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算是又一些眉目了。”王磊應道。
“那到底是因爲什麽原因呢?”韓景山追問道。
“老二,還記得贖回老宅的時,院子裏種的那棵楊樹嗎?”韓景峰提醒道。
“記的一些,好像是有棵楊樹來着,父親說家裏種楊樹不吉利,就讓人給刨了。”韓景山回憶了一下,随後,對着一旁的王磊,道:“王先生,莫非我們家的風水問題,跟那棵楊樹有關?”
“在庭院裏種樹,有不少的講究,有些樹木合适種在家裏,有些樹不适合在家裏種,栽種合适的樹木,能夠改善家中的氣場,栽種不适合的樹木,也會影響家中的氣場。”王磊解釋道。
“種樹,還能影響家中的氣場?”
白銀雪露出好奇的神色,作爲一名建築設計師,對于園林設計也有涉獵,不過一般都是考慮樹木的美觀性,以及生長氣候對樹木的影響,還有樹木對建築的影響,樹木氣場論還是第一次聽到。
“當然了,樹木也是有靈性的,而且樹木的體積較大,氣場相對也會較強,不同的樹木,紋理不同、材質不同、作用不同,也會産生不同的氣場。”王磊說道。
“王先生,栽種楊樹會有什麽危害?”韓景峰關心道。
“楊樹不适合種在私宅,否則,将使一家人的運勢反轉;也就是說,女性将以男人自居主導一切,而男性卻不能發揮男人應有的機能,這就是楊柳特有的兇意,尤其是孩子将變得虛弱不堪。”王磊說道.
“可是,在贖回老宅之後,我父親已經讓人砍掉了楊樹,爲什麽還會影響到家中的風水。”韓景峰問道。
“樹木也是有靈性的,尤其是樹木已經相當大的時候,更不能随意的砍伐,否則将會帶來更大的兇意,而且一旦砍伐必須将根拔掉,如果楊樹根留在地下,依然會影響着宅子的風水,你斷了它的根,它也會影響你的根。”王磊解釋道。
“王先生,那該怎麽辦?”韓景山抓着王磊的袖子,臉上露出急切的神色。
“最簡單的辦法,是在不傷害楊樹的情況下,将楊樹移植到外面生長,這樣既不會在影響宅子的風水,也不會導緻柳樹死亡,可謂是一舉兩得。”王磊說道。
“那棵楊樹已經被砍了幾十年了,木頭都不知道被賣到哪裏去了,如何再移植?”韓景峰露出一抹苦澀。
“老樹是死了,但是還有新樹,隻要将新樹移植存活,一樣可以抵消這種因果關系。”王磊走到花叢的旁邊,意有所指的說道。
“您是什麽意思,哪裏還有什麽新樹?”韓景山問道。
“我知道,我知道。”站在一旁的韓星,突然跑進了花叢了,指着之前發現的那個巴掌大小的樹苗,道:“花叢裏就有一棵楊樹苗,是剛剛從地下長出來的,王磊哥哥應該指的是這個吧。”
“花叢裏之所以長樹苗,正是那棵老楊樹留下的根,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它的後代了,隻要将這棵樹苗移植成活,或許能抵消當年的因果。”王磊點頭道。
“王先生,這棵樹苗要移植到什麽地方?”韓景山問道。
“最好是移植到寺廟或者學校,這些地方與楊樹的氣場相合,不僅會楊樹的生長有利,也會改善周圍的風水氣場。”王磊說道。
“王先生,隻要移植了這棵樹苗,就能夠改善我們韓家的風水了嗎?”韓景峰問道。
“移植樹苗隻是一方面,必須将老楊樹的根全部移除宅子,最好的辦法是連着泥土一齊換掉,這樣更加保險。”王磊吩咐道。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找人去弄。”韓景山是個急脾氣,說着就像宅子的外面走去。
“等會,我的話還沒說完。”王磊擺了擺手,示意對方不要離開。
“王先生,您請說。”韓景山收住腳步。
“移植樹苗也要選擇日子,在良辰吉日進行移植,可以增加柳樹的成活率,今天的日子不适合移植,反而會造成不好的影響。”王磊沉吟了片刻,道。
“是我太冒失了。”韓景山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王先生,還請您算一下,哪一天是良辰吉日,适合移植柳樹。”
王磊掐指一算,道:“明天的日子就不錯,可以選在上午進行移植,而且最好在中午之前完成。”
“好,我會盡快安排一下。”韓景山鄭重說道。
……
京城,警察局家屬院周樹彬家。
周樹彬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臉上露出一抹愁容,右手上夾着一根香煙,時不時的抽上一口,目光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咳咳……”
一個中年女子,從卧室裏走了出來,伸出右手在面前扇了扇風,道:“别抽了,别抽了,你想嗆死我呀。”
中年女子容貌端莊,個子很高、身材豐滿,燙着一頭棕色的卷發,身上的服飾很時尚,正是周樹彬的愛人何如芳。
“诶,你想什麽呢?我跟你說話的,你沒聽到呀。”何如芳走到近前,奪下了周樹彬的香煙,問道。
“我正在想事情,你幹嘛?”周樹彬驚了一下,反問道。
“你還問我幹嘛?都不看看幾點了,再不出門的話,還能趕上劉局的宴請嗎?”何如芳伸出右手,指了指牆上的鍾表。
“我正爲這件事情發愁呢。”周樹彬道。
“有什麽好發愁的,禮物我都給你準備好了,劉局保證喜歡。”何如芳撂下了一句話,從一旁的櫃子裏拿出一個手提袋,放到了周樹彬面前的茶幾上。
“什麽禮物?”
