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磷月走在梵蒂岡的大廣場上,看着那些周末來朝拜的愚蠢人們,心中覺得好笑,既然你們感到堕落,受不了物欲的誘惑,那爲何又來這裏對着那傳說中的神苦苦請求,得到救贖?若真有那份慚愧之心,爲何不反省,重新做人?庸人自擾。
“媽媽,我的腳累了,我們還要跪到什麽時候?”這時候,在桂磷月旁邊有個可愛的小女孩對着她的媽媽說道。
“露絲,别亂說話,不然的話,神可不可饒恕你”那個母親一臉驚容,她仿佛在女孩的頭上看到了神的存在并且聽到了小女孩的話之後,正雷霆萬鈞,憤怒無邊,恰到好處的是天上的一團白雲稍微擋住了陽光,女人一時驚慌失措,給了小女孩一巴掌,然後趴在地上大聲地說:“請神息怒,請神息怒……”
小女孩愣了,直到小臉蛋微微發腫發痛才反應過來,她的媽媽因爲她的一句話,掴了她一巴掌,小女孩十分傷心,大聲地哭了起來。
桂磷月走過去蹲下來,手掌散着微微的白光撫摸着小女孩的臉蛋,微笑着說道:“孩子,怎麽哭了?”
一絲絲溫暖的感覺從臉上傳來,而且再也沒有感覺到痛覺,小女孩也沒有哭了,隻是有些後怕地說道:“露絲不乖,媽媽懲罰了”
桂磷月微微笑了笑,對着身旁的一個女人說道:“夫人,這是怎麽回事?”
而這個女人卻是瞪大着眼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樣子十分驚訝,原來這個女人是教廷的瘋狂粉絲,每個星期例行的朝拜一次沒有缺少,任何關于教廷的大小事她都十分注意,在十年前她還是個女孩的時候她就親眼看過聖子降臨時的神迹,所以至今才如此瘋狂的信仰神,因爲聖子的存在也就是告訴他們這些信仰者,神是存在的。而這個女人如今看着教廷官網上面公布的聖子資料上的頭像與面前的這個青年一模一樣,手上更是施展着神的力量,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桂磷月也不理會她的驚訝,淡淡地說道:“童言無忌,孩子是世上最純潔的,他們作爲神的子民生于世上,沒有任何東西能夠誘惑對神有着堅定信念的孩子,所以神會庇佑他們,保護他們,寬恕他們”說完話之後,感覺小女孩臉上的紅腫已經消退,于是就慢慢地走了,留下驚訝的信徒們,瘋狂地呐喊。
很快,聖子回到梵蒂岡的消息就傳了開去,不久,一個熟悉的人帶着數十個神職人員找到桂磷月,領頭的人歡喜地說道:“歡迎回來,聖子殿下”
“嗯嗯,托米斯,很久不見了吧?”桂磷月對着領頭的這個說道。
“是啊,聖子殿下,一眨眼十年過去了,教皇陛下可是十分想念你啊,我們快去見他吧,而且教皇陛下似乎有意傳位與您啊,聖子殿下”
“嗯,這樣啊“桂磷月點了點頭,向着教皇宮的方向走去。
很快,就來到了教皇宮。
托米斯去通報一聲,得到教皇的允許之後,桂磷月就進去了。
教皇還是一如既往地坐在那張高背靠椅上,隻是十年的時間,讓教皇看上去更加蒼老一些,而教皇看到桂磷月的眼神充滿歡喜,像是等到外出多年的遊子歸家一樣的慈母眼神,是多麽慈祥。
“呵呵,小磷月,你可回來了”教皇衰老的聲音傳來。
“嗯,我回來了教皇”桂磷月淡淡地說道。
“呵呵,你可一點都沒有變啊,還是那樣冷淡淡的,呵呵,可是老夫卻是老了,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啊”教皇有些唏噓地說道。
“怎麽會呢?教皇還是一如從前那樣,而且以教皇您的聖光造詣以及,身體怎麽會衰老呢?”
