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在達成交易之後兩個痛痛快快喝醉的大老爺們,總算是起床了。[燃^文^書庫][];樂;文;小說.l+xs520.c這讓處在北辰國訪夏大隊屁股後面的二十萬夏軍将士淚流滿面,不能按時到達集合地點,領兵将領肯定是要重罰,但他們也一樣少不了阿。
最近這幾天雖然耽誤了,但隻要日後幾天能夠加快一下速度,按時到達都城,那還是沒有太大問圖的。唯一的關鍵所在就是,自家大王能夠和北辰國國王談好嗎?
這一點很多人還是抱着樂觀的希望的,畢竟北辰國國王就算是之前沒受到夏國的熱烈歡迎,發點小脾氣。但這裏好歹也是咱夏國的土地阿,大王親自前來和北辰國國王談談,北辰國那邊再怎麽說也得給個面子不是。
蕭晨很快就對神後的二十多萬夏軍将士放行了,無數的夏軍将士連自家大王都沒見上一面,急匆匆的朝着都城方向而去。隻有那些領兵的将軍觐見了一下龍野,同時又大倒苦水一番,再則就是讓大王嚴厲打擊朝堂上面的不法之臣,北辰國國王前來咱們夏國,夏國上下居然沒有一個人知道。各個領兵大将,那是刀鋒直指諸葛亮,沒辦法,誰讓諸葛亮現在是個禮部尚書呢。
話說諸葛亮也是倒黴,原本的一身才華放到這裏絕對會驚豔群雄。但是呢,龍野着人,本就不喜歡大全旁左。按照諸葛亮那種欲掌天下權于身的丞相之才,龍野還真是不敢用。隻好用能力稍次一點的文天祥,結果人家文天祥越搞越好,讓夏國在休養期間發展極爲迅速。
如此一來,原本的大才諸葛亮再一次被丢在角落裏,無人問津。直到最後,龍野感覺不能讓這位著名的大神,就這樣白養着阿。于是,一向口才極好的諸葛亮成爲了禮部尚書。同時,因爲軍事才華一樣橫溢,外加武職鎮西大将軍,總掌西部軍事。
一切都是好的,唯一錯的是自己。龍野望着幾個群情激憤的将軍,那也是嘴角抽了幾下。孔明哥哥阿,對不起啦,這回隻能拿你來背黑鍋了。這可不是本王的意思阿,是下面諸位将軍的意思。
諸葛亮身爲禮部尚書,不擦北辰國國王攜王子訪國,緻使兩國盟友關系生隙,實乃罪大惡極。然,天威浩蕩,吾王仁厚,念諸葛亮于國建有大功,故此僅去禮部尚書一職,罰俸一年!
這就是龍野的表态,去掉諸葛亮一個尚書,對諸葛亮也沒啥。反正現在禮部都是閑職,若不是這一次蕭晨過來,估計禮部的人都不知道幹什麽了。再者諸葛亮領着禮部尚書的職位,同時還帶着鎮西大将軍的職務。很明顯,自然是鎮西大将軍的職務更加重要,而諸葛亮也是一直常在軍中,絲毫不管禮部的事情。
去掉禮部尚書,對于諸葛亮就跟扔掉一個雞屁股一樣。而對于朝堂内的其他官員,以及地方官員确實一個很好的交代。畢竟,此次北辰國國王前來訪問本國,自己當時知道了,但沒有告訴其他人,絲毫不關人家諸葛亮的事。
隻不過,下面的官員,一位是諸葛亮這個禮部尚書在其中作梗。當然,肯定是有聰明人知道不是諸葛亮的事,畢竟諸葛亮一直在西部呆着,哪裏會了解朝堂上的消息。但,就算是大王的錯,那也不能說出來。因此,諸葛亮就成了很好的發洩口,無緣無故的成爲了背黑鍋的絕佳人物。
在北辰國兩萬餘人讓開道路後,二十萬夏軍将士,很快就隻留下一個個可愛的背影,遠離而去。
蕭晨站在一旁,看着幾十萬的夏軍将士慢慢遠離,心中頓感一陣惜别之情。對着旁邊同樣注視着大軍離去的龍野說道:“唉~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次享受到他國二十萬精銳部隊随後保護的待遇阿。”
龍野臉色一黑,狠狠的說道:“你小子,這一手玩的可真是夠狠阿。老子前面正打仗呢,你倒好!在後面,拖延了老子二十萬精銳數日的時間。要不是知道你小子是任性之舉,今個非揍你狗日的一頓不可!”
