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黑崎一護堅定的答複之後,浦原喜助繼續說道:“按照屍魂界的慣例,死囚距離行刑還有一個月緩刑時間,而朽木的情況也剛好一樣,所以從今天起,我要折磨你七天,打開通往屍魂界的門需要七天,然後到達屍魂界後還有十六天,時間充裕的很!”
“但是,在這七天裏面你真的能夠讓我變強嗎?”盡管心中錘定了相信他,但是對于七天之内如此緊迫的時間内快速變強,黑崎一護還是不由自主地産生一絲質疑。
“這個當然,思想的力量遠比鋼鐵的力量堅韌,隻要你真心想要求朽木的話,不過,假如你不夠堅定的話,還不如直接放棄,那麽,在這七天之内,你願意跟我幹到底嗎?”浦原喜助鄭重地說道。
“這個當然!!”黑崎一護輕笑一聲,堅定地說道。
随後黑崎一護馬上走到桂花月的面前,深深地一個鞠躬:“剛才的事,真的十分抱歉!”
“嗯,沒什麽,起來吧。不管怎麽說,朽木露琪亞也是一個曾經救過我一命的人,這一次就換我們來去拯救她吧。”桂花月說道。
“對了,剛才爲什麽我會看到那些假象?”黑崎一護有些奇怪地說道。
“那是我的一個小法術,名‘奈落見之術’能夠讓人看到自己内心深處最爲恐懼的映像,從而對敵方進行心靈上的打擊。”桂花月爲百思不得其解的黑崎一護解釋道。
“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不過應該是有一些什麽的特定條件的,對吧?”呆在一旁的浦原喜助忽然出口插聲道。
但是桂花月卻沒有理會他,直到浦原喜助對黑崎一護使了一個眼色之後,黑崎一護也問了起來。
“當然有特殊的條件,那……根本就不關你的事,你根本都不懂法術的,隻知道近身肉戰的白癡,講給你聽也是白講,說不好秘密還洩露出去!”桂花月看着黑崎一護疑問的表情,差點就開口把自己的秘密也說了出去,最後悻悻地罵了黑崎一護幾句,就抱着黑貓夜一走了。
“嘛~嘛~真是可惜啊~”看着桂花月頭也不回地走出浦原商店,浦原喜助不禁聲音低沉地歎息了幾句。
“額,那個,我剛才好像看到她的眼睛裏有些什麽東西在轉動似的,然後我就看到了那些心中懼怕的映像了。”看着浦原喜助落寞的神情,黑崎一護不由開口說了幾句安慰道,誰知道話才剛出口,浦原喜助就臉帶精神地追問着:“眼睛有東西在轉?是什麽東西?能畫出來嗎?”
由于當時桂花月背對着浦原喜助與握菱鐵齋所以他們并沒有看到桂花月眼睛的變化。
面對浦原喜助的熱情提問以及越發激烈的身體碰撞,不小心觸及了左肩上的傷口,痛哼一聲,浦原喜助才冷靜了一點,然後很沒有誠意地對黑崎一護抱歉了一句之後,就繼續不停的追問着。
“嗯……就好像,兩個蝌蚪?對!是兩個蝌蚪!”黑崎一護手撐着下巴死命地皺着眉頭不停地回憶着桂花月的雙眼,直到依稀間仿佛時間慢了一下似的,才看清楚桂花月眼睛裏轉動的東西,手拿着筆不斷勾勒出一條有一條的曲線,再加上些許點綴,一雙兩勾玉的寫輪眼就被黑崎一護比朽木露琪亞還要劣質的畫工畫出來。
從不規則的六邊形中勉強能夠看出一個圓形的輪廓,以及其内縱橫交錯的直線,應該是一隻眼睛的瞳孔,在瞳孔之中又有兩顆蝌蚪?!
浦原喜助一臉哭喪的表情,費盡心思終于牽強地從一團不規則曲線中尋找到自己所想要的形狀。浦原喜助整理了一下情緒,在一張白紙上面重新畫出一雙完整的兩勾玉寫輪眼,而不是像黑崎一護那樣的一團不規則曲線。
“什麽嘛,還不是差不多,隻是這裏多了兩條線而已。”一臉無所謂的黑崎一護看着浦原喜助聳立在他眼前的兩幅形色差異極大的手繪畫說道。
“這蝌蚪腳都出來了!還差不多?!”浦原喜助哭笑不得地被打敗了。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黑崎先生還是先回家學習吧,畢竟明天還要去上課了呢。”下了逐客令,黑崎一護也不好厚着臉皮去蹭着人家,況且他也不會去做那樣的事。
浦原喜助友好的笑臉在黑崎一護消失在街道的路口時同時也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思考。
“鐵齋,說說你的看法吧。”
“确實很巧合,數百年來我也看過形形色色的人,但是像這種眼睛裏面有勾玉的人也隻有兩個,一個則是屍魂界瀞靈庭四大貴族之一的四楓院家大總管,绯堂燐月;另一個就是這個叫做桂花月的女孩,他們的眼睛雖然相似但不相同,在绯堂大人眼中所看到的應該是紅底紫色同心圓,而且其中還有幾個白色的小勾玉,但是按照黑崎先生的描述,這個叫桂花月女孩眼中看到卻是猩紅一片的瞳孔中流轉着兩顆黝黑的勾玉。兩人的眼睛都有着相同的紅色以及勾玉,但是不同的卻是勾玉顔色以及數量還有那些個紫色同心圓。”握菱鐵齋沉着的臉上,一絲駭人的白光從眼鏡的鏡片上一閃而過。
“沒錯,他們的雙眼的确不同,但是如果是可進化型呢?結果又會如何?”浦原喜助微微皺起眉頭說道。
“這個……不好說!”握菱鐵齋頓時猶豫了起來,然後說道:“店長,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你似乎對這個绯堂大人十分的在意!”
