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三班聯誼


時間:木葉16年,6月6日。

地點:木葉中心商業街,Q烤肉。

今天這裏樓上的某豪華包間内集聚了九名今年新晉的畢業忍者,圓形的大桌一周坐滿了9名男孩女孩,熱鬧的氣氛來自于兩個大嗓門的鼓噪。

“來來來,”自來也在飯桌邊舉杯痛飲,“咱們未成年人不允許喝酒,那我就以果汁代酒,小烈,你真是太對我脾氣了!來,喝!”

“哈哈!自來也醬的豪爽也讓我惺惺相惜,果然木葉的少年豪傑唯自來也君和烈爾!”禦手洗烈也舉杯同自來也相互碰杯,二人一口飲盡,爆發出爽朗的大笑。

“呃……”不知火月被禦手洗烈那一段酷似前世某名著裏“青梅煮酒”的敬酒詞給雷到了,差點把一嘴的風之國特産葡萄汁吐了出來。穩了穩情緒,看了看坐在自己右邊的大蛇丸,一手按着額頭苦笑道:“這下好了,兩大白癡的會首果然非同凡響。”

大蛇丸強自壓抑着自己的笑意,看着舉杯的二人無奈地搖了搖頭。坐在大蛇丸右手邊的不知火舞直爽地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就在不知火月左手邊的禦手洗烈和自來也依然故我地在那裏高談闊論,仿若天地間隻有兩位少年英雄。自來也左邊的綱手則用手指着自來也,笑得說不出話來,在她左邊就坐的鞍馬茜則笑得靠在了綱手的肩上,兩個小丫頭還一邊耳語着,不時爆發出莺聲雀語。

鞍馬茜左手邊的藥師天善則隻是文雅地微笑了一下。推了推黑色邊框的眼鏡,藥師天善這才發現自己和不知火舞中間的旗木朔茂一動不動,沒有任何表現。藥師天善好意地問了問自己的隊友道:“朔茂君不覺得有趣嗎?”

“哼……”旗木朔茂仍舊一副萬年不變的面癱臉,嘴角裏小聲地吐出了自己的心聲,“無聊、可笑、傻瓜。”随後便自己一個人夾着面前的美味佳肴,不顧其他。

“呃……”既然旗木朔茂這樣說了,藥師天善也不好再說什麽了,本來看到旗木朔茂進屋以來便一言不發地坐在那裏自顧自地吃喝,爲了找點兒話題聊一聊,沒想到卻碰了一顆釘子,噎得藥師天善沒法接着回答了。禦手洗烈是自己自幼的兒時玩伴之一,旗木朔茂這樣說自己的朋友自己也沒法說什麽,畢竟旗木朔茂是和自己将來一直要在一起的隊友。明确了自己的這個隊友是真的對談話和玩笑的場面不感興趣,藥師天善也識趣地不再和他說話,而是選擇和自己右邊的鞍馬茜和綱手閑聊起來。

禦手洗烈和自來也果然是性格志趣相投,從互相敬“酒”開始便滔滔不絕地大聲攀談起來,二人偏偏都是熱火朝天的大嗓門,這一通吵鬧,随後便演變爲自來也現場教授衆人行酒令。雖然衆人都是6歲的禁酒年齡,但是考驗手腦反應的劃拳依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也随着自來也和禦手洗烈的“激烈對戰”開始自己嘗試性地比劃起來。

這樣的場面讓不知火月想起了前世的過往。

一大桌人在喝酒劃拳,這樣的日子還真是值得懷念呢。

前世高考結束的那一段假期裏,大家都樂此不疲地享受着自由的快樂時光……而時光荏苒,到了大學,從前的鐵哥們兒都天南海北、各奔東西,一大桌人變成了一宿舍的人,不過依然快樂着……大學畢業,走向社會,飯局越來越多,快樂越來越少,都是表裏不一的交際應酬。缺乏了真誠的動機,便沒有了簡單的快樂,大家都在酒桌上進行着敬酒、灌酒的各種技巧秘術,無不是爲了達到自己的隐藏目的……

曾經前世的酒肉朋友,不知道爲什麽,現在已經完全想不起來了,隻有那麽模模糊糊的大概印象尚留在腦海中。而他們的姓名相貌、興趣喜好……卻已經完全被記憶所遺忘了。

“又在不知不覺中想起前世的事情了嗎?”不知火月夾起桌前的一卷壽司,放入嘴中細細品嘗,借以轉移自己感傷的回憶,“咦?味道還蠻不錯的麽。雖說是烤肉店,不過這壽司也同樣做得地道!當然啦,恐怕是是因爲綱手‘木葉公主’的身份,店老闆也弄了幾個硬菜啊!”

