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小爆發……)
“等你們很久了,看樣子,你們赢了?”
“是的,讓我們殺了,男的被綱手姬打爆了,女的被我的通靈獸幹掉了。”
“不錯,我可以想象,若是沒有你的指揮,單憑他們其他小鬼未必能夠如此進攻有序張弛有度。作爲一個小隊長,你很合格了。”
“多謝源田前輩的誇獎。”
“我沒有誇獎,隻是說出實話而已。”
“哦,對了,前輩我能問一個問題嗎?你的鬥笠下面居然還是個面罩?”
“這不違反道德與法律……”
“呃……沒錯。”
以上對話來自于一個灰色短碎發的蒙面青年和一個褐發馬尾辮的蛇眼小男孩的接頭,源田宗次郎的速度很快,懂得風遁身法的忍者都是這樣一部高速的摩托車,在半路上的一個鬼之國小鎮的郊外密林,不知火月很快便率隊與宗次郎碰頭。此二人在附近守衛,而其他的五個小鬼都在争分奪秒地睡覺,試着盡快恢複他們的精力。
這都是靠着大蛇丸和幼白蛇的特殊聯系,雙方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彙合到一處。對于“暗部月小隊”的成功戰果,源田宗次郎表面上沒體現,可是心裏卻掀起了滔天巨浪般的震驚。
這一代的新人精英,顯然比他們那一代的怪物們更有天分和資質。時代不同了嗎?
搖了搖頭,宗次郎把這種慨歎放在一邊。自己今年不過才23歲,居然有了老人遲暮才會有的想法,這實在是不應該。“現在要告訴你們,事情有了新的變化。小春隊長和我現在都做完了手頭的事情,而你們也取得了勝利,那麽現在唯一需要解決的,就是酒吞商會和阿裏巴巴了……我的意見是,你們跟我回到京都後就去宮裏保衛卑彌呼陛下和兩位小公主,其他的事情你們不需要做,因爲接下來的戰鬥隻有我和小春隊長才能應對。”
“我的通靈獸很強的……”不知火月提示道。
“但是它是個未完全體,”宗次郎回道,“不需要奇怪,我和你的父親才藏君也是舊識,我自然知道夢魇的特殊性。所以,你不要逞強,它也幫不上什麽大忙。”
“源田宗次郎,你這是在小看我?愚蠢的凡人。”夢魇在一旁表達着它的不滿情緒,四蹄冒火,險些點着這片樹林。
“你居然能看到真名……确實和才藏君的夢魇有些區别。”源田宗次郎沒有生氣,反倒是多看了這匹身體高大内心自大的夢魇幾眼。“可惜,我們要面對的是一個被魍魉俯身的人類,你的能力我不确定對他有效。”
“呵呵,”冷笑了幾聲,“路西法”笑道,“灰頭發的凡人,你知道魍魉是什麽樣的存在嗎?你們人類對它根本一無所知,就不要自以爲是。我在地獄遊蕩過多年,很清楚魍魉是個什麽玩意。”
“地獄果真存在嗎……”宗次郎喃喃道,然後拱手對着夢魇一拜,“願聞其詳。”
“你們大概都知道世界上有五大上古魔王,但是除了你們人間的鎮守巫女外,很少清楚他們的詳細信息,那麽我今天來給你們掃掃盲,免得我被一個凡人瞧不起。”
按照“路西法”的描述,五大上古魔王分别是瞳妖十尾、九頭幻龍、八歧大蛇、魑魅與魍魉,他們均被六道仙人所封印,并交由身負特殊血脈的巫女世代看守。其中,魑魅和魍魉是一對夫妻,而在“路西法”的描述裏,這兩位都是某個自然神的子女,而且他們都是大蟲子,是蟲族之祖。
不知火月相信如果是油女一族的人在這裏,肯定會刨根問底攔不住的,可惜無論是宗次郎還是不知火月,對“蟲族”都興趣缺失。
“蟲族的再生能力很強,比如你們人類管蟑螂叫‘小強’,那是打不死的東西……還有蚯蚓,斷成兩段也能活,而且還相當于實體分身術。顯然,被我吸幹的那個女人也明顯具備了魍魉的那種再生能力,但是依然要敗于本大爺之手……哇哈哈哈……”
“我需要提醒你,你隻有蹄子沒有手,而且你跑題了。”不知火月道。