“呵呵,以老夫的聖光造詣的确能令肉身不壞,但是靈魂上的衰老可是不能阻擋的,老夫以及是二百多歲的老人了,靈魂已經十分衰弱,再過不久,恐怕我的靈魂就要消逝,其實從幾年前,我已經開始命令所有的教廷人員尋找你回來,是爲了讓你接任我的位置,成爲至高無上的教皇,隻可惜,在世界各地都有你出現的消息,但是沒有任何人找到你,若不是你這次主動回來,恐怕隻能等到我大逝的時候,你才回來啊,到時候恐怕都不能再見你一面呢,還有就是即使我留下聖谕把教皇之位傳與你,恐怕下面那些人會有不少的小動作。不過幸好你回來了。”教皇的語氣有些沉重,似乎病重将逝的病人一樣。
“教皇……”桂磷月低下頭,低吟了一聲。隻是内心卻是在嗤笑‘老狐狸,裝可憐?裝的真像啊。’
“呵呵,你也不必傷心,你過來,我們曆代教皇秘術都是口耳相傳的,來”教皇微微擡起手,向着桂磷月招手說道。
桂磷月也不猶豫,走到教皇的身邊,教皇捉起他的手,有些感慨,然後細聲地在桂磷月耳邊說道:“我們曆代教皇都有着對聖光不同的感悟,所以創出不同強大的秘術,曆代教皇都會在臨死之時,告訴下任教皇記載這些秘術的卷軸的位置,如今我也告訴你,這個卷軸就在約櫃裏,但是無論曆代的教皇的秘術如何了得,都不及神賜予我們的大預言術,現在我就告訴你,修煉大預言術的要求,就是……奪舍!”
一股如海般浩瀚的精神力,如同海嘯般沖擊着桂磷月的大腦,與此同時,桂磷月手心一絲光芒閃過,腳下一個人體煉成陣出現。
“嗯?這裏是哪裏?”一個透明如實質的教皇,或者說教皇的靈魂在一個全是白色的空間裏,疑惑地說道。
“歡迎光臨,教皇陛下”桂磷月冷淡的聲音從教皇的後面傳來。
教皇轉過身來,就看見桂磷月站在一堵門前面冷冷地看着他。
“沒想到啊,你居然有備而來,看來得和對戰一場才能得到你的身體啊”教皇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仿佛桂磷月在阻礙着他必定得到的事情一樣不耐煩。
“若是沒有準備,我會回來找你這老狐狸嗎?既然都撕破臉皮了,那就廢話少說,韋斯,殺了他吧”桂磷月說了一句之後,韋斯從身後推門而出。
教皇看着這個從那道門走出來的人,身上沒有一點能量波動,如同普通人一樣,但是教皇并沒有因爲這個人沒有能量波動而小看他,在教皇看來,這個人隻是把全身氣息收斂起來。
教皇一揮手,一道快到極緻的光芒直沖韋斯而去,僅一呼吸的時間就來到韋斯的身前,韋斯隻是不屑地笑笑,伸手一個血盾擋住了。
教皇同樣也不屑地笑笑,血族?在聖光面前還能蹦跶多久?教皇一臉嚴肅地高聲到:“我說,光是我們的武器,一切罪惡之軀皆被破去,主的榮光徹底淨化爾等邪惡的心靈”一揮手,一道道純淨的光直沖韋斯而去。
桂磷月看着教皇利用大預言術使用光系魔法,不禁一笑,伸手一握斬魄刀出現手上,輕輕地說道:“以你之光輔助世人吧,耶稣!”光芒大盛。
随着桂磷月的始解,直沖韋斯的光瞬間化去,待到光芒散去,一身聖潔模樣的桂磷月把手中的斬魄刀直接教皇:“所有之光,隻爲我用”一陣波動從桂磷月的刀上傳播整個空間,韋斯沒有覺得什麽不妥,但是教皇卻是一臉驚容,他發現自己竟然不能溝通光元素。
桂磷月笑着對教皇說道:“很吃驚嗎?教皇陛下,不過也對哦,作爲以主宰世間的代言人,一手聖光修煉臻入化境,忽然失去了對光元素的溝通,也就是換句話說,一身修爲被廢,換做是我也會十分吃驚的”
教皇很快就平定了自己的情緒,沉聲地問桂磷月:“是那把刀作怪嗎?”
