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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話心魔與人間道


啊,小西終于解脫了,那個同事終于暫時地結束他的漫長兵檢之旅,現在唯一阻礙小西更新的就隻有,萬惡的感冒升級爲咽喉炎發燒,僅此而已,值得慶賀,以小西堪比主角一萬分之一的身體素質,絕對很快沒事,故此趁着有幾個小時的空隙,碼碼字吧。

%%%%%%%%%%%%%%%%%%%%%%%%%%%%%%%%%%%%%%%%%%%%%%%%%%%%%%%%%%%%%%%%%消失已久十分懷念的分隔線啊%%%%%%%%%%%%%%%%%%%%%%%%%%%%%%%%%%%%%%%%%%%%%%%%%%%%%%%%%%%%%%%%%

“嗯……”一聲輕吟,桂燐月的眼皮動了一下,然後睜開眼睛,映入眼角膜的是一個巨大的類似金字塔一樣一階級接着一階級的巨型的圓台,而每上一層,階級就越小,而且最爲頂上的數個階級統統被之前的來内心世界的朦朦胧胧的霧氣給擋住了,而在中頂上的一圈階級上看見熟悉的2個人影,穿白袍的耶稣與披黑肩的路西法坐在一張代表他們元素顔色的高背靠椅上,在他們之上的一階是一個和有着七八分相似的中年男人坐在一張紅色七圈紫圓上而第三個圓圈上有着三個白色的勾玉,中年男人銀白色的長發随着不知道哪裏的風飄揚,眼前的劉海揮過得時候他知道桂燐月正在看着他,他也張開眼睛,一雙耀目的亮紅色底色有着七個紫色的同心圓搭配無暇,猶如畫龍點睛一般的三個白色小勾玉平均分配相互呈120°在從裏往外的第三個小同心圓中,時不時轉動一下,爲這雙妖異而威嚴的眼睛添加了些許靈動。而在他們三個之外的地方全是朦朦胧胧的霧氣給遮擋住。

“這就是我的斬魄刀空間或内心世界的真實面目嗎?一座看不到頂的通天塔?是不是啊,耶稣、路西法、天道”桂燐月擡頭仰視着這被朦胧霧氣遮蓋根本蓋不到頂的通天塔?

“不用探我們的口風了,桂燐月,說真的,我真的看不起你,爲什麽擁有如此強大的我們,還要被一隻連破面都不算的破面給打到用瞬間移動?那對于我們來說是一種怎樣的侮辱啊!!正視我的問題,桂燐月!”天道不怒而威的冰冷臉上的一雙充滿威嚴的眼睛緊緊地盯着桂燐月,從天道身上發出一股不可抗拒的氣勢壓迫着桂燐月,下方的耶稣和路西法即使看到他的這般作爲也沒有任何反應。

桂燐月被天道壓迫得單腳跪下,另一隻腳也搖搖欲墜,卻還是在堅持着。

“嗯?”看到桂燐月頑強地抵抗着自己的氣勢壓迫的天道不由一陣火氣,雙眼内的勾玉轉動得越來越快,而桂燐月也被他轉動得雙眼吸引了注意力。

‘遭了,幻術…………這是?’當桂燐月意識到天道在使用幻術的時候想要反抗也來不及了,同時眼前出現了一個模模糊糊的方框影像,就像是一台老式的電視機不停地播放着一樣,畫面模糊不清,但是桂燐月卻知道,那是他的前世記憶,從畫面裏的李月可以看出那是自己前世的一生,相對于現在的他來說,十分的平淡、平凡、和諧!、那麽的溫馨。桂燐月看着這些畫面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微笑。而這時畫面一跳,跳到一個畫面,那是前世的李月十分害羞地在電腦桌前對着唯一打開的企鵝聊天窗口打字,那是一個女生,他班上的班長,前世的李月手指十分猶豫地點着‘我喜歡你’的字母,點了有删除,來來回回猶豫不斷,最後看了看時間,終于選擇在13:14分給對方發了個“我喜歡你”的信息,而對方的回答确實。。。。“我考慮一下吧”以當時桂燐月的相貌來說,對方能夠把他列入可以考慮的範圍确實十分開心的一件事情,然後滿心高興的李月在玩着企鵝标榜開發的疑似爆爆堂的一款坑爹橫版放炸彈遊戲。然後下午17:20分的時候,對方終于來了一個信息,那是一竄由數字3拼成的數字9的字符。不明所以的李月想了好一會兒後,終于放棄他那毫無用處的大腦,屁颠屁颠地跑到二姐面前問起這個字符的意思,李月的二姐正是花季少女談戀愛的時期,想了不超過2秒的時間就告訴李月,那意思是“39”,那是他們這一方地方的方言,意思是接受的意思(3539?懂不懂??受不受溝!!懂了吧)而李月還愣愣地說道:“那是什麽意思啊!”他二姐一句“服了你”後一腳把他踢走繼續聊電話。

