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過去一小些時間,石田雨龍才從回味剛才桂花月的手感中醒過來,剛想走回教室去的時候,那标志着黑崎一護的紅色靈絡所散發的波動忽強忽弱,看來應該是在展開激烈的戰鬥,石田雨龍隻是托了一下眼鏡之後就走了,沒有人知道他的想法。
當天晚上,當茶渡泰虎來找桂花月去黑崎家的時候,桂花月就告訴茶渡泰虎黑崎一護不在家裏,去了也是白走一趟。
茶渡泰虎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是看桂花月的表情并沒有欺騙他的樣子,也就相信了,沒有說什麽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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瀞靈庭,六番隊隊舍。
一個紅色長發,額上紋了很多奇怪花紋的男子正在六番隊隊舍裏面閑逛着,但凡任何一個六番隊隊員看到他,都會敬佩地叫上一聲:“阿散井副隊長!”
阿散井戀次也會點頭應了一聲,走了一會,頓覺無聊,決定去十一番隊找一角去的時候,就聽到身後遠處有人大聲地叫着自己的名字,轉身一看,發現原來是理吉。
“阿散井副隊長!請問,請問知道朽木隊長在哪裏嗎?”理吉有些氣喘喘地說道。
“什麽事情啊,跑到這麽急?”阿散井戀次漫不經心地問道。
“是……是,朽木隊長,朽木隊長的老師找他!”理吉仿佛也有些驚訝地說道。
“朽木隊長的老師?”聽到之後,阿散井戀次馬上飛奔去接待室,爲了趕時間,以直線的方式穿過不少的牆壁大樓,身體詭異地如履平地般跑在牆壁之上,一眨眼的時間就沒了影子。
“阿散井副隊長!好厲害!”理吉雙眼發亮地說道。
阿散井戀次的速度飛快,不多時就來到接待室的庭院上的屋頂,輕輕一躍,潇灑的一個轉身落地,阿散井戀次就出現在接待室的門口,轉身一看,一身黑色的死霸服被整理得一塵不染,死霸服之外穿着一件類似隊長羽織但是紋飾卻不一樣的禦神袍,一頭柔順的銀發散落在背,此時的绯堂燐月正悠閑地坐在接待室中享受着六番隊提供的清茶。
“您好!我是六番隊副隊長阿散井戀次,請問您是……”阿散井戀次還沒有來得及與绯堂燐月說上幾句話,朽木白哉那嚴肅得有些不近人情的聲音就在阿散井戀次的身後響起。
“戀次,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你先退下吧。”朽木白哉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出現在接待室的門口,而阿散井戀次甚至連一絲的靈子也沒有捕捉到。
“喲!白哉你來了!”绯堂燐月淡淡地一笑,如此的親切。
“嗯,怠慢了老師了。”朽木白哉有些抱歉地說道,然後對着阿散井戀次說道:“還不退下?”
阿散井戀次剛想走開,绯堂燐月就叫住了他:“沒有關系的,白哉!這件事想來他也應該要被告知的,事情是這樣的,根據消息,朽木露琪亞似乎有意停留在現世不回屍魂界。”
朽木白哉聽了之後沉着臉不知道在想什麽,而阿散井戀次卻驚訝地說道:“不會是真的吧!?”
“是真的,而且似乎還有更加嚴重的事情,根據那個前去捉拿露琪亞的死神所說,露琪亞似乎連靈力也在逐漸消減,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唯一肯定的是,現世出現了一個來曆不明的死神,這代表什麽?白哉應該清楚吧,我想,中央四十六室可能會要求你們兩個前往現世捉拿露琪亞。”绯堂燐月的表情也變得有些嚴肅。
朽木白哉并沒有說話,看起來冷靜沉着的臉,但是隻要绯堂燐月知道他十分的擔心朽木露琪亞。
“白哉,或許這也許是一個機會。”绯堂燐月的聲音從朽木白哉的腦中響起。
“機會?!難道說……”朽木白哉有些訝異地看着绯堂燐月。
“嗯嗯,若是露琪亞真的把屬于死神的力量賜給人類的話,絕對是屬于一級重罪,這些年來,想來你應該知道一點瀞靈庭的暗潮湧動,既然有如此機會,那麽恐怕那些人并不會就此放過這個大好機會,不過這對朽木家可能會造成一些不少的影響,白哉你要做好準備,知道嗎?”
