三葬神秘的看了東方姑娘一眼,仿佛猜到了她心中所想,不過還是開口道:“去阻止那位任盈盈姑娘,還有令狐沖!”
東方姑娘瞪大了雙眼盯着他,半響後才自嘲的笑道:“果然是我想的想多,像你這樣的人,怎麽會去救任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