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對木葉個印象如何?”木葉的首席大長老青山早苗一身高貴的猩紅色長袍,與身側的貴賓談笑甚歡。
“哦~呵呵,非常好,木葉空氣清新、環境優美,我非常喜歡。”木葉的貴賓心情非常愉悅,一來木葉确實比自己想象中得更爲繁榮富強,二來這個青山早苗也确實是内政外交的一把好手,言談舉止間非常得體親和,令人難免産生親近之感。
“那麽不妨在木葉多待些時日,也好讓我們木葉的忍者盡到地主之誼。”首席長老青山早苗熱情好客,也讓身邊的随行人員笑容滿面。
“那麽,就容我草薙蒼穹再叨擾數日了。”草薙蒼穹在千手利國、猿飛日斬、日向盛平和宇智波鏡四人的護衛下,暫且告别木葉高層人員。
衆多木葉高層人員目送貴賓返回下榻的高級住所,青山早苗之前真誠的笑臉突然變得無比嚴肅,而他身後的一衆長老們也都在同一時刻變臉。
“對于草薙蒼穹的到來,各位怎麽看?”之所以能夠名列“首席大長老”,甚至排位在“人柱力”漩渦美都和“軍務魁首”油女志黑之前,青山早苗自然有他的能耐。早在初代火影千手柱間時代,他就是内政外交領域的木葉第一人。換句話說,他是地地道道的政客,哪怕他也頂着一個木葉上忍的身份,但是他更強的能力并不單純體現在戰鬥方面。
别看這些長老們平日裏互相拆台扯皮,那是内部民主政治的需要。現在面對“外人”的造訪,長老們也自然自覺地放下分歧,就在這個環境優雅的小院子裏開始了讨論。
“既然是奉大名陛下之命,草薙蒼穹自然不會是單純來這裏旅遊,”依舊是一身大紅色和服的漩渦美都雖然已經50歲了,容顔上卻不見歲月的痕迹,依舊是那副雍容華貴、母儀之姿,“他送過來的東西大家也都看到了。”
“滅絕鐵扇……”油女志黑在一座長椅上随意地坐下,“這東西的傳說我倒是聽過一些,不妨給大家說來聽聽吧。”
油女志黑作爲木葉暗部的第一任首領,掌握着很多忍界的不傳之秘,諸位長老自然聚精會神地傾聽起來。據油女志黑的叙述,這個“滅絕鐵扇”曾是比戰國時代更爲久遠的上古時代妖魔橫行之時的一件古物,具體的作用已不可考證,但是絕非單純的一個裝飾物,它肯定有着背後的奧秘。
“初代目和二代目在世的時候,都提到過這把扇子,”油女志黑回憶着過去,卻依然搖了搖頭,“但是沒什麽成果,因爲這東西後來落入了草隐村之手,而且是草間德之親自出手擊殺了當時的扇子持有者而奪取的。”
“草間德之?!”哪怕這些長老們經曆過戰國亂世、木葉的早期動蕩,見識過大風大浪,但是對于這個名字依然感到了一些恐怖。即便是青山早苗、漩渦美都和油女志黑三位最位高權重的木葉首腦,也對這個人名抱有強烈的敵意。
“割喉者”草間德之,當代草隐村忍頭,也是草隐村的建立者。其綽号的由來,是因爲在戰國末代時,他是整個世界人人聞之色變的超級刺客。在他手下喪生的列國權貴、将軍統領不計其數,哪怕是在最爲嚴密的忍者的護衛下,他也能夠無聲無息殺人後全身而退。在建立草隐村之前,草間德之及其手下的刺客忍者團體在戰國列國臭名昭彰,因爲他們隻認錢,而無視殺手領域的規矩和傳統,今天你雇傭他,明天他就可能爲了更高的酬金把身爲雇主的你幹掉……當然是在你付過他錢之後。
而随着世界格局的劇變,戰國128年,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平定戰國亂世,建立“一國一村”的隐村忍者體制,草間德之也當機立斷作出事業轉型,在草之國得到了草之大名的經濟援助,建立了草隐村,完成了從殺手到政治領袖的華麗變身。
“其實草間德之本人就是火之國人,說起來跟咱們也都是同鄉,”首席大長老青山早苗坐在了油女志黑的身邊,狹長的雙眼中多了幾分慨歎,“不過,那是曾經。建立了草隐村的他,可以說也是一代枭雄,讓草隐村越來越強,也逐步威脅着我們火之國和木葉的戰略安全。這一點,大家都比較清楚,作爲首任暗部部長的志黑知道得更多一些。”
很自然地接過青山早苗抛過來的話題,油女志黑也道出了一些曾經的秘密:“這個草間德之,在岩隐、雨隐、泷隐和木葉四家之間周旋也不曾在外交和地緣戰略的博弈中落入下風,木葉常年有暗部小隊監視着他們的動作,這個村子對我們來說……非常危險!”
