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周元英

“小子狂妄,我在跟你師父說話,豈有你這個小輩插嘴的道理。”王磊眉毛一挑,瞪了孟凱一眼,呵斥道。

聽到王磊喊自己小子,孟凱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王磊還沒有他年歲大,卻用居高臨下的口氣斥責,還真把自己當成他的師叔祖不成。

“我看狂妄的是你,還沒有我的年齡大,居然敢冒充我師父的師門長輩,真以爲我們師徒好欺辱不成,要是再敢大放厥詞,小心我對你不客氣。”孟凱撸起袖子,大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架勢。

“孟凱,你給我閉嘴。”就在此時,金曉德突然呵斥道。

孟凱愣了一下神,望了一眼旁邊的金曉德,道:“師父,您這是何意?”

“還不趕緊向王先生道歉。”金曉德不容質疑道。

“師父,讓我跟他道歉,爲什麽?”孟凱睜大了眼睛,一副不解的神色。

王磊的年紀還沒有孟凱大,孟凱根本就不相信,王磊居然時自己師父的師叔,已然将王磊當成了騙子。

“不管王先生是不是我天星派的同門,單憑他施展的那一招金龍指路,也足以跟我金曉德平輩論交,别說是罵你幾句,就是打你幾巴掌,你也得受着。”金曉德說道。

其實,早在王磊施展出金龍指路之後,金曉德就确定王磊應該跟天星派有關系,否則,不可能施展出天星派的絕學,是以才會對王磊十分尊重。

至于,王磊說是玄雲道長徒弟這件事,金曉德心中多少有些懷疑,畢竟,玄雲道長隐居多年。即便是他師父都了解不多,不可能單憑王磊片面之詞,金曉德就認下王磊這個師門長輩,萬一要是認錯人了,不光是丢他自己的面子,連帶着師門都會聲譽有損。

“王先生。小輩無禮,讓您見笑了。”金曉德拱了拱手,告罪了一聲。

“無妨。”王磊擺了擺手,道:“以我的輩分,豈會跟他一般見識。”

王磊的話一出口,不光是孟凱臉色微變,即便是金曉德都嘴角抽搐了一下,如果按照王磊之前的說法,他真是玄雲道長的徒弟的話。那麽就連金曉德都是王磊的晚輩,還得稱呼王磊一聲師叔,以王磊二十多歲的年齡來看,确實是輩分高的吓人。

就在此時,王東旭走了過來,對着一片的王磊,道:“王先生,我剛才聯系了一下。找了幾個挖掘古墓的人,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就能趕過來。”

王磊擡頭望了望天。眉頭微蹙,道:“一個小時太長了,天色一會就要黑了,還是咱們自己動手吧。”

“大個、孟凱,直升飛機裏面有鐵鍬,你們拿着鐵鍬把陣眼挖掘開。”王磊吩咐道。

聽到王磊的話之後。大個和孟凱兩個人,一個臉上露出苦笑,一個露出戒備的神色,對于挖掘陣法這件事都有些畏懼。

“王磊,這不會有什麽危險吧。下面會不會有屍毒?”大個問道。

“沒關系,這下面又不是萬人坑,你大膽的挖就是了,不會有什麽事情的。”王磊走上前去,拍了拍大個的肩膀。

“好。”大個咬了咬牙,雖說還是有些擔心,不過出于對王磊的信任,還是向着直升飛機走了過去。

至于一片的孟凱,根本就不相信王磊的話,而是扭頭望着自己的師父,看到金曉德微微點頭,随後也歎了一口氣,向着直升飛機的方向走去。

随後,大個和孟凱兩人各自拿了一把鐵鍬,走到了王磊放置硬币的地方,随後按照王磊的吩咐,在放在硬币的地方向下挖掘。

在兩人開始挖土的時候,在場的人都顯得有些緊張,畢竟當初的萬人坑就是被挖出來的,不僅導緻八角村的風水大變,參與挖掘的人也都中了屍毒,在場的人心中都捏着一把汗。

要說衆人之中最爲害怕的,還是蜀州市委秘書長王東旭,他在蜀州身居高位、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可謂是生活安逸、仕途暢通、人生赢家,越是這種人也就越怕死,如果不是礙于面子的話,他現在就想要扭頭離開,離着這個地方越遠越好。

不過,看了一眼旁邊的葉雪梅,王東旭還是打消了離開的念頭,若是自己現在就離開的話,這葉雪梅勢必會趁機搶奪功勞,原本王磊就壓了金曉德一頭,若是自己在不賺點苦勞的話,估計八角村風水事件的功勞都得落到國安部的頭上,到時候市委的領導還能饒得了自己。

