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田宗次郎篇2


這是新開的一檔子欄目,喜歡的讀者可以看一看,不喜歡的,可以跳過,它的存在并不影響正文的内容,隻是一個調味劑而已。

也是由于我的工作較忙,正文部分的更新不會特别及時,這個也算是一個補償福利。

本篇番外的第一個故事,是本書故事中原創人物“源田宗次郎”的設計者“墨岑”。他是我多年的朋友,這幾章《宗次郎日記》的番外故事也是出自他的手中。寫這個是我倆經過商議後定下的,我的工作隻是把我的背景大綱交給他,讓他根據設定自由發揮,然後再由我對個别錯字進行一個校對。本文我看後非常滿意,所以也想發給大家看看,希望能得到讀者朋友們的一些回複。

下面,請大家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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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裏是個高手?看來這次任務不隻是我們倆,這樣大概勝算大一點。喂,你愣着幹什麽?”從後趕上的山城青雲問傻站着的宗次郎。

“水遁·水靈波……這是瑩子的忍術!”話音未落,宗次郎瘋了一樣用更高的速度沖向戰場。

“真是一見美女就發瘋啊……”山城青雲無奈的看着宗次郎遠去的身影。

使出擋開苦無的水遁忍術的忍者,正是宗次郎的女友雪代瑩子。之前的地陷她沒有貿然從車中出來,否則面對那麽多迎面而來的苦無怕是兇多吉少。

至于木葉的其他人就沒那麽好運了。面對突然襲擊,再加上被陷入土中難以閃避,木葉的忍者非死即傷,隻有車隊的領隊勉強躲過了一劫,狼狽的閃到地陷的範圍以外。

突襲的忍者見車中是個硬手,不約而同地集中起來,醞釀着下一次襲擊,想趁着車中人沒出來直接解決了這個麻煩——反正他們一直有炸車的意圖。

剛才擋開了大部分襲擊馬車苦無的宗次郎口中的“水靈波”此時已經化作水流,不複像盤蛇一樣的造型。在水落地之前,離馬車最近的忍者感覺到了一股高溫。

“是火遁?”那個忍者心中暗想。來人還在車中,這時候使用火遁攻擊可不是什麽好選擇。

沒等那個忍者想明白,車周圍騰起一陣白霧,借着白霧掩護,車中竄出一道窈窕的身影,正是雪代瑩子。她沒有和來襲的忍者纏鬥,而是毫不猶豫的調轉方向,向着木葉的方向沖去。

“媽的,快追!”領頭的忍者氣急敗壞的大喊,剛才借着人數優勢已經解決掉了車隊領隊,沒想到另一個木葉的忍者用了一個盜版的霧隐之術,自己一個疏忽竟然讓她跑了。

沖在最前面的忍者正是剛才離馬車最近的那個,剛才一念之差沒有阻止雪代瑩子。他知道這次行動如果做的不幹淨留了活口回去,恐怕會有一場外教争端,搞不好還會引起一場戰争。

就在這個忍者快要接近雪代瑩子的一刹那,雪代瑩子突然轉身,手上結印不停,眼看一個忍術就要放出來。

“這娘們真狡猾,還想殺個回馬槍!”追擊的忍者猛然刹住腳步,手上急忙結印準備防守。

“火遁·鷹擊!”雪代瑩子到底快了一步,一股形如鷹隼的熾烈火焰呼嘯而出。

跑在最前面的忍者把眼一閉,正要硬抗這個忍術時,身後傳來的爆炸和慘呼聲。原來剛才的忍術目标并不是他,而是他身後的部隊。聽聲音是有人吃了虧。

正在這個忍者暗自慶幸時,感受到了來自肋下的一股涼意,力氣也順着這股涼意迅速流失。他驚恐擡頭看看,眼前一個留着灰白色碎發,雙眼流露出攝人殺氣的年輕忍者由半透明逐漸變得真實。他張了張嘴,最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不甘的倒下了。從發動襲擊到反被對方偷襲,他沒來得及使出任何忍術,隻是扔出了幾隻苦無。

宗次郎拔出了自己的佩刀。他的刀不同于制式忍者刀。整個刀長不到兩尺,刀背直且厚,無論多大的力量都無法輕易折斷這把刀。刀刃并不十分鋒利,但是刀兩側開着的兩道血槽诠釋着這把刀和這把刀的主人都不是吃素的。

“宗次郎,你的風潛之術練成了?”雪代瑩子略帶驚訝的問宗次郎,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追擊的忍者。

宗次郎沒有回答雪代瑩子的問題,而是慢慢的拔出刀,眼睛一一掃過對面餘下的七名忍者。剛剛偷襲成功,解決掉了對方一個人,暫解了雪代瑩子的危機,此時的宗次郎眼神已經不像之前看樣充滿殺氣,然而他的眼睛看向對面的忍者的時候,他們都不由得從心裏升起一股寒氣。

讓他們感到寒冷的不是宗次郎剛才所表現出來的殺氣,而是——蔑視!一種如同神祇俯視蝼蟻時流露出來的蔑視!