油女志黑的話,令諸位長老都爲之動容,雨隐、泷隐,現在再算上一個草隐,這些“小村”,其重要性甚至不下于其他大國。油女志黑沒必要騙他們,而且這和此次大名送來“滅絕鐵扇”似乎有所關聯。
“草間德之如此了得人物,居然這個他昔日的戰利品落入了我們火之國大名的手中,”青山早苗凝重道,“恐怕諸位也能想象到,在我們木葉不知情的某一個時刻,大名陛下的人已經跟草隐的某些人發生過某些交鋒,并因此奪取了這個古物。如今大名陛下大概是研究不出這東西的奧秘,便送到木葉來尋求顧問……隻不過,他依然不完全相信我們,所以才讓草薙蒼穹這個族長親自來監督這一過程。”
“草薙蒼穹不能出任何的意外,”雖說爲了權力平衡,暗部被青山早苗和油女志黑各自分一半,但是油女志黑不僅僅掌握這一半的暗部,還包括着木葉幾乎全部常規忍者的指揮權,對于他負責的安保問題極爲看重,“所以我讓現今四派的首領親自擔任護衛,即便是草薙蒼穹實力了得,但是安保力量依然大意不得……”
“沒錯,”漩渦美都接道,“一旦草薙蒼穹出現任何人身意外,大名陛下便有理由讓木葉作出賠償,并借機削弱,強化他對木葉的控制力。”
“忍村絕不能被大名牢牢掌握!”青山早苗清楚現在的形勢,尤其是在木葉12年之後,經過忍界大戰,千手扉間的一手造就,忍村和大名的關系根本不可能回到過去那種從屬與宗主的關系。而且,屬于獨立自治的既得利益者的各位長老們也不可能同意。
于是,這些平時互相勾心鬥角、拆台扯皮的長老們,在這個小花園裏默契地達成了高度一緻的目标。那就是在草薙蒼穹到來的這段時間内,盡可能保住其安全,同時監視其真正來意,原則上不答應任何對方的要求,即便是大名授意,也不會同意。
草薙蒼穹的下榻地點,位于木葉新興的最繁華地段——東部5街區。說這裏是“新興繁華”,是因爲這裏是三年前才成爲寸土寸金的黃金地段。原因嘛,除了猿飛一族、犬冢一族兩大木葉家族的族宅區據此不遠之外,最關鍵的是這個地段的商鋪,十之八九都是不知火·真田一族的産業。當然,這裏背後的投資方,還是猿飛日斬爲首的“穩健派”,所以任何其他勢力都不敢在此滋事造次,除非這人活膩了……因爲宇智波一族的警備部隊的審訊處,就據此不到500米。
這裏最核心的商業街,叫做“月下町”,名字是此處的實際管理者不知火月所命名,并且有當今火之國大名親筆題字的門牌坊作爲指向地标。由于此處不允許木葉本地人經營,因此都是外來商賈在此定居開張,也正因爲如此,在這裏能夠買到幾乎來自忍界各國的全部物産。
來自風之國的奇珍沙漠仙人掌果、酸甜可口的沙棘汁、号稱“美味一絕”的烤駝峰;來自雷之國的荒原野牛肉、奶酪、黃油等畜牧産品;來自土之國的各式各樣的玳瑁、翡翠、寶石、美玉;來自水之國的深海凍魚、魚翅、鲸肉、林檎蘋果、長十郎梨;鐵之國的居合刀、泷之國的鍾乳石、雨之國的山椒魚、草之國的羊駝、川之國的大型鲑魚、湯之國的火山石、霜之國的藥材、雪之國的雪狼皮、匠之國的貞*操褲、海之國的碘鹽、茶之國的東方樹葉……在這裏,沒有你買不到的,隻有你想不到的。琳琅滿目,前所未見。
“好一個黃金寶地!”在此閑遊逛街的草薙蒼穹早已脫下标志性的陰陽師法袍而是換做一身白色便服,滿眼左右入目盡是流通着的财富,不禁發自内心地贊歎起來。
