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
“師父,好像有人在喊我們。”
很快,一輛車停在了他們的身旁,一個少将從車上下來,滿頭的汗水。
“你們好,我是基地的指揮官,盧叙榮。”
“你好,盧将軍,有什麽事嗎?”王淩道。
“十分感謝你們今天對基地的幫助。”
“應該的。”
“我已經派人安排好了晚宴,您看......”
“還是算了,基地有許多事等着你去處理。”
“王先生,您這是準備去哪?”
“向西。”王淩道。
“向西,沒有目的地嗎?“
“暫時沒有。”王淩搖搖頭。
“那能不能留在這裏。”
“留在久泉,爲什麽啊?”
“蟲子可能會再來,我們需要您這樣高手幫忙。”這位少将非常直白道。
“有那些人暫時不會有問題,而且,我們也不會去太遠。“王淩道。
“這......”這位少将那裏是不明白,眼前的這位是在拒絕自己。
“走了。”王淩對一旁的陸盛道。
“好嘞,師父。”兩個人就這樣離開,而他們身後的那位少将就那樣愣在那裏,眼睜睜的看着他們離開,他想說些什麽,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如何挽留這個幾乎天下絕頂的人物。
“師父,我們去哪啊?“
“嘉峪關。”
那座被譽爲天下第一的雄關,王淩心馳久矣,它距離久泉并不是特别的遠。
“好啊,我也沒有去過。”陸盛聽後道。
隻是天色有些晚,陸盛剛剛也經過了一場激戰,所以王淩選了一個小鎮先過一晚,等天亮之後繼續趕路。
第二天,清晨,碧空如洗。
是個好天氣,正好欣賞一下雄關的豐彩。
當他們趕到嘉峪關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夕陽如血,照在這座雄關之上。
悠遠,壯闊,悲涼。
雪舞凍雲低,變幻熊罴,飛檐重閣比天齊。
歎賞一磚泥,遠望安西,絲綢古道旅人稀。
昔日的繁華,化作了漫天的黃沙,
這裏經過了多少朝代的厮殺,
埋葬了多少的鐵甲,
“我們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望着遠處茫茫黃沙,王淩道。
“好。”陸盛道。
“明天,開始新的修行。”
“是。”
陸盛對接下來的訓練充滿了期待,但是到了第二天,他才知道迎接他的是何等殘酷的訓練,在茫茫黃沙之中的極限訓練,王淩所掌握的訓練方法大多數是源自伊揚那個怪才,同時還有一部分是他自己通過不斷的戰鬥而來積累下來的經驗,想要提高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不斷的戰鬥,可是這裏并沒有蟲子,所以陸盛的對手就換成了王淩,當然王淩是要克制自己的力量的,否則,他一拳就可以将陸盛轟殺成渣。
嘭,一個人飛了出去,摔落在二十米之外,吃了一嘴的沙子。
“不行。”王淩道。
“開什麽玩笑,師父您可是能夠和那位媲美的人物,你這一拳,有幾個人能夠接得住?!”陸盛從沙子之中爬起來,鼻青臉腫,一上午的時間,他已經被王淩打飛了十幾次,不過王淩力道控制的很好,他隻是受了點皮外傷而已。
“我已經刻意控制自己的力道了。“
嘩啦啦,就在他們訓練的時候,一架造型十分特殊的直升機從他們的頭頂上飛了過去。
“咦,好奇怪的飛機,造型好科幻啊!”伊揚擡頭道。
“訓練。”
“是。”
這個飛機飛到了久泉衛星發射基地之中,在那裏早有人專門的等待。
“您來了,何教授。”
“怎麽回事?”從飛機上當先下來的一個六旬左右的老者道。
“事情發生的十分突然,我們沒有絲毫的察覺,他就......”
“屍體在哪?”
“我們已經專門保存起來了,有特殊的隊伍看守。”
“朱雀呢?”
“她也在。”
“一起去看看吧。”
“好,請随我來。”随機這位負責接機的大校便在前面的大陸,一行人進入了久泉基地之中,然後經過了層層衛兵把守之地,最後在一個位于地下十米多深的房間之外停下。
嘎吱,房間的門被打開,房間不大,但是氣溫極低,裏面又一個女子,容貌傾城,但是神色極其冰冷,她正在檢查躺在當中手術床上的一個人,準确的說是一具屍體。
一個曾經如同陽光一般燦爛的人,一個強大的“異變者”,金龍!
就在兩天前他還曾經在外面的大展神威,斬殺蟲子無數,雖然後來因爲那個能力獨特的蟲侍而身受重傷,但是經過短暫的治療之後,他已經依靠自身強大的實力開始恢複,卻在昨天晚上突然出了意外,居然被殺死了,而且他的身體?
朱雀望着那具身體,幹枯的如同風幹了千年的木乃伊一般,哪有曾經的半分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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