傻帽的李月還直接問對方,對方發來說:“你不是問我3539麽?”

“沒有啊,我隻是說我喜歡你而已啊”

“哼,氣死我了,不理你”

被莫名冷漠的李月不管用了什麽好話也哄不到對方,之後便是苦思了一會兒,把‘3539’與‘39’與最近的潮流話語裏出現‘受不受溝’和‘受溝’結合一起,終于破開天窗見月光,手指飛速毫不錯漏地打字“啊,對不起啊,我忘了那個意思了啦,老婆仔”真是夠無恥的_冷啊~~就連作者打出這幾個字的時候也是一陣冷顫,毛管直豎。

“混蛋,誰是你的老婆仔”

“就你一個啊,一生一世隻愛你啊”就這麽一句話。。。。。。。。。。。。。。。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李月做到了。

那班長最終被李月一番甜言蜜語外加厚面皮無恥攻勢下終于答應和他交往。

桂燐月這時看回這些沉埋在某一地方深處的回憶,嘴角爲畫面裏的前世自己不由感到真是愚蠢、天真、單純而微笑或者說事嘲笑啊,而階級上的三位更是滿眼鄙視。

畫面一轉,那是一個炎熱的夏天,李月正在和班長shopping,盡管隻是多看不買,但是班長卻是樂此不彼,很快,一個上午過去了。兩人在小店裏買了兩杯飲料後就走着鄉間小路,鄉間的小路除了随處可見的泥濘碎石和毫不修建的雜草外就隻有一些翩翩起舞的菜花蝶與吵鬧的知了,還有兩個看着不同方向走着同一個方向的兩個心髒‘蔔蔔跳’的少男少女=。=!兩人走着走着,李月感到自己的臉上越來越熱,自小自己就是一個稍微害羞的男孩,總怕被群衆目光焦距全部聚集到自己身上的感覺,那會讓自己血液加速,臉紅心跳,頭額出汗,囧相層出不窮的。而這時候的李月忽然又感覺到這種感覺,可是,自己的女朋友并沒有看着自己,李月看了看周圍,除了花草池田外就隻有自己兩人了,這時候一個邪惡的念頭冒了出來,這時候的李月更加感覺的到血液沸騰了,他決定,趁着女朋友目光不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去偷吻她!

李月慢慢地把自己的嘴唇伸過去卻又不能被發現,他感到全身很熱很熱,仿佛想要爆炸似的,十分緊張,手指微微戳了一下女朋友的手臂,這時她正把頭轉過來。

“啵”兩個嘴巴四條嘴唇緊緊地印在一起,軟軟的暖暖的感覺從嘴唇上的神經不斷傳導至腦海,而全身仿佛爆炸般沸騰的熱量全都消失不見了。

她害羞地退後兩步,看着李月臉紅紅的看着她的傻樣想要說幾句什麽話也說不出口,隻好惱怒地轉過身去了。

初吻剛去的李月,看着眼前的女孩的背影,呆呆摸着自己的嘴唇地說:“我的初吻沒了”。

女孩一聽頓時來火了轉過身舉起拳頭錘了李月幾下說道:“我都還沒說,你先說,是說我搶了你的初吻嗎?混蛋”說着又舉起拳頭追着李月打去,而李月隻有傻傻地笑着跑開了,玩耍了一會兒後,李月才說道:“好啦,天色不早了,快點走吧,送你回家”