可是,即便他身穿便衣,也不算“微服私訪”。草薙一族那獨特的蛇眼和眼影紋路,一眼就能讓旁人敬而遠之。而且這個50多歲的長者眉眼間自然而然一股高位者的風度,讓人無法忽視。就算不看他本人,他身後跟着的四個随從依然可以讓木葉的人們知道這是一個何等了不得的大人物。
同樣是一身便服的四個“随從”,分别是千手利國、猿飛日斬、宇智波鏡和日向盛平。這四個乃是當今木葉政壇的“四大天王”級人物,可以說在木葉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即便是穿着日常便裝,此四人獨特的氣質氣場也不得不吸引着一路上所有人的目光。
猿飛日斬不同于其他三人那樣規規矩矩一臉三無,他是唯一一個對草薙蒼穹非常熱情的護衛,對于這位貴客給予的贊美,“月下町”大股東之一的猿飛日斬也是一臉自豪:“月下町經過三年的建設,現在已經是整個木葉最具經濟潛力的地區了。”
“哦?”草薙蒼穹好奇地看了看周邊,才發現好多的商業形态是見識廣博的他根本不曾見過的,于是出言詢問。他也知道,以這四位在木葉的身份給他一個外人當護衛,若不是有着長老會的命令,肯定當場發火,因爲他們不屑于幹這種事情。不過這個猿飛日斬卻大爲不同,他毫無任何高傲的架子,也非常熱情。就算他的熱情是裝出來的,也比另外一言不發的三個更能讓草薙蒼穹感到舒服。更何況,這個猿飛日斬不僅僅接受了自己“護衛”的任務,還開始做起了“向導”,可見,此人對于長老會的上層命令,保持着絕對的毫無質疑的服從。
這是一個可敬、也更加可怕的忍者……草薙蒼穹内心裏不敢輕視這個兩任火影的優秀弟子,心中已有了計較。雖然他是頭一次來木葉,但是,帶着大名的獨特使命,草薙蒼穹多多少少也開始考察着眼前的四人。日向盛平雖然一言不發,但是最起碼還沒有什麽敵意,畢竟日向一族也是大名在木葉這邊利益的代理人。
不過……那千手利國和宇智波鏡的态度就沒那麽客氣了。三年前二人一場大戰,整個火之國乃至忍界諸國都爲之震動,這兩人的名氣一下子大了起來。再加上此二人原本就視自己出身爲高傲,又身爲領袖,對于充當護衛随從的任務,内心裏自然有所抵觸。不過,這無所謂,再如何不愉快,隻要有這四人在,草薙蒼穹就算手無縛雞之力,也不可能遇到什麽威脅安全的事情發生……更何況這個老者并非無力之人。
“我倒是有些好奇,這些奇思妙想都出自何人之手?”草薙蒼穹贊歎之餘,也起了好奇。
“當然我的天才弟子不知火月,說起來,他還是閣下的外孫呢。”宇智波鏡難得開口一回,不過爲了不讓這句話造成不必要的誤會,宇智波鏡擺出了一副笑臉。
“哦……”草薙蒼穹略有所思,突然轉頭對猿飛日斬說,“勞煩猿飛上忍帶路,去一下不知火家,我也想要見見我這個外孫。”
無法拒絕這個“合理”的要求,猿飛日斬帶頭領路,而其他三人也陸續跟上,隻不過千手利國的眼中對草薙蒼穹多了幾分嘲笑,日向盛平則是凝重,唯有宇智波鏡,用一種看着将死之人的眼神看着草薙蒼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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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客!代族長大人回複,不見!”
