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鐵小豬、玉面狼君myc、新生活開始、1599xl幾位同學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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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了這些情況後,要做什麽就不用多說了,趙時行暗中與張雄聯系并布下人手,然後一聲大喝便将奸細所在的指揮控制住。
當然,這其中有許多沒有參與其中的軍士就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在知道是本指揮有人密謀策反時不由大吃一驚,個個罵着今趟卻是爲奸人所累了。
之後便是梁宿等親衛上來認人,梁宿等哪裏還會客氣,一口氣就從裏頭提出了三個奸細,陳姓都頭自然也被趙時行所部五花大綁的押了上來。
“說!”秦風問着那些奸細:“還有何人參與?”
不等奸細回答,一名李姓都頭便“撲咚”一聲跪倒,叫道:“大人饒命,屬下一時糊塗,聽信小人之言!”
“大人饒命!”接着又有數十名軍士接連跪地。
秦風一見這陣仗不由倒抽一口涼氣,這還隻是這時的狀況,若是真造起反來一陣煽風點火之後,還不知道會發展出多少人來了。
張雄氣不過,一腳便将陳都頭踢倒在地,罵道:“好個忘恩負義的賊子,統軍使待我等不薄,爲何要反?”
陳都頭倒還嘴硬,在地上掙了掙爬不起來,雖是滿嘴沙土卻勿自叫道:“斬殺吾兄如何不反?何況人爲财死天經地義,漢軍将士們,蕭将軍許諾……若是從了敦煌軍,每人賞銀十兩,從此便早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何苦在此風餐露宿辛苦演練?”
這卻是不打自招,衆将士紛紛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張雄更是惡從膽邊聲,上去便是一頓拳腳,口中不斷地罵道:“直娘賊,你道那蕭公敬卻是好人?你道那蕭公敬真會予你榮華富貴?你卻忘了之前蕭公敬亦許下每人一兩銀兩,卻幾次三番欲害我等性命?!”
張雄這話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聞言秦風不由一愣,随即便問着那三個跪在地上正瑟瑟發抖的奸細:“蕭公敬派爾等前來難道隻是策反?”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作聲。
趙時行上前一抽橫刀,殺氣騰騰的罵道:“如實道來,否則俺手中橫刀可不答應!”
“大人饒命!”一名喚作周勇的奸細早已吓得面色蒼白,這時當即交待道:“蕭将軍……不,蕭公敬那厮确是無心策反,他料定歸義軍軍士對肅州不熟,使我等将陳都頭、李都頭往皇宮方向領,而蕭公敬已在路上設下伏兵,其意便是加大人以謀反之名。此事與小人無關,小人亦是爲形勢所迫……”
周勇話還沒說完便引起了衆軍士的軒然大波,這其中尤屬陳、李二都頭,這時的他們才知道原來之前許下的榮華富貴都是海市蜃樓,自己這是被人賣人還替人數錢,不由破口大罵悔不該當初。
但這時卻是悔之晚矣,此時正是秦風整頓軍紀的風口刀尖,他們犯下此等大罪秦風又如何能饒得了他們?若是饒了他們又如何以儆效尤?!
于是秦風也沒多想,一揮手,那數十名參與作反者便被拉了上來整齊的跪在衆軍面前,随着一聲令下,刀光過處便是數十顆人頭落地。
正所謂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陳都頭臨死前卻在喊着:“将士們,以我爲鑒,莫受蕭公敬所誘!蕭公敬……俺陳某人便是做鬼也不放過你!”
歸義軍将士對這陳都頭卻又是覺得可憐又是覺得可恨。
說他可憐吧,那便是他兄弟兩人都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是犯了軍紀被處死。
說他可恨吧,這可憐之人自有可恨之處,誰又讓他會信蕭公敬的話被人利用了?
“你們卻是定在何時行事?”秦風繼續問着奸細。
這三貨何時見過這種血淋淋的場面,哪裏還敢嘴硬,當下便争先恐後的回答道:“正是今夜子時!”
“以何爲号?”秦風又問。
三人不由一愣,頓了下後,周勇就鼓起勇氣回答道:“回大人,尚未約号!”
“唔!”秦風不由點了點頭,随即又想起了剛才被斬的還有一個李姓都頭,于是就有了主意。
當下秦風就順勢對歸義軍訓誡了一通,便強調今日之事絕不可外洩……這一點似乎很容易做到,古時不像現代人人都有手機,所以隻需要限制歸義軍軍士出營然後再派人加緊在營牆巡邏也就可以了。
之後秦風便喚上趙時行等押着奸細三人一同進入了帥營。
正在趙時行等疑惑時,秦風就歎道:“出于一緻對外的考慮,蕭公敬與李易松兩人幾次三番要害我,我都不與其計較,但是現在……”
秦風瞄了三個奸細一眼後,就繼續說道:“蕭公敬等人卻是不惜将歸義軍置于謀反之地……是可忍孰不可忍,若我等再忍下去,隻怕便要悔之莫急了!”
秦風這話當然不是心裏話,其實他很清楚蕭公敬和李易松要害他都是因爲兩個字……利益。
同樣的,因爲利益關系秦風要對付他們也是早晚的事,若要說真有“一緻對外”這樣高大上的理由,那在回鹘退兵之後也就消失了。
但是,話還是得這麽說的,因爲這麽一來歸義軍就會覺得對蕭、李二人已是“仁至義盡”了,現在就該是“你不仁我不義”的時候了。
果然,當下趙時行就回應道:“大人早該做如是想,蕭、李二賊不除,這敦煌隻怕難有我歸義軍容身之地!”
“正是!”陳淩天回道:“大人身爲歸義軍統軍使,這蕭、李二賊卻幾次三番欲置大人于死地,如今更是欲亡我歸義軍,我等又如何能容此等肖小肆意妄爲。大人隻管下令,屬下等敢不從命!”
馮穿揚當即就表示贊同,卻隻有張雄立在一旁不說話。
正在衆人疑惑時,張雄便尴尬的揚了下腦袋說道:“俺……部下三番五次犯了大事,張雄再無而目做這個軍都指揮使,大人還是将張雄逐出歸義軍。如此張雄便去将蕭公敬那厮的人頭拿下以告慰幾個兄弟的在天之靈!”
衆人這才明白張雄打的是這番主意,不由個個都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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