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堂兄結婚了,循例也有告罪一聲,抱歉,奉上些許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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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崎一護的内心世界裏。
斬月大叔迫于绯堂磷月的威脅,不得不答應在绯堂磷月的面前演示一遍破滅法則的能力,也就是‘斬月’的本質力量。
由于绯堂磷月站在黑崎一護的身邊,使得即便有能力擊殺绯堂磷月的斬月大叔十分顧忌起來,掄起手中大菜刀般的斬月,猛地向着空中揮動,一道光亮的月牙一閃而過,消失在遠處的天際,就像是普通的月牙天沖的月牙一般普通。
绯堂磷月的雙眼早就在斬月大叔揮動斬魄刀的時候,就已經呈現出蓮花狀态的萬花筒。眼中蓮花瘋狂飛轉,眼中所看的所有物質都呈現出事物該有的存在之線,每一條線條都是赤紅的,并且井然有序地排布在空中。
然而,當拿到明亮的月牙自斬魄刀的刀刃上飛出的時候,绯堂磷月卻感覺到一股銳利無比,磅礴毀滅的意志帶動着光亮的月牙,沖破斬斷前方所有的一切,無數紅色絲線一根根斷裂,然後又一根根飛快地從新連接,空間變得崩潰又複原,月牙所過之處,皆是如此。
‘這就是破滅法則?’看着消逝而去的月牙,绯堂磷月心中居然突兀地生出一股子厭惡感,這倒是讓绯堂磷月十分驚奇。
“再來一次!”绯堂磷月皺着眉頭命令斬月大叔。
斬月大叔陰沉着臉,強忍着直接一刀了結了绯堂磷月的沖動,内心暗自猜度‘眼前這人顯然是知道斬魄刀内蘊法則之力’心中極度的不情願,因爲在他眼中,绯堂磷月根本就是在強搶斬月的破滅法則無疑,不過,斬月大叔也不怎麽擔心,因爲沒有被選中之人,是沒有辦法悟到斬魄刀其内的法則之力,就算是選中之人,沒有深厚地與斬魄刀交流甚至融合,也是無法得到領悟法則之力的資格,正因如此,斬月大叔才再次揮動斬魄刀。
這一次,斬月大叔似乎要斷了绯堂磷月的那些心思,揮出的月牙一如既往的光亮且犀利,甚至威力更甚,不僅把眼前所碰到的紅線通通切斷,更是貌似也同樣斬斷了绯堂磷月窺視的念頭,使得绯堂磷月腦中劇痛,身體輕晃。
‘好機會!’斬月大叔墨鏡下的銳目精光一閃。
就這一微妙的時間差距,斬月大叔向着绯堂磷月猛然揮出一道恐怖的月牙,巨大而毀滅的月牙直接出現在绯堂磷月的身前,瞬間便把绯堂磷月吞噬了。
月牙消失過後,地面上绯堂磷月連渣渣都沒有剩下,甚至……連黑崎一護也同樣。
斬月大叔内心正疑惑黑崎一護的去向,因爲他的攻擊并沒有針對黑崎一護,但是黑崎一護卻消失不見又沒有死去,這讓斬月大叔有些疑惑,但是忽感腦後生風,臉上暴怒,轉身接過暗器之物,一節切口光潔的殘肢。
黑崎一護的斷手!