“啊,沒錯,這把刀的能力是光,你是第一個看到它完全解放的人”
得到桂磷月的答複的教皇一時間瘋狂若喜,放聲大叫:“哈哈哈哈,如此至寶,爲我所用,天助我也”
“動手吧,韋斯,别浪費時間”
韋斯化爲一道黑影沖着教皇而去,而教皇向後退着,同時口中高聲道:“我說,堅信神的信徒們,紛紛健步如飛,危害他們的邪惡,脆弱如紙,慢如蝸牛”大預言術使出,言出法随,一瞬間一股強大的波動,韋斯的動作變得遲鈍下來,而教皇卻是敏捷如飛,瞬間拉開與韋斯的距離,再次高聲道:“我說,空間是我的鬥篷,掩蓋着我不被發現”教皇的身影忽然消失了,就連桂磷月的神識也發現不了。
“我說,呼嘯成風,切割敵人”空中出現一片片的風刃,錯亂飛舞,攻擊着韋斯,韋斯左閃右突地躲避着。
‘真不愧是能驅動法則的大預言術,能傳出此術的人究竟是怎樣的人’桂磷月看着被密集的風刃攻擊的韋斯,有些狼狽的樣子,‘利用法則躲藏起來?那就試試與法則沖突的網遊技能吧。’手上的斬魄刀一揮“光獵”
一團光團從桂磷月的斬魄刀上飛了出來,圍繞桂磷月轉動幾圈後直接飛了出去,向着空中而去,忽然光團散成無數光元素附于某個東西上,形成一個人形,教皇的身影顯露出來。
教皇驚訝地看着自己的身體,真的被顯露出來,而韋斯滿面殺氣地飛了起來,直沖而起,手中血能化作一隻巨爪,直往教皇抓去。教皇向後閃避,口中不斷地呼叫着真言,一片片法術傾倒而來。但是面對着這些法術,韋斯不躲不閃,直接沖過去,身上一層氣浪爆出,血色的氣浪不斷翻滾,所有法術臨身的時候被抵消了,韋斯右手一甩,一條血鞭憑空而現,甩向教皇,教皇口呼“障壁”一聲,血鞭結結實實地打在教皇身前數米的地方,不再移動。
韋斯不斷向教皇施加兇悍的攻擊,但是教皇仗着大預言術的特殊不停和韋斯周旋,但是坐壁旁觀的桂磷月明顯地看到教皇的靈魂一點一點虛弱,恐怕大預言術的代價就是生命力。
“好了韋斯,我厭倦了,不要玩了”桂磷月對着韋斯說道。
“明白了”韋斯應了一句之後,身體半弓,一對巨大的蝠翼破體而出,一扇一扇,一根根骨刺慢慢地從皮下鑽出來。
教皇看見韋斯的模樣,心想不妙,加快攻擊韋斯以阻止他的變身,但是攻擊落到韋斯的身上時,一層微亮的光膜出現抵擋了“叮叮”聲不絕。
“霸邪之陣”桂磷月說道。
“什麽?霸邪之陣?上古時期的魔法?這怎麽會?”教皇驚訝地說道。
一股血腥強大的氣勢從韋斯身上爆發而起,韋斯全身覆蓋着金屬色澤的鱗片,頭生雙角,手腳關節位置倒生骨刺,雙手變成一雙爪子,鋒利的指甲閃爍着黝黑的光芒,全身被血紅的氣浪滾滾包圍,讓人一看感覺這是從屍山血海裏爬出來的惡魔無疑。
教皇渾然一驚,這種感覺就是前不久在教皇宮内溝通天地光元素所感應到的感覺,從氣勢上那時候即便是自己也不夠敵手,更何況現在隻有靈魂狀态,沒有了肉體做媒介,更不能施展請神術,那該如何是好。
韋斯長嘯一聲,一閃身消失不見,氣流與空氣摩擦的聲音在教皇身後響起,教皇還來不及轉身,劇痛的感覺從後背傳來,整個人向前飛去,然後一陣劇痛又從右臂上傳來,整個人直接被砸到地上。
“咳咳咳,沒,沒想到啊”教皇艱難地撐起身子“沒想到我堂堂教皇,也有今天的下場,桂磷月,你到底用了什麽,把他培養得如此厲害?要知道血族沒有極其純真的血統,很難突破親王級别的”
“呵呵,也就是血液和靈魂啊,沒什麽大不了”桂磷月笑着說道。
“原來是這樣,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你們以爲這樣就可以殺了我嗎,我是誰?我可是保羅十三世,我可是教皇!!!”教皇忽然瘋狂地大叫起來,而且體内頓時能量蓬勃爆發,一絲絲靈魂之火在他身上點燃,然後直沖桂磷月而去。
桂磷月一面驚吓,連忙向旁邊閃去,但是教皇卻直撞入門中去了,這時候桂磷月才面帶笑容地說道:“韋斯從這裏出來,真以爲是唯一的出口嗎?現在恐怕大預言術也保不了你了,呵呵”