一邊吃着,一邊微笑着看着一桌人忙活着劃拳的練習,不知火月注意到旗木朔茂雖然貌似一個人在那裏悶頭吃獨食,卻也在悄悄地用餘光瞄着自來也示範的劃拳動作。

“好啊,這個‘死魚眼’也對這感興趣,就是放不下臉來和大家一起娛樂。呵呵,好個悶騷的家夥,旗木朔茂……簡直是‘木葉悶騷界’的一朵奇葩!”

不知火月看着旗木朔茂的樣子覺得十分好笑,從跪坐的姿勢站起,起身走到旗木朔茂身邊,戲谑道:“朔茂君,似乎沒有專心吃飯呐?難道也覺得行酒劃拳好玩?”

“哪有!!”旗木朔茂被不知火月突如其來的話吓了一跳,聲音也立刻拔高了好幾度,全場所有人都停了下來,似乎都想聽聽這性格特立獨行的旗木朔茂怎麽回答。發現衆人的目光都集聚在了自己的身上,旗木朔茂更覺尴尬,嘴上仍強硬道:“玩物喪志,我根本不可能對這些無聊的遊戲感興趣。”

“是嗎?”藥師天善這才找到合适的機會報複一下,适時地配合其不知火月道,“可是,朔茂君剛才可是看得很認真呢,我招呼你幾次你都沒有反應呢。”

“那個……”旗木朔茂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道,“我隻不過是覺得這樣手腦配合的形式對忍者的協調性訓練很有幫助,也能鍛煉結印時的靈活性。僅此而已。”

“哈哈哈哈哈……”聽到旗木朔茂“振振有詞”的“狡辯”,衆人都大笑起來,旗木朔茂也不好意思地牽動了一下嘴角,擺出了一個十分不協調的超級難看的表情。

“恩?朔茂你居然笑了?”這時綱手極其意外的喊了出聲。同樣是木葉豪門子弟,綱手和旗木朔茂從小便認識,在她的印象裏,6歲的旗木朔茂已經3年沒有笑過了。

“笑?”衆人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天啊!這麽難看的表情居然是笑?這個旗木朔茂一定是悶騷慣了,恐怕身體上的面部肌肉都忘記“笑”是什麽樣子了吧。不知火月更是無比汗顔,心道:“你丫的别一笑像哭似的,整得跟某一電視台的崔姓主持人一樣行不?看你把大家雷的,都是一副吃壞肚子一樣的表情。不過不幸中的萬幸是,這家夥還有那麽點兒幽默感,雖然很冷……不過,好歹還算人類的範疇。要不然,我可一直以爲你丫是沒感情的機器呢。不過,現在我倒是覺得你還是擺出平時的面癱臉比較好看,最起碼有一種少年天才的霸氣……”

随着旗木朔茂心防一點點的放開,衆人進入了更加融洽的氛圍,比起愉快的心情,似乎滿桌的豐富飯菜都顯得淡而無味了。而這樣的三班聯誼也是所有人都期望見到的,九個同齡人就在這樣輕松的氣氛裏開始了互相了解。雖然是6歲的孩童,但是他們可不是一般的平民少年,而是木葉今年新晉畢業生中最最優秀的9個人,談着談着就自然會聊起忍者的相關話題。而話裏話外圍繞着的,自然是不知火月這一“史上最年輕中忍”這一焦點話題。

“‘史上最年輕中忍’……”本次三班聯誼的主辦人綱手眯起她那棕黃色的杏仁大眼,玩味道,“月君,我父親在家可是經常提到你呢。”

“經常提到我?”不知火月心中猛地一個激靈!千手利國和猿飛日斬二人的三代火影之争現在已經進入相持階段,雖然由于二人的親緣關系兩派不緻于水火不容,但是也根本不會融洽。三代火影的九大候選人,除了日向盛平和千手利家兩人表示中立外,基本都分成了以千手利國和猿飛日斬爲中心的兩大派。自己的師父宇智波鏡雖然沒有公開表态,但是木葉的所有人都覺得他是站在猿飛日斬這邊的,大家的普遍依據就是宇智波鏡收自己爲徒就代表了宇智波鏡對猿飛日斬的支持。原因無他,就在于自己的父親不知火才藏是猿飛日斬的嫡系部将,不知火一族是猿飛一族的盟友,宇智波鏡收不知火一族的嫡長子爲徒,自然就是對猿飛一派支持的直接體現。