斬月大叔看着手中黑崎一護的斷手,内心像有無盡的火焰升騰而起,化爲暴怒咆哮的巨龍,不斷叫嚣着砍殺了绯堂磷月。
“我說過!别耍花樣!不然,下次可不是靈魂的手臂,而是整個腦袋!”詭異莫測的绯堂磷月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斬月大叔的身後,陰冷地盯着斬月大叔道,在绯堂磷月手上的,正是被切斷了一隻手臂的黑崎一護。
“你……”斬月大叔驚怒交加,卻又不敢再作攻擊,作爲刀靈,無論發生什麽情況都是以保護刀主爲首要任務,刀主的内心世界就是刀靈居住的地方,在這裏,黑崎一護是整個世界的神,而斬月大叔就是這個神的代言人,内心世界所發生的一切都不能擺脫他的雙眼。
但是剛才居然發現不了绯堂磷月的蹤迹,彷如從内心世界中消失了一樣,再出現的就隻有黑崎一護那一截被绯堂磷月切下來的斷臂,這使得斬月大叔敢怒不敢言。
“再來一次,向着那邊,别再耍花樣!”绯堂磷月指着一個方向命令斬月大叔,另一隻手則是指着躺在地上,被數條細小光線圍繞着脖子的黑崎一護,意思很明顯,就是斬月大叔膽敢像剛才那樣的話,黑崎一護就馬上被脖子上的那些光之力化作的光線給輕易地切下頭顱。
斬月大叔看着绯堂磷月的這一手光之法則之力,心中了然,原來是耶稣的光之法則,難怪绯堂磷月如斯厲害,光可是僅次于破滅的‘最鋒利的刀’,僅次于空間的‘最快的刀’,可偏偏又是比其他法則更容易修煉,隻要有光的地方,就能體悟修煉。
“我不會在演示的,除非你治好一護……”斬月大叔的話還沒有說完,黑崎一護另一隻完好的手臂上,光芒一晃而過,另一個完好的手臂也殘缺起來了,殘缺的斷肢同樣的扔像斬月大叔,顯然在嘲諷斬月大叔的無能,有辱刀靈守護刀主的使命。
斬月大叔雙手劇烈的顫抖,極度地壓抑着自己瘋狂的殺意,最後,把心一橫,爲了黑崎一護,他決定賭上一把,這可是斬月大叔從來都不會做出的賭注。
“你如此傷害一護,我是不會再給你演示,你就把一護連帶着我一起殺死吧,否則的話,你休想從我這裏弄得任何一點完整的破滅法則。當然,我也會在消散前的一刻,把你灰飛煙滅!”斬月大叔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地吼出來,再一步,哪怕绯堂磷月再要挾他那麽一點微小的一步,爲了黑崎一護,他都會不顧一切,奮起殺人。
绯堂磷月仔細地觀察斬月大叔的臉色變幻,最終發現斬月大叔真的被他逼迫到這最後一步,不由妥協了,因爲绯堂磷月的目的隻是那破滅法則,根據斬月大叔的話,似乎隻有他的斬月才完整地承載了破滅法則的能力。
一伸手,抓過兩截斷肢放到黑崎一護的斷肢處,一道光芒微動,兩截同出一源又不相連的斷肢逐漸的融合恢複過來了。
感覺到黑崎一護的嚴重傷勢完好地恢複過來,斬月大叔的陰沉黑臉才稍微緩解下來。
既然绯堂磷月受妥了了,并且也治好了黑崎一護,那麽斬月大叔也沒有食言,再次對遠方釋放了一次蘊含破滅法則的月牙天沖。
月牙飛行的軌迹瞬疾無比,但是,半路中卻殺出一個程咬金,一道比月牙更加明亮光潔的白刃從半路迎面撞上了前行的月牙,兩強相碰,空中直接一聲轟鳴,稍微僵持了片刻之後,月牙毫無疑問地沖破了白刃的阻擋,大片大片的空間被震得寸寸碎裂,卻又飛快地還原。
閉上眼消化片刻,腦中那些艱澀難懂的奇異符文已經不複存在,哪怕是這一雙眼的特定能力,也不能挽留下哪怕一丁點的痕迹,徹底地從绯堂磷月的腦中消散而去,一點存在的痕迹不甚留下。
‘是你的終究是你,不是你的,強扭的瓜不甜。’绯堂磷月微微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後也沒再執着破滅法則了,似乎是天意,似乎是某種特殊原因,绯堂磷月總感覺自己非常排斥這破滅法則,但是绯堂磷月本身卻不知爲何。
毫無所獲,绯堂磷月也沒時間與斬月大叔扯皮了,徑直出了黑崎一護的内心世界,不管绯堂磷月在黑崎一護的内心世界到底過了多久,做了那麽多的事情,再次看到那一幅猙獰咆哮着的面具以及面具中那一雙好勇嗜戰的眼睛,也隻是過去那麽一秒而已,心情略微欠佳的绯堂磷月,直接用霸氣把白一護鎮壓回去了,現在可不是這玩意登場的時候,哪怕一絲的氣息也被绯堂磷月用霸氣震散。
随手治療一番自己在黑崎一護身上造成的傷害,就把黑崎一護扔給一直驚愣中的二人組,山田花太郎與志波岩鹫。
