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更追平,在三更超越!)
“不過你不是都将他們給送回神話了嗎?”潘朵拉擺擺手随意的說着。
“那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柳随風不滿的嘟囔着。
“第一次的時候,全身四肢重度燒傷,胸口被貫穿了一個洞,要不是成爲弑神者的話,早已經去地獄了!”
“這次能擊敗那位衆神之王,也是因爲第一次弑殺了兩位不從所帶來的兩倍的咒力量,整整有一半都貢獻在最後的那兩拳上,如果這樣還殺不死他,我就真的隻能閉目等死了!”
"不用對自己這麽不滿意啦!來打氣打氣!你的話可是最像厄庇墨透斯的孩子。”潘朵拉拍了拍柳随風的肩膀說。
“……總覺得你拐彎抹角的再那我是個笨蛋。”柳随風沉默了片刻後說。
“怎麽可能呢~是你想太多了!”
“眼神…移開了喔!”柳随風善意的提醒着。
“……”
“……”
兩人就這麽沉默的對視了片刻後,突然笑了出來。
“真是有趣呢!你這個兒子,比起之前幾位都有趣!”潘朵拉笑了笑。
“好了!我也因該回去了吧!”柳随風聳了聳根本不能動的肩膀說。
“也是,再待下去也不好!不過我偶爾會将你拉進來的!”
“謂!"雖然嘴上似乎很生氣,但柳随風也知道,潘朵拉自己一個人呆在這什麽都沒有的地方,真的是太久太久了!估計有隻有自己這些她名義上的兒子女兒誕生的時候,她才會不感到孤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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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柳随風再次睜開眼睛後,不得不說有點被吓傻了!
目前周遭是希爾頓飯店的總統套房,好吧!這沒什麽!反制自己幫忙讨罰了不從之神,所以他們請自己住一次總統套房很合理。
目前柳随風的全身被脫光了!恩...自己的衣服的确是在剛剛的戰鬥中,變得破破爛爛,所以被扒光也很合理,畢竟站在對方的角度來看,讓救命恩人穿着破破爛爛的衣服也很過意不去。
不過......那位身穿浴袍,頭發濕漉漉,被對着自己梳着頭的少女是怎麽回事?難道自己在昏迷的這段時間被人給強X了不成?
柳随風整個人被這樣的場景弄得愣住了!這酷似一些香港就電影才會出現的情景是怎麽一回事。
“您醒過來了啊!”那名少女從鏡子中注意到柳随風清醒過來後,用愉快的語氣說着。
"這聲音......怎麽這麽熟悉?"柳随風皺了下眉頭的想着,不過當那位少女轉過身來的時候,柳随風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喔!我記得你是……清秋院惠娜對吧?!”
“是的呢!”惠娜點點頭高興的說着。
“我爲什麽會在這裏?"雖然問是這麽問啦!但其實柳随風心底真正想問的問題是,我有沒有被你給強X?不過這個問題他可不敢問出來就是了!
“因爲會那與甘粕先生在戰鬥過後的殘骸中發現王正昏倒在那裏,於是我就連同甘粕先生一起将王給帶回來了!”惠娜頗爲高興的說着。
“是這樣嗎?"柳随風哈哈的笑着,不過他的内心已經因爲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被強X而開始掀起了茶幾。
“那個......恕我冒昧的問一下,我們…因該沒有發生過什麽事吧?”
“恩,之前并沒有!"惠娜認真的點點頭,讓柳随風松了一口氣後,卻又不知道爲什麽有點落寞。
“不過......如果王想的話...惠娜也不是不可以的!”用着天然待有着魅惑氣息,柳随風深吸了一口氣後……
看着柳随風在一分鍾内穿上浴袍然後逃出總統套房的舉動,就知道他在關鍵時刻聳了。
“笨蛋!你是個笨蛋,咩羊都自動送到你這隻大野狼的嘴前了!關鍵時刻你竟然跑了!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柳随風在按摩機上留着淚的想着。
“我沒想到您有這樣的自制力呢?"就在柳随風暗自哭泣的時候,在他身後的按摩機傳來了那個令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甘粕!爲什麽到哪裏都能遇到你?”
“誰知道呢?不過...惠娜小姐在日本,可是數一數二的美人,我沒想到您可以忍受着那種魅惑.,您不會是…..恕我失禮了!”
“滾粗!我好的很!每天早上固定一柱朝天的!"那怕甘粕東馬沒說出來,柳随風依舊知道對方是在暗指自己某方面無能,士可忍孰不可忍!柳随風生氣的怒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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