“路西法”尴尬地咳嗽了幾聲,然後繼續它的講述。魑魅的查克拉特性偏重炎熱,而魍魉的查克拉特性偏重于嚴寒,這一點也在瑪麗蘇冰凍毒霧的時候體現了出來。魑魅的能力是魅惑和強大的破壞力,而魍魉的能力相對他的妻子來說則相對弱小,體現在能量傳導和控制領域。這也令宗次郎感到了魍魉必須被阻止,因爲他清楚地竊聽到了魍魉想要釋放妻子的計劃,如果讓更強大的魑魅也複蘇于世……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在“路西法”的解釋中,魍魉除了再生能力和蟲族的铠甲護體之外,他本身的能力相對其他的魔頭顯得極爲弱小,甚至可以被忽略不計。但是魍魉的存在絕不隻是魑魅生孩子用的精子庫那麽單純,他的本體很弱,但是他的領域是“控制”。這種“控制”體現在控制物體和能量上,生物、石頭、查克拉,他都可以控制……當然,現在的這種俯身于人類的魍魉的這種控制能力是有很大的限制的,但是如果魍魉成功打開了他本體的封印,以他本體的能力,他可以瞬間就控制住鬼之國的所有人口。而魍魉這種特别的魔王還可以使用他的另一個個能力“傳導”,将所控制生物的生命能量分出一部分傳導給自己,他同時控制的生物體越多,而他的本體能力就越強悍。據“路西法”的描述,在五大魔王霍亂人間的時候,魍魉曾經一度躍居五魔王之首,原因就是他同時控制着12個國家的全部生物。
“媽……的,這完全就是被放大不知道多少倍的傀儡術!”不知火月心道。高級的傀儡師也能夠控制活人和獨立生物的行動,沒想到……隻能說,赤砂蠍的“百機操演”和這種跨州連郡控制12個國家的大手筆比起來實在是弱爆了。
“也就是說,他所控制的生物,除了可以當他的炮灰軍團之外,還是他的能量糧倉?”宗次郎問道。
“很形象的比喻,凡人,”三角夢魇非常認可這種說法,“不過,被魍魉控制的生物可不是單純的‘炮灰’,而是精英軍團。被他控制的生物都會被賦予一定的蟲族能力,比如肉體再生、冰凍能力、巨大的查克拉量、身體半蟲子化等等……總之,都會比原來的普通狀态強大很多倍。”
“這種可怕的東西确實應該被永遠封印……”宗次郎總結後站起身來,“那麽我們更不能在這裏拖延下去了,必須要盡快和他做個了斷。順便問一下,他的妻子魑魅是個怎樣的妖魔?”
“如果本體複蘇的話,她能夠瞬間讓目前你們世界地圖上的一半消失……”
“我明白了,那麽魍魉必須被盡快阻止。月君,去叫醒其他小鬼,我們盡快趕回京都,而路西法……我和小春隊長與魍魉的決戰需要你的見多識廣,畢竟我們和你不一樣,隻有你下過地獄。”
“你們早晚也會去的……呵呵。”
對于不知火月來說,看路西法和宗次郎在措辭上的交鋒确實有趣,這是兩個悶騷生物的一種智慧的碰撞,他們的每一句話都充滿了其他的含義。不過,當務之急是趕路,所以他也沒有客氣,幾腳踢醒了自來也和小烈,而随着兩個大嗓門的不滿叫喊,其他人也都很快被吵醒。
事到如今,隐瞞也隐瞞不住了,于是宗次郎簡單地叙述了阿裏巴巴是魍魉的這個信息,魍魉的危害有多大等等,然後不顧幾個小鬼的驚愕,直接率隊開拔。但是爲了照顧這些還處于嚴重疲憊的未成年人,宗次郎沒有讓鞍馬茜使用墨水獅子的急速行進,而是讓他們跟在自己身後緩緩步行,“路西法”則在最前沿負責探路打前哨。
“話說,你們都不害怕的嗎?”自來也掀起了一直戴着的面具,露出了一副不安的表情。
“啊……”淡淡地答應着,不知火月和大蛇丸都沒有什麽反應,而綱手和鞍馬茜則是根本沒理會自來也。
“怎麽能不怕!”禦手洗烈倒是很響應,“要說和那個男浪忍戰鬥我倒覺得大家勉強遊刃有餘,可是面對魍魉那種童話書裏才存在的東西……總感覺天要塌下來了。”
“天塌下來也壓不着你,還有自來也君頂着呢。”大蛇丸拍了小烈肩膀一下,來了一次難得的冷幽默。