雖說王東旭也是蜀州市委之一,卻是排名最後的蜀州市委,而自己又不是書.記的嫡系,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自己的位置,萬一要是犯了什麽錯誤,說不定就會被人踢到一旁坐冷闆凳,這可是王東旭萬萬不想看到的。

至于金曉德,也算是一個能力不錯的風水師,他并不擔心挖掘陣法會有什麽危險,反而是對王磊本人更加上心,也更加好奇,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王磊身上。

“金大師,你有什麽事嗎?”似乎是察覺到了金曉德的目光,王磊扭過頭去問道。

“沒事、沒事。”金曉德讪笑了一下,對着王磊擺了擺手,随後向着直升飛機的方向走去。

走到直升飛機旁,金曉德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從聯系人中翻找了一會,随後,撥打了一個标注着師父的号碼,臉上露出了專注的神色。

片刻後,手機撥通了,傳來了一個老年男子的聲音,道:“喂。”

“師父,我是小德子。”金曉德帶着一抹讨好的口吻道。

“小德子呀,找爲師有事嗎?”手機裏的男子問道。

“師父,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向您老人家求證。”金曉德說道。

别看金曉德在外人面前威風,但是在自己的師父面前,卻是一副聽話十足的小學生模樣。語氣中還帶着一絲撒嬌的口吻。

金曉德的師父叫做周元英,是香江非常有名的一位風水大師,據說香江特首想見他都得預約,李家、霍家等一些香江豪門都已師禮相待,即便這樣能不能見到還得看周元英的心情。

金曉德能有今天的地位,一是靠着周元英的教導。二也是靠着周元英的名氣,總之,一日爲師終生爲父這句話,在金曉德這裏豪不誇張,除了自己的父母之外,金曉德最敬重的就是自己的恩師。

“說吧,什麽事?”周元英的語氣很淡,仿佛沒有什麽事情,能夠影響他的情緒一般。

“師父。我在蜀州這邊,遇到了一個自稱是天星派同門的人,因爲不知對方身份真假,所以想要向您求證一下。”金曉德說道。

“小德子,你跟随爲師多年,天星派的同門基本上都見過,何謂不知對方身份真假?”周元英道。

“師父,這個人名叫王磊。自稱是玄雲師伯祖的徒弟,因爲我從來沒有見過他。所以也不知道對方身份真假。”金曉德說道。

“什麽,玄雲師伯的徒弟?”周元英的語氣有些波動,沉吟了片刻後,問道:“他多大年紀?可有天星派的信物?”

“二十多歲,沒有看到天星派的信物。”金曉德說道。

“嗯,既沒有天星派的信物。有不過是二十多歲的年齡,也敢自稱玄雲師伯的徒弟?你覺得可信嗎?”周元英的語氣有些失望。

“可信。”金曉德說道。

“怎麽說?”周元英的聲音,透發出意思詫異,不知徒弟爲何會這般說。

“我在蜀州這邊,遇到了一個子母連心陣。因爲年代太久、加上氣場紊亂,很難确定第二個陣法的陣眼,正當我有些無計所施的時候,對方借用了我的羅盤,施展出了一招風水秘術,而這招風水秘術我曾經聽您提起過,似乎是我們天星派的風水絕學?”金曉德說道。

“什麽風水秘術?”周元英語氣有些疑惑,能夠施展出風水秘術的,都可以稱之爲風水大師了,又豈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可以辦到的。

“金龍指路。”金曉德說道。

“什麽?金龍指路,這怎麽可能呢?你小子能夠确定嗎?”周元英的聲音已經不淡定了,驚愕、激動、質疑、詫異,總之,對于金曉德的話滿是質疑。

“師父,我确信。”金曉德鄭重道。

“金龍指路?這不可能呀,連我都無法施展出這種絕學,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年輕怎麽可能辦到?莫非是對方駐顔有方。”周元英自言自語道。

“師父,年齡方面應該沒有問題,我專門請政府的朋友查過,對方的确是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金曉德說道。

“這就更不可思議了,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就能施展出金龍指路,那我這些年豈不是白活了。”周元英自言自語道。

“師父,那現在該怎麽辦?”金曉德露出一抹苦笑,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消息,能夠讓一向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的師父如此不淡定。

“盯着他,我坐私人飛機趕過去。”周元英沉默了片刻,道。

“師父,您要親自趕過來?”金曉德一臉驚愕,自己的師父稱得上是風水行業的泰鬥,現在居然爲了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專程從香江坐飛機趕到蜀州,不管是誰聽到了都會覺得不可思議。

“師父,以您的身份和地位,何須親自趕到蜀州,隻要我報上您的名号,稍微透露一點風聲,王磊肯定會屁颠屁颠的趕到香江拜見您,哪裏用得着您親自跑一趟。”金曉德一副理所應當的口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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