朽木白哉對着绯堂燐月點點頭。
“好了,話到這裏,你們要做好被派遣去往現世捉拿露琪亞的心理準備,我先走了。”說罷,绯堂燐月的身體逐漸的模糊起來,最後消失不見。
阿散井戀次極度驚訝地看着绯堂燐月的消失,可以說目不轉睛地盯着绯堂燐月,但是完全看不出他有任何的動作,就一直坐在那裏,知道身體模糊消失爲止,速度居然快到連殘影也能維持這麽久的時間。
朽木白哉撇視了一下阿散井戀次,身體化爲一堆唯美散落的櫻花也消失不見了,同樣的,阿散井戀次也看不穿朽木白哉如何離開,從那個方向離開。
阿散井戀次緊握着拳頭暗恨地捶了一下一邊的牆壁:“可惡!實力相差這麽多嗎?瞬櫻居然一點痕迹也看不到,就是閃花也能勉強看得到行動的軌迹,這就是隊長的實力嗎?還有那個人,傳聞中教導出三名隊長的男人,他的實力又是什麽程度?不行,既然有力氣在這裏忿恨不如争取時間去修煉!”
阿散井戀次雙眼充滿鬥志地跑向經常修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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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哈哈哈!”一聲奇異的怪叫把飛翔在清涼的早晨上的鳥兒忽的折翼而墜,生死不明。
“哦哈哈哈!”井上織姬雙手交叉的放在自己的胸前,口中叫出某種特殊頻率的叫聲,讓大清早踏入教室門口的黑崎一護詭異的愣住了。
“咦?反應好冷淡啊!不明白這是什麽嗎?”井上織姬看着黑崎一護的表情意外地說道。
“靈,靈異探險隊!”黑崎一護牽強地回答道。
“猜對了!很有趣對吧!那麽黑崎君也一起,哦哈哈……”井上織姬欣喜地說道,然後再準備做一次那詭異的動作時就被有澤龍貴推到一邊玩去了。
“喲!一護!”黑崎一護背後響起了淺野啓吾的聲音,轉身一看,淺野啓吾和小島水色都做着剛才井上織姬的姿勢如同白癡一般傻叫,就連……茶渡泰虎也做出雙手交叉的姿勢!
“你這家夥爲什麽不去?那是代表島國的超人氣節目啊,而且來我們空座町進行實況轉播,如果不去看的話,作爲本町的人就等于死了!”淺野啓吾十分不滿地說道。
“那就當我是僵屍好了,走開走開!”黑崎一護毫不在乎淺野啓吾的激将法說道。
“就連朽木小姐都答應去了啊!”淺野啓吾十分激動地指着朽木露琪亞說道。
“你心情如何,黑崎君!”拿起裙子的一小角行了個标準的貴族禮儀,滿臉笑容的朽木露琪亞說道。
“哦!朽木小姐!哦哈哈哈!”淺野啓吾在一邊做出怪異的動作誘導地說道。
“讨厭,好丢臉,人家不會做啦!”朽木露琪亞捂着臉害羞地說道。
黑崎一護看着朽木露琪亞的表演,越發的感覺朽木露琪亞的演技更進一步了。
“哐!”課室的門被打開,桂花月一臉平靜地出現在門口,課室内的井上織姬一下子就注意到桂花月,馬上奔到桂花月的身前做出那個怪異的動作“哦哈哈哈!”
桂花月用一種“你沒事吧?”詢問的眼神看着井上織姬。
“厄,反應也很冷淡呢,桂同學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井上織姬詢問着桂花月。
桂花月疑惑地搖了搖頭“不了解!”
“啊!?怎麽可能!”遠處的淺野啓吾聽到桂花月居然不知道靈異探險隊這個島國超人氣的節目,驚叫一聲,然後一臉熱衷地沖過來熱心地爲桂花月解釋道:“這可是島國超人氣節目靈異探險隊的經典标志性動作,就是這樣,哦哈哈哈!來吧,桂同學,做一次看看!像我這樣,哦哈哈哈!”
