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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武鬥派”籌建計劃


宇智波一族族長大宅,一處靜室,兩人正襟端坐。

“我說團藏……”宇智波鏡雙唇輕吐,有些不耐煩起來,“你的茶能快一點嗎?夏日炎炎,口渴的很。”

“閉嘴,老實地等着,想喝我泡的茶,就多少付出點兒代價才行。”志村團藏還在擺弄着面前的一整套茶具,熱乎的爐火還在熬煮着沸騰的茶壺,而團藏,卻還是一臉的淡定。風輕雲淡,正如他所具備的“風”性質查克拉一樣。他是木葉的有爲青年,三代火影的“九選侯”之一,可以像這樣微風輕撫,當然也可以爆發出猛烈的絕世風暴。

“假如想要讓你臣服,需要付出多少代價?”宇智波鏡意味深長地微微一笑,突然讓團藏感到了一股極度的陰寒。

志村團藏當然會被宇智波鏡的這句話所打動,一直以來都是和自己一樣站在猿飛日斬身後的宇智波鏡,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到底是玩笑還是認真的?他今天叫自己來宇智波家做客,難道說還有着别的目的?

放下手裏的茶杯,團藏雖然疑惑,但這依舊沒有幹擾他的茶道。團藏給宇智波鏡倒下了一杯剛剛出爐的清茶,這一倒立刻讓整個靜室裏充滿了淡雅的香氣。“讓你久等了,請慢用。”

對于團藏沒有回答自己問題的表現,宇智波鏡也蠻不在乎,抿了一小口茶,贊不絕口:“團藏,果然你泡的茶是世界上最好的!想當年師父還健在的時候,你也是總會在他最爲勞累的時候獻上三杯茶,直到師父神清氣爽。果然好茶……”

“團藏不才,當年‘三獻茶’的故事,現在卻被木葉的忍者們奉爲典故,”團藏搖了搖頭,“他們注意的是我團藏洞察人心的本事,而我當時隻是在乎師父的身體。”

“你本人也讓我久等了呢,團藏。”宇智波鏡今天似乎很反常,往日裏他都是和猿飛團藏等人嬉笑打鬧的樣子,而今天單獨邀約團藏,他的表現也不像是當年那個在二代火影葬禮上被千手利國三言兩語便挑撥暴怒的那個稚嫩青年。同樣身爲二代火影千手扉間的弟子,二人之間的交談也可以少上許多顧忌,而團藏自視實力不弱于眼前這個宇智波一族的當家族長,也直接表現了他的疑惑:“鏡,你今天叫我來,恐怕不是隻想喝我泡的茶吧?”

“懷念起你的茶藝是一方面,”聰明人和聰明人之間談話就是痛快,宇智波鏡也直言不諱道,“我要單獨建立政治派系,我想拉你入夥。”

志村團藏沒有說出“不可能”這三個字,從他對宇智波鏡的了解來看,以往在千手利國面前所表現出來的“幼稚”,也不過是他的一種僞裝而已,這樣可以避免被千手一族那邊所提防。而宇智波鏡現在對自己抛出了橄榄枝,表達了他願意和千手利國、猿飛日斬兩方争霸的政治意圖,團藏的神情也變得陰沉起來。

“你覺得你會有多少的把握說動我?”下巴上的X型傷疤向上微微擡起,團藏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這一笑,裏面包含了很多的情緒。

“我知道,想要說動和猴子從小就認識的你并不容易,”宇智波鏡一邊喝着團藏繼續倒上的茶,兩個當事人就像在說和自己無關的人一樣寫意輕松,“也是因爲猴子的推薦,你才成爲了師父額外收下的另外三個徒弟之一;你和猴子的堂妹戀愛的事情,在咱們幾人之中也不是秘密。可以說,你的前半生都是在猴子的幫扶之下才能夠接近木葉的高層,成爲火影的弟子、成爲了木葉年青一代的翹楚才俊,而現在更是成爲‘穩健派’的第一智囊,沒錯吧?”