不知火·真田一族的門人對于草薙蒼穹的到來最初比較恭敬,因爲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長者是誰,但是他身邊有木葉的“四巨頭”相伴左右,可見不是等閑之輩。真田森喜郎剛剛被不知火月擢拔,現在負責家門訪客的通報和迎接工作,眼尖的他一眼就看出了這個中年長者那标志性的金色蛇眼和有些偏紫紅色的眼影,結合前些日子随同不知火月和大蛇丸出入各種場合,現在意氣風發的真田森喜朗立刻察覺到了他應該做什麽、代族長會讓他做什麽。
先通報,再逐客!
果不其然,在家裏和大蛇丸正在下将棋的不知火月就是這麽安排的!真田森喜郎得到了命令,自然毫不客氣地下達了逐客令。哪怕眼前這個老家夥還是代族長的外公,但是真田森喜郎作爲一個真田家的成員,自然知道,眼前這位權貴,在家族最爲落難的時候根本就沒伸出過援手,從來也都沒有任何往來。
一個當初眼看着自己遠嫁的一雙女兒落難而置之不理的家夥,如今登門自然也不是什麽好意。不知火月也沒客氣,直接讓森喜郎逐客。“如果草薙老兒踏進了咱們家門檻一步,扣你三個月的全部工資以及你現在的職務!”這就是不知火月的死命令,真田森喜郎必須完美執行。
“怎麽?我看一下我的外孫都不行?”草薙蒼穹倒是想到了會在不知火月這個傳奇少年這裏碰釘子,但是沒想到一個下人都敢這麽不客氣,“狂妄的下人,沒有家教嗎?”
一言一出,不知火·真田的族人們都圍了上來,這就是這個家族的團結,不允許任何人在家門口侮辱家風!
“怎麽?還要動手?看看我身邊的四位,你們不會不認識吧?”草薙蒼穹身居高位多年,對于這種小人物們的團結,在暗中贊許之餘,其實卻并不在意。但是他非常好奇,如果他要硬闖的話,不知火月這個外孫将如何處理?他想要看看這個家族的凝聚力和真正實力如何,必須借此進行試探。看得出“四大護法”沒有出手相助的意思,草薙蒼穹嘴角微微一笑,流流星大步地就要往裏闖。
“攔下他!”真田森喜郎一聲令下,包圍着草薙蒼穹的不知火·真田族人們直接無視木葉四巨頭,一股腦亮出兵器,雙手準備結印。
猿飛日斬剛要說些什麽,被千手利國第一時間搶白:“草薙閣下,這是您的家務事,我們外人不便參與,我們暫且退下,相信以您的實力,也自然不會落入下風。”難得地,宇智波鏡和千手利國心有靈犀一般同樣退場,而日向盛平則一言不發退出,僅僅留下了猿飛日斬尴尬地站在草薙蒼穹身旁,進退爲難。
“猿飛大人,請您讓開,”真田森喜郎并不客套,直接道明立場,“代族長大人的命令,就是不能讓草薙老兒進門哪怕一步!我們隻聽他的,您如果要阻攔,我們也不會客氣。”
“草薙老兒?”草薙蒼穹的人生裏還是頭一次有人敢對他這麽稱呼,風輕雲淡的臉上也不由得起了些情緒。
“這是代族長大人的原話。好了,動手!”包圍圈開始收縮,不知火·真田的族人們也将猿飛日斬包圍了進去。
“猿飛上忍,你不會就這麽坐視不理吧?”草薙蒼穹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根本不在乎眼前這些人的實力。他們這十三個人,最強的也不過是特别上忍,其餘的人中忍居多,還有兩個未成年的下忍小孩兒,就這群雜碎,根本就攔不住他這個火之國最強陰陽師。有恃無恐之下,他大跨步向着大門内方向走去。