而身爲互相對立的兩個派系,千手利國經常把自己挂在嘴邊顯然不是一件好事。前世作爲曆史學專業出身的不知火月,在這一瞬間就聞到了危險的味道。千手利國那樣位高權重的三代火影熱門候選人,卻對自己一個6歲的孩子牢記在心,可以想象日後自己的危險程度。

根據曆史教訓,千手利國對待如此少年天才的自己無非就是“拉攏爲上、限制爲中、抹除爲下”的三位一體方案。當然了,或許隻是自己多心了,畢竟綱手年僅6歲,爲千手利國來試探自己的可能性不大,不過也不得不防,畢竟這裏是命如草芥的忍界,而且自己也身處“火影之争”的政治集團中,一切都要小心爲上、步步爲營。

轉眼間便分析出了綱手話裏話外的種種可能,不知火月便接過了綱手的話,基金裝比之能事地縱情笑道:“這也都是我個人自己的努力換來的,我是天才嘛!哈哈哈!”

大蛇丸和不知火舞詫異今天不知火月的表現,明明印象裏哥哥不是這麽嚣張跋扈的啊,“哥哥的做法必有其用意。”長久以來的相處,哪怕一時不清楚哥哥的用意,他也明白這個僅僅比他大四天的兄長的智慧比他要高出很多,甚至能看出很多大人都無法看出的事情,看見身旁的不知火舞一副欲問究竟的樣子,大蛇丸在桌下趕緊捏了捏不知火舞的小手,他們兄弟妹三人有着一貫的默契,不知火舞感受着大蛇丸遞給自己的眼色,點頭示意明白。

而旗木朔茂聽到不知火月的“自誇”後,則緊緊盯着不知火月,那眼神仿佛就在說“你等着,總有一天我要超過你的。我可是忍者學校畢業的第二名,不會比你差太多!”

“哦?”聽到不知火月的吹噓,綱手指着他故意拉長音道,“月君一點兒也不謙虛啊。”

“謙虛?這東西有什麽用嗎?”

綱手小嘴一撅道,“哼!還真自大……”

“壞了……”看到綱手對自己略有怒意,不知火月萬分擔憂,自己本來就是想通過這一次的三班聯誼會給綱手留下一個深刻的好印象,這都是爲了自己未來的“綱手女友養成計劃”做的大鋪墊,千萬别搞砸了啊。

“不過呢,”說到這裏,綱手俏皮地話鋒一轉,燦爛地笑道,“月君是有這樣的資本的,畢竟你和我們8個人都不一樣啊,你已經是中忍了。”

這個妖精!才這麽小就能不知不覺間勾動男人的心理防線了。不知火月之所以這麽想,完全是因爲選擇性地遺忘了自己還不是“男人”不過也是個小屁孩兒的事實情況了。更何況剛才他心裏所想的一些政治派系鬥争方面的念頭,不過是自己的猜測罷了。畢竟恐怕在這個世界,也隻有自己才能在6歲的身軀裏擁有一個27歲的靈魂吧。

“中忍可不是最高境界啊。”不知火月道。

“那月君的夢想也是‘火影’嗎?”綱手突然感興趣問道,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一臉的期待。

沒等不知火月開口,禦手洗烈和自來也便嚷起來了。

“能成爲火影的是我才對!”“我!”“我!”

沒理會那兩個活寶的喧鬧,不知火月看着綱手的一臉期待便知道這時候的綱手的夢想恐怕也是成爲火影。畢竟她的兩個爺爺是木葉的前兩任火影,而她的父親也在向第三代火影的位置努力,在這樣的家庭環境影響下,産生這樣的理想是完全正常的。不過爲了自己日後在木葉的安全,不知火月隻能做出了另一種回答方式:“夢想嘛,我就是想多讀一些書和曆史典籍,掌握更多的知識,僅此而已。”

“咦?”這樣的回答,出乎在場除大蛇丸和不知火舞之外的所有人的預料。

“月君是要成爲學者嗎?”鞍馬茜歪着頭好奇地問道,而綱手也附和道:“小茜問得好,我也覺得月君有這樣的夢想還真挺适合做學者的呢。”

“月,你要是做學者不就可惜了這一身本事了嗎?”自來也緊張道,“你可别放棄忍者之路啊。”

“就是,”禦手洗烈也抗議道,“看那些枯燥的書又不會變強。”

“天善也認爲以月君的實力現在應該考慮更高的忍者境界,”藥師天善慣性地推了推眼鏡道,“如果能成爲‘史上最年輕的上忍’不是更好?”