團藏不予置否,繼續靜靜地聽着。

“師父當年的犧牲,”想起了二代火影的音容笑貌,宇智波鏡也多了幾分回憶的神色,“那次臨行前,團藏,你的表現讓我知道了一件事情……”

“你發現了什麽?”

“對于火影的位置,你其實還是心有不甘,對于猿飛有資格接受師父的口谕你還是心存怨氣。”

整個靜室内,除了宇智波鏡的喝茶聲和團藏微不可聞的呼吸聲之外,再無他響。

“雖然你我二人認識的時間不短,也是感情甚笃的同門,”志村團藏冷笑了一下,“你怎麽會認爲就是這樣的了解我?如果我心存怨氣和不甘,我現在還會如此堅定地站在猿飛日斬的身後輔佐打點嗎?鏡,你所看到的隻是你的推測而已,你并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事實未必如此。”

“我知道,想要吸引你,宇智波家開不出更高的價碼,”宇智波鏡歎道,“對于宇智波一族現在有幾分的力量,我這個族長還是有足夠的自知之明的。現在你是‘穩健派’的二号人物、智囊軍師,猴子離不開你,而你的這個位置也不是小春和門炎能夠替代的。論權勢、金錢、地位,猿飛那邊都能夠比我給你開出的更多,我知道以利益相誘惑不可能會打動你。但是我需要你,而猴子,不可能永遠地如此器重你。”

“哈哈,這種挑撥的小把戲就不要用啦,鏡,你我都不再是當年的小鬼了,”團藏說到這裏,臉上已經顯現了怒容,“不要因爲你一次不自量力的試探,讓我們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我希望你三思而後行,别做出讓你後悔的事情。”

“我并不會挑撥,你和猿飛都是我最好的摯友,曾經是、以後也是。但是,團藏,你又沒有想過,你現在雖然因爲失去了和他争勝的信心而輔佐猿飛的左右,可在根本上,你們的政見并不是一緻的。”

“說下去……”團藏也收起了之前的怒容,顯然宇智波鏡的這句話說到了他的心坎上。

“在我眼中,木葉的任何敵人,都必須要無所不用其極地全力絞殺、鏟除殆盡!你不用奇怪,團藏,這是我的政見,我也知道你肯定也會有這個‘武鬥路線’的想法,”宇智波鏡循序漸進道,“猴子雖然是個很好的領袖,但是他缺乏這種爲了木葉能去犯下滔天罪行的魄力和決斷。即便現在的他擁有,但是一旦當上了火影,以我們對猿飛性格的了解,他絕對會是一個懷柔治理的王者而不是一個鐵血霸主!你現在是他所重視的心腹,可是十年後呢?二十年後呢?三十年後呢?當忍界不再列國征戰之時,你又會在何處幹着什麽?狡兔死走狗烹……這點認識我相信你還是能夠體會到的,到了那時,你的政治理念将永遠沒有了施展的餘力,而木葉,也将會陷入腐化和懶惰,這是你我願意看到的嗎?”

體會着宇智波鏡的說辭,團藏雙眼緊閉,似乎在想象着這種可能,宇智波鏡見狀也不做打擾,因爲他知道無論成功與否,他的這番話都說道了團藏的内心深處。不一會兒,團藏睜開了目光銳利如鷹的雙目:“我支持你成立一個這樣的政治派系,但是我個人是否要加入,還需要考慮考慮……”在木葉,“叛徒”的罵名誰也擔當不起,而且對于愛情的忠貞也讓團藏陷入了兩難局面。

“其實若論感情,你我和取風三人當年最爲親近。因爲我們都是師父的第二期弟子,而猿飛、小春和門炎,他們是木葉兩代火影的共同弟子,在猴子心中,恐怕也隻有小春和門炎那兩位才是他真正的心腹,即便你的才能遠遠在他們二人之上。”

