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白水已經生産出100套加速盔甲,這時帶隊殺喪屍的郝欣和孫長英已經回來了。
白水安排了一下,晚飯後和李靜姝一起,跟着郝欣和孫長英回到金泉小區。伊詩情則留在金海制藥主持3d打印工廠的工作。
送走武社的社員後,四人聚在郝欣家的客廳聊天。
白水問郝欣道:“郝欣,明天我們去研究所的事你已經知道了吧!”
郝欣有些無奈地點頭道:“是啊,我爸一定要我去那實習,幸好還有你們做伴。可惜長英不去。”
白水訝道:“孫長英,你怎麽不去?”
孫長英笑道:“過了大四,我不準備讀研了,而且我有自知之明,沒做研究的那個耐性,就不湊那個熱鬧了。”
郝欣聽了,不由的連聲哀歎:“我也沒那個耐性啊,可是我爸太霸道了,如果我是你就好了!”
李靜姝有些不舍道:“長英姐,大家都在一起多好,沒了你,玩起來也沒意思。”
孫長英笑道:“我們不是還住在一塊嗎?去哪玩還不是一個招呼的事。再說你們三個都離開學校了,學校的武社總得有人來主持吧。畢竟是我們一手創立的,總不能看着它散夥吧。我們今天錄了不少殺喪屍的視頻,社員們也穿着盔甲照了不少照片,相信這些東西放上校園網肯定會引起轟動,想要加入我們流星武社的學生恐怕會擠破頭。這可是個壯大我們武社的大好機會,不能錯過了。”
白水想了想道:“流星武社确實需要有個人管着,有你主持我們也放心。不過你不考研的話,畢了業你打算做什麽?”
孫長英似乎早就考慮了這件事,開口道:“本來我爸打算安排我去政府單位工作,不過最近我有些新的想法。反正在學校有個流星武社打底,我想在學校附近開個武館,将我們的實力和影響力進一步擴大。這件事沒有你們支持可不行,所以暫時還是我自己的一個想法。你們看怎麽樣?”
三個女孩都看着白水,這件事主要看白水支不支持,如果白水不支持,就算勉強辦起來也是流于一般。但若白水能給幾個變異名額,那武館的紅火是鐵鐵的。
隻見白水笑道:“你們都看着我幹嘛,這樣的好事我肯定是舉雙手贊成。除了流星武社,你的武館開館後再給你增加十個變異名額。”
孫長英連忙問:“是每個月十個嗎?”
白水笑着點頭道:“當然,像流星武社一樣,每個月十個。”
孫長英高興道:“太好了,這樣的話就沒問題了。”
郝欣也替她高興:“長英,你的武館準備叫什麽名字啊?”
孫長英略一思索:“我也省得麻煩了,就叫流星武館好了。”
李靜姝笑道:“那我們所謂的流星派還真是發展起來了,你看,學校裏有流星武社,外面有流星集團,現在又加上一個流星武館。我看叫我爸把他的那個組織也叫做流星幫好了,也可以借借勢。”
白水笑道:“這些都無所謂,關鍵是你們招人的時候要注意篩選和考察,别到時出了什麽害群之馬就棘手了。”
說到這,白水表情有些疑重:“現在我們的發展越來越快,恐怕真的得搞一些規章制度來約束成員了。”
李靜姝笑道:“這個東西倒是有現成的,像我爸爸,用的就是毛主席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我看效果還不錯。而且還不用怎麽去記,隻要是中國人,我看沒多少人不知道這個東西。”
孫長英笑了起來:“确實挺好,但你爸爸不會真是照搬了吧?八項注意中的第六條是不毀壞莊稼,這條還能用嗎?”
李靜姝笑道:“我看應該還能用吧,我們李家搬到緩沖區後一直有種菜種糧的打算呢,雖然現在還可以靠城中的戰略儲糧生活,但也不可能一直這樣,我看過不多久種糧種菜會比什麽都重要。”
孫長英笑容一斂:“确實如此,是我想差了。”
郝欣問白水道:“這個三大紀律中的‘一切行動聽指揮’是不是不合适我們,我們又不是軍隊。比如學校的流星武社和以後的武館,這些成員恐怕難以用這條去約束他們吧?”