不知火月暗自搖頭,隻能感歎。這個世界的忍者無論什麽年紀,都不把知識看得特别重要,隻認爲忍者技藝和自己的人生經驗有用處,而完全忽視書籍知識的重要性。原著裏斑之所以有那樣逆天的實力,沒有宇智波家族南賀川神社地下隐藏的“石闆之書”的幫助根本做不到。“石闆之書”不僅記載了寫輪眼的進化,還記錄了六道仙人的一些上古秘史,這些不傳世的曆史記錄,有着高于一切體術、幻術、忍術的更大威力!在這個謎團衆多的忍界,知道越多的上古秘聞便有機會成爲超越影級的至高存在!

而反觀現在的木葉村,忍者學校的教學内容裏,關于知識文化課的教育,僅僅是日文語法上的一些東西,而且要求并不嚴格,能夠做到正确拼寫正常表達往往也就可以了。像猿飛日斬一樣文采超群經常寫詩明志的忍者并不是這樣不重視國文的學校教育能培養出來的,那都是忍者世家的家族内部教育的結果。算數能背出九九乘法表并能夠進行四位運算就算站在頂點了。而關于曆史地理的介紹更是少之又少,往往都是忍者學校的老師作爲新學期第一堂課略爲一提,而不設置專門的曆史地理課。所講的曆史内容也就是木葉從木葉元年初代執政時期至今的一些戰争史,當然……宇智波斑叛亂的事情自然不會提到,地理内容無非就是說一下“火風水雷土”這忍者五大國,其他小國家完全不會提及,木葉成立之前的“戰國時代”發生過什麽事情沒有老師提到過,頂多會說上一句“初代大人平定亂世,結束了戰國時代的動亂”,然後就開始向學生灌輸火影的英明領導地位,“多少個代表”雲雲一類的套話。

這樣培養出的忍者,哪怕具有強大的戰鬥力,也不能做到真正的強大。由于缺乏必備的知識,這個世界的很多忍者執行任務都選擇堂堂正正,畢竟這樣需要動腦計算的内容要少一些,投擲手裏劍的風速多少不需要用精密公式計算,一個剛畢業人的忍者都能夠憑感覺估算出來。那倒沒什麽,不懂物理數學不會影響忍者的工作。可是缺乏曆史知識就會造成對各國形勢以及國家關系的正确認識,容易造成忍者對政治和外交的錯誤認識;缺乏地理知識就會直接體現在執行任務上,缺乏對一個國家的基本了解,一旦進入該國執行任務便會變得困難重重,造成很多不必要的犧牲。

然而這樣不重視文化知識的現象在五大國之首的火之國木葉村都這樣,在别的國家可能會更差。忍者的厮殺更多的是在比誰的大招更牛比,而不是想着怎樣去以弱勝強、以少勝多。

由于經曆過前世的知識爆炸時代,不知火月深深知道,要想超越同齡人乃至同時代的所有人,知識才是最強大的力量,超過一切忍者技藝的王道。對于衆人不解的樣子,不知火月也懶得和他們解釋,不過一直以來督促大蛇丸和舞堅持讀書的習慣仍要繼續保持下去。

轉移了幾個話題,風卷殘雲般地收拾掉了滿桌的珍馐美食,大家又熱鬧起來,卻再次提到了不知火月。

不過,這回說到的是“世上最年輕的中忍”的實力。

說到這裏,一直像沒什麽精神似的旗木朔茂突然雙眼放光地來了興緻,話也變得多了起來:“不知火月,我一直想知道你的實力到底比我強多少,正好大家吃飽喝足,體力充沛,我在此正式向你發出挑戰,咱們現在就換個地方切磋一下,你敢不敢?”

