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雲死了,在尤金不解的情況下自殺了。一代大王就在無數盟軍的傻眼下,英勇無畏的玩自殺了。當手中的利劍劃過脖頸的時候,尤金和手下的衆将士都沒有動。對英雄的自盡,誰也不會攔着。利劍掉落在地後,幾名士兵就把馮雲的屍體收攏起來了,準備厚葬。
在中國,對于帝王級别的人物,無論是自己人還是敵人,帝王身隕後,都會安排厚葬。這是中國的習俗,沒見那些挖帝王墳墓的人,都是不得好死的嗎?
馮雲死後,安水城内就沒有任何的抵抗力量了。大軍全面進城,并沒有對城内的老百姓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所有的士兵都是自覺的來到城内的一個地方紮營,又或者是清理戰場,或者去守衛城内的重要地點。
尤金現在正在一個大院的屋中坐着,聽着下面的一個将領彙報戰果。至于城内最好的地方——王宮,尤金還是不敢進去的。畢竟,坐在王宮内的王座上,可是犯大忌的。要是哪個混蛋說出去,自己的老大肯定不介意把自己剁成餃子餡。
“啓禀将軍,此戰我軍共取首級九千一百三十二級,俘虜敵軍一百八十七人,全部都是重傷員。我軍陣亡士卒一萬一千三百人,傷三千六百五十二人。傷員大多都是輕傷,修養幾天後就能重回戰場。六百多的重傷員恐怕...”手下的一名校尉臉色沉重的向尤金彙報着情況。
“厮,也就是說這一戰我們損失了一萬兩千人?”尤金聽了手下彙報的情況,也不禁皺了皺眉頭。
“是!算上不能再回到戰場的重傷員,我軍減員一萬兩千人。不過将軍切勿自責,作爲攻城的一方,我軍的傷亡能夠與守軍持平,這已經是非常好的了。”那名校尉繼續說道:“再說,安水守軍盡皆死戰,士兵們戰鬥自然更加困難,損失很大也是在正常不過了。”
“好了,這點我知道了,記得好好照顧那六百的重傷員,大家都是兄弟!”尤金并沒有太過悲傷,作爲将軍,首先要做到的一點就是不能有婦人之仁。這才僅僅不過損失一萬人,到以後戰争擴大,一場戰鬥還不知道會損失多少人呢。
“諾!末将稍後就去傷兵營!”校尉恭敬的道了一聲。
“嗯,說說收獲吧!總不能光聽壞消息是吧!”尤金笑了兩下。
校尉聽了也是稍微的揚起一點嘴角,然後說道:“此戰,我軍共繳獲環首刀三千五百把,盾牌三千面。長矛四千七百柄,弓三千副,箭枝二十七萬支。”校尉停頓一下繼續說道:“此外還有皮甲九千七百餘套,鐵甲五十副。這些繳獲的裝備铠甲包括了打掃戰場的收繳,以及在城内倉庫裏面的存貨。”
“不錯,收獲還是不小了,也能跟咱家大王好好交代了。”
“哈哈,将軍,這些還是小的,接下的才是真正的好貨呢!”