李靜姝道:“這條在流星集團和我們李家的流星幫倒是沒問題。到了你們那就變通一下吧。比如來個俗家弟子、正式弟子、核心弟子之類的,不同的層次劃分不同的權力和義務。”
孫長英點頭道:“這樣劃分确實不錯,俗家弟子不受武館約束,不受武館庇護,主要是用來擴展人脈。正式弟子受武館庇護和約束,武館有事時也會發布一些任務讓他們去做。核心弟子則需随叫随到,一切行動聽指揮。”
郝欣道:“這些東西應該别的武館早就有了,長英你去查查資料,再打聽打聽應該就能得到。”
孫長英笑道:“我倒是高興過頭,沒想到這點。也好,省得去琢磨了。”
雖然孫長英不和他們一起去研究所工作,但大家見她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也都爲她高興。
難得今晚都有時間,而且恰好四個人,孫長英便提議一起玩玩麻将。四人都贊成,便興緻勃勃擺好桌子玩了起來。
幾圈後,郝欣打得比較随性,結果輸得最多,開始唉聲歎氣。
孫長英雖然打法穩健,跟牌最多,但上家李靜姝将她吃得死死的,進牌的機會太少,所以還是慢慢地輸着,隻比郝欣好一點。
李靜姝作爲天才少女,記憶力沒的說,還經常從諸人的神情動作、進牌出牌的位置等準确地猜出别人的牌,失誤極少,再加上上家是郝欣,經常大方地讓她吃牌,所以她還是有一些和牌的機會。但幾圈下來,她還是輸錢了。
錢都到了白水那。
白水不但有小智的輔助分析和記憶,更有超聲波探測,整桌麻将在他眼裏跟透明似的。孫長英再怎麽跟牌不給他吃,他卻總是連連自摸,不一會就羸了一匝錢,樂得他眉開眼笑。
“白水哥你肯定作弊了,要不然怎麽可能這麽多自摸!”白水再摸一手,樂呵呵地四處收錢的時候,李靜姝不相信地叫了起來。
白水一邊砌牌,一邊壞笑道:“我怎麽可能作弊呢!你說我在哪做弊了?”
李靜姝瞪着美麗的大眼睛将白水仔細打量,最終盯在他的八蝙頭帶上,白皙的小手一指:“肯定是這個東西,超聲波探測對不對!”
白水從容道:“沒有這回事,不過既然你懷疑,那我取下來好了。”
說完,将頭帶取下來,并且交給她保管。
雖然沒了八蝠頭帶,但隻要在砌牌的時候注意一下,小智便能将所有的牌被四人砌到什麽位置、各人抓到什麽牌了解得一清二楚,80%的牌在白水眼裏仍然是透明的。所以接下來白水仍然是連摸三手,讓李靜姝大呼作弊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十多圈後,白水見郝欣輸得無精打采,有些心疼,便出聲道:“郝欣,打起精神來,我看這圈該你羸了!”
郝欣打了個哈欠,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是嗎?你怎麽知道?”
白水是她的上家,要幫她還是很方便:“三萬,給你吃。”
郝欣精神一振,拿出二四萬吃掉三萬,笑呵呵地道:“你怎麽知道我要吃的?”
白水笑道:“猜的!”
“哼!”對面的李靜姝不滿地哼了聲:“你肯定用我們不知道的方法作弊了!”
白水笑笑道:“剛剛這幾圈,牌都是你們幫我砌的,我有什麽機會作弊,你這不是無理取鬧嗎!”
李靜姝也無語。
接下來的幾圈白水都不管自己的牌了,拆牌也要幫郝欣進牌和牌。結果後面幾圈郝欣接連和牌、自摸,高興得滿眼興奮,兩頰飛紅,樣子可愛之極。
就這樣,最後收局的時候,郝欣羸得最多,白水次之。反而是牌風最穩健的、一個勁跟牌的孫長英輸得最多,叫她好不納悶,發誓以後再不跟白水和李靜姝打麻将了!
李靜姝覺得自己躺着也中槍,委屈地叫道:“長英姐,我也是輸家啊,你怎麽把我也帶上了!”
孫長英氣憤道:“今天這場麻将從頭到尾你都沒給我吃過一張牌,這還不過份嗎?”
李靜姝頓時無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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