“一号陣!”一聲令下,真田森喜郎帶頭發起了進攻。一家人的高度默契就是最好的戰鬥力,十三個人同時動作,看似各自爲戰,卻在不經意間爆發了驚人的戰鬥力。
草薙蒼穹剛要迎敵,便驚覺自己的腳下如同陷入了泥濘,不能移動分毫,顯然是中了特殊的聯合土遁忍術。而腳下受阻,來自上方的打擊也瞬息而至!風刃和手裏劍的聯合加持,産生了一道箭雨呼嘯而至,飽含殺機的風遁複合手裏劍将猿飛日斬也牢牢罩了進去,根本沒留絲毫餘地。
這就是不知火月調教下的不知火·真田一族,團結一緻,對命令毫無疑惑。
“好!”草薙蒼穹這下大笑贊許,一雙老手揮舞,居然僅僅依靠袍袖的力量便将面前的殺招全盤吸附,如同磁鐵一般将這些手裏劍集合爲一團,肆虐的風刃也被輕松化解。
“這是什麽招數……”不僅千手利國、宇智波鏡和日向盛平三個場外的旁觀者好奇,距離戰局最近的猿飛日斬也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所謂的聯合“一号陣”就這麽輕而易舉被草薙蒼穹彈指間化解,這雙方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不過,事情擺平了呢……猿飛日斬如此認爲。
“七号陣!”真田森喜郎根本沒有放棄,反而借此再度下令。族人們顯然是分成了不知火與真田兩方,而真田一族的人都紛紛掏出了腰間的鎖鐮遠程扔向草薙蒼穹,而在他們的掩護下,不知火一族的人也都以最快的速度召喚出了各式各樣身型外貌不一的夢魇通靈獸。
這是要全面開戰啊!如此大的陣仗,猿飛日斬也不能坐視不理了。這交戰兩方對他來說都是極爲重要的關系,哪個出了閃失都是他不願意見到的。一身怒喝,猿飛日斬先是利用他精通的土遁性質查克拉溶解了草薙蒼穹腳下的泥潭,随即便一個閃身站到了草薙蒼穹的面前,标明他的立場。
而猿飛日斬的行爲并沒有阻止不知火·真田一族的進一步行動,他們根本就不給猿飛日斬面子,下一刻,鎖鐮飛殺而至,而緊跟其後的,便是夢魇們從嘴裏吐出來的各色火球。
“都住手吧……”
一聲略顯慵懶而且富有磁性的童音突然響起,讓戰鬥中的兩方都停頓了下來。不知火·真田這邊強行将鎖鐮拽了回來,而夢魇們所吐出的火球也被強制改變進攻軌迹,飛向了天上自我消散。草薙蒼穹的雙手正在結印,不知應對的招數是什麽,而猿飛日斬的雙手裏也不知何時多出了兩把手裏劍。
“死小鬼,你可終于出現了……”猿飛日斬松了口氣,既然能讓不知火·真田族人停下來的人到了,他也不必要發動手裏劍影分身這樣的招式了。
不知火月和大蛇丸适時的出現,讓劍拔弩張的雙方都平靜了下來。而草薙蒼穹則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他這個聞名忍界的外孫到底是什麽模樣了。隻是,不知火月的下一句話讓草薙蒼穹再度起火——
“森喜郎,對付一個老貨,怎麽如此不濟?你太浪費時間了,扣三個月薪水!不過,我見你指揮有度,另賞半年工資!”猿飛日斬右手拂面,暗自責罵自己,居然忘了這小鬼是從來不按常理出牌的……這下子免不了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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