“我們走吧!”牽着卯之花烈的手,绯堂磷月與卯之花烈瞬步離開了,隻留下愣愣的二人組,昏迷在忏罪宮中的朽木露琪亞,深度昏迷的黑崎一護,珊珊來遲飛奔瞬步中的某貓妖,還有那麽一夥的隊長。
當隊長們趕到的時候,發現忏罪宮的大門直接被強大的沖擊給擊成碎片,而罪人朽木露琪亞卻倒在大門位置前,門外還有一個疑是旅禍的人以及一個四番隊隊員愣愣地站着。
不明狀況的隊長們,也隻好命令手下把旅禍逮捕起來,還有順帶逮捕的疑似協助旅禍的四番隊隊員,然後就是傳令讓工事部與鬼道衆盡快修複好忏罪宮的大門以及門上的結界禁制。
“磷,失敗了嗎?”卯之花烈似乎看穿了绯堂磷月臉上那假裝出來的表情,深深地看到他隐藏其内的惋惜與無奈。
“嗯!”绯堂磷月輕哼一聲,抱過卯之花烈曼妙的身體,默不作聲,而卯之花烈也靜靜地伏在绯堂磷月的胸上,直到良久之後,绯堂磷月才開口“不知爲何,那破滅法則的能力,居然讓我不由自主的厭惡起來,也不知道爲何。竊取過來的所有破滅箴符毫無痕迹的消失了,就像是毫無存在過一樣,嗨~~”绯堂磷月深深地歎了口氣。
“磷,既然如此,何必強求,辦法多得是,這個不行,那就試一下别的方法,總有行得通的。”卯之花烈輕撫着绯堂磷月的胸膛,安慰起來。
绯堂磷月點點頭,握住胸前輕撫自己的柔荑,輕輕地揉捏幾下,然後輕輕地放在口中吮吸着食指。
看着變得媚眼如絲,眼裏泛光的卯之花烈,略帶抱歉道:“對不起啦,花烈,很快,又要離開一段時間了。”
“嗯嗯,知道了。”卯之花烈也沒有太多的話,輕輕地一拉腰間的系好的腰帶,随着束縛的腰帶脫落,一身衣服也随即落下,卯之花烈成熟而又嬌嫩的身體呈現在绯堂磷月眼前,卯之花烈雙手抱緊绯堂磷月的腰,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捏起绯堂磷月腰間的軟肉扭了一圈:“你不要太過分!家裏已經有不少的姐妹!”
“嗯嗯,我答應你,這次隻不過是收獲以前撒下的一顆種子而已,僅此一個而已!”绯堂磷月環抱過卯之花烈的腰岐耳鬓厮磨道,靜靜地環抱片刻之後,才挑逗地噙着卯之花烈的耳珠子,道:“剛才捏的好痛呢~”
敏~感被襲,臉上逐漸绯紅的卯之花烈眼光迷離地撫摸着剛才绯堂磷月被掐的地方,輕聲道:“真的好痛嗎?”
“嗯,好像是腫了呢~醫生給我消腫吧。”绯堂磷月的手已經慢慢爬上豐盈的胸偉,輕輕的捏揉起來。
“是嗎?”卯之花烈白了他一眼,然後蹲下來在绯堂磷月的腰間軟肉處,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帶着些許透明濕滑的治療藥劑,輕輕地塗抹起來。
卯之花烈的主動、濕濕熱熱的觸感、臉紅的嬌羞無不挑逗着绯堂磷月的身體反應。
“醫生真是厲害,這麽快就消腫了,但是,這邊消腫一塊,前面有腫起一大塊怎麽辦?”熾熱的濃烈氣息随着龍槍的點擊,散落在卯之花烈如刀削般的香肩,潔白美妙的脖子,甚至輕輕地蹭磨着卯之花烈羞媚的臉上。
卯之花烈被挑逗的臉紅心跳劇烈,雖然兩人做過不少,但是不知爲何,這次卯之花烈特别的來感覺,也特别的羞澀,跳動的羞恥心讓卯之花烈騷動不已,潮流湧動,體内渴望之聲,愈加激烈。
雙手握住一陣撸動,舌尖輕輕地在溝裏撩動幾下,弄得手中龍槍暴怒不已,搖擺着想要掙脫十指柔荑的軟束。
卯之花烈臉紅如滴血,滴滴香汗淋漓挂着臉上,每一次沉重的呼吸,就更增一分,咬了十多分鍾,卯之花烈已經強忍不住,别過身去,微蹲翹起,口齒不清的嘤鳴:“請~請君憐惜!”
绯堂磷月被卯之花烈咬得火燎火燎,看着她主動的跪翹起來,居然是平時最不願意的方式,看着那源流不斷的山澗小溪緩緩流出,似乎跪翹的方式與主動的态度使得卯之花烈更加恥辱與刺激,等待着堵塞的山澗小溪裏的泉眼更是不斷往外宣洩着這美味的瓊漿。
舉起龍槍,研磨沾染着臀間流淌的泉水,對準目标,沒有趙信的‘一點寒芒先到,随後爆菊如龍’的狠勁氣勢,隻有一點一點慢慢的進入,随着進入的程度,兩人彼此體會着對方的愛意不斷交彙相融,編織成一部新的愛曲。
期間路過的涅音夢因爲偷聽被發現,被逮住狠狠地教訓了一番。
一夜嘤鳴花語落,雙燕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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