雖然來襲擊的忍者占有明顯的人數優勢,七人中的首領知道如果任由士氣如此低落下去不但會失去這個優勢,恐怕不加約束的話,手下心智不堅定的人會作鳥獸散。所以,這次必須由他們主動發起攻擊,不容失手!

來襲擊的忍者首領暗暗的做出了幾個手勢下達了命令。

“三對七。老規矩。”宗次郎低聲對雪代瑩子說,單手持刀手臂拉後,做出突刺的姿勢。雪代瑩子手上已經開始結印。

“土遁·迷障!”

“土遁·地陷!”

“土遁·土流波!”

“土遁·石雨!”

“土遁·落石擊!”

不容得宗次郎和雪代瑩子發動,來襲的忍者已經紛紛使出忍術。他們知道,對方人雖少,但是配合默契,戰術奇詭,稍不留意就容易吃虧。但是他們也有優勢,此次來的忍者,包括被偷襲殺掉的那個忍術都不弱。任你有什麽戰術,隻要搶先發動,你們區區兩人早晚會被淹沒在無間隔的忍術的之下!

這種以力破巧的戰術此時用來可說是可圈可點,然而這五個忍術卻不約而同的出了纰漏。發動忍術的一瞬間,宗次郎和雪代瑩子的和他們的距離猛然拉大了,似乎變得遙不可及,無論什麽使用忍術都達不到射程。這幾個忍者發動的忍術無一例外的都采用視覺鎖定目标,這時變化徒生,五個人的忍術都放在了裏自己隊形不遠的地方,根本沒有傷到宗次郎和雪代瑩子。

“魔幻·四方無盡之術。”

山城青雲沒有選擇直接加入戰場,而是在稍遠處掩護。此時醞釀已久,及時插入戰場,幻術适時而出。對方七人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全部中招。

在幻術影響下,這五個忍術雖然沒有傷到敵人,但是也沒傷到自己。隻是别的忍術倒也罷了,最先發動的作爲障眼法的土遁迷障結結實實的擋住了這些土遁忍者的視線。他們遲楞的一瞬,對宗次郎來說是再好不過的機會。

一道暗藍色的光芒一閃,附加着雷遁的刀準确的刺進了離迷障最近的忍者的喉嚨,宗次郎雙足離地,踹在死屍的胸口,借着反作用力,拔出刀刺入另一名忍者的小腹,順手一擰,那名忍者慘叫着倒地,這個過程不到兩秒。

“火遁·枭舞!”雪代瑩子結印完畢,兩團火焰伴随的手印憑空而出。一團由下而上畫了個弧,擊中了一名忍者,另一團火焰直飛上天。

此時反應過來的土遁忍者們已經瞬間二死一傷,餘下的人氣急敗壞的展開反擊。此時宗次郎已經沖進了他們的陣型,這時候在釋放遠距離的土遁忍術以宗次郎剛才表現出來的速度恐怕忍術不但難以放出反而引起更大的傷亡。土遁忍者也當真硬氣,連被火遁燒傷的忍者也拔出苦無向宗次郎圍過來,土遁忍者的領隊揮動巨拳向雪代瑩子擊去,剩下一個忍者在隊友掩護下迅速結印準備着另一個忍術。

在對方三個忍者合圍形成之前,宗次郎騰空而起,在空中彎了個潇灑的弧線,從三名忍者的空當中鑽了出去。雪代瑩子不顧沖她擊來的拳頭,迎頭沖向合圍宗次郎的三名忍者,手中一柄半透明的加長苦無将剛才被火遁擊中的忍者刺了了對穿,但是身上也多了幾道傷痕,緊接着襲來的土遁忍者的拳頭也沒有躲開,正砸在左臂上。這拳力量極大,雪代瑩子被打的直接飛了出去。

沒有參與近身戰的忍者手印看看結完,忍術呼之欲出時,天上突然落下一團火焰,正是剛才雪代瑩子的火遁枭舞發出的飛向天空的火焰,此時落下正中頭部。宗次郎此時正好趕到,刀光一閃,這名忍者隻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哀嚎。

“火遁·龍火之術!”一股火焰及時擋住了正要對倒在地下的雪代瑩子的土遁忍者首領,山城青雲迅速沖向倒在地上的雪代瑩子準備把她救起。而後者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起後向後退去。

眼看追擊不成,土遁忍者暫時停下來。宗次郎此時也停住了腳步,握着刀站在他們隊伍後面。此時的情況已經從三對七變成三對三。

土遁忍者首領此刻已經在心中把宗次郎山城青雲雪代瑩子三人的父母親屬按個問候了個遍。明明是人數占優而且是先手突襲,結果反被對方接連擺了幾道,兩個回合下來,手下死了五個,剩下的兩個還都有輕傷,而對方隻是那個女忍者受了傷。那個後出來的忍者應該就是剛才偷偷釋放幻術的,他此時才出現,沒有受傷也就罷了。最讓人氣憤的是那個殺人最多的小子!這小子可是一直用體術近身戰鬥,居然身上一點油皮都沒擦破!這叫此時損失慘重的土遁忍者情何以堪!