“你自己看。”何如芳擠了擠眼睛,故作神秘的說道。
“哼。”周樹彬哼了一聲,對他故作神秘有些不滿,拉開了手提袋一看,裏面放的是兩盒茅台酒。
“茅台?”周樹彬皺眉說道。
“是呀,你看看這酒的年份,絕對是正宗陳釀,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弄到的,到時候不光劉局高興,你在宴席上也有面子。”何如芳一臉得意的說道,仿佛自己立了大功一般。
周樹彬微微搖頭,将手提袋推到一旁,道:“這酒我不帶,你把我珍藏的幾條好煙找出來,我帶那個。”
“你幹嘛呀,劉局可是最好喝酒的,咱們分局裏誰不知道,你不帶酒、反而拿煙,那不是多此一舉嗎?傻呀。”何如芳道。
“你知道什麽?我最近不能喝酒,還帶着酒讓别人喝,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嘛。”周樹彬說道。
“爲什麽不能喝酒,你身體不舒服?”何如芳坐到近前,打量着周學斌的面色,問道。
“我身體沒事。”周樹彬搖頭說道。
“那你爲啥不喝酒,這種場合你不喝酒去幹嘛?再說劉局是最喜歡喝酒的,你要是去了不喝酒,那不是不給他面子嘛,他現在還是你的領導,還能影響到你職務的晉升,你可不能得罪了他。”何如芳一臉不解的問道。
“我知道,所以才發愁嗎?”周樹彬歎息道。
“你到底在發什麽愁,又爲什麽不能喝酒?”何如芳實在是想不通這一點,周樹彬以前也挺愛喝酒的,有時候還會主動去找酒場,怎麽今天就偏偏不想喝酒,難道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你别問了,我自然有我的苦衷。”周樹彬說道。
“诶,周樹彬!什麽叫我别問了,我是不是你老婆呀,你有事不告訴我,不跟我商量,你想跟誰商量?”何如芳也來氣了,質問道:“你是不是在外面包小三了,準備給你的小三商量。”
“你胡說八道什麽,怎麽就扯到小三身上了,我哪天晚上不跟你一起睡,哪有時間去找什麽小三,你的腦子是怎麽長得,還真會瞎串。”周樹彬訓斥了一聲。
“那你就告訴我,爲什麽不能喝酒?”何如芳不依不饒道。
“哼。”
周樹彬出了一口長氣,知道這件事是躲不過了,道:“前些日子,我找了一個風水師算*命,看看晉升的事會不會有波折,結果對方告訴我最近不要喝酒,否則可能會影響到升職,所以我才考慮該怎辦?”
“風水師?你什麽時候信這種東西了,我以前怎麽不知道?”何如芳一臉詫異的問道。
“我也是最近,才認識的那位風水師,還沒有來得及跟你提。”周樹彬說道。
“就因爲一句風水師的話,你就不準備參加劉局的辭行宴,你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何如芳搖頭冷笑道。
“劉局親自打的電話,不去就是不給他面子,勢必會得罪了對方,所以去還是要去的,我是在想辦法,怎麽才能不喝酒。”周樹彬說道。
“那種場合,人情往來,大家都喝酒,你怎麽可能不喝,就算你不主動敬酒,人家劉局敬你,你喝不喝,要是不喝的話,劉局的面子往哪放,不知道的還以爲你要砸場呢。”何如芳雙手抱胸,擺出一副批鬥的模樣。
“那你說怎麽辦?”周樹彬攤了攤手,無奈道。
“你找的風水師可不可信,我是不知道;不過,有一件事我很清楚,那就是得罪了領*導,你,是肯定不能升職。” 何如芳哼了一聲,道:
“這麽簡單的道理,還用想嗎?”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