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毅不相信王磊,是因爲他之前學習風水師,聽那個風水師說起過,氣場這種東西雖然存在,但是虛無缥缈很難感應,沒有幾十年的辛苦修煉,根本就不可能感應得到。
在金明毅看來,王磊比自己大不了幾歲,學習風水也應該沒有兩年,不可能感應到氣場的存在,更像是故意賣弄玄虛,而且,這間餐廳是他親自布置的,相信應該不會有什麽風水問題。
“風水這種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王磊道。
“我不是不相信風水,而是不相信你能感應到氣場,王先生比我大不了幾歲,我不相信向您這個年齡能感應到氣場。”金明毅說的很直接。
金明毅也聽人說過,有些風水師就喜歡故弄玄虛,明明你家裏的風水沒有問題,他偏偏要說的十分兇險,這樣才會讓你擔心、信服,而他也就能以此獲得好處。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告辭了。”王磊起身告辭,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再留下來也就沒有什麽意思了。
“王先生,不好意思,我弟弟是個急脾氣,說話也有點不知分寸,您别給他一般見識,您能詳細的說一下,我們餐廳的風水問題嗎?”金銘萱趕忙站起身來,打圓場道。
“金小姐,您請我吃了一頓飯,我告訴您店裏的風水有問題,也算是盡了我的一份心意;若是想要請我解決風水問題,那就得另付費用了。”王磊開門見山道。
“您要多少錢?”金銘萱問道。
“起步價一萬。如果風水問題嚴重的話,收費可能會更高。”王磊道。
“啊,費用這麽高。”金銘萱有些詫異,本以爲看個風水也就幾百元,沒想到王磊會獅子大開口。
“我這還是看在白小姐的面子上,否則費用隻會更高。”王磊說道。
“呵。”聽到了王磊的要價。金明毅反倒笑了起來,道:“王先生,我想請問一下,如果我們店裏的風水不改動,會有什麽危害嗎?”
“還沒仔細看,我也不清楚。”王磊攤了攤手,如實說道。
“王先生,您說了幾句輕飄飄的話,就想要我們上萬元的風水費。是不是有點過了。”金明毅語氣有些冷,聽到王磊的幾句對話後,更是将王磊當成了騙子。
“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鈎。”王磊不以爲意道。
王磊現在不缺客戶,沒必要放低姿态,更何況金明毅自始至終就沒有擺正态度,王磊也不想幫對方看風水,因爲最終的結果很有可能是費力不讨好。
金銘萱眉頭微蹙。也覺得王磊的話有點托大,要麽王磊是藝高人膽大的奇人。要麽就像金明毅說的一樣,王磊可能是忽悠人的騙子。
“金姐姐,謝謝您的款待,天色晚了,我就就告辭了。”看到場面有些尴尬,白銀雪趕忙提出了告辭。
“好的。有時間你們再過來。”金銘萱也沒有再挽留。
“以後,您要是到了京城,可以給我打電話,我也請您吃飯。”白銀雪說道。
“一定。”金銘萱笑了笑,将一行三人送出了餐廳。目送三人駕車離去。
“明毅,你相信那個王磊說的嗎?”金銘萱問道。
“根本就是胡說八道,咱們餐廳是我親自設計的,不可能有風水問題。”金明毅說道。
“你畢竟學習風水的時間還短,萬一這個王磊真的精通風水,而咱們餐廳真的有風水問題怎麽辦?”金銘萱旁觀者清,不像金明毅帶着一絲賭氣的感覺。
“不可能,你還記得,前幾天我請的那個劉師傅來嗎?”金明毅說道。
“就是那個五十多歲,穿着中山裝的男子。”金銘萱說道。
“對,那個人叫劉鳳岩,就是教我風水學的大師,當時他來的時候,我已經請他看過店裏的風水格局,他當時都說沒有問題,可信度肯定比王磊高。”金明毅說道。
“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金銘萱微微點頭,有疑惑道:“那這個叫王磊的,爲什麽說咱們店裏的風水有問題?”
