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這火焰舞很好看,但是甘粕那家夥會這麽好心的建議我?通常他不因該是想盡辦法來坑我才對?"看着剛剛結束的火焰舞,柳随風不解的想着,他永遠也不知道,其實甘粕東馬這火焰舞的提議,隻不過是爲了讓清秋院惠娜能看一下柳随風而以。
“恩...這火焰舞真不錯,将這個地區清洗過後,可以保留下來,将它改動爲雷霆舞!”就在柳随風正疑惑的時候,他的鄰桌是一位将胡子挑染成銅色的壯漢,隻驗他大口的喝着啤酒說着。
“……沒這麽巧吧!來看個火焰舞都能遇到不從之神!"柳随風哭笑不得的想着,從對方散發出來的微弱神性,柳随風體内那股戰意也不斷地湧現出來,搞的他自己都有些躍躍欲試了!
“喔!剛剛專注在那舞蹈上面都沒注意到,原來我身旁還坐着一位弑神者啊!”随着被挑起的戰意,那位不從之神也發現了柳随風的身分。
“啧~啧~據我所知美國那位弑神者因該正在找神祖的麻煩,那你因該就是那位了!一次将火焰神與破壞神給弑殺,成爲這個星球上第七位的愚者之子。”那位不從之神好整以待的說着。
“是嘛!那你是想在這裏戰鬥嗎?”柳随風挑了挑眉毛問。
“沒有!剛看完這麽好的舞蹈,怎麽可以破壞這個氣氛,戰鬥的時間與地點由你來定吧!我這裏随時都可以!”不從之神豪氣的說。
“竟然這樣的話…半夜,在距離這裏北方的小島怎麽樣?我這裏是希望能早一點結束!”柳随風思考了下後認真的說着。
“沒問題!我在那裏等你!我也想看看一次就是殺了兩位同類的愚主之子有多強!”那位不從說完之後爽朗的一笑,化作了一陣電光消失不見了!
“很好!我也想知道,被譽爲萬神殿中,最高階位的雷電神,到底有多厲害!”柳随風冷笑說着,對方那銅胡子實在太顯眼了!
“咦?剛剛發生了什麽事?”甘粕東馬疑惑的看着戰意磅礡的柳随風疑惑的問着。
“沒什麽!隻是約戰而以!"柳随風躺到了沙發上面閉起了眼睛,以便養精蓄銳。
“诶?"說實在的甘粕東馬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看到柳随風已經閉上眼睛後,也就隻能自覺的閉上了嘴巴。
觸怒王的罪名,他甘粕東馬還擔當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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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恕我失禮,我們這麽晚到這裏來做什麽?”甘粕東馬看着靠在岩石上閉着眼睛的柳随風不解的問着。
“來戰鬥的!”柳随風淡淡的說着。
“跟誰?誰這麽不開眼敢找您戰鬥?”甘粕東馬疑惑的問着。
“就是跟我們到這裏的理由戰鬥。”
“……诶?”甘粕東馬愣了愣後才反應過來,這不就是跟不從之神戰鬥嘛!那他在這裏好嗎?
“如果我是你我會趕快離開!不然等一下不小心被波及到了可不關我的事!”柳随風将眼睛緩緩的掙開來。
甘粕東馬眨了眨眼後,急忙向着船的位子跑了過去,開什麽玩笑啊!跟這位同場戰鬥,哪首先要擔心的因該是這位天災之主,在無意間會不會先一步搶了自己人頭吧!
“你來晚了!"在目送甘粕東馬離開之後,柳随風這才對着半空中不知何時出現的人影說。
“抱歉~畢竟對於我等來說,時間的流逝真的沒什麽值得注意的!”雷之不從騎乘着由公羊拖着的戰車,手中握着斧頭說着。
“弑神者,柳随風!這是我的名子,記清楚吧!不從。"柳随風将原先交叉於胸口的雙手自然的垂了下來,擺起了戰鬥的姿勢後說。
“爲什麽要報出姓名?難道現在還流行着這種禮節嗎?”雷之不從抓了抓頭發問。
“不!這隻是我的習慣而已!爲了讓對方知道,是誰将他給殺掉的!"注視着於半空中的不從,柳随風身上的戰意不再壓制,瞬間一股沉重的氣息将整座小島給壟罩住了!
如果甘粕東馬還在這裏的話,估計會被柳随風的戰意給壓制到不敢動彈吧!
“這樣啊~還真是一個好習慣!竟然如此我也不因該隐瞞,我是霹龍!是至高的雷神!”在半空中的不從之神卻在如此壓抑的環境中,依舊是不受影響,甚至也大聲地報出了自己的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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