點燃靈魂後的教皇沒有浪費能量去攻擊桂磷月,反而是向着整個密封的空間唯一的一堵門而去,從一開始教皇就看過整個空間,不知道由什麽造成,就連剛才戰鬥的威力也不能打破而桂磷月就站在這門的前面,而且那個叫做韋斯的強大血族也是從這門進來這裏的,也就是說這門就是唯一的出口,‘哼,可笑的桂磷月,以爲就憑一個血族就能打敗我嗎,等我回到我的肉身,我多的是手段處理你們,咱們走着瞧,哼’教皇一下推開門,沖了進去。
這時韋斯來到桂磷月的身邊,說道:“主人,這。。。”
“我故意讓他進去,他進去之後我會讓門給予他一切他所想要得到的知識,而且我也不怕他的反撲。”桂磷月冷靜地說道
“是等價交換嗎?”
“沒錯,我給予他所不能夠等價交換的信息,那麽就是他有那煩人的大預言術也會被門解決。我們就等着看吧”桂磷月輕輕地笑了笑,拿出一張椅子舒服地躺了下來。
走進門後的教皇,忽然感到面前很多影片不斷播放,而且這些影片裏都是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一閃而過之後通通印入腦子裏,想忘也忘不掉,很多很多,不知過了多久,慢慢身邊湧出一大群黑色的人形靈魂,他們擁擠着逼着教皇,教皇感到自從離開了桂磷月的視線範圍後,自己重新能夠與光元素溝通了,看着這些擁擠而來的靈魂,教皇不屑一笑,正要随手幾個法術滅了他們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不能運用任何法術,就連身體動也不能動,隻能眼睜睜看着這一群靈魂争奪着他的身體。
“啊…………”教皇被門扔了出來,眼睛、耳朵、舌頭、内髒和四肢,被扔出來的教皇,真真正正成了一條‘人棍’。
桂磷月看着地上苟延殘喘的教皇,不由取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鼎鼎大名的保羅十三世教皇啊,你沒手沒腳沒‘那個’躺在我的地方做什麽?”
教皇吱唔着扭到着身體,桂磷月走過去,一腳踩住教皇的身體,手按在教皇的腦袋,“搜魂”,教皇殘剩的身軀一震顫抖,然後沒有反應了。
得到了教皇的所有記憶之後,也不浪費教皇的殘餘的靈魂身體,煉成一小顆賢者之石給力韋斯。
桂磷月返回教皇宮,看着教皇的肉身,體内先天混元一氣按照吸星大法的運行途徑,不斷吸收教皇二百多年的能量,然後拿出教皇一早留下的聖谕,對外宣布教皇已死,傳位與桂磷月,這是教皇一早設定好的計劃,教皇原本就打算奪舍之後,利用桂磷月的身軀再繼續享受他的權利與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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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磷月悠閑地曬着太陽,不用爲教廷的事情操心,因爲有被桂磷月控制的五位紅衣大主教,桂磷月完全放下權利給他們,凡是重要大事才通知桂磷月,而血族那邊則是由韋斯解決,命令所有血族堅決執行密黨條約,違反者則由十個公爵組成的執法小隊處決。
桂磷月自從得到教皇的記憶以及曆代教皇的秘術卷軸後,對光的感悟可是達到一個十分高端的水平,甚至都已經能使用卍解,這是桂磷月第一個卍解能力!
“啊,算算時間,言葉都有14歲了,今年就要畢業,然後就是高中了吧,schooldays要開始了吧?”桂磷月笑着看着天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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