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涼襲,每一個在路上走過的人都會緊了緊自己的衣服,然後加快腳步趕快回到自己溫暖的家,而不是停留在這涼風習習的大街上。
绯堂燐月訓練完碎蜂之後,幾個瞬步就來到了卯之花烈的屋子裏。屋子裏面沒有人,應該還沒有回來。
绯堂燐月悠閑的拿起茶壺泡起茶來了,不多時,一杯色澤濃郁散發清香的八分燙的茶已經泡出來了,绯堂燐月享受的拿起一杯悠悠的喝下去,另外一杯則是等待着主人回來品嘗。
門外響起了輕柔的腳步聲,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外,
打開門,卯之花烈發現門内正在享受着香茶的绯堂燐月,在看見另外一杯香茶的時候,心中也是一陣微暖。
“今天怎麽過來了?”卯之花烈奇怪地問道。
“嗯?怎麽了?你不喜歡我過來麽?”绯堂燐月疑惑地看着十分禮儀的品茶的卯之花烈問道。
“不是,隻不過,現在燐月君有婚約在身,還是不适合經常往我這裏跑而已!”卯之花烈平淡的閉着眼睛喝完茶之後,放下茶杯說道。
“哦?吃醋了?”绯堂燐月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盯着卯之花烈。
“沒有,我又不是你的什麽人”
绯堂燐月理解的微微一笑,起身走到卯之花烈的身後跪坐下來,輕輕地抱住卯之花烈,親了一下美妙的臉蛋,略帶責備的說道:“怎麽盡吃這些幹醋呢?難道,你就對你自己一點信心也沒有嗎?而且,所謂的婚約不過是制衡四楓院家的長老們的手段而已,你不會不知道的吧?難道,那句話真的是真的?”
卯之花烈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着绯堂燐月的懷裏,疑惑地問道:“那句話?什麽話?”
绯堂燐月情深深的托起卯之花烈的下巴說道:“愛情會讓聰明的女人變白癡!”。
一個實體化的十字路口在不經意間出現在卯之花烈的腦後,但是随後卯之花烈微微一笑,仿佛說的并不是她,親昵的摟着绯堂燐月的懷抱,然後如蔥白的手指撚起绯堂燐月腰間的皮膚掐捏扭轉,一陣陣爽快的痛楚從腰間上傳來,讓绯堂燐月打了個冷顫。
“真是看不出來,花烈的手藝這麽好,恰到好處的撚起皮下脂肪以上的真皮層與表皮層,神經傳導異常快的地方,不錯不錯,該換我了。”绯堂燐月邪笑着把手推動着堪比大和撫子般具有偉大包容的山峰。
卯之花烈俏臉微紅的閉上眼睛,绯堂燐月親了一下說道:“唱首歌給你聽吧~”
每一天我和我的影子散步
在朋友面前堅持不哭曾經他們和我一樣相信幸福
這一刻孤獨賴在房裏住我怎麽驅逐
怎麽在愛裏微加幸福少一點自由就變負
太多了你說我的關心是一種束縛
…………
绯堂燐月微微的替卯之花烈按摩着,口中淡淡的唱出《微加幸福》來。卯之花烈十分享受的聽着歌,十分的動情。
“花烈,我們之間不需要太多的東西,隻要彼此兩個相互愛戀關心的心就夠了,這樣才能在平淡的感情中微加幸福,讓感情變得不平淡……”
“嗯~~!!”