“哦?還有什麽好東西啊?”尤金欣喜的問道。
校尉咧嘴笑了兩下說道:“啓禀将軍,我軍在城内倉庫繳獲了銅币三百萬,黃金二百兩黃金已經三千兩白銀。另外最重要的糧食也有二百三十萬的糧食,足夠我十餘萬大軍十天隻用。““哈哈,好!不錯!”尤金高興的直拍桌子,現在走水路的盟軍最缺的就是糧草了。因爲是走海路,戰船來回運送糧食實在是他浪費了,而且還影響軍隊的實力。所以,從一開始蕭晨給水路的十二萬大軍的命令就是:除了漢族的城池外,其餘城池盡皆可以在城内就地取糧。
所以,現在能夠繳獲大軍十天之用的糧草,就已經是最大的戰果了。至于其餘的什麽物資,那都是小事情,尤金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
“嗯,不錯,一會去給大帥遞個消息。你先下去辦事吧!”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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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海路的十二萬大軍取得了不小的戰果後,西進的十八萬大軍也開始向着第二個戰果的路上駛去了。
經曆過淮陰城内的各種歡樂事情之後,蕭晨就果斷的帶領大軍上路了。不過,這次大軍的數量減少了不少了,僅有十五萬的軍隊。除去傷亡的近一萬軍隊外,蕭晨還留在淮陰城内兩萬人馬,并且由甯遠将軍陳志親自駐守淮陰城。
作爲先行攻取的第一座城池,自動的就成爲了盟軍的屯糧集資的地方了。從後方運送來的一*的糧草物資,将全部集中在淮陰城内。因此,留守兩萬大軍一點都不爲過。
甚至蕭晨還計劃着在淮陰城内留守五萬大軍呢,這樣即便戰争失敗了,也能依靠着五萬大軍和城内的糧草物資,徹底将淮陰城作爲北辰國西進的據點。對于這一點,王平是極度的不樂意,非常果斷的否決了自家老大的建議。
在淮陰城内留守五萬的大軍?那自己能夠出去征戰的有多少人啊,才不過僅僅十來萬人,說不定連人家過江惡龍的都城巨林都拿不下來呢。所以,在王平的講解下,蕭晨隻好放棄了這一想法。
不過轉眼一想,蕭晨就特木的想抽自己倆耳刮子。這大軍才剛剛出征,戰果也僅僅不過是一座小小的淮陰城,自己居然就想着大軍失敗的事情了。的确不是一個大王該做的啊,要改正,嗯,繼續打城吧。
于是,在淮陰城南邊的桦南城就成了西路大軍的第二個目标。桦林城因爲靠近布嚓拉大山,地勢稍微險峻,所以過江惡龍并沒有在這裏放上太多的守軍,僅僅五千人馬而已。
大軍行進了不過大半天的時間,在下午太陽剛剛落山的時候,就已經到達了桦南城。
對于大軍的這個速度,王平是郁悶的不得了。人家講究的兵貴神速,可自己老大偏偏反其道而行。什麽天氣炎熱,大軍走了幾個時辰肚子餓之類的理由全都給扔了出來。尼瑪,天氣炎熱?雖然咱們頭上是頂着太陽來着,但現在是大冬天啊,這裏有你是怎麽說出口的呢。
還有,大軍不過才走兩個小時,而且時辰還不到午時,大軍居然就開始生火做飯了。好吧,肚子問題,是大軍每個人都要考慮的,所以,這點我不介意。但是,吃完飯還整個午休,這算什麽事情。咱們是旅遊還是去打仗啊?
看着眼前坐在大椅子上,堆成一堆的蕭晨,王平就氣不打一出來。
“大王,現在不過是下午四點(咳咳,用古代時辰計算實在是太麻煩了,所以就用現在的時間計時),大軍完全可以對桦林城發起一波進攻啊,爲何非要安營紮寨呢?”王平氣呼呼的問着自家的老大。
“哎呀,子均啊,你看天都快黑了,還去打什麽仗啊。讓大家夥休息一下又怎麽啦?”蕭晨悠閑的說道。
“那咱們先打一下,試試城中敵軍的實力也可以啊!”王平繼續勸說道。
蕭晨抽了一下嘴角,然後說道:“子均啊,咱們十五萬大軍一舉壓過來,就憑那桦南城内的五千守軍擋的住才怪。所以,咱們今晚就好好休息,明天一口氣拿下桦南城!”
“......”
蕭晨不說十五萬大軍齊壓桦南城還好,一提這一點,王平更是氣的三屍神跳。你也知道桦南城就五千大軍啊,那你還幹嘛要一口氣把十五萬的軍隊全都拉過來呢,整的我還以爲桦南城有着五萬大軍呢。
這樣不淨是浪費兵力嗎?十五萬大軍隻要抽出五萬人馬就完全可以攻下桦南城了,其餘的十萬大軍也可以直接兵壓巨林城啊。以前還說自己不懂軍事,不能學那個什麽蔣光頭,現在倒好,明知道自己不懂軍事,幹嘛還非要跟我搶這指揮權呢。
看着自家老大那吊兒郎當的樣子,王平也明白了。整個北辰國,能夠勸動大王也就王宮裏面的那兩個貴妃了。至于自己,老大還真沒把自己的話放在眼裏。當然,這隻是指一些不大的事情方面,大事方面老大還是能夠聽進去話的。
勸告不成功,王平也隻好告辭離開了,以免耽誤自家老大和小女孩玩耍。耶?這老大什麽時候,找到了一個小美女啊,我怎麽不知道?記得老大在淮陰城内壓根就沒有出去啊?