“沒錯!鐵齋,在他身上,我嗅到比藍染身上還要危險的氣息。我對這個人的所有了解都是通過以前在十三番隊的時候所搜集到的資料,這個人神秘地消失,随後又神秘地出現,而且還伴随着神秘的下雨事件出現,更讓人好奇的卻是就連隊長級的探知能力都屏蔽的神秘雨幕,而他卻可以輕松地帶着人穿梭其中。我一再地懷疑他一直留在瀞靈庭是在謀劃着一些不爲人知的驚天陰謀。”浦原喜助頓了一下再說道:“而且這個女孩的身世很撲朔迷離,從夜一那裏了解得知,其家庭除了她自己一人之外,無一幸免被人屠戮殺盡,而且根據她自己的叙述,殺死她一家人的兇手正是擁有一雙特别的眼睛的人,而在我們所見識過的人類與死神當中,能夠符合上‘擁有一雙特别的眼睛的人’也隻有绯堂燐月,但是這時候問題來了,桂花月一家人是在十年前被人殺死的,但是我們前往現世已經有一百多年了,可以說對于整個空座町裏面任何一處地方因黑腔與穿界門的開啓所帶動的空間振動都了如指掌,但是我們沒有捕捉到绯堂燐月出現的蹤迹,況且時間上也存在着很大的差距。一個是二百年多前的死神,一個卻是十多年前出生的少女,難道他們?……”浦原喜助似乎聯想到一個不敢相信的想法,隻是還差些許證據就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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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沒事吧?”慵懶地伸了一下手腳,黑貓夜一轉過身體看着抱着她的桂花月說道。
“嗯嗯,沒事。”桂花月點點頭說了句之後,就繼續靜靜地抱着黑貓夜一走在回家的路上。
黑貓夜一開口欲言,但是又猶豫了一下。
看出黑貓夜一的窘況,桂花月主動開口說道:“有事嗎?夜一?”
“嗯,你斬魄刀的能力是?”黑貓夜一似乎有些犯難地問道,因爲她知道斬魄刀是死神最後的皇牌,誰也不願意把自己的秘密揭露在别人面前,看之前浦原喜助幾次巧妙地問起桂花月的能力時,桂花月都是沉默以對。
“嗯,其實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隻知道現在是處于始終始解狀态,始解的形态就是我身上的死霸裝,這也是爲什麽我的死霸裝與一般的喪服大大不同的原因,至于其中的能力也不是很清楚,目前隻知道這樣了。”桂花月對着黑貓夜一一五一十地如實說道。
“是嗎?不可能沒有什麽特别的能力,而且,凡是始終始解類的斬魄刀無一例外都是一些極強的人才能擁有的。”
“是這樣的嗎?不過話說回來,剛才黑崎一護的暴怒一擊确确實實地打着我的身上,但是卻絲毫沒有感到一點痛楚,這樣的話,算是一種特别的能力嗎?”桂花月把心中的一點疑問對着黑貓夜一說了出來,在她心中,已經不知不覺地把夜一當成了一個可以依賴的人了。
“抵消傷害嗎?”黑貓夜一心中疑惑了一下,随後銳利的貓爪抓在桂花月的肩部位置,從爪上傳來的是的的确确的銳利物體刺入肉體的聲音,但是黑貓夜一的貓爪卻印在桂花月肩膀前的些許地方,似乎正有一個無形的東西保護着桂花月似的。
随後黑貓夜一消失不見片刻,才站定在看起來忽然略顯疲憊的桂花月的肩膀之上說道:“原來如此!”
“哦?夜一知道?”桂花月疑惑地側着腦袋看向黑貓夜一。
“剛才我已經對你全身各個方位進行了攻擊,我發現對你的物理攻擊似乎是無效的,因爲好像有一層無形的東西包裹着你,至于類似鬼道類的法術攻擊……白伏!”黑貓夜一對桂花月說出它的意見以後,兩道幽幽白光從似黃金般的瞳孔中發出,直射桂花月的雙眼,一下子沒入了桂花月的雙眼,桂花月整個人恍恍惚惚,一片呆愣。
‘物理攻擊無效卻無法防禦鬼道類的能量攻擊嗎?這樣的能力?’黑貓夜一看着昏昏欲睡的桂花月想道,但是下一刻卻有驚呆了。
隻見桂花月雙眼一陣閃爍,一雙猩紅的瞳孔之中帶着兩顆黝黑如蝌蚪的小勾玉飛速轉動,很快,桂花月就從那恍惚呆愣的狀态中清醒過來,一臉不解地看着滿眼驚訝的黑貓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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