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北辰郡國國王在上,高盧國敗軍之将獻書乞降!我高盧國不知北辰國之威,統大軍抵抗天兵,實乃自取滅亡之道。果不其然,百萬大軍戰戰皆敗,損兵折将,丢城失地。如今我四十萬殘兵敗将深感天威,萬不敢再做任何抵抗。隻懇求大王天外開恩,饒我等觸怒天威之過!
獻書者:現高盧軍統帥布茨.薩爾斯!”
當一名侍衛将高盧軍獻上來的降書讀完之後,蕭晨就首先開話了:“高盧軍要投降了,大家說說怎麽着吧!”
立于旁邊的嶽飛一臉淡定神色的說道:“高盧國都城被破,國王死于戰亂。國内兵馬更是接連敗陣,損傷極大,現在貞德也死了,高盧軍乞降也在預料之中。接受投降是必須的,隻不過這四十萬大軍不好安排啊!”
“四十萬人全拉回國内,編爲奴隸不就可以了嗎?”馬超聽了嶽飛的最後一句話,疑惑的問道。
蕭晨歎了一口氣,說道:“編爲奴隸是不可能的!如今我北辰國漢族人口才不過區區四百多萬而已,可外夷人口卻高達三百多萬。要是再加上這四十萬人以及高盧國百姓,我北辰國的漢族人口将直接被外夷超過。!”
“什麽?不會吧!”聽了蕭晨的話,帳內的幾個不了解情況的人立馬驚訝的叫了出來。
“是真的,前一陣子,文若就和我說了這個問題。隻不過,那時正在和高盧國交戰,我也沒有過多考慮!”
馬超眉頭一皺,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該如何是好?”
蕭晨白眼一番,妹的,是本大王再問你們好不!
“不知道!”
“.......”
“大王,我們還是先接受高盧國殘兵的投降吧!隻要他們投降了,到時候我們是殺是留,他們都不再是麻煩了!”嶽飛說完,渾身都散發出一股煞氣,隻不過很快就再次收了回去。
蕭晨大口呼了一口氣,剛才嶽飛無意散發的氣息實在是太霸道了。“恩,就按照嶽元帥所說的做吧,之後的事情日後在考慮!”
“諾!”大帳内十餘位大将立馬抱拳行禮,齊聲說道。
随後,北辰軍就回複了高盧國殘軍的乞降書信。要求所有的高盧國士兵,放下一切武器,自動走出城池,接受附近北辰軍的收降。
一心乞降的高盧軍沒有絲毫意見,就全部接受了北辰軍的要求。
第二天早晨的時候,蕭晨身穿一身金甲,腰間佩戴寶劍,坐下夜照小獅子也是雄壯威武。身邊跟随的是嶽飛、馬超、王平、雲亓、花榮、大壯等十餘員北辰軍大将,個個身着精緻铠甲,腰配寶劍,一副威武帥氣的模樣。
呆在哈赤城外北辰軍軍營内的四十萬人,也全部都集合到了大營前方的空地上。這四十萬人中,隻有二十萬人是真正的北辰軍精銳。剩餘的二十萬人全都是民夫而已,不過現在大家好像都把他們以前的身份給忘了。
四十萬大軍整整齊齊的列着軍陣,寬宏霸氣,如血潮一般無二。身披鐵甲的北辰軍刀盾兵,将手中的巨大盾牌狠狠的紮進土中。就這樣,一手持刀,一手扶盾的看着前面的哈赤城。
長戈兵将手中的長戈立的整整齊齊,長戈上的小枝全部朝向哈赤城。長戈如林的氣勢揮散天地之中,讓人膽攝心寒。
弓箭兵倒是沒有太張揚個性的舉動,隻是身披鐵甲,手握長弓,靜靜的站在那裏。沒有在戰場之上,萬箭齊發時的壯觀,隻有那緊繃着的弓弦,讓人依然不敢小視他們的存在。
五萬的騎兵部隊這一次倒是好好的露了一個臉,一個個審批鐵甲,手中緊握騎槍,腰間佩戴鋒利騎刀。坐下的戰馬也同樣批了一層皮質的馬甲,紅色的騎士盔甲配上同爲紅色的馬甲,整個人和馬就好象要融爲一體似的。
尤其是現在,五萬的精銳鐵騎揚着手中的騎槍,*控着戰馬,以平常速度,緩慢的在哈赤城周圍奔跑着。雖然速度有點慢了,但五萬鐵騎奔跑時的威勢絲毫不減。
二十萬隻馬蹄踏地的聲音,讓整個天地都随之顫抖起來。奔揚中的戰馬,歡呼的騎士,這一切都非人力可阻擋的。戰馬奔騰,勇士揚威,旌旗起伏,軍似狂潮,猛不可當。
沒過多久時間,哈赤城的南城門就緩緩的打開了。
随後,幾個身披鐵甲的将軍,騎乘着一匹匹的戰馬,慢慢地走出了城門。當頭的是一位老年将領,大概五六十歲的模樣,下巴上的胡子都已經白了一大半了。臉上的表情更是憂郁不已,一道道的皺紋,讓老人更顯滄桑無比。
身上破舊的铠甲,甚至還帶着一絲絲的未幹的血迹。腰間沒有配劍,隻有一柄金柄的精緻長刀。
蕭晨一眼就認出了這位老将軍,他應該就是布茨了。也就是現在高盧國四十萬殘軍的統帥,寫乞降書的高盧國大将了。
倒不是蕭晨認識布茨,之所以可以認出布茨,還是那一柄金柄金鞘的長刀幫助了蕭晨。
作爲一個二十三世紀的青年,蕭晨自然知道那應該就是外*隊中,大将獨有的指揮刀了。不過,和中國的尚方寶劍相比,這指揮刀實在不怎麽滴。畢竟,尚方寶劍起碼有一個霸氣的名字啊!
