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中所剩餘的一點神力,隻夠我激發一次,所以當時的我必須找到一個機會......将兩位不從給引導到同一個擊殺軌道上的機會。"柳随風說到這裏,在場的三位也可以想像了!不過......當時的柳随風還是一個不會任何魔術的平凡人,竟敢隻身去挑性兩位不從之神,并且布下這個局面,完成一次雙殺!
随着想像,三位裏世界的成員都不敢保證,如果自己在柳随風的狀況下,還敢這樣行動。
"果然弑神者的成長都是不可複制的!"甘粕東馬歎了一口氣後說。
"說起來當時的王爲什麽會行動呢?一錠是有着什麽理由吧!"
"當時我不去将那兩位打的正嗨的問題不從解決掉的話,那我早就被烤成人乾了!"柳随風想也不想的直接說了出來,讓在場的三位頗爲無語。
"就這樣?沒有什麽英雄救美或者悲天憫人的想法在?"甘粕東馬不敢置信的說着。
"當然沒有!我隻不過是在機場要中轉飛機而以,結果瞬間一道火焰砸了下來,将我打算搭乘的飛機給燒了!逃離機場後又是一陣火海,在那種情況下我隻是爲了活命而以!"柳随風思考了一下後給出了一個很普通的答案。
"我說...你們不會以爲弑神者的理由都很燦爛吧?"柳随風挑了挑眉毛,看了下三人都同時點頭之後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其他人我是不知道,但是我自己隻是爲了活命,而跟我交手過的羅濠教主則隻是想挑戰更強的對手,所以弑神者第一次弑神的理由跟很單純。”柳随風開口解釋着。
“原來如此!”三人恍然的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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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甘粕東馬說的火焰舞是在……”離開了SPA區後,柳随風撓着頭發走在希爾頓飯店的走廊上面。
“如果是要找火焰舞的話,是在頂樓的廣場喔!”就在柳随風不知道火焰舞的表演場地在哪裏的時候,一名經過的少女好心的說。
“原來是這樣啊!真是感謝!”看着對方那熟悉的黑發與熟練的日語,柳随風對着這名日本少女道謝着。
“沒關系的!因爲我正好也要去火焰舞場地!”少女微微一笑的解釋着。
“那真是麻煩你了!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子呢!”柳随風跟着少女緩緩地走向了頂樓的廣場。
“嘻~嘻~我叫清秋院惠娜!王要記住喔!"少女靠在了柳随風的耳朵旁細聲地說着,然後飛也似的跑開了!
“王?她也是魔術結社的一員嗎?”柳随風無奈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算了!反正也不關我的事情!"柳随風無所謂的聳聳肩,然後踏入了另一班的電梯,他還不知道這少女與他的未來,關系可是大的很~
……
"見過了第七王後,不知道你對他的印象怎樣?"甘粕東馬恭敬的問着,而他問話的對象,赫然是剛剛的那位名叫惠娜的少女。
“說實在的...惠娜覺得還不錯!雖然人看起來稍微沒有精神,但很自信呢!”清秋院惠娜梳理着頭發回着。
“惠娜阿~不排斥跟這位王生下孩子呢!”她摸了摸擺放在一旁的太刀後說着。
“那真是太好了!如果有您加上萬裏谷佑裏的話,因該能将這位王給束縛在日本!”甘粕東馬如同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我倒是覺得這點有點困難呢!”将頭發打理好後,惠娜将太刀别回腰際後說着。
“向他那麽自信的王,是不會被惠娜與佑裏給束縛住的!這點見識我還是有的呢~”
“那真是可惜,如果日本能有一位王幫忙的話,就不會被那些國家給壓制成這樣!”甘粕東馬歎了一口氣說。
“就當作是結下個良緣吧!不過,您确定要跟那位王……”
“當然!我決定後的事情可不會随便反悔!而且我對這位王的印象也很好!”
“那是您沒見過他使用權能後的模樣!被尊稱爲破壞王而不反駁……”甘粕東馬苦笑的說着。
“那沒什麽不對!在自然界中,強者才能擁有一切,而這位王很明顯的是一位強者!”
如果讓柳随風知道這兩位在這裏讨論自己的稱号的話,他一定會加以反駁吧!他當初之所以不反駁這個稱呼,有一半的理由是因爲這稱呼是由教主親口所說的,作爲失敗者,他可是用這個稱呼不斷的督促着自己。
當然,另一半的理由是因爲自己所弑殺的兩位不從之神,都是跟破壞有關的神明,所以自己獲得的權能,也是那種破壞型的權能,所以反駁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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