王平懷着心中的疑惑,一邊走着一邊思考着。不經意間路過盟友老狼的帳篷,正準備進去聊兩句呢。誰知道,剛走到大帳門口,就聽見裏面傳出來一陣嗯哼嗯哼的聲音。頓時,王平終于知道自家老大是從哪弄來的小美女了。
老狼這厮在淮陰城的時候,沒少出去溜達,估計就是這貨給大王帶回來的。唉~!*啊,太*了!
此時,盟軍大營對面桦南城内,任齊坐在城主府内,看着手下寥寥無幾的三個小将。
“唉~~”任齊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大王的援軍還沒有來嗎?”
“啓禀将軍,大王傳信說,要我們堅守三天的時間。邊關的三萬軍馬已經開始回朝了,巨林城的援軍最遲三天到達。”
“卧槽他木的!”任齊聽了這小将說的話,頓時大罵一聲,然後說道:“三天,咱們五千軍馬,對面足足十五的大軍,讓勞資怎麽堅守三天!”
周圍的三個小将也是愁眉苦臉的,五千軍隊在十五萬大軍面前是什麽概念。别說堅守三天了,等到敵軍攻城的時候,自己手下的兵沒有跑光就已經不錯了。還堅守,怎麽堅守,真當大爺們是刀槍不入的大神啊。
任齊就更不用說了,怒氣之下,一口氣喝光了杯中的茶水。但喝茶怎麽解氣呢,所以,任齊還是使勁的把那個杯子給摔成了碎片。然後,心情才好了一點。
“将軍,這大王援軍到不了,咱們怎麽辦啊?”另外的一個小将輕聲的問道。
任齊虎目一瞪,怎麽辦?你問我問誰啊!
“不知道!勞資要知道怎麽辦,那就好了!”
“....”你好歹也是五千軍隊的統帥啊,那小将在得到回答後,隻好撇撇嘴,繼續低下頭數手指頭了。
“那個,将軍...咱們幹脆降了對面的大軍吧?”最後的一名小将怯怯的說出一句話來。
堂中的其餘三人立馬将目光投向了這個說話的家夥,看着這位小将渾身直冒冷汗。咱爺們隻不過是爲大家着想,至于這麽看着我嗎?
“對啊,将軍,幹脆咱們降了吧。反正咱們五千軍隊即使守城也擋不住敵人大軍攻打,直接投降了當。”
“對,将軍,這主意不錯。”
其餘的兩個小将也都急忙的說道,有人先說出了這倆字,咱麽即便不爲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也得爲大家的性命着想啊。唉~誰讓咱就是一個這麽好的男人呢。
任齊摸着額頭想了半天,然後說道:“來人,準備筆墨。”
“諾!”
“過江惡龍昏庸無道,任用小人把持朝政,朝綱不堪之視。又有君王之弟,行宮衛之職。但卻背天之光,*亂後宮,緻使後宮迷亂。如今朝綱不振,外有權臣把持,内有後宮昏亂。北辰國王辰笑天領大軍三十萬,讨伐權臣,還天下太平。”
“今我任齊,爲王之臣子,駐兵桦南。當起兵清君側,忠臣之事。祈望北辰國王,闊能容海,替本将清君側,全齊忠心,還天下一個太平。齊定當肝腦塗地,爲大王之先鋒!緻此!——桦南守将-齊留!”
額,看到自家的将軍寫了這麽一片降文,三個小将不得不佩服自家将軍的才智。果然不愧是自家大王看中的人,連投降都比咱們強多了。
”立即派人将這封書信送到城外大營去!另外,傳令大軍,卸甲換旗!準備投降!”任齊将寫好的字文疊好,放進一個信封内,遞給一個小将說道。
“諾!”
當天下午,盟軍十五萬大軍在來到桦南城外兩個小時後。也就是差不多六點了,此時大軍都在生活做飯了。而中軍大帳内,蕭晨、老狼、王平等一衆将軍盡皆聚集在此,就是因爲一封書信!
桦南城的守将獻了降書,要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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