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用八蝠頭帶的360度視角看着混混們朝自己慢慢靠近,心中不禁興奮起來。
他身後的一個混混率先動手,隻見他突然前沖,操着一個空啤酒瓶朝他後腦砸來。盡管白水沒有回頭,卻是有如眼見一般後猛退到他懷裏,同時手肘“輕輕”打在他小腹。
白水還真怕用力過猛将他一下打死了。如果将配角們一下子吓走了,自己還成了殺人犯,那還泡個屁的妞啊!
即使如此,那個小混混也是雙目暴突,捂腹倒地。這時前方的人已然跳起,飛腿踢胸,兩旁的人也趁機側踢。白水疾退一步,躲過側踢,雙手前抓,撈住了飛腿兄的腿,然後抓着他的腿将他整個人掄了一大圈,将衆敵逼退。
扔出飛腿兄砸翻一片,白水又突入另一邊的三人之中。兩側的混混揮拳襲來,正面的黃毛先是退開,随後又随着兩側的攻擊前踹。
這種三人組的攻擊白水在夢境已經應付得很熟悉了,看似是同時夾擊,但還是有快有慢,躲閃的空間很大,白水一扭身就從三人的攻擊中穿了過去,突入另一個兩人組,然後又從兩人的攻擊中閃過。不停地遊走躲避,隻讓自己同時面對兩到三人的攻擊。
爲了體驗八蝠頭帶的實戰效果,白水用360度視角在衆混混的拳腳中間遊走了一圈,雖然沒打人,卻連一片衣角都沒讓混混們沾上,反而有些混混被自己的同伴誤傷了。
接下來,白水就要使出傳說中的“乾坤大挪移”了。
所謂的乾坤大挪移就是在躲避群敵的攻擊同時,對他們的動作順勢引導,借敵人的手打敵人。這也是白水擔心自己出手太重會不小心将人打死。
這時白水前面的人正揮拳向他砸來,後面則有人飛腳踢踹。白水抓住揮拳人的手和肩跳舞般地和他換了個方位,于是後面人的腿來不及收,就踹到前面同伴的腰上去了,兩人摔作一團。
這時白水己閃到另一個三人組當中。當中一人揮棍打頭,一人揮拳打背,一人踢腿腰側。白水彎腰低頭避讓拳腳的同時将它們拉動一下。結果棍打在拳頭上,拳手慘叫,腳踢在拳手的肚子,将他的叫聲悶了回去。踢腳的人也站立不穩,倒在揮棍人的身上将他帶翻。
三番兩次之後,混混們也怕了,圍着白水打轉,就是不敢輕易進攻。
場外的觀衆看着混混們自己人打自己人,摔成一團的狼狽樣子哈哈大笑,更有人笑得前仰後合。這樣的場面以前隻在電視中見過,沒想到現實中還真有這樣的高手。白水就像是練了淩波微步一樣,在混混群裏來去自如,還使出乾坤大挪移讓他們自己打自己。
如果這裏不是酒吧,真的會讓人以爲這裏是武打片的拍攝現場。
過瘾,實在是太過瘾了!
十多号人打一個人居然還打成這個樣子,在觀衆們的嘲笑下,混混們實在是丢盡了面子。
白水身後的一個黃毛混混朝兩個同伴使了個眼色,兩個同伴會意地沖上去抱白水,而這個黃毛偷偷摸出一把**也緊跟着沖上。
因爲郝欣和孫正英正在這個角度,看到了這一幕,但已經來不及提醒了,她們不由站了起來,驚叫出聲。
同樣看到這一幕的關傑則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心情愉快地喝了一口酒。
但擁有360度視角的白水哪裏會注意不到這一幕,隻見他退步一張手,恰到好處地将兩個來抱腰的混混腦袋抓住,狠狠地撞在一起。這時拿刀黃毛已經抓住他的肩膀,同時藏在身後的刀朝目标背腰部狠狠刺去,如果剌中,這小子死定了!