一夜春曲不斷,春宵散落無數。
翌日,神清氣爽的绯堂燐月一早就領着碎蜂來到了地下基地,各自有各自的訓練。
绯堂燐月擺出架勢,微紮馬步,雙手緩緩展開,然後一招一式緩慢的施展,随着他緩慢的動作,周圍的一切仿佛一瞬間也變得緩滞。
‘太極真不愧是養生奇術,難怪那些老公公老婆婆這麽喜歡,但是,我老了嗎?’绯堂燐月内心有些糾結地想到。
碎蜂曾經問過他這是什麽白打術,如此緩慢的動作,豈不是被人輕易的攻破?可是碎蜂得到一個狠狠的頭頂包子的教訓之後也不再管他,隻顧着自己的鍛煉。
%%%%%%%%%%%%%%%%%%%%%%%%%%%%%%%%%%%%%%%%%%%%%%%%%%%%%%%%%起點首發%%%%%%%%%%%%%%%%%%%%%%%%%%%%%%%%%%%%%%%%%%%%%%%%%%%%%%%%%
流魂街一區,潤林安。
一個年齡很小的白發少年孤獨無依的抱着雙腿坐在路邊,這裏的地方十分偏僻,很少看見有路人走過,可是盡管有路人走過隻要看着這個少年,心中就升起一股不可壓抑的寒冷,所以這個少年并沒有人接養,成爲了流魂街的流浪孩子。
‘又一個~~’少年看着又一個路人用一種少年難以理解的眼神看着他,然後似乎十分厭棄的走過,這些人的眼神讓少年的内心十分難受。
‘那些人是騙子嗎?明明說屍魂界是一個美好的地方,可是,爲什麽每個人的眼神都是那麽的厭棄,可惡,我又沒有做什麽’少年響起那些手拿着刀子的自稱爲死神的家夥的話,心裏一陣埋怨。
“咕~~”少年的肚子傳來一陣陣響聲。
‘可惡啊,明明是靈魂,怎麽會肚子餓?啊,頭有些暈’少年因爲肚子餓的原因,體力已經所剩不多,再沒有食物下肚的話,恐怕他就會餓死,然後化爲靈子補充這個世界。
“嗯?”感覺頭上的陽光被人遮住了,少年疑惑的擡起頭,是一個看起來和藹可親的老婆婆,而且這個老婆婆的眼睛很奇怪,紅色有着紫色的圈圈還有白色的小蝌蚪。
“孩子,你是剛來到屍魂界的吧!”老婆婆微微一笑對着少年說道。
“嗯嗯~”
“在這裏你沒有家人嗎?”
“家人?每個人在這裏都有家人嗎?”少年疑惑的看着老婆婆,眼中的疑惑表示着家人這個生前十分迷惑的詞語。
“是嗎?在這裏沒有人願意接養你嗎?那你想要和婆婆一起住嗎?以後我們就是家人了!”從少年疑惑的眼中看出一點點的孤獨,老婆婆伸出手開口問道。
“家人嗎?嗯嗯!”少年眼中閃出一絲絲的期待,伸出手握住老婆婆溫暖的手。
一股寒冷沿着手直逼心靈,老婆婆打了個冷顫,然後握住少年的手走回家的方向。
“對了,你叫什麽名字?”在剛握住老婆婆的手的時候,少年就感覺到老婆婆身體的冷顫,想要抽回手,但是被老婆婆溫暖的手捉住,并且開口問道。
“我叫日番谷冬獅郎,婆婆您呢?”少年說出來自己的名字。
“呵呵,我叫玄田生道(畜生),你叫我玄田婆婆吧”很快,畜生道微笑着帶着小白回到家門口。
“桃子,快點出來,奶奶回來了!”畜生道向着屋子裏面喊道。
“來了,奶奶你回來了?!”屋裏響起了腳步聲,然後一個紫色頭發紮着雙辮子很可愛的女孩蹦蹦跳跳的跑出來。
“奶奶,他是誰?是新的家人嗎?”
“嗯嗯,奶奶我剛出門就撿到了,他叫日番谷冬獅郎,你可不要欺負他哦,小獅郎,她叫雛森桃,以後我們三個就是一家人哦!”
“你好!”
“嗯嗯,你好!”
