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啊,不過就這樣等着這根柱子自己産生什麽情況的話也太無聊了啊。”
“所以說,我們想借助兩位卿的智慧看看怎麽解決才好的。因爲再怎麽說您等是在意大利也是對于有關神的案件的最高專家……除了切成小塊以外還有别的什麽好方法嗎?”
“嗯——也是呢——“
被狄安娜嚴厲地說道的東尼,陷入了思考。
“沒想到别的。完全不知道。”
“薩爾瓦托雷卿!請認真點思考!”跟這個王商量事情的話,思考方式都被弄得亂七八糟了。終于氣得大聲說出勸告的狄安娜,吓得連冷汗都流了出來。要是像這樣對沃班侯爵發言的話,立刻處刑。
不過東尼卻是挂着一幅爽朗的笑容,不敬的失言都是左耳進右耳出。
“柳卿呢?是否有好的想法?”狄安娜戰戰兢兢地問着柳随風。
“想法阿......我有點想嘗試看看将權能灌入進去如何?是是看能否直接将赫拉給拉下來。”柳随風認真地說着,讓兩位魔女冷汗直流。
“好像是個不錯的主意。"東尼聽完之後有些躍躍欲試,不過狄安娜及時抱住攻尼制止他下一步的動作。
“請冷靜一點,外面還有數百萬那不勒斯的居民,如果讓赫拉這個時候降臨的話一切就完了!”狄安娜急忙勸戒着。
“嘛嘛。真是無聊,這樣的話隻能采取笨方法了。總而言之,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都已經很晚了,或許明天一早起來就能想到另外的好方法呢!”柳随風無奈地說着。
的确沒有拒絕這個王命的理由。
即使留在赫拉石柱面前也隻是浪費時間而已,所以這是當然的吧。這麽一來,兩位魔女和『劍之王』與『破壞王』就這樣準備沿路返回地上,不過——
回去的途中,東尼一直都在一邊傻笑着不知道笑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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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锵~”夜晚的街道上傳來了一聲輕微的響聲。
書店的門口有個黑影在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些什麽。就在他以爲成功的時候……
“你果然來了,東尼。”柳随風從黑暗處走了出來,而他所說話的黑穎也終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喲,柳!你果然也等不及了嗎?”東尼尴尬地笑着。
“沒什麽,隻要能夠快點結束這裏的事情就好。”柳随風無奈的聳聳肩。
“隻不過你早了一步。”
“是嗎?你果然是打算讓赫拉提早降臨?”東尼若有所思地問。
“當然,不完整的赫拉會比較好對付,雖然說在神話裏,赫拉被竄改成毫無戰鬥力的婚姻之神,不過做爲地母神,她的實力絕對不是希臘神話所表現的那樣。”柳随風認真地回答着。
“就是這樣才有戰鬥的價值啊!”東尼感慨的說着。
将店内的胖大嬸打昏丢在地上之後,柳随風跟東尼悄悄地溜進了地道。
“——薩爾瓦托雷卿!柳卿!”就再來到赫拉之柱前方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令人熟悉的聲音。
“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呢,東尼。”柳随風無奈的說着。
“是阿,米利托爲什麽會在這裏?”東尼無奈地轉過身去問着。
“因爲之前的薩爾瓦托雷卿表情詭異,加上守着出入口的魔女突然出去了聯系。”狄安娜走了出來看着兩位弒神者。
“明明就是爲了不讓不從之神降臨,這才委托兩位卿過來的。”狄安娜低聲地抱怨着,讓東尼一陣尴尬。
“但是如果說遲早都要降臨的話,還是早一點處理會比較好。”柳随風在一旁說着,讓堤安娜一時無法反駁。
如果說赫拉真的要降臨的話,這個時間點的确是最好的機會,現在在場有兩位弒神者在,而且兩位都已經不是新手了。
“真…真的沒辦法了嗎?”狄安那苦澀的問着。
“不清楚,但是隻要這東西還在蓄積咒力,這個可能性就無限的放大。”
“說實在的我不想對你出手,狄安娜。”
“你是莉莉的導師,而莉莉現在又有了我的孩子。”
“放心吧,我手中可是有着打倒赫拉的那位神王的權能。”柳随風開口勸着。
“那……至少等城市裏的居民都疏散了。”狄安那苦澀的開口勸着。
“等不到那個時候了。”柳随風搖搖頭。
“爲什麽?”
“因爲那個笨蛋已經斬下去了。”指着趁兩人說話的空隙,東尼已經蓄積好咒力砍向赫拉之柱。
東尼的右手,現在已經不是由血肉和骨頭組成的人類的手了。
閃耀着銀白色的,金屬之手。猶如天才名匠傾注了所有的熱情所雕塑出的精緻的手一樣。
“在這起誓吧。我,不允許有我斬不斷的東西存在。而這把劍是能砍斷、切開地上的所有的東西的無敵之刃!”
東尼從口中說出了不遜的宣言——不,應該是言靈才對。
言靈轉瞬變成了龐大的咒力,纏繞在他的鋼鐵之劍上。被賦予了超常的性質的鋼鐵,成爲了獨一無二的魔劍。緊接着揮劍砍向黑色的圓柱。
就這樣,赫拉石柱被一刀兩斷——被砍成了整整齊齊的兩節。
被銀色的手所揮動的利器,能切斷地上所有的物體。這就是『撕裂的銀之手』,從凱爾特的神努阿達所篡奪過來的權能。
隻是一把生鏽的劍或者是小刀,都能讓其變成最厲害的魔劍的能力。
可怕的卻又樸實無華的權能。不過,那一劍就能創造出劈開大地改變地形、破開海面這樣的奇迹。單純地有着強大無比的力量。
從被魔劍劈開的赫拉石柱之處,出現了極大量的咒力如同岩漿一樣地噴射出來的光景!
咒力環繞着光輝奪目的綠色閃光,奔流到地上。咒力沖碎了地下遺迹的天井,向上迸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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