女孩說道:“送我回家後你要給我電話哦,畢竟你回到家裏可能太晚了”

“嗯”李月心中裂開了一條細小的空隙把剛才所有的一切的記憶都通通收攏了進去。

………………………………桂燐月心中那道被遺忘已久的空隙終于再次裂開了,可是傳出來的不是回憶的甜蜜,卻是……桂燐月卻沒有任何反應,面上帶着的是我畫面裏李月一樣的笑容,那麽的很傻很天真。

天道仍然是冰冷加鄙視得神情,耶稣一臉微笑地看着那些畫面,隻有路西法鄙視得不屑地一哼後閉眼不看了。

……………………畫面放的速度越來越快,有李月與她一起打遊戲時候的開心一刻,有無人情況下他們偷偷相擁熱吻的一刻,這種像地下情的戀情讓他們更加感覺新鮮感,可是開心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熱戀期過後的依戀期中,他們總是不離不棄,明眼人就看得出他們之間的暧昧,于是在一次臨近放學的自習課中,由班上少有的幾對情侶策劃的威逼利誘下,他們終于對着衆人宣布了他們之間的關系,就在全班起哄的時候,李月和她都同一時間覺得心裏好像有些東西放下了又好像有一些東西不見了,起哄的氣氛很快就引來了老師上了一堂思想教育課。

…………這時桂燐月的表情忽然從極度高興變得皺眉沉思後又變成了怊怅若失一般。因爲畫面裏正播放着因爲期末考試後留下收拾課室的班長與李月,當收拾的工作都做完了後,李月靜悄悄地來到她的背後,一把抱住她,她也不反抗地回過頭來熱情地迎接李月熾熱的吻,兩人的舌頭如刀兵交戰一般你來我擋,攻城略地,就在這時李月快要有進一步的的措施時,一把駭人聽聞的女人聲:“你們在幹什麽!!”

李月和班長都驚慌地看着門口的那個中年老女人,訓導主任!

那主任說了一句:“跟我下來”便轉身走下樓梯,出了門口後的李月才知道原來四合院裏的其它三條路都已經被鎖上了,看來是訓導主任在檢查最後的工作後就放假了吧,這次糟糕了。毫無逃路的也不懦弱地牽着班長的小手一起勇敢地走向訓導主任的辦公室。

然後就是輪番轟炸半個小時後怎輪番轟炸,一波波思想教導的理論及學生應該做的事情和三好學生的志向還有早熟帶來的壞處就像一枚枚炮彈,不斷轟炸着猶豫在大海上伶仃飄蕩的李月與班長,因爲是輪流問話,所以班長連手勢都來不及給李月打,李月就被那隻魔爪給抓了進去。由于李月的勇敢面對與坦白從寬,最終博得了訓導主任一句“你們先回去吧,等我和領導讨論一番再作處理,此後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剛脫出魔掌的一對情侶還來不及喘口氣就要面對另一個問題,暑假這麽長,不可能一直見面的,雖然有電話和聊天XX,心中有些煩悶的李月對着她說:“算了,暑假那麽長你打算怎麽辦?”

“啊,我想去打工啊,我的家庭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每次有假期我都會去打工幫助一下家庭的,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啊”班長抱着李月的手臂用她那比同齡人大一些的柔軟頂了頂李月的手臂。

但是李月卻露出爲難的表情“這樣啊,我恐怕不能陪你一起去打工,我放假的時候也會被我爸抓住去幫忙打下手,那樣的話,對不起啦,不能陪在你身邊”

“5~~那好吧,不過每天都要給我打電話哦”班長撒了一下嬌後就不提了

“我送你回家吧”