自來也則是撅起嘴道:“喂喂喂,大蛇丸……我們這可是要送死去啊,你還有心情開玩笑等等……你還會開玩笑?綱手,你給評評理啊。”
“婆婆媽媽,自來也,你是男人耶,别在這孩子氣了……真是的,”綱手姬無所謂地攤了攤手,“身爲忍者,這就是宿命啊,反正親手殺過人後我是看開了。”
“是啊,像那種砸西瓜一樣殺人的母老虎……噗!”未等自來也說完,小母老虎的一個膝蓋便頂了過去,那可怕的杏仁大眼直接讓自來也把沒說完的話活活憋了回去。
“自來也,你要是不想提前陣亡的話,我推薦你選擇閉嘴收聲。”不知火月回頭善意地提醒着好朋友,免得綱手手下又多一條人命……曆史上的“三忍”中的蛤蟆小金童提前死于三忍内戰之中。
于是幾人也不再多說什麽,隻是匆匆趕路。在這種凝重的氛圍下,他們也沒什麽話好說,就算是剛剛的玩笑打鬧也顯得沒什麽意思,所以他們都安靜了下來隻是跟着源田宗次郎的步調,緩緩行走于山林之間。
一隻小小的嫩手拽了拽不知火月的胳膊,他回頭看到了綱手正在用那漂亮的大眼睛盯着他好似說話。當然,這是因爲他們“暗部月小隊”全體摘下了面具放在了背包裏,所以他才能夠看到綱手這禍國殃民的蘿莉臉。
“怎麽?綱手姬……”
“月君,”綱手很自然地把左胳膊跨到了不知火月的胳膊上,右手則指着前面的源田宗次郎,小臉幾乎要貼到不知火月的耳朵裏道,“你難道就不好奇嗎?灰狼前輩的鬥笠沒了,可是居然還戴着一個面罩……看他的發型倒是比較奇特,那雙狹長的眼睛更是讓人感到可怕,可是他到底長什麽樣?”
“說不好奇是假的……”當然,要說不知火月不享受現在和美女蘿莉的近距離接觸也一定是假的,“鬥笠下戴面罩有什麽,我還知道有一個無良的木葉上忍面罩底下還是面罩呢。”
“啊?有這樣的人……”
“是啊,就是朔茂的兒……呃,沒什麽,”險些将卡卡西這個名字脫口而出,不知火月急忙改口,“我的意思是,朔茂雖然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這在某種程度上也是一種面罩,實際他的内心未必多壞……嘿嘿,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綱手微微一愣,然後猛地給了不知火月一個擁抱:“真沒想到月君會這麽說,我一直認爲你和大蛇丸對朔茂都心存偏見,他雖然不善言辭而且很驕傲,但是他不壞的。”
“呃……”不知火月倒是很意外這份大禮,他也自然不着痕迹地在綱手柔軟的身體上摸了幾下表示“回抱”,當然,那肉肉的小腰和圓乎乎的小屁股自然也順帶摸了一小下,“哈哈,我其實非常欣賞朔茂的……”
就在這種開心愉快的過程中,不知火月和綱手一邊随便聊點什麽,便這麽一路走着。其實,不知火月早已看出,作爲唯一殺人破戒而且是那種血腥終結技的始作俑者,綱手這個強勢的公主其實也有着心中的不安情緒。她能夠主動和不知火月搭話,看上去是随意聊聊,實際上不知火月很清楚,她這是在尋找一個安慰。
畢竟再如何也隻是6歲的蘿莉,但是身爲千手家嫡長女的她還不能當面露出自己的怯懦和恐懼。所以,她看似不著邊際地和不知火月聊天,實際上也是爲了從泰然自若的不知火月身上吸取一些能夠安慰自己的自信。
真是個聰明的女娃子……那,剛才我偷偷在她身上揩油是不是也被這個小蘿莉察覺到了而隻是沒有聲張呢?
越想越後怕,不知火月這個時候感覺,似乎他身邊的這位金發小蘿莉是比魍魉更可怕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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