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能放開吃,白水特意多出了兩倍的飯錢,一次吃了十多碗,将李靜姝看得目瞪口呆。
末了,白水摸摸圓圓的肚子道:“這種生活真安逸啊,都快讓我忘記城外的世界了。”
李靜姝點點頭,深表同感。
“靜姝,這樣安靜的讀書時間不會太久,你得加快速度。病毒擴散後,這個世界的變異生物日新月異,層出不窮。等它們一兩年後形成規模,那才是我們人類最艱難的日子。所以我建議你将所有要學的課程壓縮在一年之内學完。那些與生物無關的比如政冶、語文之類的課程就不要管了,我們的目的不是畢業證,而是那些認識、改造和利用生物的那些知識,那才是我們的當務之急。”
李靜姝深表贊同,正要說話。鄰座喝着啤酒酒聊天的三個男學長中,一個中分頭偷偷望着李靜姝搭話道:“這位同學好大的口氣,現在人類形式一片大好,喪屍一步步被壓制,我們很快就能恢複失地。你可不要危言聳聽,耽誤了這位美女的學業。”
白水瞟了他一眼,沒有理睬。反正吃完了,飯錢也付了,帶着李靜姝往外走去。
“诶,你别走啊,有本事和我辯論辯論!”見白水不搭理,憤憤道:“媽的,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三人一陣哄笑。
“無聊!”李靜姝瞪了他們三人一眼,快步追上。
“白水哥,你沒有在生氣吧?”李靜姝和他并肩道。
白水哂道:“我哪有時間爲他們生氣。現在我們去生物實驗室,熟悉一下儀器設備。”
白水倆從蘭姨處領了鑰匙,進了生物實驗室。
白水因爲事先了解過相關的知識,所以能夠一一将儀器辯認出來,并且替李靜姝講解了一番。
辨認完儀器後,兩人便自由活動。白水按照小智的指示對儀器作各種調式,觀察效果。使小智能夠在腦海中虛拟出一台台儀器,最終整出一個虛拟的生物實驗室,讓他能迅速地熟悉各種儀器的操作。
三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此時白水才虛拟出五分之一的生物儀器。
“白水哥,我們走吧,學校要關燈了。”李靜姝一開始還興緻勃勃,時間長了就有點無聊了,畢竟沒有實驗對象,光操作儀器有些無趣。也不知道白水哪來的興緻,将一台台儀器調試來調試去,居然還樂此不疲。
“嗯。”
兩人關了實驗室,送還鑰匙,打車回家了。
回到家已經九點多了。白水看到郝欣家的門縫透着光,看樣子在家,稍有些放心。不過自己有自己的事要忙,不可能天天守着她。看樣子需要找些人手來幫忙才好。
一進門,李靜姝就說:“白水哥,洗衣機裏隻準洗外衣,****都要各自手洗,聽到沒。”
這麽講究?不過兩人的****放一起洗是有些不妥。
白水道:“你自己的手洗,我的就算了。”
“不行,洗衣機好髒的你知道嗎?用久了會有細菌。”
白水無奈道:“好吧,聽你的。”
這套房子是三室兩廳的格局,兩個客房共用一個大衛生間,裏面有浴缸。李靜姝住主卧,自帶一個衛生間,裏面有淋浴。兩人一人一個衛生間,倒也免了許多尴尬。
外衣放進洗衣機洗後,白水放了一大缸水,美美地泡在裏面,然後閉上眼睛又浏覽起知識網絡。因爲人類本身就是生物,很多生物知識在自己身上就能得到驗證。再加上小智功能強大,能将白水身上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條dna鏈放大給白水看。
這樣理論聯系實際,每一個知識點都和自身生理現象一一印證,使白水對這些知識理解得比别人更深刻、更全面。
不知不覺就過了兩個多小時,直到浴缸裏的水全冷了,白水才醒過神來。
将**放浴缸裏搓了搓,就擦幹水穿着睡衣出了浴室,拿着洗好的衣服去晾。
大門開着,李靜姝的聲音從對門傳出,看樣子她一洗完澡就去找郝欣了。
白水來到陽台,将衣服叉上晾衣繩。看到繩子上面李靜姝的粉紅色胸罩和**邊小**不禁有些绮念遐想。但随即暗罵自己**,居然對小十歲的蘿莉也有非份之想!
白水回房躺在床上,聽着隐隐約約傳來的郝欣的笑聲,不禁有些想見她了。
說實在話,昨天早上郝欣的話傷白水傷得很點重。雖然白水說不上多堅強,流淚還是比較罕見,但昨早上就差點流淚了,可見傷害之大。當然,這也是因爲在心上人面前自尊心格外強的緣故。
不過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隻短短的一天時間,白水就忘記了曾經受過的傷害,心癢癢地想去見郝欣了,即使是被她罵一句、受個白眼那也是快活的。
于是白水刷地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衣,又将頭發梳得整整齊齊。剛要出發,又覺得穿着睡衣不太妥,便脫了睡衣,催動蛛絲真菌形成一件新的運動悠閑套裝,對着鏡子左照右照,覺得形象還不錯,這才拉開房門,精神抖擻地朝郝欣家走去。
懷着激動的心情,白水按下門鈴。
“叮咚!”
“誰啊?”門開後,露出郝欣那猶帶笑意的臉蛋,但看到白水立刻就拉下臉來,給了他一個白眼:“幹嘛?”
白水望着郝欣那宜喜宜嗔的容顔,眼睛一瞬不瞬:“嗯……我問一下……她……李靜姝……帶鑰匙沒?”
心上人就在眼前,白水開始變得眼睛發直,呆呆傻傻。
“她當然帶了,不過她以後都睡在我這裏了,難道要跟你這個**睡一個屋子嗎?以後沒事請你别按我家門鈴!”
鐵門呯地一聲關了,伊人消失在門後。
白水怔怔地站了一會,輕輕歎了口氣,然後關門回房睡了。
果然受了個白眼,被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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