“剛才要不是我用幻術即使幹擾了他們的感官,恐怕你們倆現在已經被活埋了。這種情況你們倆也敢上,真是天生的亡命徒啊。”山城青雲看了看捂着胳膊的雪代瑩子,看樣子受傷不輕,左臂已經無法自由活動了,但是右手依然沒有放下那隻半透明的苦無。此時宗次郎手中持刀,眼神裏又彌漫着駭人的殺氣。

“嗯,你們倆到真是一對兒,亡命徒,絕對的。”對方的土遁忍者看着宗次郎和雪代瑩子,心中也暗暗下了結論。

“你們是土之國的忍者?爲什麽要襲擊我們木葉的車隊?你們從哪裏得到的情報?”雪代瑩子的問。

“這些話要等戰鬥後活着的人來問我吧?”借着說話的時間,土遁忍者的首領終于成功的使出了忍術。地下的沙土大塊的附着在他身上,形成了一副铠甲的形狀。

“你們還要打?你以爲還會有勝算麽?”一直沒發話的宗次郎此時冷冷的說。

“我承認你們三個都很紮手,尤其是你,小子。”土遁忍者的首領指了指宗次郎。“但是你們殺了我這麽多弟兄,我總要給他們一個交代,要不然我沒臉回去面對他們的親人。你們如果不死,我就下去陪我的弟兄。”

土遁忍者的首領雙拳一碰,“來吧!”

餘下的兩名忍者不約而同的沖向宗次郎,一向擅長突然襲擊的宗次郎面對兩個存了必死之心的忍者的正面沖擊一時間也難以取勝。而土遁忍者的首領身子一蹲一起,直奔雪代瑩子和山城青雲而去,帶着砂土盔甲的龐大身軀速度竟然出乎意料的敏捷。面對土遁忍者的首領巨拳襲擊,山城青雲倉促間隻得舉起苦無一擋,結果連人帶苦無被毫無懸念的震飛。土遁忍者的首領上步躲開雪代瑩子刺來的苦無,雙臂鎖住了她的脖子。

“住手,你們想讓她死嗎?”土遁忍者的首領沖着宗次郎和站起來準備反擊的山城青雲大喊。

看到雪代瑩子被對方控制住,山城青雲向前沖的腳步就是一頓。宗次郎聽到這話手上也是一慢,刀剛架住一名忍者的苦無,腰上已經被另一名忍者劃了道口子,鮮血頓時流出。

“小子,看你剛才發瘋的樣子,這丫頭八成是你的情人吧?你殺了我四個弟兄,隻要你死,我就放了她!”土遁忍者的首領沖着宗次郎大吼。

“宗次郎,動手!”雪代瑩子大喊,可是話音未落,土遁忍者的首領雙臂一勒,當時呼吸困難,臉漲得通紅。

“最多十秒,你不死我就勒斷折丫頭的脖子!”

宗次郎聞言,刀往下一垂。和他對峙的兩名忍者見狀,舉起苦無向宗次郎刺來。可是宗次郎的刀下垂之後又如毒蛇一般突然仰首,直直刺向那名忍者的胸膛,一擊之下,佩刀前入後出。另一名忍者大驚之下剛想閃避,宗次郎已經帶着穿在刀上的屍體直沖而來,又是一個對穿!

眼見宗次郎這種不顧隊友的拼命打法,土遁忍者的首領知道今天斷然沒法或者離開,牙關一咬,雙臂加勁,那兩條加持了砂土铠甲的粗壯胳膊勒斷雪代瑩子脖子根本不用十秒!

此時宗次郎帶着兩具屍體向土遁忍者的首領的方向沖來,餘下的一小截全部沒入土遁忍者的首領的手腕,土遁忍者的首領劇痛之下隻得無奈放開已經失去知覺的雪代瑩子!

整個過程如同電光火石,驚險至極,山城青葉甚至沒有反應過來!