衆人看到那黃毛剌刀的時候,白水右手有一個後抓的動作,但是倆人的身體擋着,不知道抓到了沒有。如果沒抓到,那這場好戲算是要收場了,就算抓到,以刺刀的力度,白水的手肯定也要受傷。
有人已經在心裏爲白水祈禱了,白水鬥群氓展現出驚人身手的時候觀衆們已經将他當作一個現代俠客或是英雄之類的正面人物,不希望他失敗。或者說誰會把自己的定位放在一群混混那一邊呢?
場面一時寂靜,就待結果分曉。
結果白水微笑着緩緩轉過身來。
這個微笑迷倒了在場衆多女子,不管她是少女、禦姐、蕩婦還是**——她們都尖叫起來,包括郝欣和孫長英。
他和黃毛之間,兩人的手同時抓着那把**,不過一個人是刀刃,一個人是刀柄。
黃毛用力抽了抽刀,但是紋絲不動,他驚訝地看着白水。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白水一個頭槌,将黃毛砸得滿臉是血,踉跄仰倒。
白水撫摸着手中小刀,眼睛掃過周圍畏畏縮縮的混混們,沒一個人敢和他對視:“遊戲時間結束!”
“崩~”**被白水扳成兩斷,而他的表情像扳斷一塊餅幹一樣輕描淡寫:“誰再上前,我就不客氣了!”
混混們聞言更是齊齊退了一步:玩玩就這麽厲害,要是來真的那得有多慘?
刀疤陳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再這樣下去還怎麽混?
“你們這群廢物,操家夥,并肩子上啊!我就不信了,我們十幾号人還奈何不了他一個人!”
有混混拿出砍刀鐵棍分發,沒多久就人手一把,雖然混混們手棍在手,膽氣大了一些,但還是緊張地圍在白水周圍,沒一個人敢先上。
刀疤陳見不出頭是不行了,大喝一聲:“跟我上!”
說完帶頭惡狠狠地朝白水沖去。
白水保持着微笑:欺負老子沒有武器?你就是我的武器!
白水将人當武器可是有傳統的,當初大戰藏獒人和訓練隊員的時候都是抓人亂扔。
雖然刀疤陳氣勢淩厲,殺氣逼人地沖過來,但白水就一直沒動,笑眯眯地看着他沖過來,然後看着他一聲大喝,砍刀全力當頭砍下!
觀衆們不知道白水爲什麽一直不動,但現在砍刀已經當頭砍下,躲也來不及了,難道白水的頭像孫悟空一樣能擋刀?有些女觀衆驚叫着擋住眼睛,不敢再看了。
郝欣和孫長英都被這一幕吓得閉上了眼睛。
“定!”
白水伸出右手,兩根指頭一夾:刀疤陳全力砍下來的刀真的就定在白水的兩根指頭裏,再也紋絲不動了。
全場呆了。
全是目瞪口呆,一臉的不能置信:這典型的武俠場面,怎的現實中也出現了?
郝欣和孫長英睜開眼睛看到這一幕也呆了:這不可能!這要多大的指力才能做到?
關傑也呆了:不可能,難道是刀疤陳和那保镖在演戲?
刀疤陳也不信,但任憑他怎麽用力,都無法從兩根手指中拔出刀來。
“刀疤陳,我已經手下留情了,如果你再執意送死,那我就成全你!”白水說完‘當’地一響,将指間的砍刀夾斷了!
刀疤陳看着手裏的斷刀,臉色如沮,不得不服氣道:“我輸了,多謝大俠手下留情。”
混混們見到老大都認輸了,連忙放下手裏的兇器,生怕引起白水的誤解,亂糟糟的道:“多謝大俠手下留情!”
現場的觀衆都歡呼起來,女孩子們都尖叫起來,更多的人拼命鼓掌,爲白水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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