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熟練地将馬車停在了木葉村的大門口處,卻發現那三人已經早在那裏等着他了。
“還是晚了啊……”
“我們也是剛剛到達這裏不久,”不知火月也對自來也誇道,“你的方向感很好,而且也算比較快,看來你很适應這一訓練模式,真的很好!”
“哈哈,”自來也拍了拍馬頭,從馬車上跳下,“我就說嘛,雖然是第一次,但是我也不太落後于你們。”
“不過……”不知火月卻指着馬車道,“你得告訴我這馬車你是從哪裏弄來的?”
“呃……這個,”自來也不自在地答道,“從一位老爺爺那裏‘借’來的,嘿嘿。”
“白癡!”大蛇丸輕輕責備道,“猿飛老師不是告訴過我們不要拿平民的東西嗎?自來也,你這麽做不對。”
“呃……當時隻是想着追上你們,沒想那麽多。”
“這白癡……”
“算了。”不知火月及時阻止了大蛇丸,自己這個弟弟對自來也的關心方式總是這樣的特殊,其實是對自來也嚴格要求,但是恐怕以自來也現在的智力并不會理解,總這樣損他恐怕會起反效果。“大蛇丸,你也不用過于責備自來也,這都是小事……不過呢,自來也,你剛才那樣人仰馬翻的,鬧出傷亡可就麻煩了。大蛇丸是在擔心你,你要明白。”
“誰擔心他啊!”大蛇丸立刻背過頭去,一副死不認賬的樣子。
“好了,恩,統計一下。今天還是我第一個到達,第二大蛇丸,第三舞,最後是自來也。大蛇丸和舞都比昨天進步了3分半鍾,自來也随時第一次‘跑酷’,卻也僅僅比舞晚了47秒而已,值得鼓勵!”在不知火月的帶頭下,大家也都爲自來也鼓起掌來。大蛇丸看似平靜的神情也有幾分笑意,畢竟自來也是他最好的朋友,看到朋友能夠追上自己的腳步大蛇丸也有着發自内心的喜悅。
“不過呢……”不知火月拍了拍自來也高過自己的肩膀道,“咱們要把馬車給人家還回去,順便讓我們幾個也坐一回馬車回家,就由你來當車夫。”
“沒問題!”看到幾人沒有因爲搶馬車而責備自己,自來也喜出望外,“我的駕車技術不是吹,保證讓你們舒舒服服……大蛇丸,你怎麽又打我的頭!”
“白癡,快上車駕馬,哪來那麽多廢話。”大蛇丸不客氣地直接先跳上了馬車,不知火舞也在大蛇丸敞開雙臂後跳進了他的懷抱,二人手拉着手坐在一塊。不知火月則是緊跟其後也坐到了車上。
“明白!各位,出發了!駕!”跳上了駕車位置,自來也揮鞭牽缰,那匹健壯的馬駒便開始在自來也的控制下向回走了起來,不得不說,自來也的駕馬車技術真的很好。
不過不知火月現在的心思并沒有放到自來也的身上,看着車裏小情侶一樣的大蛇丸和不知火舞,不知火月也有了其他的想法。按照現在這兩人天天膩在一起的狀态,長大後保不齊都由結婚成家的可能,雖然兩個當事人還不可能有那份心思,畢竟6歲的年紀在那裏,沒有身體上的發育,在心智上恐怕也沒那麽多的暧昧,僅僅是青梅竹馬的親情和友情罷了。
不過話說回來,假如讓他們以後成爲情侶也是有好處的。一個是自己的表弟,一個是自己的堂妹,兩人并無血緣關系。而且對“不知火·真田”兩家的關系也能起到鞏固的作用,父親和姨夫是連襟,假如讓大蛇丸和舞……的話,親上結親啊。
最關鍵的是,按照原著,大蛇丸的身邊沒有任何女人的存在,是個孤獨一生的悲情人,恐怕這也是導緻他日後叛逃木葉的一個原因吧。假如在木葉有了難以割舍的牽挂,那麽自己的弟弟也就不會走上叛國弑師的罪惡之路了吧。
想到這裏,不知火月也有了計劃。今後關于“冥遁”的修行,最好是自己和自來也一組,大蛇丸和舞一組,感情都是從默契中培養出來的。
雖然同樣有着6歲的身體,但是不知火月從不甘心就這樣安心的裝小孩兒,對外裝嫩一些是爲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關注和懷疑,可即便是這樣,現在還是麻煩不斷。誰讓自己是猿飛嫡系部将的兒子同時又是宇智波鏡的弟子呢?