%%%%%%%%%%%%%%%%%%%%%%%%%%%%%%%%%%%%%%%%%%%%%%%%%%%%%%%%%起點首發%%%%%%%%%%%%%%%%%%%%%%%%%%%%%%%%%%%%%%%%%%%%%%%%%%%%%%%%%
流魂街80區,更木
一隻黝黑的地獄蝶從空中忽然出現,拍打了幾下翅膀之後,落到地上,一陣強光閃耀,一個長相兇狠頭發如同向日葵一樣綻開的男人坐在地上,他迷茫的看着周圍的樹木,以及天空下個不停的小雨。
“簌簌~~簌簌~~”忽然,旁邊的樹叢動了動,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盯着這個剛出現的男人,那個男人忽然眼中露出如同血紅色眼睛一樣的獸性,樹叢中的那雙血紅色眼睛已經不可壓抑自己的欲望,終于從樹叢裏面撲了出來,向着長相兇狠的男人推倒過去,手中尖銳的樹刺狠狠地向着男人的胸口紮去。
那個長相兇狠的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了如同豺狼一樣尖銳的牙齒,身體一偏,躲過這個人的撲倒,雙手用力一捉,就制住了偷襲的男人,尖銳的牙齒咬下去。
“啊!!!~”慘叫驚醒了無數的小鳥飛了起來,紛紛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因爲它們知道又一次厮殺開始。
偷襲的那個男人已經斷氣了躺在地上。
“簌簌~~簌簌~~”周圍的樹林不斷的響起聲音,一雙雙如同野獸般的眼神出現在陰暗的樹蔭之間。
被圍着的那個長相兇狠的男人忽然向天大聲的狂笑:“哈哈哈~~來吧來吧,我們來厮殺吧!”
樹林間跳出一個個人,或男或女,全都是如同野獸一樣,口中的牙齒已經如同野獸一樣全是尖銳的,他們一出來就紛紛撲向那個長相特别兇狠的狂笑的男人,他們從他身上感到威脅的感覺。
大笑中的男人,身上湧出一股強大的金黃色的靈壓,靈壓在空中如同實質般形成一個惡魔樣子,然後男人手一握,一把滿是鋸齒的斬魄刀出現在手中,男人拿着斬魄刀不停地砍殺着,無數的樹刺、樹藤擊打在身上也造不出一點傷害,男人手一捉又一個女人被他握住脖子,男人張開大嘴咬下去。
“啊!!!~”
遠在流魂街78區戌吊的一個平凡不起眼的屋子裏面,一雙充滿威壓壓迫感的圈圈眼睜開眼,看着更木區的方向。
‘更木劍八!’然後視線又向戌吊的南面,目光如同穿透無數障礙物般,來到一個流氓聚集的地方,一個油光铮亮的腦袋閃爍着旁人所不能忍受的光芒,手中拿着一把斬魄刀眼神狂熱的不停揮動着斬魄刀攻擊着一個面容皎潔,看起來娘娘腔的短發男人,這個男人奇特的是眉毛上還有幾條彩色的羽毛?
“呼!哈!哈!”光頭氣勢逼人的不斷進攻并且逼退短發男人,短發男人雖然不斷被逼退,但是從他的從容不迫的冷靜眼神中看出,他正在尋思着對策,并不擔心。
“一角老大,加油!”
“老大加油!砍了他!”
“砍了娘娘腔!”
數個小混混模樣的流氓在一邊不停的叫嚣着。
短發男人手中的斬魄刀一偏,卸去光頭的大力,腳下一掃,光頭被下盤頓時不穩,但是光頭用手一撐,打了幾個跟鬥,跳開了。
“不錯,你叫什麽名字!”光頭略爲贊賞的看了一下短發男人,說道。
“在問别人名字的時候先奉上自己的名字,這樣才有資格知道别人的名字!”
“哈哈,我叫斑目一角,你呢?”
“绫濑川弓親!怎麽樣?華麗吧
“好奇怪的名字!”斑目一角奇怪地看着绫濑川弓親說道。
“嗯嗯,的确很奇怪,到底如何做到的?”绫濑川弓親也同樣奇怪地看着斑目一角說道。
“奇怪?如何做到?你說什麽?”
“你的光頭!”绫濑川弓親指着油光铮亮的光頭說道。
“可惡!砍了你!”斑目一角瞬間黑化,源源不斷的怒火噴湧而出,眼中閃爍着寒光。
“正有此意!”
兩人又撞在一起,無數激情的星星之火被兩把斬魄刀碰撞出來。
那雙充滿威壓的眼睛收回了視線,看着屋内一個正盤坐着修煉的小洋蔥頭,感受着她身上源源不斷提高的靈壓,微微點了點頭,繼續坐在椅子上閉着眼睛。
……………………………………
下一章,新人物登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