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一句話來說......因爲咱要工作,所以沒什麽時間更新,隻能等放假。)
當意識回歸之後,柳随風看着陌生的天花闆趕到了疑惑,當然...不是在疑惑潘多拉的事情,而是在疑惑這天花闆的風格怎麽這麽熟悉。
“好像是希爾頓飯店的……”柳随風眨了眨眼睛想。
“怎麽又是您阿,爲什麽我每次掉到一個地區,就一定會遇到不從之神,然後再遇到您?”果然…不出柳随風所料,那個每次都遭殃的經理出現了。
“勞煩你跑這一趟了。”柳随風不去管那個經理,轉頭看向了躺在身旁的阿西娜說。
“下次小心一點,妾身可不希望妾身的孩子沒了父親。”阿西娜略爲傲嬌的說。
“嘛~要不是打算從柏修斯那裏将柏伽薩斯給要回來,也不會輸的那麽狼狽。"柳随風歎了一口氣說,對他而言這一敗可以說是成爲弑神者之後第二次的敗北。
但幸好的是......在柏修斯之前,柳随風就遇到了那位風華絕代的教主,在20歲之前就達到道武極緻程度的恐怖天才。
“……下次不要這樣了,妾身如今隻是希望你好好活下去。"阿西娜如今可以說是終于感覺到了特洛伊戰争中那麽多被戰士妻子的想法。
“沒關系的,不過…...沒想到是太陽神呢,看來下次要使用雷天壯大或者神罰貫穿,不然不足以應付光速的攻擊。”柳随風話題一轉冷靜的分析着如今的局勢。
“不過在他攻擊到我的瞬間,因該也被死亡之風給纏繞住了,雖然說作爲對死亡天生有着克制效果的太陽神,死亡之風這項權能并不會發揮出全部的威力,但至少能傷害到他吧?”柳随風閉起了眼睛感知起源自阿西娜的權能。
“那當然了,好歹也是妾身引以爲傲的權能。”阿西娜驕傲的說着。
同一時間,柏修斯正有趣的打量着左手上的黑氣,沒想到這項權能竟然能影響他這麽久,看來在權能消失之前都無法用劍了。
“對了......劍之王哪去了?"柳随風轉頭問向了那個不知道上輩子做了什麽虧心事的經理,誰知道他還能倒黴到什麽程度。
“那位卿在與龍戰鬥的時候不小心跌入了海裏,根據我們希爾頓結社的情報來判斷,劍之王音該是城着海流到了撒丁島附近。”經理無奈的報告着。
“……那家夥是不忘記拿劍了?"柳随風想了想,東尼會有這種失誤的狀況,就隻有手中沒有握着劍的情況,畢竟東尼是天生的劍士,但沒有劍的情況下隻是一個無俚頭的青年。
“是的,如您所猜測的一樣,我等在崩塌的下水道中找到了那位卿所落下地劍盒。”
“柏修斯的咒力?"就在柳随風思考着戰鬥攻略的時候,熟悉的波動瞬間影響了他的思考。
“經理,外面送來了一隻箭,是不從之柏修斯要給柳卿的。”
“君臨于上天的太陽之印。沒錯的确是柏修斯神的标志呢,同時也是象征阿胡拉?馬茲達是瑣羅亞斯德教的最高神,又名歐馬茲特的畫像呢。”阿西娜稍微辨認了一下就認出了箭的來曆,确定是柏修斯所寄出的戰書。
『看來傷勢痊愈了呢,弑神者啊!我這裏縮燃還沒恢複過來,但也沒什麽問題。那麽也是時候一決雌雄了吧?讓我把你趕下場,然後乘勢接收阿西娜。你那邊準備好了吧?』柏修斯的聲音瞬間傳入了柳随風的腦海之中。
下一個瞬間,令人窒息的殺意瞬間從那看似單薄的身影中爆發了出來。
『無時無刻都身處戰場才是武士的準則。能馬上應戰這點讓我十分欣賞啊。不過……難得今夜的月亮十分美麗。就讓我一邊眺望一邊等待吧。準備好了的話,就來我們昨夜戰鬥都的地方吧!』
“好,很好,看來不教會你如何不去觊觎他人的妻子這點不行了。"柳随風冷冷一笑,他背上的誓約勝利之劍,瞬間輕輕的晃了一下,不過卻因爲剛剛殺氣的爆發導緻沒有人發覺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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