看着淺野啓吾那白癡似的樣子,桂花月撇下一句“我從不看電視節目的!”之後就不理會飽受打擊成爲一灘碎石的淺野啓吾與井上織姬,獨自回到座位上,拿出課本預習起來。
“喂,一護!”身在課室後方的朽木露琪亞低聲地叫了一聲窗邊的黑崎一護。
“嗯?怎麽回事?”
“沒有感覺到嗎?桂同學的靈子魄動又變強了,這些日子來,桂同學的靈子魄動都在不斷地變強,這樣的成長速度真是讓人驚訝啊!”朽木露琪亞驚歎地說道。
“是嗎?好像也是哦!”抱着疑惑的黑崎一護感覺了一下桂花月的靈子魄動,從桂花月的靈子上傳來的魄動,十分的活躍蓬勃強大。比普通人強了不止好幾倍。
坐在位置上的桂花月似乎感受到什麽似的,雙手動作了一下,黑崎一護從後面并沒有看到,隻感覺桂花月身上彌散的靈子迅速的收斂起來,而黑崎一護與朽木露琪亞也探索不了,兩人驚訝地看着對方。
粉碎在地上的井上織姬正好看到桂花月手上的動作,隻見她手上擺了一個奇怪的手勢,然後就繼續翻動課本。
‘難道?桂同學也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嗎?’井上織姬心中肯定地對着自己問道。
晚上,桂花月依舊呆着一個不知道有多深的地下大空洞之内被黑貓夜一欺負,桂花月在這裏等了很久也不見黑貓夜一,有些奇怪,于是停下不斷的練習,周圍找找看,找來很久,終于在一塊石頭上看到一張紙條‘花月,今天晚上有熱鬧,我去湊熱鬧去,你自己練習吧!’
桂花月看着這張紙條,頓時就沒有了練習的心情,沒有夜一,桂花月就根本不想要去練習,因爲累了的時候,沒有溫暖的懷抱,之後冰冷的土地。
仔細想了想,今天的訓練力度也勉強達标了,所以桂花月稍微休息一會兒,就順着那長長的樓梯跑出去,跑出地下空洞後,愕然發現周圍都是漆黑一片,隻有空座町中某個地方高亮的激光燈四處晃動,燈光閃耀不絕,似乎有什麽隆重的大演出。
默然想起今天井上織姬他們所說,什麽靈異探險隊的空座町特别實況轉播,心中抱着一絲好奇,向着那個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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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這個醫院裏真的有靈魂嗎?如果有那種東西的話,你們死神不是早就讓他成佛了嗎?”黑崎一護看着偌大的廢棄醫院說道。
“也不能這麽說,在這種地方的,大概是地縛靈吧,平日因爲與土地同化,所以很少被屍魂界和我們的感知器所接收到。讓地縛靈出現有一個條件,隻有在人類進入自己的領地中的時候,才會出現的。”仿佛是驗證朽木露琪亞的話一般,一個工作人員把探照燈放在醫院的門口的時候,醫院之内就傳來一聲聲彷如虛叫般的慘嗷。
“是地縛靈的叫喊,好像真的有啊!”朽木露琪亞說道。
“那個,不是虛的叫聲嗎?”
“你應該知道虛産生時的幾個步驟,一個就是,對這個世界有着強烈的留戀的地縛靈一類,在被處置的過程中堕落成虛,就像這個靈魂!”朽木露琪亞看着醫院門口逐漸呈現出來的滿身被鏈接了醫院的鐵鏈捆綁的靈魂說道。
“那,這個靈魂是……”
“正處于變成虛的過程中的善靈,是半虛!”
黑崎一護似乎也感覺到什麽似地說道:“的确,雖然感覺和虛很相似,但是沒有戴着白色面具那樣的東西,而且胸前的洞也沒完全空。”
“虛胸前的空洞……人死後,因果之鎖就會從肉體脫離,一般都會保持那種狀态等待死神的引導,對于現世還有着眷戀的人,因果之鎖就會把它緊緊纏繞。”朽木露琪亞拿出她那可愛無比的漫畫熊闡明一般的靈與地縛靈之間的分别。
……………………
“嗯?這種感覺,是虛嗎?”在離廢棄醫院越近,桂花月就越感覺得到一絲不尋常的靈子味道。腳下的動作也飛快地跑起來,身體一閃一現的穿插在樹上,就像忍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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