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招娣給王磊道歉後,雖然王磊勉強答應繼續幫忙尋找古墓,不過李招娣依舊覺得有些别扭,沒過多久就找借口離開了。
從這一點上,也能看出李招娣和馮雙喜的不同,李招娣是做學術研究的,總覺得心裏有愧于王磊,而馮雙喜這個體制内的人,卻早已經對這種事免疫了。
餐桌上,隻剩下王磊、大個、李思思三人,不過氣氛也輕松了不少,大個望着一旁的王磊,道:“磊子,現在又多了個競争對手,您準備咋樣?”
“什麽怎麽樣?”王磊反問道。
“大個的意思是說,你有沒有什麽對策?”一旁的李思思說道。
王磊望了兩人一眼,問道:“你們覺得呢?”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覺得應該先了解陶大勇的身份,以及他的一些事迹,這樣更容易跟對方競争。”李思思摸着光潔的下巴,說道。
“這個主意不錯。”王磊點了點頭,又望着一旁的大個,道:“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大個你有什麽想法,也說說看?”
“我覺得,應該料敵于先,看看他們今天下午幹啥,這樣你才能從容應對。”大個沉吟了片刻,說道。
“你這個想法也不錯。”王磊笑道。
“王磊,你光問我們兩個了,你是怎麽想的呢?”李思思道。
“我覺得,咱們應該分頭行事。了解陶大勇身份的事,就交給思思去辦;了解陶大勇行動的事,就交給大個去辦。”王磊道。
“那你幹嘛?”大個質問道。
“繼續去找古墓呗。”王磊道。
“好呀,鬧了半天,你是故意等着我們鑽套,想讓我們免費幫你打工。”李思思嬌哼了一聲。道。
“是呀磊子,你小子八成想好了對策,等着我們上鈎吧。”大個不滿道。
“我可沒你們想的那麽聰明,不過是總結了一下你們的辦法。”王磊聳了聳肩膀,随後盯着兩人正色,道:“主意是你們自己出的,不幹可不行,幹好了,晚上我請客吃飯。”
……
八角村、芭蕉酒店外。
酒足飯飽後。陶大勇徒弟和馮雙喜告辭,準備離開酒店去尋找明朝古墓,馮雙喜還要處理一些考古隊的事,并沒有跟兩人同行。
一走出酒店,陶大勇的徒弟付文明,就忍不住開口問道:“師父,我記得現在,考古隊不是有什麽探測儀嗎?爲什麽還要找咱們幫忙确定古墓的位置?”
“小子别傻了。八角村附近方圓幾十裏,他還能一步一步的探測完。即便他能探測完也要幾個月以後了,這段時間考歸隊的吃喝嚼用、津貼恐怕就是一個天文數字,哪裏比的上找咱們風水師方便。”陶大勇笑道。
“師父,您也說了,八角村附近的面積這麽大,那咱們從哪裏開始找呢?”付文明問道。
“從村子裏開始找。”陶大勇說道。
“您是覺得。那個明朝的古墓,最有可能在村子裏?”付文明猜測道。
“不,我可沒這麽說。”
“那爲何要從村子裏開始找?”付文明撓了撓頭,一臉茫然的說道。
“聽說過磨刀不誤砍柴工嗎?”陶大勇反問道。
“聽說過,不過我還是不大明白您的意思?”付文明讪笑道。
“你小子。要學的還多的是,别問那麽多了,跟着我來就是了。”陶大勇撂下一句話,向着街道的前方走去。
“師父,您這是要去哪裏?”
“去小賣店買兩條綠石煙。”陶大勇說道。
“師父,您要買煙幹啥?”
“跟着來就是了,哪來那麽多廢話。”陶大勇訓斥了一句,要不是這個徒弟聽話,而且還多少沾點親戚,他才不會帶着這個傻小子。
“哦。”付文明依舊是一臉茫然,不過看到陶大勇沉着臉,卻是不敢再多問了。
陶大勇在小賣店買了兩條綠石煙,讓付文明裝在了書包裏,而後就在八角村的小路上溜達,看到年紀大的人一點、又閑着沒事的人,就停下腳步給對方一包香煙,詢問一下關于明朝古墓的事。
剛開始并不順利,接連問了好幾個人,都不知道明朝古墓的事情,陶大勇倒是很有耐性,就圍着村子裏繞,看到老頭就停下來聊天,不到傍晚,兩條綠石香煙就已經見底了。
不過,這功夫并沒有白費,在詢問到村東頭的時候,陶大勇遇到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老頭的名字叫張文海,祖祖輩輩都住在這八角村,記得一些關于古墓的傳聞。
“老哥,您聽說過這附近有古墓?”陶大勇又遞過去一盒香煙,問道。
“早些年,聽我老子提起過,聽說是一個古代大官的墓地。”張文海道。
“您知道是哪個朝代的嗎?”陶大勇問道。
“這個不曉得,反正至少有幾百年了。”張文海抽了一口香煙,砸吧了砸吧嘴,眼睛盯着陶大勇手裏剩下的兩盒香煙。
陶大勇老于世故,将手裏剩下的兩盒香煙,都一齊栽進了張文海的手裏,繼續問道:“老哥,那個墓主人姓啥您知道嗎?”