兩人在夕陽下牽着手向着她家的方向走去。

有距離的戀愛,最終隻會慢慢地消失,看到這裏耶稣也不再看好這對情侶了,微微搖着頭,歎息不已。

……………………桂燐月怊怅若失的表情忽的一變,變得有些眼紅紅似乎是憤怒的表情,然後又變得懦弱,之後便是冷漠,轉又變成哀傷、冰冷。

原來他們都升級了,就讀初二,但是不幸的是他們分開了,他們一個在五班一個在十班,雖然距離相差隻是一條樓梯的長短,但是李月總喜歡靜靜地遙望着深愛的她,可是,看到的卻是她與一衆男生玩的火熱,追逐打鬧,好不熱鬧。李月看着原本隻屬于他一個人才能看到的她的跺地撒嬌(不是抱抱的那個==!)眼中一團怒火騰騰燒起,差點就要回到課室裏召集人馬去揍他,可是,想到二姐曾經說過的學生也有黑社會的,也不再一時腦熱,邊回到班裏去,找那些有些兒所謂的背景的壞學生去調查調查那個男生的背景。很快,李月就知道了那個男生背景,父母頗爲有點兒錢,可是管教無方,兒子總喜歡出去結識一些所謂的江湖老大,然後就在學校裏拽得像個二五八萬似的。這時候的李月想到那些電影上可怕地混混們滿街厮殺的場面,如同陳X南,山X之類的,原本想要揍他一番的念頭不由退縮了,想想應該是那個男的挑撥自己的女友吧,還是告誡一些她好了,以免惹出什麽風波。然後,李月就采取繼續觀察的态度,但是在自己再三告誡勸告下,她還是那樣的和那些人玩在一起,這時候李月心中不由冒出一個念頭‘會不會是,她的問題,而不是那些男生的問題?’一種名爲懷疑的隔膜出現在李月和她的信任之間。

之後,李月對她卻是慢慢地冷漠了,有時候甚至有時間玩玩遊戲也不會和她一起,兩人之間的感情猶如一杯熱水放在冰冷的冰箱裏,熱度急劇下降之餘外帶着裂紋不斷滲透出來,最後她也發覺兩人之間已經沒有什麽感覺可說,于是就三番兩次拜托朋友婉轉地想要表明意思,可是當她的朋友都出現的時候,李月心中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十分不好。于是,李月就三番兩次地借口避開了。

可是,總有避不過的時候,那是一次李月在家玩遊戲時候,聽到的一個電話,那是她朋友的聲音:“李月,她叫我有些事情跟你說”

李月聽了開頭就知道是不好的事情,他也明白兩人之間的狀況,與其這樣拖拖拉拉還不如一刀兩斷來的痛快,隻是李月不想直接聽到那幾個字而已,于是就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就這樣了”

可是,電話那頭的卻聽不出李月的意思,以爲他還是想之前那樣推脫,就在李月這邊電話快挂的時候急聲道:“她說和你分手啊”就這樣,電話挂了。

………………

“咔”話筒掉到地上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多麽刺耳。

仿佛“呯”的一聲從李月的心髒處傳了出來,李月痛苦得雙手成爪抽搐地按着心髒,仿佛想要按着那裏好像出現了的裂口一樣,口中想要喊出聲卻又叫不出聲,很想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氣以減緩痛覺,可是,一切都是無用功,心髒上仿佛裂開了一道大大的傷口,從傷口上流出來的不是血,是痛,就像是噬骨毒蟲一般,順着骨頭骨髓流遍全身,全身抽搐不止,淚水止不住地不斷從眼睛裏湧出來。

那一天,李月不知道痛了多久,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他隻是知道心痛的麻木了,眼哭的紅了,沒有淚水了,從這一天開始,李月開始不相信愛情,所謂愛情,不過是青春的玩物而已,現在的他,就像一隻破爛飄蕩的小船,隻是想要尋找一個可以值得停靠的港灣而已。

他們之間的起始是5月的20日,這是熱戀時期的她告訴李月知道的,是一個很特别的日子,‘520’象征‘我愛你’,然而,他們結束的日子卻是翌年的2月5日,‘25’象征着廣東話的‘二五仔(背叛者)’中的‘二五’,曆經日子二百日。

此後每年的這日,李月又會嘲笑一下自己當時的日子選擇的真實對啊,呵呵,足夠諷刺的。

坐在椅子上的耶稣看着桂燐月的前世回憶,也是歎息。

畫面一變,李月開始變得不像以前一樣每時每刻都挂着笑容,隻有他心中認可的朋友才值得他的一笑,因爲他開始把愛情受到的創傷用時間和友情來沖淡,在漫長的求學曆程中,李月能交到的隻是那麽的幾個,可是就是這那麽的幾個朋友,隻有對着他們,李月才把自己的真性情拿出來,而不是對着其他人的那副冰冷冷的樣子。

