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笑道:“行,還過四天就是雙休,到時候大家一起去玩玩。餘曉琴,你也一起去吧!”
四個熟悉的人一起玩自然更盡興,雖然白水并不想叫餘曉琴,但畢竟是同事,她正好又在場,不招呼一聲太沒禮貌了。
當然,可能更多的原因是餘曉琴長得太一般,白水提不起太多興趣。
餘曉琴臉一紅,連忙道:“不了,周六周日我還要去家教。”
“家教?”
白水和李靜姝都有些詫異。
郝欣見餘曉琴一副不安的樣子,便替憤憤不平地替她道:“她父親是個賭鬼,欠下高利貸一大筆錢,餘曉琴爲了替她父親還債,竟然兼了兩份家教!”
“曉琴姐這樣太辛苦了,白水哥?”李靜姝同情心大起,扭頭看着白水,眼裏滿是期望。
郝欣也同樣期望地看着白水。
白水正要說話,餘曉琴卻脹紅着臉,生硬地道:“我不需要别人同情!我可以解決!”
郝欣和李靜姝都是一愣。她們隻一心想着要幫餘小琴,卻沒想到平時那麽柔弱小心的一個女孩自尊心卻這麽強。
在餘小琴心裏,她已經二十八了,一般的女人在這個年紀早就已經結婚了,說不定已經有了孩子。現在單身的她處境很是尴尬,不管是家庭、婚姻、工作各方面的壓力都很大,心理也格外敏感。
雖然因爲她們四人都是新進的研究所,所以互相之間走得比較近。但在她眼裏白水三人都是學弟學妹,現在居然要接受這些學弟學妹們的援助,這讓她自尊心受不了。
看到餘曉琴的反應,白水隻好将大抱大攬的話咽回去,斟酌着、認真地對餘曉琴道:“餘曉琴,我們是朋友,這句話你同意嗎?”
餘小琴點點頭,但仍然倔強地堅持道:“我不需要幫助,我可以自己解決。”
白水點頭道:“對,我相信你能自己解決。不過作爲朋友,我有一些建議,你願意聽聽嗎?”
餘小琴聽白水這麽說,情緒緩和了一點,緩緩地點點頭。
白水緩緩道:“你父親欠高利貸的錢,高利貸錢滾錢、利滾利,你父親現在還不起,将來還上的可能性也很小。我可以借你一筆錢将它還上,當然,這筆錢不是白借的,你得給我打借條,将來是要還的。
這樣做的話,我幫了朋友,我高興,你父親也不用害怕高利貸逼債,雙方都高興,何樂而不爲呢?”
餘小琴卻是輕輕地搖搖頭,眼露悲哀之色:“沒用的,補完這個洞,過幾天我父親又會去濫賭,這是個無底洞。也許我到時候真的需要和你借一筆錢,但不是現在。我想等到我父親在高利貸的壓力下,真心悔改了的時候再向你開口好了。”
白水點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就這麽辦吧!”
見到事情這樣處理,郝欣和李靜姝也爲餘小琴高興。郝欣親熱地抱着餘曉琴道:“曉琴,有什麽難處記得告訴我們哦,我們這些朋友的力量可比你想象的要強大哦!”
餘曉琴眼圈一熱,險些掉下眼淚,但她竭力忍住了,這才沒有丢臉。
她苦笑着帶點哽咽的聲音道:“謝謝你們了。”
李靜姝望着她道:“可是曉琴姐現在做三份工作也太辛苦了,反正那些兼職的錢也是杯水車薪,不如辭掉吧,别把身體累壞了!”
郝欣道:“靜姝說得對,曉琴你就辭掉吧,不然就去白水的公司裏工作,讓他給你開高工資!”
白水笑道:“餘曉琴可是碩士生,這樣的人才我求之不得!”
說完望着她道:“餘曉琴過來幫我吧,以你的才華,做家教實在是太浪費人才了,完全體現不了你的價值。我們流星集團是我和郝教授聯手創辦的,剛剛成立,正缺人手。”
面對三人期盼的目光,餘小琴感動之餘卻道:“不了,你們幫我的已經夠多了,我不想再麻煩你們了!”
郝欣和李靜姝頓時氣餒。
白水也是心裏一團郁悶,他不耐煩地一拍桌子,怒視餘小琴道:“我說什麽也是個集團老總,第一次招人就被拒絕你讓我的面子往哪放!我說是你就是你了,不行也得行!”
見到白水突然發怒,餘小琴驚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李靜姝精神一振,拍手笑道:“白水哥果然霸氣!這才像個老總嘛!”
郝欣也是笑嘻嘻地道:“曉琴,你看王白水都生氣了,你就從了他吧!”
餘曉琴幾次張嘴想說什麽,但白水大手一揮,對郝欣和李靜姝道:“今晚就拉她去公司上班,免得她又跑去做家教。你們兩個負責監督,跑了唯你倆是問!”
“是,王董!”郝欣和李靜姝異口同聲地答道,然後笑呵呵地望着餘曉琴。
餘曉琴終于低頭道:“好吧,我會辭去兼職去你那上班,但今晚我還是去家教吧,至少我得有始有終,當面向人家說明一下情況。”
白水笑道:“好吧,就這麽定了。放心,我一個月至少給你一萬的薪水,虧不了你。”
餘曉琴感動地小聲道:“謝謝你們!”
郝欣高興地攬住她道:“好了,事情就這麽過去了。我們不說那些掃興的了,還是說說明天去k歌的事情吧!”
課題組經常會組織一些活動,聚餐、旅遊、k歌之類的。正好明天郝教授要去參加新聞發布會,所以課題組的人就組織了一個活動,一起去k歌。
看樣子郝欣和李靜姝都很愛好,兩人越說越起勁,還連唱帶跳。
有兩個美女在這裏,當然會吸引别人的注意力。不一會,聚到這來的人越來越多,很快就成了一群人在這裏交談。
在這期間,鄭如風卻爆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津市已經被喪屍包圍了!”
有人道:“鄭如風,你别大驚小怪,我們燕京不也被喪屍包圍着嘛!”
鄭如風苦笑道:“如果隻是這樣,我需要鄭重其事地在這裏說嗎?津市周圍早幾日就出現了喪屍潮,這隻喪屍王很善于躲藏,軍隊找了幾天都沒找到,結果喪屍潮越演越烈,津市辛辛苦苦建立的緩沖區一下子就被屍潮淹沒了,現在整個城市都在喪屍的包圍之中。”
郝欣問:“消息可靠嗎?怎麽我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鄭如風道:“消息絕對可靠,是我在津市的一個親戚打電話說的。現在新聞上沒有報導,可能是讓上面的人壓住了,怕引起恐慌。”
聽他這麽說,衆人不得不信了幾分,各有擔憂之色,紛紛議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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