而且,那降書寫的的确差勁!跟中國那文言文一樣的文章相比,實在是太沒有才華了。
布茨率先走在前頭,身後跟着的則是一個個年輕的将領。這幾員将領也都是隻披甲,不持器的打扮。臉上的表情,同樣是落寞不已。畢竟打敗仗投降這種事情,沒有幾個将軍願意接受。
布茨帶領着幾員大将走出城池之後,沒多久就停了下來。随後,一隊隊高盧國士兵,就開始朝着城外走出。
每一個高盧國士兵的臉上,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他們這是在爲自己死裏逃生而感到幸運,爲自己還活着大松了一口氣。
并不是他們不忠心自己的國家,不忠心自己的民族。他們爲了國王,願意和兇猛的北辰軍血戰;爲了親人,他們也願意身死沙場。
可現在,國家全境已經被北辰軍占領了。都城被攻破,國王亡于戰亂。親人們也都是生活在北辰軍的統治之下,他們不知道自己的親人現在過的怎麽樣。
但他們隻知道,如果自己還在這裏和北辰軍血戰的話,自己的親人絕對會遭到屠戮。他們參軍隻不過說爲了保護家人,而不是因爲自己殺敵,連累家人。
再者說了,現在國王已經死了,大将軍貞德也已經自殺身亡了。四十萬大軍還爲誰戰鬥?國家沒有了,疆土沒了,自己還戰鬥幹什麽呢!
每一個高盧國的士兵在走出城門之後,就将手中的所有利器全部丢到了大軍前面。
二十萬的高盧軍士兵,全部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武器。身上隻披了一層甲胄的他們,在面對數不清的北辰軍時。隻能老老實實的列起軍陣,聳拉着腦袋,等候北辰軍的處理。
蕭晨很不滿意,隻扔下武器這算什麽!就他們那些武器,對北辰軍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隻能仍倉庫。兩軍制式裝備不同,根本沒法利用。
可是那甲胄就不一樣啦,雖然樣式和北辰軍也不一樣,但隻要染上紅色顔料,北辰軍也依然可以用。甲胄就是用來防護的,一不一樣那都不是事。重要的是北辰軍士卒可以活下去,那就足夠了。而武器,卻還要看能不能配合北辰軍原本的武器,發揮出軍陣的威力呢。
于是,蕭晨一聲令下,高盧國士兵身上唯一可以保暖的甲胄,就被北辰軍殘酷無情的剝了下來。
礙于自己是降軍的身份,跟人家北辰軍爲了一件甲胄鬧别扭實在不值。唯一慶幸的就是現在才剛剛十一月份,溫度還不是太低,降軍們倒也是扛的住。
大約用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高盧軍的四十萬殘兵,全部都走出了哈赤城。并且在城外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脫去了身上的戰甲,老老實實的列成了一個巨大方陣。
在所有部隊放下武器,回到大陣之中後。布茨就帶着指揮戰刀,走到了相距不遠的蕭晨身前。
“高盧國敗軍之将布茨,帶領二十萬大軍出城,前來向大王乞降,望大王恩準!”老布茨走到蕭晨身前,緩緩彎下了身子,并且雙手将指揮戰刀慢慢舉過頭頂。
蕭晨沒有接下指揮戰刀,隻是靜靜的看着身前的老布茨。直到一名侍衛下馬上前接過指揮刀,退到自個身後。
蕭晨才開口說道:“布茨将軍方心,對你們降軍來說,我北辰國是一直優待俘虜的,我可以對耶稣!”
說完蕭晨心中就立馬熱鬧,以後怎麽處置他們自己是管不着了。至于那誓言,蕭晨隻能說,自己還真不知道耶稣是誰!
“謝大王法外開恩!”
聽了蕭晨的話,布茨是高興的不得了。
不過,真的就可以開心了嗎?
對于俘虜,隻有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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