但是,一個好朋友卻因李月玩耍時一時的失手,把他杯子扔到地上了,就讓這個好朋友在下課後糾集一團夥圍毆李月,手無寸鐵的李月被揍的很慘很慘,他很憤怒,爲什麽?爲什麽他真心付出的友情卻遭來這樣的對待,他想不明白,他很想抓住那個好朋友的腳問他,可是遭來的卻是一句不堪入耳的髒話與一腳狠踢,李月怒了。

愛情、友情都沒了,剩下的,就隻有現在桂燐月最爲珍惜的親情了。可是,那一個夜晚,那一個如同夢魇的夜晚。

畫面不斷回放着回放着那個夜晚,而桂燐月卻盯着那個畫面,他雙眼盯得緊緊的,他要看清楚,爲什麽他的親生母親能夠忍心舍得抛棄他,悲傷的淚水直接從淚腺不斷湧出來,而桂燐月也想要放聲大哭,可是,就是哭不出來,眼睛哭得越來越熱,越來越痛,一陣波紋,漆黑明亮如同繁星一樣讓人覺得閃耀的黑瞳變得一片耀紅色然後再一次波紋,紅色上面浮現了七個紫色的讓人覺得威嚴同心圓,然後三顆像小蝌蚪遊動的勾玉也出現了,輪回眼覺醒了後,三個小勾玉自主轉動一圈後,幻術就消失了。

幻術消失後,天道收回氣勢坐在高背靠椅上重重地呼了一口氣,而桂燐月頹廢地坐在地上,低下頭不知道想些什麽。

不多時,桂燐月忽然自己笑了起來,越小越大聲,最後變成癫狂大小,然後又變成了暴怒,怒氣逼人,怒火滔天般,桂燐月雙手握拳一拳接着一拳往地上狠狠地錘去,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快,也不管手上有沒有受傷,總之把心中一切憤怒傾盡發洩出去,但是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氣地上依舊不被撼動一絲,但是手上卻開始出現傷口,有些傷口甚至可以見到骨頭了,慢慢地,手上攻擊的力度越來越小,攻擊頻率也越來越小,之後直接兩手撐地哭泣起來,哭得也是越來越大聲,哭天喊地,真是聞着傷心見者流淚,就是坐在高背靠椅上的路西法和天道也不由地皺眉,似是在壓抑着什麽似的,而耶稣則是默默流淚,或許給桂燐月感動了吧,但是這次哭得時間不像之前笑和憤怒的時間短,而是越來越長最後哭不出聲了,趴在地上掙紮着,耶稣看不過眼想要開口說話卻被天道阻止。

就在天道搖了搖頭,站起身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桂燐月笑了:“嘿嘿~~嘻嘻~~哈哈哈~~~呵呵呵呵”笑的很開心。

天道看着地上似是瘋癫的桂燐月大叫道:“此時不出,更待何時”

正在大笑的桂燐月雙眼忽然一陣顫動,七個紫色的同心圓閃動了一下,同時桂燐月看向天道旁邊的一個位置上說道:“人間有情,喜怒哀樂,人間無情,人間道”雙眼閃過一陣光芒,天道旁邊的位置上的朦胧霧氣逐漸退散,一個面無表情的大概二十多歲的和桂燐月長的一模一樣的青年出現在這裏,并且看向天道,面無表情地說道:“謝了,天道,辛苦了”

天道微微呼了一口氣坐下來,而那個面無表情的青年看向桂燐月,同樣面無表情地說道:“我還真是鄙視你呢,桂燐月”

“呵呵,爲什麽裝作面無表情的樣子?我也同樣鄙視你啊,人間道,說真的,你還真是個最好的演員啊”剛得到新能力的桂燐月對着人間道嘲笑道。

“是嗎?或許吧”人間道嘴角不露行迹地扯了扯坐下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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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三點了,小西又要去上班了,大家一定要去選調查哦,有關于制造封面的,限時三天哦,從今開始應該恢複更新,小西這個星期11點下班,下午應該能看到更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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