“哈哈哈……”蕭晨毫無顧忌的大笑了幾聲,然後平聲說道:“哎,老哥阿,你們跟普魯士王國的戰鬥怎麽樣了阿?”
“還能怎麽樣阿,諸葛亮個坑貨,連手下的士兵都管理不好。這下可好,戰争一起,哪裏是那麽容易結束的。而且,普魯士王國本來就聚集大軍一直在南下和東進,兵力集中,吞噬了大量的小國。”
“如今更是三百萬精銳大軍攜大勝之威,直接殺入我夏國。諸葛亮那孫子帶着八十萬人馬,一戰就被人家幹死了三十魚萬人馬。剩餘的五十萬部隊,隻能退守各地城池。可是,普魯士王國三百萬大軍,兵分七路,齊頭并進。諸葛亮擔心麾下部隊再次損失慘重,隻能一退再退,等待韓信召集大部隊前往支援!”
龍野說到西北戰事,就是一陣惱火。實在是那諸葛亮實在是太對不起自己。自己就八十萬人馬,居然還敢惹普魯士王國三百萬精銳大軍。當然,這也未必是諸葛亮願意的,很有可能是下面的将官高傲自大,跟普魯士起了口角沖突。
不過,諸葛亮實在是想不明白他爲什麽會帶兵出城和普魯士王國大戰。不然的話,以八十萬精銳将士,再怎麽着戰事也不可能糜爛至此阿。具體的戰事還是要等諸葛亮詳細上呈過來,才能夠做出準确判斷。
最近這一陣子,龍野受到的西北戰事消息不少。但是,大多數都是求援又或者是哪哪被普魯士王國攻破。即便自己是在千裏之外,但也能夠想到諸葛亮現在有多麽麻煩。估計諸葛亮目前都被糜爛的占據愁的頭發鬥白了,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還不給自己發一封具體戰事的信息阿。
蕭晨在聽到龍野的話,也是一陣皺眉,實在是沒有想到夏國戰事居然會是糜爛至斯。“老哥阿,到底怎麽回事?夏國西北部也不是一望無際的平原,重要的關隘也有不少呢,怎麽會突然被攻陷那麽多城池呢。”
蕭晨這麽一說,龍野也感覺不對勁了。“不對,不對。不應該這樣的……”
“哥,怎麽了?”
“戰事突起之前,孔明還給我上折子,說是調集物資運往西北,以備戰事。但是他也保證了,絕對不會故意引起戰火。畢竟,諸葛亮可不會不知道國内的情況。所以,這裏面肯定有蹊跷,不然以諸葛亮那謹慎的性子,絕對不可能爆發大戰。”
“而且,諸葛亮地一戰就失敗了,損失十足三十餘萬其次,現在西北已經丢了三十一座城池,其中關隘兩座,郡城一座,軍鎮三座。這些皆是易守難攻的戰略要地,諸葛亮不可能不知道,必然會派重兵把守,但是毫無意外全都丢了,而軍隊損失不過萬人!”
龍野現在是越理越亂,最後搞得自己也馬虎了。至于旁邊聽了半天的蕭晨,更是倆眼一瞪,狗日的,這都是說的哪跟哪阿!
兩個半吊子軍事家,聽着這種混亂的戰局,立馬就迷糊了。
蕭晨看了一眼龍野,說道:“老哥,你明白怎麽回事了嗎?”
“額,沒想明白!”
龍野倒也實誠,現代軍校畢業的高參,面對這種古代的戰事,還真是倆眼一抹黑。畢竟,在現代戰争中,想要了解戰局,一個電話就說的清清楚楚了。而地形什麽的,更是衛星一調,絕對比地圖上完全多了。
戰争的格式不一樣,即便是擁有者超過千年的知識,但沒那超過大陸千年的科技,有什麽用嗎?至于那些後世的戰術,運用更是不可能,而前人的戰術,那還不如找韓信嶽飛這一類的帥将搞呢。
“算了,咱去找趙雲談談,好歹他也是智勇雙全的神将呢!”蕭晨建議說道。
龍野頓了一下,說道:“嗯,也行,就先問問子龍吧!”