現場所有人開始拍手起哄,對于忍者來說,決戰比什麽都能激發他們心中的興趣,即便實力低微的忍者,也熱衷觀看他人的戰鬥,并以此來借鑒他人的優點彌補自己的不足。更何況這九個人是幾年最富盛名的新晉畢業精英,一聽到要有切磋決鬥便立刻

“你敢不敢?”不知火月回味這話的語氣,怎麽都覺得不爽,好容易才對旗木朔茂有的一點兒不多的好感也消失殆盡了。這倒不是說不知火月自己有多小心眼,而是旗木朔茂的語氣太過嚣張,還從桌子邊上站起身來遙遙地伸出手指大喇喇指着不知火月的鼻子,怎麽不讓不知火月火大。不過想了想,自己還是不要暴露自己的實力爲好,畢竟鞍馬茜和旗木朔茂的父親都是千手利國的手下,他們和綱手看到自己的實力必然會在回家後向自己的父親有意無意地說出,本來被千手利國“經常提起”就已經把不知火月給吓了一跳,這時候更要懂得韬光養晦的道理。

“那這樣吧,”不知火月也站起身來道,“朔茂君想要挑戰的話,從朋友和同屆同學的角度來講,我不應該拒絕。但是我現在是中忍,如果和身爲下忍的朔茂君切磋未免存在不公平之處。我覺得朔茂君和舍弟大蛇丸這兩個畢業生中的第二名和第一名應該有一場精彩的對決。畢竟畢業考試的成績是試卷和忍術考核的結果,不代表真正實戰的實際戰鬥力,如果朔茂君能夠擊敗舍弟大蛇丸,那就說明有着超越最強下忍的實力,這樣再和剛剛成爲中忍的我切磋的話,也顯得等級均等,更爲公平不是嗎?”

大蛇丸略微思索,想起旗木朔茂對不知火舞冷淡的态度,也産生了想要教訓一下他的念頭,而且大蛇丸也想在旗木朔茂的身上試試自己的新招,當下答道:“好的,我同意哥哥的建議,朔茂君沒問題嗎?”

旗木朔茂不願意過多的廢話,武癡一樣的6歲的悶騷孩子哪裏有功夫和智力去思考不知火月這麽長一段話裏可能蘊含着的深意。沒有理會大蛇丸的聞訊,而是直接指着不知火月道:“我聽明白你的意思了,也就是說隻要我能夠打敗你的弟弟大蛇丸,我就有和你一戰的資格了嗎?”大蛇丸心中也憤怒起來,自己好歹也是全校畢業總成績第一的優秀生,旗木朔茂居然敢這樣無視自己!

不知火月懶懶地答道:“大概意思就是這樣,朔茂君意下如何?”

“好!現在!”

“現在?”不知火月和衆人都愣了一下,沒想到旗木朔茂這個人不愛說話,卻好戰如命,不知火月當下也痛快起來,“可以,可是我們現在得先去樓下結賬,換一個開闊的地方,省得把這裝修精美的屋子打壞了。你們旗木一族是木葉大家族當然賠得起,我們不知火·真田家可沒那麽富裕。”

“哼……小家族的窮酸氣。”

“你說什麽!”大蛇丸和不知火舞聽聞,立刻作勢要撲向旗木朔茂,而不知火月卻做了一個獨特的手勢,二人看到便知道是三人常用的“停止”的暗号,不甘心地重新坐了下來,但是看向旗木朔茂的眼神裏也有着熊熊烈火在不斷燃燒。

“小蛇……”不知火舞很用力地扯了扯大蛇丸的白色和服的袖子。

“怎麽了?舞。”

不知火舞指了指嚣張的旗木朔茂:道“一會兒你一定替我和月哥哥狠狠地教訓他一頓。”

“放心,”大蛇丸一邊用自己突然變得猙獰起來的蛇金色瞳盯着前方那個嚣張的家夥一邊笑道,“不用你說我也會這麽做的,一會兒你就好好看着我的表現好了。”

“那好!”綱手自作主張地作了總結,那份公主天生的決斷性格出現了,“我做裁判,大家一起看看全校第一名和第二名的精彩對決!”

9人就這樣小跑着下了樓,無論是參展者還是旁觀者,都對這場戰鬥充滿了期待,巴不得早點進行。這次三班聯誼會的主辦人綱手同學一分錢沒出就帶着8個人離開了飯店,而Q烤肉的店老闆還點頭哈腰語氣恭敬地說着“歡迎常來”,不知火月再一次被震撼了。

“原來千手家的公主可以吃飯打白條啊!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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