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和他們打鬥本來就是奔着鍛煉格鬥技巧的目的去的,對于黑狼的要求當然是一口答應。
四人來到沙場,一開始隻有老虎和白水放對。這幾天,白水在夢境裏都在和秦軍格鬥,格鬥技術已經進步了很多,雖然可能還比不過老虎,但他仗着自己不怕挨打的優勢,執行以傷換傷的策略,居然将老虎壓制了。
老虎大叫欺負人,把黑狼和獵犳拉下場,這下白水左支右绌應付不來,被他們打得十分狼狽。一直打了一個多小時,老虎他們累了,這才停下來。這時候四個人都已經成了灰人。
一起洗澡的時候,老虎歎道:“蝙蝠你的身體素質實在是太**了,一直是我們打你,我們卻累壞了,反而你一點事都沒有,真是太不公平了。”
白水笑道:“那是我的恢複能力強,而且我的肌肉密度是很大的,子彈都隻能打進一個厘米。”
獵犳道:“變異人太強大了,見過那麽多變異人,有時候我都想是不是我們也該變異了,要不然就在這個時代落伍了。”
黑狼也有些感慨:“是啊,狗人的聽覺和嗅覺,貓人的快速反應,蟑螂人的恢複力……這些能力都很誘人,但是有些變異的副作用不小,還有的變得不成人樣,這些也讓人有些糾結。不過論力量,還是你們蟻人的最強。特别是蝙蝠你,你是我見過的最強的變異人。有力量有速度,還能飛,最讓我羨慕的是你的那種快速治療的能力,連子彈都不怕了。”
白水笑道:“你們幹羨慕有什麽用啊,要不我把你們也變異成蟻人算了,力量很強大哦,可以空手舉起一輛轎車,跳三層樓高,二十米遠,跑得比摩托還快哦。”
老虎嘿嘿道:“現在你就得意吧,郝教授說了,變異容易,變回來就難了。像那些狗鼻、鷹眼什麽的以後用生物裝備很容易實現,就算是你的力量,那也有生物裝甲代替。再說,人變異之後,生出來的後代還不知道是什麽樣子呢。”
白水無所謂道:“那要等到什麽時候,我們老百姓可沒有你們那樣的槍械武器,出門也沒有防蟲的特制藥水。現在外面到處是喪屍和變異動物,以後還有變異蟲災,郝教授說的那一天隻怕還沒到,我們就都死光了。”
洗完澡後,白水就回到了醫療中心給新來的一批幸存者注射變異基因。吃了晚飯沒多久,付雪婷就來找白水了。
白水和付雪婷一邊聊天,一邊在小區裏漫步。西邊的火燒雲映紅了半邊天,也給大地抹上了一層瑰紅。
“王白水,你前幾天都不來看我,是不是對以前的事還有些介懷?”付雪婷望着天邊的紅雲問道。
紅色的雲光給付雪婷的臉頰抹上一層煙脂,使她側臉看起來秀麗無比。
白水陶醉在良辰美景、佳人相伴的情景之中,微笑着道:“是有些,不過現在想通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整個世界都變成現在這樣了,我們那點事算什麽。”
付雪婷回過頭來,幽幽眼神深深地注視着白水:“那你還能再愛我嗎?”
聽到她問這句話,白水一瞬間仿佛飄上雲端,回頭看着她幽怨、期盼的眼神,身心俱醉,不由地點點頭。
“太好了!”付雪婷高興得差點跳起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頭緊緊地埋在他肩膀,帶點哭音道:“謝謝你,白水,謝謝你能原諒我。”
白水用臉摩着她的長發,心中柔情一片:“沒事,就讓我們重新開始好了。”
付雪婷擡起頭來看着白水,笑容像花兒一樣嬌豔:“那好啊,不過還是你來追我,每天接我上下班。”
白水笑了笑,摸着她的頭發道:“傻了吧你,現在到哪裏去上班。”
付雪婷嬌憨的樣子十分可愛:“我爸爸去了聯防隊第一中隊,媽媽去種菜了,我也要找個事做啊,不如你幫我選一個吧。”
白水沉吟了一會:“基地裏的工作崗位不多,醫療中心現在人也太多,要不,你還是别急着找工作,先跟着我學習一些格鬥防身吧,以後基地肯定還會有更多的工作崗位出來,到時候再找好了。”
付雪婷掩嘴笑道:“格鬥啊,你不會像打你的那些隊員那樣打我吧。他們現在天天鼻青臉腫的,好慘啊。”
白水笑道:“以前那是我不知道自己瞎練的格鬥有沒有用,拉他們來做陪練。和特種部隊的人打過以後,我心裏也有點底了。所以以後的格鬥練習就不用那樣了。”
付雪婷崇拜地看着白水道:“聽他們說特種部隊的隊長都向你認輸了,你真是太厲害了!”
被喜歡的女孩用崇拜地眼神望着,白水豪氣頓生:“光論格鬥水平,我現在還比不上秦軍,不過很快我就能超過他。”
“嗯”付雪婷抱着他的手臂,滿足地靠在他肩膀上,聲音甜甜的:“和這樣的你在一起,太有安全感了。”
白水的手臂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軟,一時沒有說話,嘿嘿傻笑。
兩個人卿卿我我,到十一點才分手各自回家。
第二天,白水在沙場上教格鬥的時候,付雪婷和她妹妹也一起來了。跟着白水學習格鬥的除了第五中隊的聯防隊員,還有一群年青女孩。比如陳華的兩個女同事、易蓉、王冬雪等,白水将付雪婷倆介紹了一下,将她們歸到一起,兩兩對練。
散場的時候,隊員們正疑惑白水今天怎麽不折磨他們了,白水宣布以後他隻管教,不再下場較量了,由隊員們自己兩兩對練。
在一陣歡呼聲中,隊員們興高采烈地散去。
白水回到醫療中心轉了兩圈,見沒什麽事,便去找郝教授。
郝教授和秦軍們他們住在小區會所的三樓。一樓二樓被伊元改成了基地辦公中心,三樓原本是用來提供按摩、美容和健身的,因爲小區會所離周圍的建築群都比較遠,方便防守,所以秦軍便選擇駐紮在這裏。
白水一路和熟人打着招呼上了三樓。剛上樓梯就看見郝教授帶的三個博士生正在争論學術問題。
那個戴着厚厚眼鏡的博士生看到是白水上來的,連忙和他打招呼。他就是昨天傷到肺差點挂了的那個。
“白水,你來了。”看到救命恩人眼鏡顯得很熱情:“你還不知道我們的名字吧,我來介紹一下。我叫張四元,四方形的四,一元兩元的元。”
眼鏡又指着昨天傷了小腿的那個博士生:“他姓梅,梅花的梅,梅盛銘。”梅盛銘個頭不高,皮膚黑黑,怎麽看也不像知識份子,反而像個農村娃。
眼鏡指着最後一個瘦瘦高高的年青人:“他姓鄭,關耳鄭,叫鄭如風。就因爲他像風一樣快,所以昨天就他沒受傷。”
眼鏡的最後一句将在場的四人都逗笑了。
他們都主動伸出手來和白水握手。很少用到這種禮節的白水很不适應地和他們一一握手、問好。
“王白水,你是來找郝教授的吧,他就在生物樣品室。”眼鏡指着一個房間對白水說道。
白水說聲謝謝,又向其他兩人點頭緻意,這才邁步走向樣品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