“到啦!”自來也将馬車在路邊停靠,打斷了不知火月的思路。
拉起門簾,從馬車上跳下,不知火月看了看附近,正是之前在“路西法”背上看到自來也駕車的那條街。可是環視四周卻沒有見到車主,不知火月奇道:“你說的老人呢?”
“不知道啊,我‘借車’那陣頭也沒回……”
無語了!不知火月汗顔,這自來也的性格,簡直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大有炸平火影顔山,停止地球轉動之勢啊。“估計是去長老會那裏報案去了……咱們就把馬車放在這裏,物歸原位了,我估計車主人就不會再追究了。”
自來也點頭稱是,大蛇丸和不知火舞也從車裏跳了出來。衆人還要進行一會兒的訓練内容,不能在這裏耽擱,自來也也把馬車在附近的栓馬樁栓好,做好這一切後,四人在不知火月的帶頭下,小跑着奔回不知火·真田家。
不遠處的屋檐下,兩個身影從暗中出現。
“猿飛大人,他們這些小鬼就是你所說的……”一道陰冷的聲音響起。
“正是,”另一道渾厚的聲音道,“棕色馬尾辮的男孩是不知火月,女孩兒是不知火舞,黑色長發的是大蛇丸,白色短發的是自來也,這幾個小鬼非常有意思,我很喜歡他們,大蛇丸和自來也也是我現在的學生。”
“這倒正常。不過猿飛大人,這幾人相貌奇異也倒罷了,他們剛才的速度卻是不慢……”
“哈哈哈,能得到速度在木葉一絕的宗次郎你的誇獎,那幾小鬼可該偷着樂了。”猿飛日斬爽朗地笑着。
“我可是被免職多年,假如他們能知道我才是奇怪。”
知道源田宗次郎不是一個喜歡調侃的人,猿飛日斬隻好轉換話題:“你還别說,他們中的某一個還真有可能知道你在暗部‘不死人’的名号。”
“誰?”單刀直入,宗次郎沒有說什麽“不可能”、“怎麽會”之類的話,第一是因爲現在猿飛日斬是自己爲之效忠的大人,不可能跟自己說假話,第二是宗次郎認爲在忍界一切都有可能。
“不知火月。這小子非常有趣,别看隻有6歲,那可是個非常好的苗子。”
一個6歲的孩子憑什麽可能聽說過早已成爲曆史的自己?宗次郎也起了極大的興趣,突然想到了一個傳聞,便問道:“猿飛大人,難道說前不久流傳的‘史上最年輕的中忍’就是他麽?”
“正是,”此時,馬車的主人已經回來,發現被搶的馬車已經回來了,激動異常。猿飛日斬也便放下心來,示意宗次郎,二人開始一邊散步一邊閑聊起來,“才藏的這個兒子啊,從小喜歡讓我們教他這個教他那個,古靈精怪的。雖然那蒼白的膚色讓村子裏很多人莫名的反感,可是對于我、鏡、團藏、小春和門炎來說,卻很讨人喜歡。”
“村子裏的民衆還是那樣子,”宗次郎道,“以貌取人并不可取。”
“史上最年輕的中忍……果然是很有趣的小鬼。”宗次郎在心中也記住了剛才那個小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