“行了,這種挑撥的語言你不用再說了,”團藏一揮手道,“明确和你說吧,雖然在我的心中對于‘穩健派’的忠誠和對愛情的忠貞都難以割舍,但是比起我以鐵血武力保護木葉的政治理念,什麽都是可以舍棄的。宇智波一族現在拿不出足夠吸引我做出跳槽的東西,隻要你能夠做到足夠吸引我的動搖,我自會前來投奔。政治角逐中,政治理念、部下數量、金錢、地位、名望、聲勢、領導人的實力、村子内的盟友等等都是必須要考慮的問題。恕我直言,鏡,在木葉元年宇智波斑事件過後,宇智波一族現在還能剩下多少地位和名聲?哪怕你現在領導宇智波一族都重新赢得了村子的認可,但是當年的政變污點是永遠也洗刷不下去的東西!除非你能夠高高壓上千手一族這個宿敵一頭,現在的你,拿什麽讓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這回換做宇智波鏡反思起來:“團藏,你還真不愧是木葉的青年智者,在我眼裏,整個木葉确實也隻有奈良鹿角能夠和你相匹敵。”

“不必要的奉承還是算了吧。”團藏很直白。

“我知道,宇智波一族現在已經逐漸地恢複了在村子中的聲威,但是目前我們一族最大的敵人是千手利國所領導的千手一族,隻要有他的存在,我就不可能實現我的政治理想……”

“你所說的這個理想,是當上三代目還是貫徹武鬥路線?”團藏這時突然插嘴問道,比起所謂的“利益”,這才是他真正最關心的事情。

“我說過了,我有這個自知之明,宇智波家有過背叛村子的污點,要不是當年師父的勸阻,初代目大人很可能已經滅了宇智波滿門。對于師父,我從心裏都是敬佩的,其實,之所以我誕生了武鬥派想法,還是師父的傳奇一生給予我的啓示。木葉和雲隐作爲宿敵,師父對他們并沒有任何的憐憫和同情,所做的,就是拼盡全力去斬殺任何侵入了火之國地界的雲隐忍者甚至還包括了雷之國的平民。這種做法在木葉大多數人的眼中都是殘暴的,可是正因爲師父力排衆議的果斷殺伐和他最後的斷後犧牲,才有我們存活至今的生命、才有今天繁榮富強的木葉。”

對于宇智波鏡的這番話,團藏頻頻點頭,在這種關于戰争的看法上,他們的意見絕對是一緻的。

“宇智波家無論付出多大的貢獻,我也永遠不可能走上火影的位置,我心裏比誰都清楚高層對宇智波一族那段不光彩曆史的看法。所以,在三代火影的争奪上,我全力以赴,爲的不是火影這個王座,而是通過以此來改變家族的風氣,無論誰當火影,我都可以讓宇智波在木葉能有更多的話語權,這才是我的真實意圖。”

對于這種推心置腹之言,團藏相信宇智波鏡不會欺騙。而且任何的騙術在智者團藏的眼中都站不住腳,雖然明白了宇智波鏡單獨豎起大旗的目的,但是團藏還是有些内心深處的提防。

搞政治的人,最高明之處不是欺騙,而是隐瞞。

紙裏包不住火,騙人早晚會被人戳穿,到那時所要面臨的就是千夫所指;而隐瞞……即便被人發現,也無關緊要,因爲不是我不回答而是你沒有問。

宇智波鏡絕對還有更深層的東西沒有告訴自己,但是今天他和自己所說的這些,就已經足夠。正如宇智波鏡所說,現在的猿飛需要自己,可是以後會一直如此嗎?

就連團藏自己也不敢百分百地肯定。

經過如此的一番談話,宇智波鏡和團藏最終還是在大宅外分别。

“我不會逼迫你做出任何的決定,”宇智波鏡和團藏拍肩攀談,“如果你能夠來宇智波家和我一同實現理想,我希望那是由于志村團藏自己的個人意願。”

“隻要宇智波家一天不背叛木葉,他們的族長就仍舊是我的摯友,”團藏也在說一些看似不着邊際卻直指核心的話,“你需要明确一點,即便‘武鬥派’建成,他最大的敵人也是‘豪門派’而不是‘穩健派’。在這個特别時期,‘穩健’和‘武鬥’可以很自然地并存。”