“要麽是想顯擺,要麽是想唬咋咱們,讓咱們請他看風水,好趁機撈上一筆。”金明毅說道。
“現在的人,越來越複雜了,不去提他了。”金銘萱微微搖頭,随後話鋒一轉,道:“不過那位白小姐,還真是個大美女,怪不得你小子天天挂在嘴邊。”
“是吧,我的眼光能差的了。”金明毅露出一抹得意之色,道。
“不過,根據我的經驗,她似乎對你沒什麽興趣,或者說隻是把你當成普通朋友,你想要追到她,恐怕還早得很。”金銘萱拍了拍弟弟的胳膊,打擊道。
“切,那也不一定,說不定她也喜歡我,隻是不好意思說呢。”金明毅嘴硬道。
“你呀,就慢慢做白日夢吧。”金銘萱笑了笑,随後返回了軒逸餐廳。
……
韓月三人驅車離開餐廳後,韓月負責開車,白銀雪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王磊則是一個人坐在後排,橫着身子、雙手搭在靠枕上、就差躺着了,悠哉的很。
“王磊,軒逸餐廳的風水問題很嚴重嗎?”白銀雪扭過頭來,帶着一絲好奇的口吻道。
“風水是一門高深的學問,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王磊道。
“我感覺你剛才的态度有點敷衍,爲什麽不好好的解釋,把金家姐弟發展成你的客戶呢?”白銀雪問道。
“給你講個曆史故事吧。”王磊道。
“說說看,我喜歡聽故事。”一旁的韓月插嘴道。
“華佗聽說過嗎?”王磊道。
“聽說過呀,是三國時期有名的神醫。”白銀雪道。
“不錯,華佗還有兩個哥哥,知道嗎?”王磊道。
“不知道。”
“我也沒聽說過。”白銀雪和韓月二人道。
“華佗的兩個哥哥也是醫生,隻不過沒有華佗的名氣大,華佗在世的時候經常感慨,自己的醫術不如兩個哥哥好。”王磊道。
“華佗是在謙虛嗎?如果他的兩個哥哥醫術更高,爲什麽沒有他出名呢?”白銀雪疑惑道。
“當時,也有人這樣問華佗,他是這樣回答的。”王磊襯衣了片刻,以華佗的口吻複述道:
“我大哥擅長在日常生活中,把防病與日常生活習慣結合起來,把病魔消滅在發病以前。我二哥擅長在小病初起時,就及時進行糾正調理,沒等病影響機能就已經醫好了。隻是我沒有兩位哥哥的本事,無奈要在病入膏肓、痛苦不堪時才開刀放血,大動幹戈,被迫作些挽留性命的搶救的手術。”
“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麽說,你是想做華佗了?”白銀雪問道。
“不是我想做華佗,而是這個世界上大多人,更相信華佗,也更需要華佗,而不是他的兩個哥哥。”王磊說道。
……
京城,周家木雕廠。
木雕廠東側的院落裏,院落裏被打掃的很幹淨,隻有右側放了一個木桌,桌旁坐着三個人,正是侯德芳、唐躍東和周家木雕廠的老闆周山坪。
此時,桌子上擺放着一件木雕,三人都在聚精會神的看着,木雕的造型十分的奇特,遠看像牛、近看像山,頂上似乎還雕刻着一隻烏龜。
“侯大師,這就是您要雕刻的法器嗎?”唐躍東打量着木雕,問道。
“不錯,這件木雕法器,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氣場很穩,很适合用來鎮壓陰煞之氣。”侯德芳露出滿意的神色,對着一旁的周山坪,道:“老周,這個木雕應該是你親手做的吧,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這個木雕的造型看似簡單,但是木雕的氣場很難把握,我們木雕廠除了我之外,恐怕也沒有人能夠完成。”周山坪笑道。
“候大師,您說這件木雕不錯,那能算的上開光法器嗎?”唐躍東問道。
“這件木雕雖然不錯,但是還算不上開光法器?”侯德芳說道。
聽到了侯德芳的話,唐躍東多少有些失望,因爲他也聽說過開光法器的好處,不僅能鎮壓煞氣,還能夠增強氣運,道:“侯大師,您能将這件法器,變成開光法器麽?”
“這我可沒辦法?”侯德芳搖了搖頭,給法器開光可不是容易的事情,至少他現在還辦不到。
“侯大師,勞您多費費心,多加些錢也沒關系。”唐躍東不死心,道。
“唐老闆,開光法器可遇而不可求,還需要很大的機緣和運氣,可不是稍微加點錢就能解決的,據我所知,京城風水界也沒有哪個風水師,能夠短時間内給法器開光。”侯德芳說道。
“老候,你這話就說的有些絕對了,你不行,可不代表别人不行。”周山坪嘿嘿一笑,意有所指的說道。
聽到周山坪的話,唐躍東眼睛一亮,道:“周師傅,莫非您知道,誰能給這件木雕法器開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