宗次郎抱住已經昏過去的雪代瑩子,仔細确認她不會死後,将視線轉向了唯一活着的一名土遁忍者。

土遁忍者的首領此時拔出了紮在手腕上的刀,随手甩在一邊,眼睛不甘的盯着宗次郎。

“青雲,先幫我照看瑩子。”宗次郎将懷中的雪代瑩子交給過來的山城青雲。

“宗次郎,留着他我們要問話……”山城青雲知道,以宗次郎此時的狀态,出手時不然不會想着留對方活口。

宗次郎沒答話,叫下旋風突起,手成刀型,帶着一道淡淡的藍光直奔土遁忍者的首領而去!

土遁忍者的首領知道比速度自己絕對不是這小子的對手,剛才中的刀上還附了雷遁,雷克土,自己這身铠甲恐怕也起不到太大作用。現在他隻是賭宗次郎沒了武器,雷遁附加效果不強,靠着這身铠甲,拼着挨宗次郎一擊也要給宗次郎一拳,然後再黃泉路上在和弟兄們一起和宗次郎算一筆總賬!

不出土遁忍者的首領所料,宗次郎這次把雷屬性查克拉附加在手上的效果并不好,第一擊甚至沒有刺穿他的砂土铠甲。然而土遁忍者的首領還是低估了宗次郎的實力,在他的拳頭擊中宗次郎之前,宗次郎連續三下刺在他同一個部位上!在第三下刺中後,宗次郎沒有選擇收臂在刺,而是借助腰力猛地一轉身!

土遁忍者的首領的拳頭砸在了宗次郎的胸膛。本該把宗次郎胸骨擊碎的拳頭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因爲在這拳的全部力量發揮出來之前,宗次郎的手刀已經刺穿了他的身體。

土遁忍者的首領臨死前臉上帶着一些釋然的表情,“這也算給我的弟兄一個交代……”他艱難的說完了這幾個字,血不斷從嘴裏湧出。宗次郎的手刀刺穿了他的内髒。

“宗次郎……”剛剛蘇醒的雪代瑩子虛弱的喊了一聲宗次郎的名字,後者聽到後一回頭,嘴角勉強拉起一個微笑後仰面摔倒。剛才的動作看似簡單,實則在一瞬間同時加持了風雷兩種屬性的查克拉,土遁忍者的首領臨死前的一擊雖然沒有要了宗次郎的命,但也造成了不小的傷害。相比之下,宗次郎借用腰力一擊引起的傷口血流不止隻能算是小傷了。

“你們兩個真是天生一對兒啊,一對兒亡命徒……”山城青雲走過去把宗次郎和雪代瑩子挨個背離戰場,做了應急處置。兩人受傷雖重,好在沒有生命危險,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傷号就别操心善後了。讓很帥的領隊去打掃戰場吧。”山城青雲安頓好了兩人,轉身返回了戰場。

木葉10年4月17日。戰鬥結束後一天。

“就這麽完了?”躺在木葉醫院的宗次郎問山城青雲,一身的繃帶加一臉的不服氣。

“你還想怎麽?一個活口都沒有,我們也沒有确切證據說明就是岩隐幹的。岩隐也肯定不會承認,這次他們死了八個人,爲了不起戰争恐怕也得自認倒黴。砂隐的隊伍遭了他們埋伏,也有損失,我們木葉更是損失了十幾名随行的車夫和忍者,兩個精英暗部重傷,而且一個是雪代家的大小姐,一個是備受二代重視的忍者學校首屆學員中的高材生。一場戰鬥下來,誰也沒得到便宜,是三輸。”山城青雲幽幽答道。

“那批黑鐵怎麽樣了?”宗次郎還不忘那次的任務目标。

“我查過了,隻有瑩子坐的馬車是全由黑鐵打造,難怪那麽重。估計當時她造蒸汽也是借了黑鐵傳導查克拉的特性。其他車上都是一般的軍用物資。要是那群土鼈直接炸了馬車他們就算成功了回去也得被罵死。”

“隻有馬車是黑鐵?”

“對,看來二代目大人對砂隐還是沒有完全放下戒備。兩國結盟,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其他物資我都給砂隐後來敢趕來的小隊了。那馬車讓我炸了。”

“炸了!?”

“炸了。反正我們也沒有誠意要給他們,索性炸了,在推給襲擊忍者頭上。死無對證,蠻好的。”山城青雲說罷起身要走。

“對了,給你的額外獎賞是你住院期間不用去學校,落下的課程安排專人補。你要是體質好可以帶着繃帶去和瑩子調調情。等你好了,二代目大人要見你。”

“二代目大人要見我?”

山城青雲沒有回答,徑自走出了病房。

宗次郎望着病房白色的天棚,眼前浮起了土遁忍者的首領臨死前略帶釋然的表情。忍者的世界竟是如此的不堪麽?不堪到有人甯願一死以求解脫?

“我會自己找到答案。用我的眼,我的心,還有,我的刀。”想到這裏,宗次郎疲倦的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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