“我明白,謝謝你了,團藏,今天你不經意間提醒了我很多事情。”

“最後我再說句實話,鏡……其實,你并不适合搞政治,你這樣做無異于是拿宇智波一族在火上烤。一着不慎滿盤皆輸,宇智波一族的力量目前不足以和‘豪門派’那些忍者世家大族相抗衡。”

“我知道這一點,但是我不想窩囊地活在那個金發男人的陰影之下,”提起千手利國,宇智波鏡還是有一些畏懼,進而突然一笑道,“不過,即便我現在的勢力遠不及他,但是我徒弟的未來可是無可限量呢。”

“月嗎?那個死小鬼,呵呵……”說起宇智波鏡的這個弟子,團藏也笑了起來。雖然千手利家這個沒正形的校長臨時弄了一個“中忍考核”出來,他本人可能是心血來潮一時興起,但是不知火月的實力究竟如何卻讓這些年輕的精英上忍們有了一個全面了解。何止是用天才可以形容的?感覺就好像他修煉了很多年一樣,可實際上他本人卻隻有6歲,學習忍者的技藝也隻有短短兩年的時間。

“他就像我的兒子一樣……正如猿飛對待大蛇丸一般,我也是把月當做我的兒子看待的。”提到寶貝徒弟,宇智波鏡這個師父也一掃之前的嚴肅,臉上也很自然地多出了幾分得意。

“不就是有個徒弟麽,顯擺什麽?”團藏這麽說,其實是在告訴宇智波鏡他們之間不會因爲剛才在靜室裏的密談而産生隔閡,依舊可以開着玩笑互相擠兌,“月和大蛇丸都從我這裏敲詐過忍術,你和猴子的徒弟,都有我團藏的股份!”

“哈哈哈,怎麽了?不平衡?有能耐你也去收個徒弟呀?”

“好,你等着!臭卷毛,别在那得意,你的寶貝疙瘩成爲中忍未必是件好事!槍打出頭鳥,小心讓千手利國盯上。”團藏的這句“卷毛”是宇智波鏡以前在二代火影小隊時的綽号。

“猴子”猿飛日斬、“眼鏡”水戶門炎、“洗衣闆”轉寝小春、“團子”團藏、“卷毛”宇智波鏡、“肥仔”秋道取風……當年的六個最爲親密的人,現在也各自有各自的心思,即便是同在一派,團藏也有了别的考量。同門師兄弟之間的寶貴羁絆,在長大之後,面臨權力、地位、理想的時候總會悄然地發生着巨大的變化。沒有什麽是永恒的,任何的事情都能夠随着時間這種可怕的東西去發生改變,而在團藏和宇智波鏡的打鬧中,他們似乎仿佛又回到了當年兒時的親密無間。

六個滿身敵人血污的孩子,一個白發藍铠的男人;

放心将後背交給其他人,不用擔心雲隐的敵人會給予自己緻命一擊,因爲其他的五名隊友都會默契地保護身邊的每一個人。而那個白發藍铠的男人,總會用他手中的雷神之劍斬斷眼前的一切敵人,用他那神乎其技的水遁忍術沖破任何艱難險阻……

時光荏苒,韶華不再,年過二十。爲了各自的政治理想,爲了各自的家庭,爲了各自的私欲……他們已經不再能夠擁有當年那饑寒交迫卻心中溫暖的關懷,不再擁有在隊友身邊就能無所畏懼的團結。

時間能夠改變一切,無法從頭再來。命運依舊冷眼旁觀,讓每一個人都不得不依靠自己的力量走下去。而宇智波鏡和團藏的這次對話,也爲今後木葉政治格局的改變埋下了伏筆。

團藏将希望寄托在猿飛日斬的信念上,卻多了一絲懷疑;宇智波鏡将希望投入到愛徒不知火月的身上,對此卻深信不疑。

“‘史上最年輕中忍’……但願不會像團藏所說給月帶來巨大的麻煩……”

看着團藏離開宇智波家的身影,宇智波鏡喃喃自語道。而看着團藏有些落寞的身影,宇智波鏡卻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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