“這我哪知道呀,都好幾百年了。”張文海應了一聲,利落的将香煙揣進裏兜。
“大爺,那您到底知道點啥,就告訴我們呗。”付文明也沒逗樂了,這老頭收下了四盒香煙,轉眼間就來了個一問三不知。
“你這娃子啥口氣?以爲我白拿是不?”張文海老眼一挑,瞪着一旁的付文明。
“老哥,這個孩子不會說話。别跟他一般見識。”陶大勇給老頭道了個歉,而後給付文明使了個顔色,示意對方給老頭道歉。
“算了,吃人家的最短,拿人家的手段,我即吃了又拿了。知道的肯定會告訴你們。”張文海哼了一聲,指着八角村的北面,道:“村北,有個叫兔子領的丘陵,年輕的時候聽我父親說,古墓就在兔子領附近。”
“大爺,您既然知道那裏有古墓,那爲啥您不去挖呢?”付文明問道。
“俺是正經人,家裏有地、有房。不愁吃、不愁穿、幹那事幹啥,弄不好還得遭報應哩。”張文海搖了搖頭,随後才覺得有些不對,反問道:“你們打聽這些幹啥,莫非你們兩個是地老鼠?”
“老哥,您真會開玩笑,您看我這打扮、氣質、年齡像嗎?”陶大勇呵呵一笑,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俺咋知道。”張文海瞥了兩人一眼,心裏不知盤算着什麽?
“老哥。關于這個古墓的事情,您還知道其他的嗎?”陶大勇追問道。
“不曉得了,俺就知道這些。”張文海搖着頭,跟個撥浪鼓似的。
看到張文海的舉動,陶大勇不禁有些無奈,恨不得抽付文明一巴掌。這小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好端端的提挖古墓幹什麽,弄的老頭有了戒心,反倒懷疑兩人是不是盜墓賊。
“老哥,實話跟您說。我是咱們蜀州大學的考古教授,之所以來到咱們八角村,就是爲了考察這座明朝古墓,一旦能夠确定古墓的遺址,咱們村就能多一個旅遊項目,對于您的受益也有好處,我們就住在村頭的芭蕉酒店,不信的話,您可以去問問。”陶大勇半真半假的說了一通,試圖打消張文海的戒心。
“俺就知道這些,其他的真不曉得了。”張文海蹲在地上,紮着頭說道。
“老哥,這一百塊錢是我的心意,你拿回去給孩子們買點東西。”陶大勇掏出一百元器,不動聲色的栽進張文海手裏。
“這是幹啥子呀,俺真曉不得了。”張文海嘴上說着,手裏的動作卻不慢,直接将錢揣進了兜裏。
“老哥,您再好好想想,就當是給我唠嗑閑聊。”陶大勇抓着老頭的胳膊,一臉親熱的模樣。
“哎……”
張文海歎了一口氣,琢磨了片刻,道:“俺知道的真不多,不過還聽我父親說,那個古墓不吉利,動了要遭報應嘞,所以俺一個人的時候,很少往兔子領那邊跑。”
說完這句話,張文海就心滿意足的告辭離開,陶大勇又追問了幾句,張文海卻是一直推脫不知,也隻能無奈的看着老頭走了。
“師父,這老頭說的靠不靠譜呀?不會是騙子吧?”付文明嘀咕了一句,道。
“閉嘴,你小子這張笨嘴,不知道要壞我多少事。”張文海埋怨道。
“師父,那咱們現在幹啥?要不要去兔子領那邊看看?”付文明問道。
“現在都這個點了,到了兔子領天都黑了,你是看星星、還是看月亮,再在村子裏打聽一下,看看其他村民怎麽說,明天再去兔子領也不遲。”陶大勇說道。
“師父,我是擔心,那個叫王磊的風水師,會先一步去兔子領,那樣對方很有可能先一步找到古墓。”付文明露出一抹擔憂之色,道。
“笑話?就憑那個小年輕?”陶大勇嗤笑了一聲,聽了馮雙喜的描述後,他已經對王磊産生了先入爲主的觀念,不以爲意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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