兩人很快就再次鑽進中軍大帳内,正在帳中清理的穆桂英一看,頓時小臉就紅了起來。随後,就立即找出兩張凳子,又倒了兩杯茶水。其後,佩劍而立于蕭晨身後。
“子龍呢,來人,将子龍将軍請來!”蕭晨對着帳外說了一聲。
帳外立即響起一聲應聲。
“唉~老弟阿,這位是……”龍野笑嘻嘻的看着蕭晨,手指指向穆桂英問道。
“哦,這是賤内,嘿嘿,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蕭晨立馬就笑臉相迎。哈哈,羨慕吧,沒見過吧,想不想要?蕭晨用挑釁的眼神,向龍野表達着自己的意思。
龍野嘴角一抽,端起茶水輕輕呡了一口,以掩飾自己的尴尬。這孫子從哪搞來的女将阿,自己咋就沒有這個福氣呢。在想到蕭晨大營内的無數女官、女武官,心中立馬酒不平衡了。
這種想法,試問哪個玩家沒有,自己也有這心思,龍野也承認。但是,有心思是一回事,搞成又是一回事。自己可沒少提出将太監換成女官,但是下面的人馬就上折子,大罵自己昏庸好色。狗日的,人與人的差距怎麽就那麽大呢……
趙雲很快就來了,在聽到蕭晨的講訴之後,子龍兄想了大半天,憋出一句:“大王,這很蹊跷……”
蕭晨和龍野猛然一驚,歡喜的急忙問道:“子龍怎麽看?”
“額,應該是軍中出問題了?”趙雲神色不變的說道。
蕭晨皺了一下眉,沒有說話,反而看向身邊的穆桂英。穆桂英眼神一使,示意蕭晨放心。
龍野繼續問道:“子龍阿,這個本王也猜到了。但是,實在是像不明白到底出了什麽事?”
子龍眼光看向蕭晨,見蕭晨點頭之後,這才開口說道:“首先,孔明此人末将深爲了解。孔明一生從不冒險,一直都是謹慎小心,絕對不會輕易展開戰火。根據大王所言,此次戰火是夏國将士挑起。因此,末将認爲,一是普魯士國将士不停挑釁夏國将士,緻使夏國将士心中憤惱,展開厮殺。二則是貴國西部大軍内部出了叛亂,有人故意輕啓戰端,緻使兩國交戰!”
“至于第一戰孔明就大敗而歸,應該是敵人知道了孔明的計劃。因此,挑起戰端一事,估計是貴國内部出現叛賊。至于失城三十餘座,之前一戰大敗,損兵折将,丢城十餘座,這不是孔明能夠控制的。而之後,接連損失城池二十餘座,更有無數堅城關隘,此乃孔明驕兵之計,想必要不了多久,大王就能夠受到孔明捷報了!”
聽了子龍的一席話,兩個半吊子軍事家立馬就明白過來了。有人背叛,那就啥也不用說了,之前孔明之過錯,差不多就消了大半了。而現在連續失城二十餘座,若真是孔明之計,那就更沒什麽了。這要是成功,那局勢起碼不用自己這麽擔心了不是。
“那既然孔明軍中有奸細,難道他就不怕被敵人知道他的計劃嗎?”蕭晨擔憂的問道。
這個時候,站在蕭晨身後的穆桂英突然說道:“不會,驕兵之計不會那麽容易識破了。再者孔明絕對回想到軍中出了奸細,自然會有防備。而且,孔明具體如何安排計劃,我們都不知道,隻能對孔明更加信心。”
“這道也是,咱們不了解前線情況,就隻能對領兵将領充滿信心,不扯後腿了。”龍野及其贊同的說道,随後神色一愣,傻乎乎的看着蕭晨身後的穆桂英,說道:“這……這位女将軍如何稱呼?”
“在下北辰國揚威校尉穆桂英,暫爲大王貼身護衛及親衛統領。”穆桂英尊敬的回道。
龍野頓時驚的站起,說道:“穆桂英!!好小子,藏了這麽一個美女名将!”
蕭晨尴尬的笑了一下,說道:“桂英阿,去再給大哥添些茶水!”
“諾!”
望着給自己添茶的穆桂英,龍野咂了咂嘴,搖了搖頭,唉聲歎氣,頗爲羨慕的望着蕭晨,苦笑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